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 文 / 於兒
「乖!到我這裡來,我會給你所想要的一切,包括你最想看見的師父。」任殘月掩飾他邪佞的淫思,帶著魅惑的語調,輕柔地誘哄著。
「你會讓我……看到師父?」舞情絕的雙頰出現異常的嫣紅。
任殘月雙目微斂,心知再不把她擒過來,她就要毒氣攻心了。
「是呀!快點來我這裡。」任殘月伸出手,緩步地向前靠近。
舞情絕迷離的雙眸,無意識地望著那張攝人魂魄的臉龐,怔忡地出了神。
「乖!把手伸出來,我就讓你見師父。」就差三步,任殘月眼神不禁閃一下。
「不要過來。」舞情絕突地驚叫後退,一腳已經踩空。
可惡!任殘月眼看情況不對,迅速往前一拉,但是舞情絕卻依然往後仰。瞬間,她另一腳也同時踩空,舞情絕便有如拋物線般地向下墜落,一直墜入深幽的山谷!
「情絕!」任殘月首次出現狂亂的神情。
她不準死,在他還沒利用完之前,他不准她死……不准……
舞情絕!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第六章
「教主!我們翻遍整個山谷,依然找不到舞情絕姑娘。」赤奴跪在地上,等候任殘月的責罰及指示。
「繼續找,就是死,也要見屍。」任殘月自口中蕩出毫無高低起伏的冷語。
「是!」赤奴領命疾退。
喀!在一聲極細微的聲響後,擺放在任殘月身旁的紅檜木桌,瞬間被他震得粉碎。
舞情絕!你盡量藏、用心躲吧!即使你化成灰燼,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聽見沒?
「任……大……教主。」輕盈的腳步聲,帶著遲疑敬畏的語氣,風溫玉羞怯地低喚著。
任殘月冷峻淡漠的眼,依然陰沉地盯住自己的右掌,似乎對於風溫玉的到來,恍若未知。
「任大哥,我……」風溫玉大膽地叫喚以前對他的稱呼。
「你——叫我什麼?」任殘月乍然抬眼瞪視,使風溫玉萬分驚恐地退後數步。
「教……主。」風溫玉哆嗦地說道。
「以後沒有傳喚,不准出現在我面前。」一對鷹隼般凶殘的眼,更加犀利地邪睨著風溫玉。
「不……不,溫玉以後不敢了,求教主讓溫玉留在您身邊伺候。」她為求得到任殘月的愛,不惜出賣自己父兄,使得風華山莊整個淪為赤焰教的傀儡;而風銜玉更是被任殘月關進地牢裡,直到他願意臣服為止。
總之,她已經走到這種地步,根本沒有回頭的路;而唯一的障礙,也早已掉落山谷裡,想必也是屍骨無存。
所以,她只要能待在他身邊,一定能要得到任殘月、獲得他全部的愛。
「你要如何伺候我?」任殘月輕蔑地睥睨匍匐在他腳邊的風溫玉,狎笑地反手扯住她。
「溫玉會……做給教主看。」風溫玉雙頰微紅,開始動手輕解羅衫,直到自己一絲不掛為止。
任殘月對於眼前這副美麗的赤裸胴體,只是托著頰,撇著邪氣謔笑的唇角,然而,其兩簇幽邪的眸光並無任何慾念。
赤身光裸的風溫玉暗自喘口氣後,遂置身在任殘月的雙腿間,羞愧地輕吻任殘月的額、鼻、雙唇,並一路向下親吻他的喉頭、頸項;而空出的雙手,也挑逗地摩擦他的胸膛,並將豐滿的雙乳偎近在他眼前。
「坐上來!」正當風溫玉流連在他灼熱的男性氣息時,任殘月冷不防的命令。
「喔……是。」風溫玉欣喜的跨坐在他腿上,絲毫不忸怩。
任殘月不帶感情地解開褲頭,雙手粗悍地抓住風溫玉的雙臀,猛地刺向自己的昂挺,狂烈的抽動著。
「呀!」風溫玉尖叫一聲後,隨即忍住初次的撕痛,瘋狂地扭動腰身,以承受他益加劇烈的衝撞。
「教主……求您……答應吧……」風溫玉一邊配合他強烈的律動,一邊呻吟地哀求他的允諾。
答應!為什麼舞情絕寧可死,也不願意留在他身邊,為什麼?
任殘月濁濃一聲,蠻橫地加重手上的力道,令風溫玉吃痛的高聲淫叫。
「教主、教主……」風溫玉急切地吶喊,以接納他狂浪的馳騁。
「教主……溫玉……要取代……舞情絕……」
砰!陷入極度歡愉中的風溫玉,還沒來得及驚叫出聲,瞬間就被打落在地,還處於高潮之下的她,在等到臉頰上所傳來的劇烈疼痛時,才意識到自己的狼狽。
「教……主。」她是做錯了什麼?
