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文 / 菲菲
「好啦好啦!我不說就是了咩!有什麼了不起的。」看他的臉,根本就像是不歡迎她來住嘛!奇怪了,她真的是想不通耶!兩個人住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為什麼他這麼排斥啊?
人家她沒有性病,也沒有愛滋病,身體可是好得不得了呢!
而且,掌管她身體「性線」的腎,她也都很小心的保護著喔!還有事沒事就叫段意文開補藥給她吃,讓她的腎非常、非常的健康,像她這種健康寶寶,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別的男人想求都求不到呢!因為,平常她連腳趾頭都不會隨隨便便的給男人碰的呢!
她是這麼的「冰清玉潔」,還是二十一世紀的「清純小處女」,能擁有她的「心甘情願」,她還真不曉得他有什麼好不滿足的?
哎呀呀……何允亢驀地想到一件大條代志,忍不住將視線移到房奕霖的下半身,而房奕霖一察覺到她的注視,連忙下意識的拿起一旁的外套將自已的下半身給蓋住。
「只是看一眼而已,這麼小氣做什麼?」他真的是全世最小氣的男人,害她不能如願意的看見他那形狀優美的「重點部位」,真的是氣死她了!
不過……說真的,他會這麼排斥的話,說不定是因為他……不行?!
若是他真的「不行」,那她睡在他的身旁的話,就一定會驪上察覺到這個事實,他可能是怕會難堪吧!所以才不讓她與他一起住!
嗯∼∼應該是這樣沒錯!
她的眼神再次瞄了房奕霖的下半身,然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唉∼∼」虧了它形狀優美、長寬適中、大小合宜,是她最喜歡的型呢!唉∼∼真的是「無彩」啊∼∼
「你這個瘋女人又在歎什麼氣了?」他真是搞不懂她,為何她自已一個人也可以唱做俱佳呢?
「沒什麼,你現在只要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了,這真的是我今天最後的一個問題了。」若是他真的「不行」的話,說不定意文有辦法可以讓他的「小弟弟」起死回生。
「你又想問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了?」房奕霖瞪了何允亢一眼。
「這真的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我是很認真的問你!」她可是為他好耶!他卻把她的好心當成驢肝肺,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問吧!」若是不讓她問的話,說不定他的耳根子又要不得清靜了。
「你……是不是不行啊?」她得問得婉轉一點,免得刺傷了他老老的心靈。
「不行?」房奕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什麼意思?」
「簡單一點說就是不舉。」見她好像聽不懂,她只好說白一點了。
「不舉?」房奕霖的額頭忍不住浮現小丸子式的黑色線條,她所謂的「不舉」。該不會是指他的下半身不舉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真的要忍不住大笑幾聲,他跟許多女人的關係都非比尋常自怎麼可能會不舉呢?
「對啊!還是『不舉』這兩個字你還是聽不懂?」有這個可能喔!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的智商就還不是普通的低耶!說不定連三歲小朋友都比他來得強。
「誰說我聽不懂的?」
「我的不舉指的是『陽X』,『X萎』耶……」
「我知道,但是我得告訴你,我那方面的能力好得很。」他得意洋洋的糾正她的錯誤觀念。
何允亢不由得再度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房奕霖,心理認定房奕霖一定是因為好面子,所以才會不敢承認這個血淋淋的事實,人家不是說「下半身的能力是男人自豪的其中一點」嗎?要是這樣的話,那她也就不逼他了。
她會想辦法從段意文那裡問到治療不舉的方法,再親自幫他治療,讓他免除上醫院問診的尷尬。
「唉∼∼你的臉,真的看不出來你是個『外強中乾』的男人,虧意文還向我保證你的腎功能好得很呢!」真可惜了他強壯的腎功能了。
沒關係,有她在,以後就一定不會「可惜」了!
「你不要再自已安慰自已了……」她的目光仍舊佈滿了同情,眼角甚至還留下幾滴同情的淚水。
「我說我那方面的功能好得很!」他氣急敗壞的強調。
「好、好,你覺得自已好就好了。」何允亢憐憫的看了他一眼。
唉∼∼就說男人的自尊心會害死自已咩!明明就是身體有病,竟然還不敢承認這個事實,硬要說自已好得很。
難道他沒有聽過「早期發現、早期治療」的名言嗎?
不知道他現在的病嚴不嚴重了?也許她就該想辦法將他拐去意文那裡讓意文扎幾針,就不定還有救呢!
