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俘虜愛奴

第17頁 文 / 祖寧

    「這賤人」龍少天憤恨地叫出聲,拔起身形便往寢房而去。

    「砰!」門板強力撞擊的聲間驚醒了正在睡夢中的白若情。她看著宛若魔魅的龍少天,畏縮了一下,仍是不自禁的喚了一聲「少天」

    「孩子是誰的?」龍少天輕蔑地問道:「還是你自己也不清楚。」

    聞言,她痛苦的合上眼眸,嘗試作最後的努力,「如果我說這孩子是你的,你相信嗎?」

    他狂笑出聲,「我的?」

    「是你的。」白若情搖搖頭,傷心道:「為什麼你不願相信我?」

    「你要我相信你,相你的清白、相信你的無辜?」他深邃的冷眸瞪向她,「若不是你自己色搭上,他怎麼進來的,龍家堡戒備森嚴,憑他一個沒有武功的三腳貓不可能。」

    「不要再口口聲聲的喊冤,更別在我面前惺惺作態。我對你已是仁至義盡了,甚至為了你放下仇恨沒想到竟把自己逼入絕境,白若情,你你讓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他冷聲指控。「無辜?在我親眼看見的時候,你還跟我說你無辜?」龍少天閉上眼,腦中浮現的是那夜兩人交纏的影像和她輕輕的呻吟聲一幕幕地不斷上演,反覆折磨著他。

    龍少天臉色鐵青的看著她,冷然的眸子燃著郁恨的熾焰,一向溫柔的臉佈滿震怒的青盤。他恨她!在他為她付上真心之後。

    「我再問你一次,孩子是誰的?」龍少天陰側側地開口。

    「你的。」白若情的心被扎得千瘡百孔,好心該知道她不會相信孩子是他的。

    龍少天聞言,恨極的嗤笑了起來,這賤人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還想將孩子往他身上栽,太過分了。

    「夠了!」聽到他的冷笑,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吼了起來。「你不信就算了,我再也不會奢望能得到你的信任,再也不了。」

    憤怒使龍少天失去理智,他揚起手,「啪」的一掌將她揮倒在地。

    這個可惡的女人!他在激憤中將她的衣衫扯下來。

    「放開我。」白若情驚叫一聲,雙手掩上前胸,卻遮不住撩人的春光。

    「遮什麼?還當自己是貞節烈女?你已不夠資格了!」龍少天壓住她,伸出手在她白皙的臉龐滑動,沿著抖顫的雙唇,慢慢滑到雪白胸前,像是愛撫,卻又無限粗暴。「我警告你,在你要反抗我之前先想清楚自己的身份。」龍少天大手捏住她一邊軟馥山峰,殘忍的擠揉著。「告訴我,他也這樣摸你嗎?還是這樣?」他的手指不留情地捏擠著她已被他擠凸的蓓蕾。

    「放開我,放開我」她終於克制不止,淚水管濫而出。

    「放開你,為什麼?」他冷冷的譏刺,「你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這身子別人能上,我為什麼不能。」

    「不!不要!」她絕望地掙扎,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不顧她的掙扎,他吻上她胸前的絕頂春光,一手抓緊她的雙手、一手探入她雪白修長的大腿,逐漸往她的神秘領域滑去

    她認命的停止了掙扎,像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動也不動的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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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過後,龍少天抽開身,看著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人兒。

    他沉默地看著她,臉上表情莫測高深。「你給我安分地待在這裡,不要妄想離去,否則後果你自行負責,記住!今後你就是我排遣慾望的專用妓女,至於你腹中胎兒」龍少天頓了頓,「明天我會讓人熬來去胎的藥湯,你就乖乖的給我喝下,從現在起,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則」龍少天咬著牙,不悄地冷笑後旋身而去。

    罷了!再也無話可說了,他哀痛地想著明天明天她的手撫上小腹。孩子,是娘不好,原諒娘無法讓你出世不!娘和你一起走,黃泉路上你不會孤單

    她顫抖地起身,走到圓桌旁,將瓷杯用力往地上摔,拾起破片,心一狠,便揮動手

    「若情姐!」原惠娟在知道這件事後,衝到這兒想探望她,卻正好看見這一幕,她用力搶下白若情手上的瓷片,往地上一丟。

    「為什麼?為什麼要救我?」白若情眼見連求死解脫都成奢望後,哀痛地坐在會上痛哭失聲。

    「若情姐!你別哭了,我們一起想辦法好不好?」原惠娟也跟著紅了眼。

    「想辦法?」她悲笑出聲。「想什麼辦法?他不相信我,他竟連辯白的機會都不給我就說我是人盡可夫的賤人。」呵!賤人

    「若情姐」原惠娟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她只想安慰她。

    「他他不要寶寶,他說那孩子不是他的,他不要,他不要」白若情哭得倒臥在地。

    「怎麼會這樣?若情姐,你有寶寶了。」原惠娟驚訝的張大嘴,「龍大哥怎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嘛!」

