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狂狼之妻

第15頁 文 / 天空

    雪像被揍了一拳,嘶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偏偏很多事就如我想像一樣……」他苦澀道。

    「你是豬呀--我和表姊共謀害你,幹嘛自曝馬腳和你做愛?」她脫個精光,挺直背脊驕傲的站在他眼前挑戰他。

    他忍不住暗地讚賞她,好一個驕傲的女子。

    「你愛解釋的多合理都行,你對文字運用的能力,我從沒懷疑過,死馬也能讓你說成活馬。」

    「好呀,那我就是要誘你上我的床,你不敢嗎?」每次都是他主動,這次換她往前逼近他。她,那麼就別怪他狠心的對待。

    一個箭步抱起她,雪要求他的吻,卻被他硬生生的拒絕,「我不吻妓女。」

    她氣岔的怒道:「我也不吻買客!」

    他將她拋到床上,掐住她的下巴道:「錯了,我不吻你,但我要求你吻我,直到我說滿意為止。」他命令式的語氣尊貴得像是已將她視為女奴似的。

    她小心的俯近,遠的呼吸圍繞著她,她閉上眼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的嘴角,慢慢劃過上唇和下唇,企圖將自己的味道染上他。

    「怎麼樣?」

    「太嫩,一點都衝動不起來。」

    雪的自尊受損了。「你指望一個處女能有多好的技巧?」

    「相不相信,我就痛恨你是個處女,奪走那薄膜的瞬間……讓我嘗到悲喜交加的滋味,忘不掉你背叛我的痛楚!」

    「同樣是悲喜交加,我卻是在那一刻感覺最接近你!鮮明得直震撼我心扉,我的男人是如此的愛我、疼我!」她鼻頭微酸。

    雪坦承而尖銳不諱的言語撼動了他,他幾乎要棄械的相信她、摟緊她、安慰她,保證不會再讓她不安和傷心,可是他能將好不容易修補好的傷口再次撕開,就為一個女騙子?不……他辦不到……他無法承受……

    「你說話呀!不要再冷冰冰地對著我、逃避我,就算你認定我今生負了你,可以打我、罵我、凌虐我都沒關係……」她嘶吼大哭的揪著他的衣袖。好苦……好痛……她只是深愛一個人……為何得遭到命運無情的擺佈……

    原想帶懲罰性的糟蹋她,但面對一個哭得如此心碎的她,他全部的愛恨情仇全化為水,不由得將她圈進懷中。

    遠苦楚的閉上眼,更真切的感受摟著雪的美好,老天知道……沒有雪,他的人生不會完美,渴望一生擁有她的笑靨,為自己洗衣燒飯,生一堆小蘿蔔頭來煩死他,但這夢早已破碎……

    兩個人都沒有吭聲,不想破壞難的甜蜜和平靜,假裝他們之間沒有仇恨,只是對單純的愛侶,很有默契的將現實擱在一旁,不管她是否背叛了他,他依然深愛且牽掛著她。

    她頭低垂的偎在他頸邊道:「我愛你……」

    他全身震了一下。

    迷咒被打破了,「女人!你的取悅還沒完,動作快點!」他恢復自制力,推開她用腳廝磨著雪的大腿,露出殘酷的笑容,「太嫩沒關係,我相當滿意你的身材,跳一段舞,讓我瞧瞧你能有多撩人!」

    她氣得失去理智,瘋狂的撲到遠身上,手腳並用的槌打他,「混蛋……混蛋……」她認為他是故意的,先是溫柔的撫慰她,再以落井下石的方式報復,讓她從夢幻的迷霧中摔回現實的地板。

    他吼了一聲,害怕不慎傷害她而只是一味閃躲,但雪近乎發狂似的加緊攻擊,一逕胡亂揮拳、踢打,只要能擊中他的方式全用上了。

    「住手!不要像潑婦一樣不可理喻!」他扣住她兩個手腕。

    「我不可理喻?你才是!你除了徹底的傷害我以外,你還能做什麼?羞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有什麼好得意的!」

    「哈--你手無縛雞之力?以一個女人來講,你強壯得簡直像頭蠻牛,還得讓我動用兩隻手才能扣住你。」

    「你以為我是普通的花花草草,你下一道命令就得匍匐在你腳底下?別作夢!我要鬧得讓你睡不著覺!」她又開始掙扎,不認輸死也不認輸,要反抗到底,她掙脫手後對他又搥又咬的。

    他咒罵一聲,不得不起身將她撲倒在床上。

    「強暴--快來人!走開--嘔心死了!」她大腿在空中踢動,長指甲扣住他的雙臂,陷進遠的肌肉。

    「我是你丈夫,天皇老子也不能干涉我碰你!」

    「我才不會讓你得逞!」雪力道失控地撕破他的襯衫。

    他很快的抽出腰上的皮帶,綑綁起她的雙手,她激出遠最陰暗的一面,征服她的慾望越益增強,非要制伏她不可!

