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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徑直往天安城 文 / 西方之炎

    第二百二十一章徑直往天安城

    戰天風心下暗樂,卻故意**道:「我要你餵給我吃,不能用手喂哦。」

    鬼瑤兒果然又羞又喜,把解藥放進嘴中,小小的紅舌尖兒勾了,餵進戰天風嘴裡,戰天風吞下藥,再不放鬼瑤兒舌頭回去,深深長吻,雙手更是無所不至,鬼瑤兒神魂俱醉。

    戰天風看鬼瑤兒已完全迷醉,這才把手悄悄移到到鬼瑤兒黑甜穴前,緩緩注入靈力,鬼瑤兒功力雖然比他高得多,人也精明,但這時已完全被情火燒化,而且也不會去防他不是,整個身心都已為他打開,還防什麼?因此全沒注意,迷迷糊糊便昏睡了過去。

    聽到鬼瑤兒鼻中起了微微的呼吸聲,戰天風輕輕撐起身子,坐到一邊,扭頭看熟睡中的鬼瑤兒。鬼瑤兒雖已睡了過去,臉上的紅暈卻仍未消退,嫵媚的羞紅一直延伸到脖子下面,呈現出驚人的艷色。身上的衣裙已大半敞開,整個右乳更完全暴露在夜風中,戰天風忍不住又伸出手,輕輕的抓在手裡揉捏著,鬼瑤兒雖在睡夢中,口中仍不由自主的發出唔唔聲,誘人已極。

    「瑤兒,乖老婆,你沒說錯,上了床你確實非常迷人。」戰天風輕輕點頭,卻歎了口氣,道:「若換了以前,我一定會一口吃了你,但現在我不能,在給馬大哥報仇之前,我真的沒有心情尋歡作樂。」

    蘆棚的遮擋並不太嚴實,戰天風從門簾縫裡看著外面漆黑的天,眼底是如此的深沉而落寞。

    沒有了馬橫刀的戰天風,再不是以前的戰天風,鬼瑤兒以為他是的,其實他真的已經不是了,雖然仍有些油滑搞笑,但這種油滑裡已摻進了另外的一點東西,以前的油滑出自本性,現在的油滑有時候卻只是裝的,例如先前在荷妃雨面前情緒的突變,荷妃雨以為戰天風是因為她而控制情緒,卻不知道戰天風根本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要以假象迷惑鬼瑤兒幾個。

    出了一會神,戰天風收回目光,輕輕替鬼瑤兒掩上衣服,在鬼瑤兒懷中

    的零碎裡找了一張紙一支眉筆,寫道:「瑤兒,乖老婆,聽老公話,起來不准生氣。我一定要替馬大哥報仇,但我不能讓馬大哥生氣,如果我跟你在一起,以九鬼門加萬異門的力量公然尋仇,和俠義道大打出手,江湖大亂,死傷也多,馬大哥一定不會開心的,而這也正中了荷妃雨的計,所以我只能一個人悄悄的去找玄信,再悄悄的一刀砍下他腦袋,那樣仇也報了,江湖不會亂,天下更不會亂,馬大哥就不會生氣了,所以你不要來找我,也替我跟飛飛他們說一聲,讓他們回去自在清修去,我的事不再要他們幫忙了,你也不必擔心我,不是你老公我吹牛,這天下間能奈何得了你老公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你別不信,你本事夠大吧,九鬼門勢力夠強吧,還不照舊給我又脫衣服又打屁股,最後乖乖做了我老婆,好了,不說了,乖乖在家裡等著,我砍了玄信的腦袋就回來娶你,要聽話啊,不聽話小心老公打你屁股。」

    戰天風寫完,去鬼瑤兒紅唇上再輕輕吻了一下,將紙條貼在了門簾上,取鍋煮一鍋一葉障目湯喝了,閃身而出,鳳飛飛等人以馬橫刀墓為中心,四面警戒,還加上了鬼冬瓜夫婦和鬼靈,但戰天風喝了湯再加上斂息功,卻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摸了出去。

    奔出數里,戰天風心下凝思:「七公那老狐狸不知去了哪裡,這老狐狸穿牆越戶是把好手,有他同去,摸進玄信宮中要容易得多。」但轉念一想,卻又改了念頭:「兩個人比一個人容易漏風,我有玄天九變加一葉障目湯,還怕進不了皇宮。」這麼一想,便就想道:「即要擺脫七公,他那個妙香珠就也要想辦法弄掉才好,否則他還是能找到我,鬼老婆跟著他,也就能找得我了,雖然這天下能跟蹤七公而不被發覺的人只怕還沒生出來,不過還是穩當點好。」

    當下把妙香珠從玄女袋中取出來,想要一把扔掉,又想以後說不定還有用,而且和壺七公混了這麼久,也捨不得,卻又無處可藏,左右一想,想到了上次從馬玉龍身上得來的那兩個春藥瓶子,有了主意,取一個瓶子出來,也不管是春藥的還是解藥的,就把妙香珠塞了進去。

