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文 / 馮君
「我並不覺得。」任烜搖搖頭,以為司徒玉是怕自己為了責任的問題憂心才隱瞞不說。「事實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知道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這小鬼了。
「真……真的?」師父真的不介意自己吃他豆腐嗎?
任烜露出一笑。「真的。」他是真的喜歡上這個離不開自己的小鬼了。
「太好了。」司徒玉拍著胸口大舒一口氣。師父不介意就好。
不知道兩個人正在雞同鴨講,任烜湊近司徒玉,伸手接住他的下巴。「我那天有弄痛你嗎?」
「痛?」司徒玉疑惑的搖搖頭。「沒有。」頂多是被吻到吸不到氣而已。
「是嗎?」任烜鬆了口氣,旋即大手一撈,將司徒玉自木桶中抱起。「既然沒事,那就可以了。」
「什麼?」司徒玉呆果的問出聲,但他馬上被任烜放到床上吻住。
輕啄、輕點、摩挲,沾染著水氣的兩人彼此廝磨,彷彿有一點點的火花正在竄起。探入帶些稚嫩青澀的口裡,任烜恣意的感受先前未曾好好享受的氣息。
過了一會兒,司徒玉忽然掙扎起來。
「嗯……唔唔!」師父,快點停下來,我要洩氣了!
總算,任烜放開司徒玉的唇。
「你要記得吸氣啊!」他放恣的伸舌滑過司徒玉被吻到紅腫的唇瓣,輕聲笑著。「再來一次,這次可得記得喔!」
司徒玉點點頭,任烜立刻又不客氣的覆上他的唇,逗引他與自己交纏放縱。如同野火燎原一般,兩人的情慾,一發不可收拾,熱浪瞬間已在兩人身上遊走數回,不肯退去。
司徒玉嚶嚀一聲,身體像要融化一般,不明白這種更甚酥麻的燥熱是什麼,只是無措的感受著任烜粗糙厚實的大手不軌的刷過自己胸前,輕揉慢捻逗弄著。
「唔……」司徒玉被身上泛起的奇異感受撥弄得受不住。「師父……」他疑惑的看著任烜俯下身,然後放肆的輕咬……
「啊!」他倒抽了口氣,不知道該不該推開埋在自己胸前的人。「師父……」
為什麼師父要這樣對自己?
任烜不答話,只是將空下來的手往下探去。
「嗯!」司徒玉驚喘一聲,一股未曾領受的快意如浪般捲來,他微合的黑眸倏地睜大,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能僵硬著身體,眼裡泛著惶惑與不安。
「放輕鬆去感受這樣的感覺,別緊張。」任烜吻著司徒玉的唇,耐心引導他進入這未知之境,手下的動作也不停歇。上次自己喝醉了,沒有好好的對待司徒玉,這次可得溫柔一些。
「唔嗯……」隨著不斷被撩撥的情慾,司徒玉開始急促的喘息起來。「師父,我……好熱……」比剛剛浸在熱水裡還要熱!
巨大的汗珠不斷落下,司徒玉開始用力掙扎起來。「嗯啊!好奇怪……師父別這樣……呀——啊!」
一聲尖叫後,司徒玉疲軟的癱在任烜有力的臂彎中,紅通著雙頰大口喘氣,眼裡有著未褪的情湖與驚惶。剛剛是怎麼了?
「舒服嗎?」任烜似笑非笑的望著司徒玉失神的眼眸,愛憐的吻去他額上泛出的汗水。「比上次的感覺好多了吧?」
上次的感覺……司徒玉迷濛之間想到上次的吻。的確,這感覺是比上次的吻還要好……他點點頭。
任烜一笑,兩人四唇又立刻交疊在一起。
司徒玉在任烜探入舌頭時,學著他先前的動作,也伸出自己的小舌,下一瞬它立刻被緊緊纏住,一陣酥麻的快感從舌尖蔓延開來。
「很好。」任烜啞著聲音滿意的低喃:「果然是我的好徒兒……」
他的手指向下滑去,開始探索神秘的境地。
「嗯……」司徒玉攀著任烜寬厚肩頭的手因這刺痛而用力收緊。「好怪!」他皺起眉頭,困難的喘著氣,有點兒難受,卻更多的是酸麻之感。
「放鬆!」
任烜誘導司徒玉放鬆繃緊的身子,手則不斷挑逗著他的敏感處。
忽然,司徒玉渾身一顫,原先積聚在眼眶中的淚水忽終於落下。
「唔!」那股夾帶莫名快感的酸麻感從他最秘密的地方一直攀升至腰、至腦門,讓司徒玉壓抑不住的呻吟著。
「師父……」他星眸微張,稚氣未脫的臉龐讓這股快感誘得媚態盡現。「好麻,嗯……」他不自覺地扭動著身子放浪的想要更多。
任烜見司徒玉已然放鬆身體,也不客氣的屈膝跪在司徒玉的腿間,將他的身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用力抬起。
「玉兒,我要進去了。」
他暗啞著嗓子提醒司徒玉一聲後,立刻不客氣的一挺,旋即低首吻住司徒玉,阻止他幾欲脫口而出的叫喊——
痛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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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抽噎噎,斷斷續續,辦完事情之後的房間內,充斥著悲慘欲絕、痛徹心肺的哭聲。
任烜已經放棄要司徒玉停止哭泣的念頭,他索性拾起地上的書冊,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研贊起來。
之前因為沒興趣,所以也未曾多加鑽研,今日看來,這書內容詳盡,似乎頗值得一看。
埋在他胸前的人發出不乎之鳴:「過分,師父太過分了,嗚嗚……」
「別哭啦!」任烜草草的安撫他。
由於這句安慰的話說得極為敷衍,導至他懷中的司徒玉哭得更是大聲——
「我好痛喔,嗚,痛死人了啦!」都快痛死了,還不安慰他!
