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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2章 文 / 鬼面蝴蝶

    第12章()

    龍胤玨一面說著,一手勾住她的臉,一手撫上她的修長白皙的脖子。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她肌膚上緩緩掃過,讓舒傾靈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故意衝著龍胤玨的臉打了一個噴嚏。

    「嘿嘿,那個皇上,還是等臣妾身體好轉,再讓臣妾好好侍候皇上吧,現在……呵呵,要是將風寒感染給皇上,那麼,臣妾的罪過可就大了。」

    龍胤玨瞧著舒傾靈,一雙天生的冷眸不經意的一斂。「太醫院的老頭子,都說你感染了風寒,高燒不退,罪妃,我怎麼就覺得你全身發抖,連皮膚也是一片寒意呢?」

    「啊,哈哈,這個……」舒傾靈暗罵一聲,給你這個恐怖份子這樣盯著,我能不全身發寒嘛,簡直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這是風寒加重的現象,皇上還是請回吧,要是將寒感感染給皇上,那就不好了。」

    「不行。」龍胤玨不但沒有給她的話嚇到,反而將高大的身子向她挪近了一些,一雙寒冷如冰的眼眸,瑣定她退縮的目光,「朕今天來,就是要看看這些太醫,是不是沒有盡心盡力,所以,這麼多天,還沒把你的病治好,朕今天非要親眼看著你把藥吃了,朕才離開。」

    「啊,不用了吧。」舒傾靈苦笑一聲,她這病本來就是假的,那些太醫院的老頭子開的藥,苦得要死,她有機會,趁著他們轉身,便立即倒掉,他要看著自己親自喝下去,啊,今天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舒傾靈暗暗叫苦,一時,只見四五名太醫院的老太子,已經邁進了她的房間,躬身稟道:「皇上,臣已經準備好了銀針,給娘娘扎針,想來娘娘這是寒氣淤積在體內,長期不去,所以造成身體時冷時熱,想來,這狠狠在穴位上扎上幾銀,這幾寒自然就會好了。」

    啊,什麼銀針?舒傾靈還沒有回過神來,一名太醫,已經在藥箱中緩緩的拿出幾枚細長的銀針來。細長的銀針在暗淡的天光下,發出一陣微青的冷光。舒傾靈瞧著那一根根細長的東西,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張口結舌,但覺全身毛骨悚然,天啊,他們要給她扎針?不會吧,今天,自己是不是要死在這群瘋子的手上啊?

    舒傾靈瞧著太醫,拿著銀針向自己緩緩走近,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全身毛骨悚然。

    「皇……皇上,不要吧!臣妾的病,只是些小風寒,不用……不用這樣了吧,我看我還是吃藥好。」這十餘枚銀針紮下去,她不病也得給給扎病了。

    「吃藥的事,等一會扎完了針再說吧。」龍胤玨瞧著舒傾靈,冷眸如冰,那雙天生的冷眸,在天光中掠過一抹暗色的笑意,讓人看不清他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忽然,向身後幾名宮女太監揮了揮手,道,「抓住罪妃,不要讓她掙扎,免得把針扎歪了。」

    「啊。」不等舒傾靈回過神來,幾名人高馬大的宮女太監,已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死死的按倒在床榻上,「不要,不要,嗚,我不要扎針。」舒傾靈用力掙扎,大聲嚷嚷,這大有將自己活刮了的架式,只嚇得她差沒有哭出來了。

    龍胤玨揚了揚溥唇,伸手將她背上的絲紗緩緩拉下,修長白皙的五指,輕輕劃過她光潔的後背,左肩上,一個鮮經的胤字,是他烙上去永遠也清不去的印記。「罪妃感染風寒,還這麼大的力氣,難得,難得。」向身後一名太醫揮了揮手,寒聲道,「扎針。」

