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童女福晉

第14頁 文 / 紀珞

    她不會是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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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被推開,永璋看見小臉皺成一團的芸喬走進來。

    「芸喬,你怎麼了?」

    正思量著該不該說出來的芸喬,見到他擔憂的樣子,很不爭氣地想尋求他的同情。「我好像病了……」

    「是不是身子哪裡不舒服?」永璋拉過芸喬,讓她坐在他腿上。

    「嗯,胸口有一點泛疼,悶悶的,很難受。」苦著一張俏臉,芸喬說出她的「症狀」。

    「給列鄞看看。」永璋一聽,馬上要帶她去找那個沒有醫德的好友。很無奈,雖然列鄞被公認沒有醫德,但他不得不承認,列鄞的醫術確實是無人能及。

    「不用、不用了……」芸喬拖住永璋的腳步,連忙拒絕。

    「他算是個大夫,能看出你有沒有生病,若真病了,就要治療。」永璋耐著性子解釋。

    他說的是沒錯啦!可是……「我沒事了。」

    「芸喬。」永璋沉聲道。

    「可是,胸口那麼私密的地方哪能隨便給列大哥看……」芸喬不依地扁嘴。她雖然有時候粗魯的不像個姑娘家,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呀!該避諱、該害羞的也是懂的。

    嗯,她又會錯意了。「就算列鄞想看,我也會先挖掉他的雙眼。」連想都不准想!

    「有人呼喚我嗎?」列鄞的聲音忽然出現在門口。「嘖嘖,我該不該先逃命保住雙眼要緊?」

    「你來得正好,芸喬身體不舒服。」永璋簡單一句話,卻令列鄞推托不得。

    「我好很多了,不用啦……」這是實話,和永璋說說話之後,她好像覺得不那麼難受了。

    「通常只是把個脈而已,有必要才需『觸診』——」列鄞笑說,在永璋一個瞪視下,改了語氣。「請福晉把手借給在下,總可以了吧?」

    芸喬的確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遲疑了一下,她伸出手腕。

    仔細把過脈後,列鄞微笑道。「福晉身子好得很,沒事。」

    「真的嗎?那我的心為什麼會有悶痛的感覺?」芸喬懷疑。

    「悶痛?何時發生的?」

    「就在……」芸喬囁嚅,閃爍的眼神充滿矛盾。

    「說下去,芸喬。」永璋也急了,沒病怎麼會心痛?

    「福晉,病症說詳細一點對你自己會比較有利。」列鄞加入勸說,他實在是好奇死了。

    「就在你吃凝霜姑娘的嘴時——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是剛好要進來時不小心看到的……」為什麼當她一想起那一幕,心痛的感覺又出現了呢?

    哦,原來如此!

    「這個就要永璋才治得好了,你說是不是?」列鄞暖昧地以手肘推了推永璋,要他看著辦。

    「為什麼要永璋才治得好?列大哥不是大夫嗎?」

    「因為你是因他——」列鄞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永璋打斷。

    「你可以滾了。」永璋咬著牙對著列鄞下逐客令,這種小事情不需要這渾小子操心!

    「唉!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這朋友當得真累人!」他看得出來,永璋是陷進去了,否則不會那麼在意芸喬的感受。算了,小倆口的事他也不便插手,就讓他們自個兒解決吧!

    列鄞笑著摸摸鼻子離開,心中著實對眼前這對歡喜冤家感到有趣。

    等等!這不就代表他們的賭約……袁磊贏定了?!

    唉,先收拾一下細軟,逃「債」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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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裡剩下兩人,尷尬的沉默瀰漫在他們周圍。

    「你不喜歡列大哥嗎?為什麼要把他趕走?」承受不了滿腦子的疑惑,芸喬首先發問。

    「是有點討厭。」想不透自己當初為何會交這個朋友!

    芸喬聽了小臉頓時失去光彩,黯淡的像個悲慘的小可憐。

    萬一永璋也討厭她,那麼有一天他是不是也會把她趕走?雖然她是他的妻子,但他現在比較喜歡聰明的凝霜姑娘,而且,他從來沒有說過喜歡她……

    萬一被永璋趕走,那麼她就可以回天山,雖然回家是她入宮以來一直期盼的,但一想到必須離開永璋,為什麼,心更痛了?

    「我不要像列大哥那樣……」芸喬喃喃而言,心中直想要挽救些什麼。

    她眼尖地發現床邊几上的新鮮葡萄,連忙拉著永璋到床邊坐下。「我剝葡萄給你吃。」

    「芸喬?」永璋一頭霧水。她說不要像列鄞那樣?什麼哪樣?

    「呶,給你!」一顆「血肉模糊」的葡萄展現在永璋嘴邊。「張開嘴呀!」她想做個溫柔體貼的好姑娘,那他會不會比較喜歡她?