「我說我那方面的功能好得很!」該死!難道她聽不懂他說的中國話是不是!不然怎麼會用「憐憫」的眼神看他?那很傷他的男性自尊耶……
「好、好、好……我知道你好得很,我沒有說不好呀!這樣你滿意了嗎?」明明知道他是有「隱疾」的,卻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就怕會傷了他的心,她這樣跟他說話粉累耶……
「你——」天哪!真是氣死他了。
「不滿意啊?好吧!那我說你是『無敵鐵金剛』、『一夜七次郎』,這樣行了吧?」她已經昧著良心說話了,千萬別再說什麼不滿意羅!否則她也沒辦法了。
「隨便你!」房奕霖已經氣到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在丟下了這三個字之後,便氣呼呼的走入自已的房間,順手用力甩上門。
「砰!」的一聲世響,讓她忍不住皺眉、摀住耳朵。
做什麼啊?就算是老羞成怒也不用這樣嘛!一點風度都沒有。
不過,看他那老羞成怒的反應,讓她更認定他有「隱疾」,不然,他用不著對她這麼凶。
「好啦好啦!看你那麼可憐,我一定會好人做到底,幫你想辦法治療的。」何允亢下定決心、打定主意,等段意文下班後,她就會去找她,問問看到底要怎麼「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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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真是夠朋友,這麼害我!」一想到家中那個瘟神,房奕霖的臉色就難看得像吃了一坨「米田共」。
要不是他們陷害他,他會倒楣的跟一個千年大色女住在一起嗎?甚至還每天「提心吊膽」的怕她對他有什麼不軌行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她給「強」了。
「哎呀呀呀……奕霖,你現在是在跟我們翻舊帳是不是?」坐在房奕霖身旁的陳宗賢笑道。
「對啊!而且奕霖,你說這句話真的是有失公允喔!當天不只是你醉了,連我們都醉得像攤爛泥,那時俱樂部裡的公關小姐說要幫你叫車回去,是你自已說不要的,你能怪誰?」
「那為什麼你我兩個都沒事?」房奕霖知道自已是在遷怒,但是沒辦法,誰教他從那天起就遇到一個瘟神!只要何允亢願意離開的話,即使是他這個「無肉不能活」的人,也甘願齋戒沐浴一個星期,以謝上天的大恩大德。
「喂!朋友,那你是希望我們回家的時候被車子撞是不是?」
「我可沒這麼說。」他像是這麼壞心的人嗎?哼!真是太不瞭解他了。
「不然呢?」
「起碼也要像我一樣被一個好色的女人救了啊!」他灌下一杯威士忌,心裡越想越氣。
「好色的女人?」兩個像是聽到什麼天方夜譚一樣,眼睛睜得大大的。「哪米的好色女人啊?好色的女人不多見耶!」
「什麼不多見?我家裡就有一個。」他大聲的吼道。
自從她來到他家之後,他終於可以體會到他以前的日子是多麼的逍遙,因為這一個月來,他真可說是活在「地獄」裡頭。
例如,像他平常在家裡,習慣將上半身的鈕扣打開幾顆,微露出他壯碩的胸膛,感覺那種輕鬆舒適的居家氣氛。
但是,有何允亢在就不一樣了,因為她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他身邊神出鬼沒,然後將魔手悄悄的探進他的襯衫裡吃他的豆腐;這樣也就算了,只要她不是太過分的話,他都還可以忍受。
最過分的是,當他穿著四角褲從浴室裡走出來時,不時會看到一個看起來像是「怪老頭」的女人拿著一支放大鏡坐在他的床上,而放大鏡就一直朝他的「重點部位」往前邁進。
一個星期下來,他倒是挺慶幸自已沒有被何允亢搞瘋。
「真的?」
「不信的話,自已到我家去瞧瞧!」
「她長得怎麼樣啊?身材如何?」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相信你們見到她之後,什麼話都問不出來了。」哼!也好,「死道友嘸免死貧道」,他就狠心一點,陷害他的好朋友好了!
雖然他這兩個好朋友的條件比他差了一咪咪,臉長得也沒他帥、體格也沒他棒,但是說不定以何允亢那種好男色的程度來看,說不定會轉移目標呢!
而且,他們有兩個,他才一個而已,想也知道她會選誰。
「真的嗎?真有這麼神奇?等一下我們就去你家拜訪她好不好?」喲∼∼真是不得了了!向來不讓女人在他家裡過夜的房奕霖,竟然會偷偷養了一隻好色的小白兔,令他們忍不住想看看她到底是何許人物,竟然可以纏得住房奕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