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 文 / 祖寧
龍少天聞言,差點忍俊不住,但一想起她今天的行為,只好板著臉緊定地搖搖頭。這丫頭,若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是不會聽話的。唉,都是自己寵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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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亮高掛樹頭。
艷紅派遣秋香到後院僕傭出入的小門接應那日約定的灰衣男子。
「快進來,小姐在後院等你。」秋香將他扯了進門,口裡不停叨念著:「真是的!大男人還拖拖拉拉的。」
「你」這個狗仗人勢的奴才,他在心裡忿忿地想著,卻沒膽說出來。
「小姐,人帶來了。」秋香來到一隱密角落,悄聲道。
「迷香準備好了嗎?」艷紅沉問聲。
「好好了。」灰衣男子顫聲回答。
「等一下到了白若情房門口,先用這竹管將迷香吹進她的房裡,等到一柱香時間才能進去,知道嗎??說完,艷紅便由袖裡拿出一長約七寸的竹管交給他。
「可可是,龍」灰衣男子怕得語不成聲。
「你放心,龍少天我自有安排。」艷紅拿出一紅色丹丸交給灰衣男子,告訴他:「這是今天的解藥,先吃下去吧!等等事情完成後,我自會把最後一粒解藥給你,別背叛我,否則」艷紅冷笑地轉過身,往自己的廂房走了去。
其實他哪知道那丹藥是一種慢性毒藥,如果持續服用超過七顆,會在服下第七顆丹丸後的三個時辰內吐血而亡,今天已是第七天,等到事成之後也就是他的死期了,艷紅歹毒的笑了起來,她怎麼可能會留下活口來揭穿她的陰謀。
回到廂房後,艷紅看著昏睡在椅子上的龍少天,算算時間,他也該醒了。哼!想趕我回去,難道你不明瞭請神容易送神難嗎?當初,既然由杳花閣將我帶出來就別想如此容易的打發我艷紅愛恨交織的想著。
回去豈不是讓眾姐妹嘲笑,笑她不知自己身份,妄想登上龍家堡夫人寶座。該死的龍少天!該死的白若情!今天若不是她以辭行為由,恐怕還見不到他的面呢!
原來艷紅竟藉著辭行,邀龍少天一敘,然後在酒中下藥讓他昏睡。
片刻,只見龍少天甩了甩頭,神智昏沉地醒了過來,艷紅趕緊露出笑臉,嗲聲喚道:「堡主,你醒了。」
龍少天疑惑地看向她。
「哎喲!堡主你不勝酒力,所以才醉了過去,都是艷紅不好,竟灰讓堡主喝瞭解那麼多酒。」艷紅怕龍少天起疑心,先開口解釋。
龍少天見時間已晚也不多言,從衣內取出一張銀票遞給她。「這是一千兩銀票,明天我會派人送你回去。」語畢,就起身走人。
艷紅恨恨地咬牙,心裡想著:龍少天,你如此待我,別怪我對你不義
心繫佳人的龍少天,快步向凌霄苑行去,說實在的,今天一天都沒有空閒來看她,心裡真是掛念她。他一推開門,映人眼簾的畫面卻令他勃然大怒,渾身盤骨欲裂,雙眼儘是赤紅血色。
只見白若情身著罩衣,與一衣不遮體的男子相摟而眠。
本來那灰衣男子在見著白若情脫塵美絕的容貌後,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而強佔她,但一想到龍少天,就渾身像浸在冰水裡不敢亂來。他在心裡想著,只要他不亂來,等明天解藥到手後他再好好解釋,或許龍少天會放過他一條小命。
這時,藥效漸退的白若情呻吟的醒了過來,聽在龍少天耳裡,更讓他怒火狂燒,那聲音暖昧的像是正在享受著
「你賤人!」龍少天將那男人推下床,揮手就是一掌,頓時將白若情的雪白肌膚拍得腫了起業。
「來人,將這對狗男女押進白虎堂大牢,我要親自審問。」這時,聽見龍少天狂吼的左右護衛衝進了房裡,見到這情景也呆在當場。
「少天,這是怎麼回事?」剛醒過來的白若情望著眼前甩她一巴掌的龍少天,她捂著頰,星眸含淚地顫聲問他。
「我我不知道啊!」白若情這時才看到被原祺押著的男子,驚聲問:「你你是誰,怎麼會闖進來的?」
「他是誰?他是剛剛和你擁在床的人,是你排遣寂寞的姦夫,你」被怒火燒得失去理智的龍少天,口不則言的怒罵著。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少天,你相信我,我不認識他!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白若情這看著眼前赤紅了眼的龍少天,手足無措的掩面痛哭了起來。
「相信你,哼,你這不要臉的女人,要我相信你?好啊!你說我要怎麼相信你?」龍少天恨恨地咬牙道。
這時,白若情無力地軟了身,是啊!抓奸在床,看來她是百口莫辯了!儘管明白自己是遭人陷害,可這陣仗,她又能說什麼?誰會相信她的無辜。
白若情的沉默讓龍少天誤以為她已認罪,閉上眼,他狠下心道:「原祺、原凱,將他們押去地牢。」說完,龍少天冷著臉,轉頭走了出去。
該死!這該死的女人,枉我對你一片真情,你竟如此回報我。悲愴的狂笑頓時響遍天際。
一陣風吹來,將他那恨意張狂的悲模樣襯得有如魔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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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情恍恍惚惚地醒了過來,她全身蜷曲地躺在地牢的草堆上。
昨夜的記憶鮮明地刻劃在她的腦海中。好讓恨意赤紅了的眼,那一句句撕裂她心扉的辱罵。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她是無辜的啊!是誰?到底是誰陷害她的?