「你又沒喊停,我怎麼知道你痛?你喊的話,我就會停了啊!」任烜臉上絲毫沒有愧色的將過錯全推給司徒玉,然後繼續看起書來。
「我要喊,可是你一直堵住我的嘴巴!」司徒玉氣得咬了任烜一口。
他要喊的,可師父一直吻著他,他哪有機會喊?
「這樣啊!」任烜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可你不早該知道多少會痛了?」上回自己喝醉的時候,司徒玉應該有經驗了,不是嗎?
「哪有!」他怎麼可能知道?要知道的話,他怎麼可能讓師父做下去?他的屁股現在還泛著疼,師父居然悠哉的在看書,過分!他要哭到讓他願意理他!
任烜總算低頭看向哭得浙瀝嘩啦的司徒玉,眼裡滿是不解:「我上回喝醉時不就做過了?」所以他的好徒兒身上才有那些痕跡啊!
「才沒有,你睡著了!」
任烜一挑眉。「我睡著了?」看來誤會可大了。
「對啊,你只是把我的衣服脫掉,親親我就睡著了!」還害自己以為他死掉,急得差點要哭了。
「這樣啊!看來是我搞錯了。」任烜搔搔頭,對這個遲來的答案也不以為意。不管那晚做過還是沒做過,反正以後他們都是會繼續做下去的。
「搞錯?」司徒玉驀地抬眼瞪著他,「師父,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會是後悔了吧?
「我以為我已經對你做過這種事了,才想說好歹……」好歹司徒玉也知道男人之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應該多少習慣一些,才不客氣的做了。
任烜話還沒說完,在他懷中的司徒玉就氣呼呼的整個人壓到他身上。
「師父你根本不喜歡我,對不對?」原本已哭到紅腫的眼睛又要開始氾濫決堤。「你只是以為和我上過床了,好歹也要負責任,所以才不得不和我在一起的,對不對?」
他突然又「哇」地一聲伏在任烜胸膛上大哭。「你根本不喜歡我……一定是這樣的!我痛個半死,你還一直看書都不理我,你一定認為我長得又矮、又肥、又是醜八怪,根本不是你想要的,你不可能會喜歡上我這粒包子的,嗚嗚……」
他哭得淒慘,聲音又大又響,只怕是連房門外的奴僕都聽見了。任烜只得哭笑不得的收起書,抓起一旁的被子替司徒玉拭淨淚痕。
「我話還沒說完啊,你怎麼就急著自己下批注?」
「要不然呢?」司徒玉硬著聲音,淚眼汪汪的望著任烜。師父不就是那個意思嗎?
「我說,我以為我喝醉時已經對你出手了,所以你好歹也知道男人之間做的這種事,接受的那方本來就會比較不舒服。」任烜寵溺的撫著司徒玉凌亂不堪的黑髮,續道:「還有,那條件是和獨孤垣說著玩的,事實上——」
任烜尾音拉得老長,司徒玉也睜大眼、屏住氣定定的瞧著他,等著他說出下面的話。
只見任烜一翻身將司徒玉壓在身下,俯在他耳畔低聲笑道:「事實上,我還挺喜歡吃包子的。」
他在司徒玉耳邊輕呼一口熱氣,隨即含住他白嫩小巧的耳垂邪肆的舔弄。「而我,現在又餓了。」那本書上的內容,讓他迫不及待的想印證一下。
司徒玉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任烜吻得天旋地轉,迷迷糊糊之間,只聽任烜笑得好不邪惡。
「所以玉兒啊,快讓師父解解饞吧!」
等到司徒玉反應過來正要尖叫時,就又被任烜如法炮製的用唇堵住他的嘴巴。
「嗚嗚嗚——」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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