    「是,皇上。」那太醫一拂袖子,拈起藥箱裡細長的銀針,對準舒傾靈光潔的後背,一針一針的紮了下去。

    「啊,好痛啊,好痛啊,啊……嗚……不要了,我不要了,嗚,好痛,好痛啊。」一陣陣的刺痛,讓舒傾靈大叫出聲,她甚能感覺到那一根一根的冰冷的細針,扎進骨髓的痛感,一時,眼淚水直流,用力扎掙,偏偏給幾名太監宮女死死抓住,任她如何掙扎,也是無濟於事,只能在一陣陣痛入骨髓的痛楚中,痛苦的哭喊,搖頭嗚咽,修長的五指,痛苦的抓住床上的被褥。

    瞧著舒傾靈搖頭嗚咽的痛苦神情,龍胤玨一雙冰冷,寒氣氤氳,溥銳的唇銳,揚起一抹殘酷的笑意,冷冷的瞧著太醫將一根根細針扎入她的後背。

    這種可怕的痛苦,隨隨著舒傾靈的痛哭嗚咽,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太醫太將銀針扎完,向後退開,太監宮女太放開舒傾靈,舒傾靈早就痛得全身顫抖,說不出話來,點點香汗浸濕額前的細發,卻聽龍胤玨冰冷無情的聲聲在耳邊響起。

    「好了,針扎完了,張太醫,去把藥端過來。」

    不等舒傾靈回過神來,兩名宮女已經將她扶起。龍胤玨接過一名宮女手漆黑的藥汁,那雙冰冷的眸子裡,居然隱隱透出一抹笑意來。瞧著那碗漆黑可怕的藥汁,舒暢頃靈真懷疑,這是不是要人死命的劇毒。

    「來,這可是我特意讓太醫給你熬的黃連水,快喝了,只要你喝下去,明天你的病就好了。」

    「啊,黃蓮水?」舒傾靈全身楚痛,現在,這王八蛋居然還讓自己喝什麼該死的黃連水,她真懷疑,這個變態男人是不是成心在整自己,「我不要喝。」

    一時,舒傾靈給幾名宮女抓住手臂,只能緊緊的閉上嘴,扭過面去,死也不喝。龍胤玨冷冷一笑。「喝不喝,那可由不得你了。」

    他一面說著,一把捏住舒傾靈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來,將一碗苦得難以下嚥的黃連水,硬生生的灌進她的嘴裡。為了讓她老實喝下,一名宮女,還用昨的捏著她的鼻子。

    一陣又苦又澀,還散發著一股臭味的液體,從咽喉一直流淌進腹中。舒傾靈心中一陣噁心,腹中一陣翻江倒海,不等龍胤玨抵在唇邊的藥碗完全離開,早已吐得七暈八素,人仰馬翻。

    「王八蛋,這王八蛋,他一定是在整自己。」舒傾靈在心裡咒罵著,無奈腹中一陣噁心,哇哇幾聲,幾乎沒將腹中的膽汁吐了出來。

    龍胤玨見舒傾靈伏在榻沿上,吐得一塌糊塗,寒若冰霜的眼睛中,竟掠過一抹笑意來。

    「這藥吃下去,味道還行吧,別外,罪妃的胃口不大好,今天就不用給她吃東西了,以勉傷了胃口。」

    龍胤玨一面說著,伸手勾起舒傾靈的臉來,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淡淡的道:「想來,今日這樣一治,明日罪妃的病就可以好了,我可等著你給聯侍寢呢。」把話說完,放開她的臉,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等龍胤玨帶著一群宮女太監和太醫院的老頭子一邁出別院的大門,啊,舒傾靈痛苦的叫了一聲。「王八蛋,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會放過你的。」無奈背上一陣疼痛,已經到了喉頭的咒罵,早給一陣呻吟嗚咽所代替,「哎喲,好痛,好痛啊。」

