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敢問相思

第5頁 文 / 倪淨

    好不容易才沖掉他的氣息,商柔不以為自己還有能力承受第二次,特別是私處還隱著疼痛。

    「你說呢?」

    將她靠牆固定住,下半身的灼熱直接抵上她。

    「嚴桀……求求你不要了……」

    他的舉動很清楚地說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但嚴桀則是自顧自的繼續將頭埋進她頸間,水流溫濕了兩人的身子,嬌小的她被困於牆及他之間,怎麼都無法掙開他的鉗制。

    「我不喜歡被女人拒絕。」

    霸道又狂妄的他總能優遊於女人堆中。

    商柔感到昏眩,原來在他心中,她與那些女人並沒差別,這一夜對他而言只是個過程。

    「我不是你的女人……」虛弱細小的語音道出她內心的痛,期望他別再折磨她了。

    她的話使嚴桀凶暴地在她柔細的頸項印上咬痕,讓她疼得痛呼出聲,雙手更是抵在結實有力的肩膀上想推開他。

    只可惜力道薄弱的她根本撼動不了他分毫,任由他殘忍地繼續著酷刑,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那份痛楚。

    「好痛……不要了……」帶著哭腔,商柔難過地痛呼著。

    或許是他認為夠了,視線與她相對,冷冷地凝進她淚眼朦朧的小臉,無表情的臉龐看不出此刻他的想法。

    「不准再拒絕我。」

    那是種命令,對所有物的佔有慾,過盛的氣勢使商柔不再開口,靜靜地靠向牆邊。

    這樣無語又帶著反抗的模樣,使嚴桀迷失理智,發狠地攫住那張早被他吻腫的小嘴,深深地吮吻,久到商柔以為自己要缺氧了他才鬆開唇。

    在她還未回復過來,那雙堅定的大掌又開始它的探索,反反覆覆地流連她身上任何一處的肌膚,最後將手置於她雙腿間,她驚慌地搖頭,被困住的她根本無處可逃,淚水再次落下,緊咬下唇沒讓一絲聲響發出。

    剛剛那份痛楚讓她恐懼,可是看得出來嚴桀不想放過她,他關掉水流攬腰將她抱起,大步地朝房間走去……對嚴桀來說,夜還很長。

    第四章

    直到隔天,商柔帶著疲累醒來,?一室的陌生而茫然,全身赤裸的她只圍了被單,帶些疑惑的發現腰際上被沉重的東西壓著。

    溫熱的接觸令她不解地略微掀開被單,有力結實的臂彎將她困住,令她猛地回過身,嚴桀正安穩地睡於她身旁。

    一時間,昨晚的回憶緩緩地回到她腦海裡,那樣激情、陌生的男女歡愛,教無經驗的她羞紅臉頰,全身再次泛起緋紅。

    對於昨晚的突然,她還來不及思索對錯,只想繼續沉溺於他的胸懷,從小到大,她唯一的夢想正是這一刻,儘管短暫,她也無怨尤。

    寬厚結實的胸膛正規律地起伏,使她的心情也平靜,就算他強迫地佔有她的人,而今的溫馨使她忘了昨晚的粗暴,期望時間能夠停在這一刻不再走了。

    房間內窗簾緊閉,借由細弱的光線,她貪心地將他的五官靜靜地瀏覽一番,克制自己不去碰觸他,生怕驚醒沉睡中的嚴桀,等他醒來後又是絕裂般的冷漠。

    經過十五年的時間,嚴桀已是個成熟、有魅力的男人,她一直都知道女人迷戀的不只是他的財富,更是他優於常人的外在,而她也不例外,只是她總是小心地將那份心思藏於心底,反正是沒有結果的單戀,放於心中比較適合。

    就在她愛戀地望著他時,嚴桀本是側睡向她的身軀改?正仰,連帶的將她勾進懷中,枕於他胸前,親膩地教她窩心。

    不過隨即回復理智的她,?避免自己沉淪,輕微地掙扎想起身,小手略使力地扯著他的手臂,試圖鬆開他的鉗制。

    豈知,在她掙動的瞬間,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卻被按壓在床上,又如昨晚那般地受困於他。

