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福晉小ㄚ鬟

第18頁 文 / 拓拔月亮

    「嗯……不……不要--」她的嘴被他含住,細碎的聲音,嘟噥含糊不清。

    彧珩的雙眸氤氳著瀕臨爆發的熊熊慾火,他的氣息低沉粗喘,狂烈的吻急轉直下,印上她的雪白雙腿。

    細碎的密吻,從她的腳踝處向上延伸,直到那密闔的深幽處。

    「啊--彧珩……停……停下來。」降月抑住想高喊的聲音,深怕吵醒了館內的其他人。

    可他的吻每往她腿上方移一吋,她就忍不住心頭那騷癢的感覺,直想放聲尖叫高喊。

    「降月,我停不下來了,我無法停了。」

    他的手將她不再抗拒夾緊的雙腿分開,找到最終的目標。

    當他的唇舌,隔著褻褲,騷擾著她的幽穴時,她全身泛著一陣酥麻的顫慄……

    期待的心緒,早淹沒了她原先理智的抗拒。

    「嗯……嗯……殘珩--」

    她狂情迷醉的呻吟,在他的唇舌排除阻擋物,直接舔吻她粉嫩的赤裸時,更加激昂。

    彧珩用嘴咬褪她的褻褲,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他屈跪在床上,弓起她的雙腿。

    這一晚,她的嬌吟和著他的粗喘,在床上展開一陣濃烈炙狂的纏綿--

    *****

    「什……什麼?!你額娘她要來看我?我有什麼好看的?」

    在她傷勢已好得差不多時,彧珩突然告知襄妃娘娘要來看她,嚇得她差點把碗給打翻了。

    「你這麼緊張啊?」彧珩啞聲低笑。「你放心,我已經叫她別來了。」

    「真的?」聽他這麼說,降月才暗鬆了口氣。

    「早在你受傷的時候,她就嚷著要來。」

    「我受傷又不是什麼大事,你幹嘛告訴你額娘。」降月小聲的嘀咕著。

    她不是不想見襄妃娘娘,只是……唉,總之,她還沒有那個心理準備嘛!

    彧珩清楚她的性子,「我再三囑咐雲萱別說,可她還是把你受傷的事,說給我額娘聽了。」

    「噢,原來是雲萱說的。」降月點點頭,也沒表示什麼。

    他體貼的幫她夾了塊肉,放入她的碗中。

    「你受傷這期間吃得不多,都瘦一圈了,多吃一點。」

    降月瞄了他一眼,低下頭,喜孜孜的扒著飯吃。

    被人寵愛呵護的感覺,還真的很甜蜜呢!

    「對了,昨晚我派去蘇家的那個弟兄回來了。」

    「真的?他人在哪兒?」降月放下碗筷,一副迫不及待想見那人的樣子。

    「他這趟南下,好幾日都沒回家,我讓他回家休息去了。」

    彧珩又幫她夾菜。

    降月已無心吃飯。「那他見到蘇老爺了嗎?蘇老爺的病情怎樣了?」

    「你先吃完這碗稀飯,我再告訴你。」

    「你明知道我吃不下的嘛!」降月撅起嘴,瞟了他一眼後,她挪身坐到他身旁,嬌聲的說:「彧珩,你說嘛,你快告訴我呀!」

    他還是頭一回,聽到她用這麼嬌滴滴的聲音說話,聽得他全身起雞皮疙瘩,但她偶爾這麼撒嬌,其實也挺好的。

    他的手順勢摟住她的腰,「那好,我們到床上說去。」他意有所指,濃眉輕佻。

    她羞怒的拍了他手一下,又坐回自己的位子。「你別想歪了,我才不是要同你……」她低首,漫不經心的夾著菜,忽地抬頭怒瞪他。「你到底說不說?」

    「好,我說。」他擱下碗筷,揚唇笑著,凝望了她許久。

    「你別光是笑,快點告訴我,蘇老爺他好不好?」她都快急死了,他竟然還有那個心情一直笑。

    「蘇老爺他很好,好得不得了。」

    「真的?!你不是在安慰我吧?」她仔細地看著他的笑容,是否是偽笑。

    「不是安慰你才這麼說的。蘇老爺他現在身體硬朗得很,無病無痛。」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降月又問:「是不是她們找回那塊玉珮了?」

    降月口中指的她們,就是指其他四個丫鬟。

    彧珩搖搖頭。「她們有沒有回去,那名弟兄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塊玉珮根本沒丟!」