    一切弄好,撒腿急奔,估摸著王一吼謝天香等人再不能感應到他靈力的波動了,便展開玄天九變飛掠開去。

    歸燕城在西南,戰天風這會兒卻往北飛,他心中有算計,雖然道理說得清楚,黑白大衝突江湖大亂馬橫刀會不高興,但鬼瑤兒擔心他,鐵定聽不進去,明早一醒來,一定會發動九鬼門所有力量加上萬異門去歸燕城找他,而玄信周圍有枯聞夫人那等絕頂高手坐陣,他便有隱身湯加玄天九變,想摸到玄信身邊也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要等機會,三等兩等只怕就給鬼瑤兒逮到了,那時除非不報仇,一報仇鬼瑤兒他們必然插手,那就又有天下大亂了,所以他現在不能去歸燕城,要遠遠躲開,鬼瑤兒找一陣找不到,鬆懈下來,他再出其不意的摸回來,找機會動手。

    就戰天風的本心來說,他真的恨不得大鬧一場,帶了萬異門在九鬼門的支持下與俠義道打個天翻地覆,徹底毀掉玄信的江山,然而馬橫刀的話他不能不聽,雖然玄信一定要死,但其他的,他真的不能再做了。

    往北飛是往哪裡去呢,去找白雲裳,白雲裳和馬橫刀一樣,都是戰天風心中最重要的人,馬橫刀的死,讓戰天風痛徹骨髓,他再不能沒有白雲裳了,雖然說象白雲裳這樣的絕頂高手,別人想要算計她並不容易,可世間的事,誰說得定呢,馬橫刀天刀縱橫,只是小人的一點私心,便逼得他不能不死,而從某些方面來說,白雲裳和馬橫刀是一樣的人,同樣可以為了天下大勢,而置自身於不顧,萬一又有什麼小人給她也布同樣的一個局呢?

    而這種擔心絕不是空穴來風,玄信封七大玄門為七大國教,枯聞夫人為國師,可白雲裳為淨海國的歸順立下大功,玄信為什麼就沒有封白衣庵為國教呢,加上白衣庵,八大國教為什麼不可以?更何況白雲裳現在還在天安為紅雪國的歸順替玄信出力啊。

    馬橫刀為找傳國玉璽費盡心力,印一到手,玄信轉臉就害了他,白雲裳為天下一統東跑西顛,一旦紅雪國歸順,她的利用價值也就沒有了,白衣庵為佛門領袖,枯聞夫人必然拚命打壓她,而玄信這種小人是不會記恩的,白雲裳若仍和馬橫刀一樣一片赤誠,難保就不會有馬橫刀一樣的下場。

    「如果我說要殺玄信,雲裳姐肯定是不會贊成的,天下漸歸一統,雖然說玄信死了再找個什麼王子當皇帝其實也一樣,但雲裳姐絕不會贊同,所以殺玄信的事,我不能告訴她,但馬大哥真正的死因,我一定要告訴她,讓她認清玄信的真面目,免得她再像馬大哥一樣的老實,為了玄信那小人,不惜一切。」戰天風暗暗打定主意。

    到天快亮時,戰天風取一張人皮面具戴了,又到一個小鎮上買了一把刀背在背上,卻把煮天鍋裝天簍還有馬橫刀的魔心刃盡數藏了,對著河水一照,就是一個三十來歲的黃臉江湖漢子,想著一年多來老是在躲鬼瑤兒,先是躲她的追殺,現在是躲她的癡纏,一時自己也覺得好笑,想:「這個鬼老婆,還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呢。」想著鬼瑤兒,又想了到蘇晨,心中柔情無限,卻又想到了馬橫刀,心中絞痛,想:「要是馬大哥好好的,我再娶了晨姐瑤兒,天天找他去喝酒吃狗肉,那該是多麼快活啊。」

    出了一會神,復借遁術,逕直往天安城來。

    數日後,近黃昏時分,戰天風終於到了天安,放眼看去,長河落日,大江奔流,一座雄城,聳立在廣闊的平原上,雄渾厚重,氣象萬千。

    戰天風一時倒給天安城這雄渾的氣勢震住了,在空中呆看了好一會兒,暗暗點頭:「不愧是我大天朝的都城,果然是非同一般呢。」

    在城外收術落地,進城,找了間酒樓,要了壺酒,一盤熟牛肉,慢慢喝著。這酒樓生意不錯,人挺多的,喧囂雜亂,戰天風大略聽了一下,許多人說的都是一個話題,紅雪王要廢假天子迎立真天子,不會有戰爭了,天朝又重歸一統了,看這些人說話的語氣,都很興奮,也很高興。

    戰天風聽了一會,心中感概:「難怪馬大哥雲裳為了天朝的統一不惜一切,老百姓是真的不喜歡戰爭啊。」

    酒客中竟也有人提到了白雲裳,說紅雪王最終下定決心廢假天迎真天子,是給白雲裳說服的,這些人說到白雲裳,都是眾口一詞的誇讚,有說是天仙下凡的,有說是菩薩轉世的,同時也就說到了白雲裳的住地,是在城西的寶林寺。

    「仙子下凡,菩薩轉世,雲裳姐也真是當得起這話。」戰天風暗暗點頭,一時倒沒什麼心思喝酒了,只想早點見到白雲裳。

    從酒樓出來,天早黑透了,但街上***通明,到處是人,處處顯示出都城的繁華。戰天風也不好運遁術,只問了寶林寺所在,一路走去。寶林寺所處之地已是比較偏僻了,慢慢的人便少了下來,到寶林寺,寺側有一片林子,戰天風到林子裡,取出煮天鍋,煮了一鍋一葉障目湯喝了,翻牆進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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