    因為過於驚駭,又見嚴桀冷眼不悅地瞪向她,商柔不敢出聲地顫抖,心知平靜的時刻已過,從這一秒開始,嚴桀的張狂排拒又將展開。

    「你怎麼在這裡?」

    一夜宿醉,使嚴桀遺忘昨晚的激情。

    圍在兩人身上的被單因他的大動作而滑落,讓嚴桀更是清楚地看到她身上留下的細微紅印,見她無語地轉開臉,才終於讓他憶起那美好的一夜是身下人兒帶來的。

    那樣失控的激情是從未有過的,沒想到商柔竟有如此的魅力,他將身軀壓下,重新貼上她。

    「看來你和我有名無實的婚約改變了,商柔。」

    不過他不會改變初衷,離婚是不變的抉擇。

    見她不依地想掙開,嚴桀在她一再地蠕動下,慾望再次甦醒。

    「請你別這樣,我要起來……」

    恐於昨夜,商柔拚命地想逃開,殊不知這樣一來更加深他的慾望。

    費力地扭動,得到的卻是更刺激於他的反效果,商柔慌了。

    「嚴桀……」

    推著他的胸膛,不讓他的手肆虐她柔軟的胸前,還來不及說話的唇瓣教他給封住,這一吻持續許久,幾乎要將她肺部的氧氣給吸走,而後在她粉拳捶動之下,他的唇才不願地移開。

    旋即傳來的刺痛使她下意識地覆住柔軟的唇瓣,帶著懇求,期望他別再繼續了。

    嚴桀雙眸含著怒氣盯著商柔,在他床上,沒有女人敢反抗他的要求,而她更不可以。

    趁他停住動作,商柔快速地逃離他的掌控,想要遠離他的床。

    這個舉動無疑是火上加油,讓嚴桀更是狂怒地拉回爬向床沿的她,沒讓她有絲毫喘息的餘地,直接由背後挺入她體內。

    「啊……」

    無能?力的她在受到如此狂烈的抽動時,整個身子幾乎癱軟於床上,腰部則教他給制住,不讓她扭動地迫她配合他的進出,就連她夾著驚慌的喊叫聲都不能讓他減緩動作。

    「不要……痛!」蠕動地想要爬向前,反倒是教他給扯了回來,形成更多的不適。

    趴於床上,商柔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激情,和著昨晚遺留的疼痛及倦累,沒有過多的體力與他抗爭。

    而嚴桀從頭到尾沒強忍慾火,他展開一連串的親膩動作,修長的手指游移她全身,他的唇、他的撫觸一再地挑起她體內的火苗,緩緩地燃燒,使她更加難受地蠕動著。***

    那天下午,嚴桀回到公司上班,走前並沒有再多望她一眼,草草地交代今晚可能有事不會回來,並且要她保證自己不會離開。

    「我還沒簽離婚證書,所以你必須繼續留在這裡。」

    商柔安靜地點頭,反正由他吧,該她走時,嚴桀不會任她多留。「我知道。」

    「不准跟我家人提起我們的交易。」

    嚴父對商柔很中意,對兒子一再搞出風流韻事頻頻責備,更因商柔總是扮演沉默的一方,嚴父對她更是滿意不已,所以嚴桀要她保證不對父親道出真相。

    一直到今天,他都還猜想著,商柔在這場交易中得到了什麼,為了防她突地告狀,事前的預防很重要,而就算她找來父親,嚴桀自認也是無效,他決定的事誰都不能改變。

    「我不會說,今天我會待在這裡不出門。」反正父母已飛回美國,將她嫁給嚴家對他們而言算是送給她最好的禮物了。

    所以說,今天她根本沒地方好去,連公司都請了一個多禮拜的假。

    「也不准你去找聖風。」

    想起昨晚,他們兩人猶如一對璧人地擁舞令他刺目,短時間內他不想見到柳聖風。

    「那如果是聖風打電話來……」

    「跟他說你沒空。」

    凶狠的目光一掃,圍著被單的商柔不敢再多說,一切都聽從他的話,她希望和平相處。

    接著屋子裡安靜下來,嚴桀已經開門出去。

    十分鐘後穿戴整齊的商柔,落寞地看著大門,心裡猜想,他這一出去還會回來嗎?還是就寄宿其他情人住處。

    如她想的,那天晚上嚴桀並沒回來,就連電話都沒有,似乎他已忘了在家等待的她,而這樣的情形她並不意外。***

    當嚴桀回到家時,是在兩天後的深夜,甫進門的他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商柔。

    「你回來了?」

    除了新婚那天她睡在床上,其餘兩天她全是拿了棉被睡在客廳,?的是怕觸景生情,還有對嚴桀的想念,那些她都必須遺忘,不過看開的她沒想到嚴桀會在今晚回來。

    提著公事包,嚴桀眼尖地盯著沙發上的棉被及枕頭,好一會兒目光才回到她身上。

    「你拿棉被睡在這裡?」大沙發足以容納嬌小的她,但一想到事實,他無法接受。

    商柔被他看得發慌,趕緊將棉被及枕頭折好疊放整齊,「這是在客房拿的,我馬上放回去。」

    商柔身上穿著睡衣,柔和的室內燈光將她的優美曲線勾勒出,吸引了嚴桀的目光。

    「我是在問你為什麼睡在這裡?」

    難道沒有房間嗎?

    正抱起棉被的商柔馬上回應過來,「因為我還不太習慣,屋子又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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