    「他說他明天會命人熬來去胎藥湯」白若情哽住了聲間,再也說不下去了。

    「若情姐,你別哭,我去找龍大哥,我來向他解釋,他一定會相信的。」說完原惠娟就要轉身而去。

    「沒有用的,他早以認定了我的不貞,別去,不會有用的」白若情眼眶含淚,苦苦的哀求著。

    「若情姐,那你你以後怎麼辦?」原惠娟同情地看著她。

    白若情突地抓緊原惠娟,乞求的看著她。「幫我一個忙!」

    「嗯,若情姐,你說,你要我做什麼?」原惠娟哭紅了鼻子,聲間有點哽咽。

    「放我走。」

    白若情丟下的這炸彈震住了她。「這不行啊!龍大哥才剛下令要守衛看好你,我還是趁他在打瞌睡時溜進來的。」

    「求求你,就幫我這個忙,我們母子倆會終生感激你的。」白若情帶淚的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這好吧!不過現在不行,等一下三更天時,我會來這裡藉機絆住守衛,你找機會偷溜我會事先偷偷地將後門打開。若情姐,我該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原惠娟哭紅了眼。

    「謝謝你。」白若情從手腕上脫下一直隨身所戴的翡翠玉環。「這就當作是我倆姐妹一聲,對不起你,你的鴛鴦被只怕是來不及繡好了。」

    「若情姐」原惠娟再也忍受不住地抱緊她,低聲哭了起來。

    「我走了!你保重。」原惠娟怕行跡敗露,只好放開手轉身離去。

    原惠娟走後,白若情虛脫地坐在地上,是該離開的時候了,在他絕情地要她打胎的時候,她就該死心了。「我恨你,我恨你」她低喃道,他怎麼能這樣對她。閉上眼,眼前浮掠過往日的景象,他柔懷的臉,他寵溺的輕吻著她的唇,兩人共游西湖時

    不知坐了多久,直到更夫打更的聲音傳來,她才動了動已經僵硬的四肢。

    淚眼迷濛中,她抬首環顧四周,這個她生活了數月的地方呵!教她怎麼捨得離去?其實,一開始,就不該奢望的。這結局是從一開始,就由上天注定好的吧!是喜、是悲、是好、是環,不都是上天的安排嗎?

    她無聲的悲笑,圓桌上的蠟燭已快燃盡了。

    突地,原惠娟的聲間喚回了她的神智。

    「阿貴,你來幫我看一下好不好?」原惠娟來到房門口,藉故引開守在門前的守衛。

    「惠娟小姐,不行啦!堡主有令,我不得擅離職守。」阿貴為難的看著她。

    「拜託啦,一下下就好了。」原惠娟故作可憐狀。

    「好吧!」無奈之餘,阿貴只好同意。

    「謝謝你。」原惠娟高興地要阿貴隨她前去。

    待兩人腳步聲漸遠後,白若情才步履蹣跚的走出房門。

    她就這麼撲撲跌跌地向後院而去。淚,無止盡的泛流——她在心底告訴自己,不准哭!從今天起,她再也不為那人流任何一滴淚。離開是最好的結局。只是為什麼離去的腳步竟會這般沉重?心,又為什麼揪痛

    是不是兩心繾綣,終會各自分飛?是不是淚已枯乾,今後將不再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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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顛顛晃晃地,白若情終於來到了後院。

    原惠娟伸手扶住了她差點摔倒的身子,憂心地看著她。

    「小姐、小姐」彩雲哭啞了聲,難過得不能自己。自從那一夜後,她就被堡主關進地牢裡,雖沒有弄罰她,但卻拘禁也,不管她如何哀求解釋,堡主仍是無動於衷;以堡主那愛恨分明的個性,他一定不會放過小姐的。

    白若情在看見彩雲,確定她無恙後,終於忍不住摟緊她,哀傷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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