撫著刺痛的頰,那一掌想必用了全身的力量吧!白若情這麼想著,他怎麼下得了手啊!在事情尚未清楚之前他怎能如此冤屈她?閉上眼,她淒絕的顫笑出聲。
龍少天來到地牢,看見的就是她悲絕飲泣的模樣。
他神情複雜的看著她,眼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痛,這女人怎麼還有膽哭成這樣?好像她真的受了冤枉似的。「將牢門打開!」
看管的守衛一見到堡主駕臨,趕緊起身開門。
龍少天低頭跨了進去,冷聲命令:「退下。」
守衛聞言,迅速退出牢房。
白若情抬起頭,看向這個面容冷酷的男人,她不死心地說:「少天,我真的是無辜的,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信我好不好!不然你可以問彩雲,她一定可以證明我的清白,那男子他有沒有說清楚這是誤會,我不認識他,真的不認識他啊!」白若情眼中泛淚的低喃道。
龍少天的薄唇冷冷地微啟:「那男人已在剛剛畏罪自殺了。」
白若情愣在當聲,然後無力的合上眼。完了!最後的一絲希望
「罷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你已經定了我的不貞,我也無話可說。」白若情站起身,雙眼沉寂地看著遠方,視線不知落在何處。
「無話可說,好一句無話可說。」龍少天步步逼進,氣息冷冷地呼在臉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妓女、我專用的妓女,既然你如此不甘寂寞,可以,我成全你。」龍少天狂暴的撕裂她的衣服,不理會她的極力反抗。
他先用唇挑逗著她玫瑰色的乳尖,直到她雙上峰硬挺了起為。
由於她的生理反應,他覺得自己的體溫愈來愈高,接著開始在她身上撒下細而綿密的吻,從光滑頸項沿著她姣美的曲線
龍少天隱約感到自己的肩頭的濡濕,一滴一滴的淚水自白若情的臉頰上滑落,他忿忿地看著她的傷心眼眸,心想為什麼別人可以,我就不行一股莫名的情緒湧向他的身體,再也無可抑止地扯開衣帶,倏地分開她的雙腿,他進入了她。
白若情無力的躺在地上,眼底盈滿淚水,她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事後,他站起身,絕情的轉身離去
白若情像一個破布娃娃躺在地上,動也不動,連呼吸都輕輕地,彷若已沒有氣息。彷彿已過了很久的時間,像要抵抗那泛滿全身的冷意,她緩緩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團,無聲的苦笑一夜無眠再加上過度刺激,她再也支持不住地昏厥了過去
第七章
回到書房的龍少天,悲恨的想著那兩人交纏的身影。「砰!」檜木做成的圓桌被他捶成碎片。她背叛他!在他放下仇恨待她之後,她竟然勾搭上別人,在他付出真情,將她視如珍寶的時候,她竟給他這麼不堪的回報!
他猛地閉上眼。再也不了,再也不對任何人付出真心。
「堡主。」原叔看了眼已成碎片的桌子。
龍少天揚起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原叔見龍少天無意搭理,只有硬頭皮往下說:「剛才守衛來報說白姑娘在地牢裡昏了過去,所以我擅作主張的將她移到房裡,並請了大夫,大夫說大夫說」原叔吞吞吐吐後又道:「大夫說白姑娘已有身孕,腹中胎兒已有兩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