「給我滾出去!」全身蓄滿暴戾之氣的任殘月,有如地獄裡的惡魔般,正準備勾人陰魂。
「教主……溫玉是……是……」
任殘月詭殘暴虐的神情,嚇得風溫玉刷白了臉,直直地退縮。
「滾!」任殘月再次冷栗地瞪視她。
風溫玉隨即膽戰心驚地拾起地上的衣裳,驚慌地跌撞離去。
取代!為什麼舞情絕寧可死,也不願跟風溫玉一樣,依存在他身上?
舞情絕!要是讓我找到你,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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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山峻嶺,層巒疊幛;水光
雲影,波明如鏡。
這種天然的景致,形成一副最完美的屏障。
而此時,正有一位絕色女子,面對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整整呆坐了一個下午,絲毫不曾移動過。
「姑娘,姑娘,該回去吃藥了。」不疾不緩的叫喚聲,來自一名四五十歲、唇上有著兩撇秀氣鬍子、嘴角帶有溫柔笑意的中年人。
女子依然狀似呆愣,任憑中年人扶她起身,走回離這不遠的翠綠竹屋。
唉!半個多月了,自從在崆峒山附近救起她後,她就一直是這副模樣。
當時,還以為她是個啞巴,直到他在無意間聽到她因挨不住疼痛而呢喃時,才確定她是會說話的。
不過,他在治療她身上所中之毒時,卻意外發現——施毒者居然是他非常熟悉之人。
他很想問她因何身中此毒,但是,見她神色迷離、意識不清,想必是之前曾經遭受過重大打擊。所以,他想還是等她病情好轉後,再詳問清楚也不遲。
「姑娘,你可不可以告訴在下,是誰在你身上下毒?」任常生在喂完藥汁後,忍不住地試探。
絕色女子一臉木然地凝視著見底的藥碗,兩眼依舊無神。
「你知不知道你身中兩種毒?一種專門壓制內力,能讓學武者功力盡失,而且還會造成心脈劇烈抽痛;另一種則比較輕微,只會讓人毫無預警的陷入昏迷,不過,昏迷的時間長短,端看施毒者所下的份量多寡來決定了。」任常生一邊收起藥碗、一邊自言自語地說。
女子像是沒聽見他的話似地,雪白的容顏仍舊無半點反應。
任常生喟歎一聲,不放棄地繼續說道:「我之所以會知道,那是因為這兩種藥都是我練成的。」
然而,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一個清聖無邪的姑娘身上發現;「他」不是曾經答應過,只會用在窮兇惡極之人嗎?
「你想不想知道,我是給了誰……」任常生在瞥見她眼簾閃動一下,連忙再接再厲地說道。
可是,那名女子卻在任常生的期盼下,突然走向她的床鋪,背對著他合上了眼。
唉!還是無法令她開口說話,這樣他也就無法解開心中疑惑了。
「你好好休息吧!」任常生無奈地搖搖頭。
側躺在榻上的女子,在聽到腳步聲漸漸離去後,其閉合的雙眼瞬間滑下無聲的清淚,快速地沾濕了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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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來看你了。」
風溫玉手提著木籃,走進陰暗潮濕的大牢內。
「不要叫我,我沒有你這種妹子。」披頭散髮的風銜玉,火大的怒斥她。
「哥!你不要這樣,我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哼!我看你是曲意逢迎,甘心在任殘月腳下搖尾乞憐。」風銜玉不屑地撇開臉。
「大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木籃瞬間掉落在地,風溫玉激動地雙手握住鐵欄。
「那你要我怎麼說?說你為了拯救風華山莊,所以才委屈求全地跟在大魔頭身邊,是不是?」風銜玉一臉嗤笑地說道。
「你……你……難道……難道我愛一個人有錯嗎?」風溫玉臉色青白交錯,驀地咆哮出聲。
「愛人並沒有錯,但你卻錯在愛上那個大魔頭。」風銜玉也隨之嘶吼。
「你還不是一樣被舞情絕那個魔女騙得團團轉。」
風銜玉聞言,瞬間面孔扭曲,半晌答不出話來。
「大哥,只要你願意加入赤焰教,你依然是風華山莊的少莊主,什麼都不會改變的。」一旦大哥成為教主的麾下,對於其他被囚禁在此的武林人士,就會掀起傚法作用;那麼,她在教主心目中的地位,肯定會大大提升。
「我風銜玉絕對不會做任殘月的走狗,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他豈會不知自己的小妹是打何種主意。
「你再考慮清楚……」
「嘖嘖!不要做走狗,那就做個死人吧!」
任殘月突然詭異地現身,令風溫玉驚嚇地噤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