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最近,古小心瘋狂的迷戀上中視八點檔——「水月洞天」。
很久沒這麼認真了,但是為了這部連續劇,古小心可真是乖得不得了,每天八點一到就坐到電視機前,然後開始跟著劇情起起落落、哭哭笑笑。呵,由此可見我真的很瘋吧?
不過啊,沒辦法嘛,人家本來就是那種一迷上就會很瘋狂的人,所以古小心的朋友們老早就習以為常哩!^^
然後啊,現在要聊什麼呢?嗯,啊,哦,款,抱歉,古小心實在不知道要講什麼耶,因為最近腦子裡只有一團的亂(愛車被竊,心情悶悶),所以實在是不曉得該說什麼了。
那,就這樣囉,讓古小心偷懶一下,大家應該不會介意吧?^^"
PS:
古心今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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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心的新信箱——台中市北區郵政55-4號信箱
楔子
月光中,一道身影被拉得極長,那是名身著黑色勁裝的瘦高女子。
她叫葉千如,道上人稱之為「葉子」,是為「華山幫」四分堂之一的「風堂」堂主。
她,性子孤僻且冷漠,不喜與人有所交集,更不喜歡讓人跟前跟後,因此總是獨來獨往的。
但是,也就因為她特愛獨行,所以也最常被華山幫的對頭們給相中,所以也才會最常被人給堵在半路,唉,真是無奈。
「讓開。」對著擋路者喊話,葉千如是真心希望他們退開的,因為她真的真的不想動手。
唉,不是身在黑道就真愛打打殺殺,她其實是真心想做個愛好和平的人,但為什麼偏偏有人要招惹她?
「笑話!好不容易堵到你,本大爺怎麼可能放你走?」帶頭者目露凶光,現出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
唉——歎了口長長的氣,葉千如真的是萬般無奈。
「我想走,誰也擋不住。」語氣不輕也不重,似是談天說地般,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大話!你只有一個人,我們卻有十來個,你怎麼可能走得成?哼,我阿虎可不是你遇過的那些沒路用蠢蛋,今天一定會把你……」
「廢話。」語落,身形一閃,她狠狠賞了對方數拳,只因她不想再浪費時間在這些垃圾身上,
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不肯走,那就不能怪她下手重!
「啊——」僅一瞬間,帶頭的阿虎已被打飛。然後——
「啊——唔——喔——呃——哎喲……」聲聲慘叫,響徹雲霄,伴隨著慘叫聲而來的,自是眾人被K到東倒西歪的撞擊聲。
三分鐘,路障清除,拍拍雙手、整整衣物,葉千如逕自往前走,不再理會橫躺於地面上的眾只喪家犬們。
「你你你……你不是女人!」
離去時,這話竄入了耳際,她卻只是笑了笑,全然無所謂的繼續往前行。
是女人又如何?不是女人又如何?幹這行,是不是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手夠好!再說……單手探上左頰的疤……有了這道醜陋的疤痕,她還做得了「女人」嗎?
就算身子是、心是,但這樣醜的她又有哪個男人會看上、戀上?
罷了罷了,再想也無用,她早放棄了要當女人,既然已放棄,那也就毋須多想了。
第一章
「梵門」總部——
「少東啊,聽說你跟人結了仇,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梵家上任門主夫人尹靜心滿腹的關切。
「沒這事,姑你別多想。」尹少東無請的聳肩輕笑著。
「報章雜誌都報出你常遭意外這事了,你讓姑怎麼能不多想?」
「姑,演藝圈就是這樣的,記者向來是有八卦就寫八卦,沒什麼也會想辦法寫些什麼,根本只是些捕風捉影的報導,你真的不要把那些事放心上,」笑臉不變,尹少東還是一臉的不在意。
「報導是真是假,你姑我難道還不會分辨嗎?」美眸含怒,尹靜心狠瞪著侄子。「起初,我也不以為有什麼,但你最近的『意外』實在太過頻繁,姑實在很難相信那些真的都只是單純的意外。」
「不單純又如何?無傷大雅的。瞧,我不就好好的在這?」還是滿臉的不在乎,簡直要氣煞了她老人家。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旁人擔心得要死,你卻蠻不在乎的,是想急死我們這些老人家嗎?」看見侄子始終是這般不在乎的態度,尹靜心不免上了火。「你現在可是在台灣,在我看顧得見的地方,要是你真有了什麼萬一,我拿什麼跟你爸媽交代?」
「噯,姑,你就別氣了,有什麼好生氣的?就真的沒有事啊!拜託你就好心些,別跟爸媽一同攪和了。」曖,就知道姑急召他來準沒好事,偏偏抗不了命,非得來這一遭不可。
原因?還用問嗎?他可是身為晚輩的人呢!怎麼可以惹親愛的姑姑生氣?