    將果肉硬塞入他的口,她撐起苦笑。「好不好吃?」我這樣算不算溫柔體貼?芸喬在心裡大聲問。察覺到芸喬眼裡的酸楚與失常,永璋放柔了臉部線條。

    在知道芸喬也會為他吃醋時,雀躍盈滿了胸臆,女人間的爭風吃醋他一向懶得理會,但發生在芸喬身上時,他竟會滿足得無以復加!

    「我跟凝霜已經沒什麼了。」或許之前有,但他現在只想要一個女人。

    「那你為什麼要吃她的嘴?」苦著一張小臉,心亂宛如一張無邊的網密密地籠罩住她。

    「我並沒有吻她。」面對芸喬一知半解的臉,永璋瞭解這樣的回答依舊是高估了她的思考能力,他只好再解釋得淺白一點。

    「那是她主動的,我一動也沒動,她並不是我真正想要的女人,懂了嗎?」

    「你真正想要的女人是誰……」芸喬低問,卻又鼓不起勇氣聽他的答案,在緊張與情急間,她張嘴咬住了永璋的雙唇,彆扭地舔吮、啃舐起他堅毅有型的薄唇,滿心只想讓他的唇換上自己的味道。

    訝異於芸喬的大膽主動,永璋的心情彷彿在雲端跳躍,激昂而失序。雖然她的技巧可說是沒有一點美感可言,但感覺到她怯怯的貝齒與舌尖生澀地在他唇間輾轉挑動,難以言喻的熱切快感像翻騰大浪朝他席捲而來。

    「還是不會嗎?」直到芸喬紅著臉退開一寸,絲絲笑意自永璋嘴角散開。這吻根本不像吻,倒像是吃東西,他總算瞭解她對吻的認知……

    「我是不是做錯了?」之前都是永璋帶她,她根本沒練過。

    「我教你,要像這樣……」做丈夫的,有義務教會他的妻子……

    永璋低低吐納的氣息輕搔芸喬柔軟的菱唇,陣陣麻刺感竄上,芸喬忍不住輕舔自己的唇,也不斷地迎向他磨人的唇瓣,渴望撫平這一波強過一波的酥麻。

    雙唇的相觸已不敷需要,一個制壓之姿,他將她按壓在柔軟的床榻上,驚猛的熱吻攫獲了她的全部,她檀口中的芳美再次席捲他的感官、瓦解他的理智。

    從未有任何女人只消一個淺啄就撩起他的慾望,芸喬是惟一的一個!

    益發加深的慾念讓他狂亂得無法自己,一發不可收拾的吮吻自她的下顎而下,濕熱的吻痕來到頸項、滑過她完美的香肩,她每一寸富彈性、纖滑的肌膚引得他全身緊繃僵硬,尤其是愈顯疼痛的慾望之源……

    氤氳的燥熱令芸喬氣喘吁吁,似曾相識的記憶回到了她的知覺之中,在她意識到永璋卸去她衣物的動作時,迷濛的星眸半睜,不解的神情直望著他。

    「永璋……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不是過了嗎……為什麼還要來一次?」他的唇舌和雙手引發的熱流在她體內亂竄,讓她在喘息之中斷斷續續才說完一句話。

    「洞房花燭夜只有一次,親熱可以有很多次。」他沒忘記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夜,轟轟烈烈、驚心動魄……

    「那……我們還要親熱嗎?」她又問。

    瞭解身下的妻子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本性,永璋只得更加賣力地「點火」。

    「你不想要嗎?」永璋低嗄的醉人嗓音邪惡地引誘她。

    「……」芸喬只是難耐地扭動著,配紅粉頰上已是漫布一層細汗。

    「芸喬,說話!」永璋咬牙忍住蓄勢待發的疼痛,額上的汗珠也滴滴滾落,熨在她的嬌軀上。忍耐只因為,他在乎她的感覺。

    「我可以說一句話嗎?你不是說過……基本守則第三條:『和夫君親熱時要專心』?」

    挫敗的感覺再一次在永璋的頭頂上盤旋,好吧!

    「基本守則第四條:『我要你回話的時候,不准不回答』。」

    該死!這種時候還要……真不是人幹的!

    「那我可以說話?」

    「可以。」

    「想……我想要你……」纖細的手臂緩緩滑上他的頸背,輕柔的女性嗓音軟軟地縈繞在他周圍,芸喬誠實地說出心中的想望。

    真正屬於靈魂的愛戀才將要開始……

    第九章

    礽熙宮

    「芳妍格格……」依兒戰戰兢兢地杵在柵欄入口前,擋也不是,讓開也不是,神色焦急地不知所措。

    「你這小小的奴才也敢攔我?」芳妍驕蠻地叱喝,眼神中儘是一片怒意。

    「奴才不敢……」依兒吶吶回話。

    「不敢還不讓開!」芳妍一惱怒,伸手推開依兒,命令身後的隨從。「把那些畜牲全給我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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