    她扭動身體,閃著皮帶不肯就範,殊不知越是掙扎、他征服她的念頭越高。遠無情的逮住她綑綁,撐開她的大腿,一隻腳擠進她兩腿間,解開褲扣絲毫沒有眷愛,橫衝直撞的進入她體內。

    雪拱起背部,發出斷續的疼喊叫呼,來不及準備好,遠開始用力的撞擊她,低頭欲吻她,雪偏頭不肯,他扣住她的下巴扳回,完全是以蹂躪的方式愛她,雪的唇腫了起來,還嘗到一絲血腥味,不知是她咬破他的唇或是遠……

    第八章

    光敲著房門問:「雪,你在嗎?」

    「來了--」她拉開紙門,頭低垂的像個沒有生氣的娃娃。

    她以長髮來掩飾唇的腫脹,但光眼明手快地抬高她的下巴,倏地倒抽一口氣,「我該說,是遠太熱情抑或太粗魯嗎?」光諷刺道,無法置信的盯著雪臉上東一塊紫、西一塊紅。

    「不是的……」她企圖為丈夫說情。

    「不是什麼?說個完美的理由,我才能接受。」光不悅的沉下臉,氣遠怎麼能不節制力道,以雪這樣瘦弱的女子是很容易受傷的。

    「他不是故意的……」

    「他揍你?」光提高音量,她最氣男人以暴力欺侮女人,就算那個人是她的小叔,雪的丈夫也不行!

    「沒有啦!我們只是太激烈了一點。」她輕哼一聲:「他也沒討到便宜,我少說也踹了他十幾腳,咬他的脖子、啃他的手臂!」

    光失聲笑出來,真有她的,居然治得了「狂狼」。

    雪咬了咬下唇,猶豫的啟口:「大……大嫂……」

    「叫我光。」

    「那有失尊重,你是長輩。」

    「我不興這套。」光爽朗地道:「看你好幾天沒出來走動,要不要來大廳聊一下,喝喝茶。」光極力邀請,她看得出來雪和遠很不對勁,而雪太年輕可能應付不了極道家的生活,她得多照顧雪。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們不是認為我……我是敵人?」

    光挑高眉問:「遠到底塞了什麼觀念進你腦子?」

    「他……」雪沒勇氣說出來。

    「來,我們到大廳,安靜的談一談,沒有人會打擾我們,我可以同你分享和政相戀的經驗哦。」

    她盯著比自己年長的光,聽聽別人的經驗,或許可供參考。

    「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我們是妯娌。」光知道要是她和雪親同姊妹,顯東的內部會更加強大,她們女人必須團結的守著組內。

    千萬不可鬧內哄!

    雪點頭,也希望顯東家可以接受她,有人可以分享內心的痛楚,便跟著光來到大廳。

    光吩咐下人送茶點來。

    「你頭次來這兒的時候,個性直言不諱,怎麼現在反而畏縮了呢?」

    「我不知道如何自處……」雪嫁進來的頭一個星期,整顆心都被遠所佔滿了。但一個禮拜過後,原以為遠會帶領她熟悉顯東,沒想到他竟拋下她任她自生自滅。

    「唉--男人就是不懂女人,不瞭解女人的纖細。」

    「我不敢隨便走動……不知道哪兒是禁地?」

    「顯東沒有什麼禁地。」光加重音調道:「雪,你是顯東家的二媳婦,權力和我相當,要有魄力,大膽的表現在外,不然下人不會尊重你!」

    「魄力?」

    「對!在顯東內,我們是至高無上的女主人!我們掌控顯東內部的家務、社交、理財。」

    「女人這麼有權?」

    「對!當男人出外,我們必須扛起組務,替丈夫分憂,知道嗎?」

    雪倒抽一口氣道:「我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光輕笑道:「遠大概還不想嚇著你,這責任可說頗為重大。」

    「是嗎……」雪心裡很明白,他絕不是為了這體貼的理由,而是目前遠仍不把她當成自己的太太,所以一點責任和心事,都不肯和她分享。

    她暗自苦笑,但依舊願意多瞭解做妻子的責任,她靜靜的傾聽光所說的每一件事。

    「我會先幫你減輕些負擔。」光開始一條條的介紹,由幫規到解說內部環境。

    雪住的是向西的梅園屬遠所有,佔地三百坪,在梅園內遠和雪就是主人,甚至連她自己沒經遠的同意,亦不得擅自闖入,同樣她和政所有的向東的菊廳也是。只有這個夾在兩房之間的松屋是共同所有,他們大多在這兒商討大事。

    「你想問什麼?」

    「顯東……有多少資產?」

    「房地產有近五萬坪左右,加上雜七雜八的流動資產,我們得理財投資、應酬、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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