「什麼攪和?我們是真的擔心你,你怎麼……」侄子的用詞教尹靜心更加不滿了。
「是是是,我知道你們都很關心也很擔心我,但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看不起我?拜託,請相信我好嗎?我真的有自保能力。」
「可是……」還是憂心。
「那些人能對我怎樣?也不外乎就耍些小手段、動些小心眼,根本傷不了我半分,你就安心吧!」截斷姑姑的話,尹少東拍著胸脯保證。
「但……」
突地,一陣樂聲響起,只見尹少東掏出了手機——
「傑森,什麼事?」來電顯示是他的經紀人,所以接起手機時他便直呼對方的名子。
「嗯,好,我瞭解,馬上過去。」不出幾秒,結束通話,他起身朝姑姑送上歉意的笑,「姑,不多說了,我還有事得做。就這樣,再聯絡,Bye。」說完,轉身瀟灑離去。
「喂,我……」想把人叫回來,偏偏他的腳步是愈走愈急,尹靜心最後只能目送著他的背影離去。
唉,少東這小子也真是的,怎麼就這麼不懂人家的心?雖然知道他有自保的能力,但聽聞他最近遇見的狀況頗多,做長輩的又怎能不掛心?
不成!叫兒子想個辦法,讓他找個人跟在少東身邊,好歹能幫忙看著他,也順便守著他,嗯,對,就這麼辦!
大哥大嫂可就只有少東這麼一個孩子,她說什麼都得幫忙護著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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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滿屋的酒臭,一個醉失了心性的男人,和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可憐母女。
「不要!不准你再打媽媽……」即便早已渾身是傷,大女孩依舊挺身擋在母親與妹妹之前。
「不准?老子想打誰就打誰,要你這丫頭來管?好,不打她,老子就打你!」拳腳齊來,男人下手一點也不留情。
咬緊牙,大女孩不敢躲也不能躲。若躲開,遭殃的就會是媽媽跟妹妹,可媽媽早已氣息奄奄,妹妹又是那麼瘦小嬌弱,她怎麼能躲?不,她不能躲!
「姊……爸爸,不要打姊姊……不要……」看姊姊被打得好慘,妹妹忍不住也往前衝,卻讓大女孩給反身抱緊在懷裡。
「小月,我沒事!」
「你有事!你有事啊!你身上全是血,臉上也都是血啊,你……」
「喝——」被惡夢驚醒,葉千如倏地翻坐起身,額上,身上全都冒著豆大汗珠。
翻身下床,她直奔出房間轉而閃進廚房裡,打開了冰箱取出礦泉水瓶,俯身在流理台前,將那冰冷的水往頭上澆。
感受著冰涼的水濕了發、濕了頭、濕了顏,怔然看著它落進流理台的水槽且順著孔往下流,久久,她才回復了理智。
該死!怎麼又夢見了那些陳年往事?
可惡!究竟要到什麼時候,她才能忘記那段不堪的過往?探手,輕撫過臉頰上的傷,葉千如的心思又飄遠了……
鈴——
突然間,電話鈴聲響起,這才又拉回了她的心緒。
丟下早已空掉的瓶子,她不理會發上的水,直走進客廳接起電話,「喂?」
「有事讓你辦,你現在過來總部一趟。」
「老大?」瞇起眼,葉千如覺得這話很莫名。
「就這樣了,過來再說。」撂下話,對方便切斷了通訊,葉千如只好聽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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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幫總部——
「麻煩再重複一次。」語調微微輕揚,面容卻依舊凝淡,葉千如那張沉肅面皮向來讓人難以分辨喜怒。
「我說,要委屈你一陣了。」重述者是華山幫龍頭李飛燕。
「……」這回,葉千如沒再說話,只是靜靜盯著自家老大看。
「老大,你是怎麼回事?腦子燒壞了不成?」終於,有人出聲抗辯了,發難者是「火堂」堂主於傑。
「就是說!好好一個風堂堂主,你竟要她去做藝人的保鑣?老大,你這真是太侮辱葉子了。」另一不滿者是「地堂」堂主承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