    「沒丟?!這怎麼可能呢?」降月瞠著眼。「如果那塊玉珮沒丟,那蘇老爺怎麼會生病呢?」

    彧珩起身,徐步的踱至她身後,兩手輕搭著她的肩。

    「這全是誤會一場。蘇老爺以為那塊玉珮丟了,其實,那塊龍鳳翡翠一直在蘇府裡,只是蘇老爺沒找全,以為玉珮丟了。」

    「原來是這樣呀!沒丟就好。」

    「蘇老爺還傳了話,叫你可以回去了。」

    「噢。咦!蘇老爺怎會知道我們是出來找玉珮的?當初我們是因為怕他擔心,不讓我們出來,所以找了別的借口搪塞。」

    「你們都是蘇老爺拉拔大的,你們那一點心思他會看不出來嗎?」

    「這麼說也對啦。」降月笑一笑。知道蘇老爺沒事,她就安心了。

    她喟歎了聲,「現在,我就可以專心去找劉景,為我爹娘報仇。」

    「你又說這話了。我不是說過,報仇的事全包在我身上,你別再冒險和他交手。」他彎身在她耳旁低柔的道:「我可不想看見你又受傷。」

    「我知道我打不過他,可是……至少讓我做點事。」

    「你想做點事?好吧,我就成全妳。」他挺直身,威嚴地下令:「你馬上跟我到房間,好好服侍我。」

    「哼,你想都別想!」

    彧珩揚聲大笑著,他又湊至她耳邊,低吟著:「那不然,晚上好了。」

    降月斜瞪了身後的他一眼,羞地用手肘去撞他。

    這時候,有一弟兄進來,降月連忙端起碗筷假裝在吃飯。

    讓別人看到他和她在打情罵俏,那多難為情呀!

    「館主。」

    「什麼事?」相較於降月一臉難為情,彧珩可是泰然自若多了。

    「呃……」那名弟兄看了降月一眼,囁嚅的道:「絕……絕色姑娘又來了。」

    「她來做什麼?」

    彧珩和降月頗有默契的對視一眼,心裡都猜測著八成又和劉景有關。

    *****

    「十五爺,您要救我,您一定要救我呀!」絕色一看到彧珩,如見到救星一樣,拉著他不放,聲聲央求著。

    彧珩撥開她的手。「有什麼事,慢慢說。」

    「慢不得呀!再慢下去,我這條命就會讓劉景給拎了去!」絕色一臉哀戚。

    「劉景去找你?他人在哪兒?」赫連降月扳過絕色的肩,焦急的問。

    「我不知道!他要來就來、要走就走,神出鬼沒的,可把我給嚇死了!」

    「他去找你,同你說了什麼?」彧珩不疾不徐的問。

    「說……說要來拿什麼……鬼心經的,我哪知道那是什麼。」說著絕色一臉哀容。「十五爺,我這回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向您坦白,您可要保護我的性命呀!」

    「劉景有說什麼時候要再來嗎?」

    「他說,二日後,他會再來絕色閣找我,如果我沒有拿到鬼心經,他就要殺了我。」

    「我根本沒有鬼心經呀,他為什麼就認定我會有?」

    降月心想,那劉景肯定是找鬼心經找得瘋了。

    「對了對了,他還說,如果你身上沒有鬼心經的話,那就找看看你身上沒有沒有一塊銅片。」絕色冷靜下來之後,突然又想到劉景後來補充的話。

    「銅片?」降月想到身上掛的那塊銅片,原想拿出來,可又防著絕色。「我身上哪有什麼銅片?」

    彧珩撇唇一笑。「你先回去吧,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的。」

    「可是,二日後劉景會來找我,如果我沒有拿鬼心經給他,他會殺了我的!」絕色一臉惶懼的神色。「他的武功那麼高,就算您派人保護我也未必能……」

    「二日後,我會親自前往。」彧珩肅穆的道。

    有了彧珩的保證,絕色總算安心離去。

    「你相信她的話?」目送絕色離去,降月忍不住問道。對絕色所說的話,她是半信半疑。

    「你沒吃醋吧?」他不答反問。

    「我……我才沒有!我是和你說正經的!」她承認,她是有那麼一小小點吃醋,可是那並不影響她的論斷。「這回,會不會又是劉景派她來的?」

    有了前車之鑒,她更是謹慎。

    「不可能。」彧珩斷然說道。「她不笨,知道我能制伏劉景,她當然靠向我這邊。」

    她也有同感,絕色那女人的確是個牆頭草。「可是,為什麼劉景知道我身上有銅片呢?」

    彧珩沉思半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身上的銅片應該和鬼心經的藏匿處有關--你爹娘不可能把鬼心經放在你身上。」

    「你是說,這塊銅片可以找到鬼心經?」她拉出一直用紅繩繫掛在脖子上的銅片。

    彧珩走過去,拿起銅片,端詳半晌,忽地抬眼笑道:

    「我對銅片不感興趣,倒是對你的身體比較感興趣。」

    降月瞪了他一眼。「沒正經!」旋即羞得旋身走向後院。

    第十章

    相較於其他三樓,二閣之一的絕色閣,生意就冷清許多。

    今晚,絕色和平日一樣,慇勤的招呼著客人,只是她牽起笑容時,嘴角還會隱隱發抖。

    「爺,您……您喝茶。」絕色捧著茶盅,連手都不停的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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