    給一群太醫院的老頭子扎針扎得半死,被逼喝下一大碗苦得心寒的黃連水,還不准給東西給她吃,這個變態男人,真的太可恨了。

    舒傾靈直餓到半夜,終於,再也受不了,整整餓了一天,昨天吃過的東西早因為那碗苦得要命的黃連水吐了一個乾乾淨淨,要是再不吃一點東西,自己真的要到閻王殿下棋了。

    好在,今天晚上沒有看守的人,舒傾靈拖著疼痛的身子,輕易的溜出別院,準備效防昨天晚上,溜到御膳房裡吃一個痛快。

    她也沒懷疑昨夜御膳房剛剛被盜,今晚居然連一個守位也沒有,一走進御膳房的大門,便直奔放著美味的鍋灶,打開蒸籠的蓋子,見鍋裡香噴噴的蒸著一隻金黃味美的香薰雞,餓了一整天,也不顧這雞燙是不燙,扯下一條雞腿,張口便咬。

    剛剛咬了一口,便聽身後一個冷冷的聲音,如果凍結的寒冰般響起,道:「這雞的味道還不錯吧,要不要來一點好酒?」

    「好啊,有酒更好了。」舒傾靈順口回答,話音不落,便已經感覺到什麼不對,心裡一驚,回過頭去,只見龍胤玨手中拿了一隻玉製的酒瓶,斜依門口,一雙天生的冰眸,正冷冷的瞧著自己。

    「啊。」一時,舒傾靈瞧著天光暗淡下高大挺拔的男子和他一雙天生的冷眸,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剛剛咬了一口的雞腿掉在地上,「你……怎麼是你?」

    「我見你吃得高興,所以給你送一壺好酒過來,難道你不謝謝朕?」

    舒傾靈給他一雙冰冷的眸子瞧得渾身發寒,本能的轉身便逃,卻給龍胤玨搶先一步,擋住她的去路,一手捏住她的下顎,將小壺酒全灌進她的嘴裡。

    一股**的液體湧入腹中,只嗆得舒傾靈不住咳嗽,抬起驚惶失措的眼睛,向龍胤玨望去,只見龍胤玨寒眸氤氳,溥銳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朕的寢宮裡是誰幹的好事?還有御膳房失竊一事,朕不知道是誰幹的?」哼,這女人,還真以為自己有多聰明,昨天晚上,他不過是顧意放她離開,等的就是今天晚上上演的好戲。

    「你……你知道?」舒傾靈心頭一驚,「原來,今天讓那群太醫院的老頭子來,真的是你讓他們來整我的?你……你這個變態!」舒傾靈心中一陣惱怒,管他是不是皇帝,張口咒罵。

    舒傾靈話音不落,忽然感到腹中一陣灼熱,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在體內亂躥,一陣眩暈,忙扶著身邊的石案,這才沒有摔倒,驀的抬頭,見龍胤玨冰冷的眼中掠過一抹詭異的笑意,只覺得毛骨悚然。「你……你剛才給我喝的是什麼東西?」

    「你……你剛才給我喝的是什麼東西?」

    「你居然為了拒絕給朕侍寢,裝病敷衍朕,你病了幾天,朕決定把這幾天你欠下的一起補上,朕怕你吃不消,你說朕給你吃的是什麼東西?」

    龍胤玨笑得冰冷而邪惡,讓蘇琳忍不住一個寒顫,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咬了咬牙,見他向自己步步逼近,摀住胸口。「你這個變態,你是什麼皇帝,你根本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下流荒『淫』的小人,龍胤帝國有你這樣的皇帝,簡直就是龍胤帝國的不幸。」

    龍胤玨冰冷如霜,漆黑的瞳仁收縮了一下。「朕這皇帝好不好,還輪不到你來評論,你的任備務,就是給朕侍寢,讓朕開心,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龍胤玨一面說著,向舒傾靈緩緩逼近。舒傾靈在他寒如堅冰的眼中,看到一陣可怕的氣息,不顧體內越來越難受的灼熱感,轉身便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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