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 文 / 冬兒
「那就來試試吧,最起碼現在我能滿足你的身體,到時我們再來研究心甘情願和自主的問題,搞不好你嘗過一遍之後會樂不思蜀地要求我一次又一次呢。」緊繃的亢奮讓他邪笑著繼續脫到一半的衣服。他的慾望不容他再忽視下去,而他寧願相信她的身體和他的「能力」。心甘情願又如何?身體自主又如何?無論如何那結果到最後都是一樣,所以何必浪費寶貴的時間呢?
「說來說去,你根本只能靠藥物來強暴女人,什麼天王!不行就直說,幹麼大言不慚地把自己形容成多了不得。」一看見他的舉動,岳飛不屑地諷刺。難道她真的難逃魔掌了嗎?而她的第一次不但得被這無血無淚的男人給奪去,就連這場地都不是在床上。
才剛解開長褲上的皮帶扣環,天王的手僵在褲頭上好一會,然後嘴角往上揚起。他看著她一臉不屑又輕鄙的眼神,雖說性慾頻頻被打斷,但到此時他開始又覺得整件事情有趣了起來,包括她這個人。「對我不滿嗎?」
「不是不滿,是非常不滿。」她說,並暗鬆一口氣的看著他——嘴角那抹饒富興味的笑容讓她頓感頭皮發麻。對她挑釁的話照理說他該怒不可遏,男人嘛!對性事能力總是相當介懷,特別是像他這種高高在上的恐怖份子,他應該更在乎才是,結果他不怒反笑的反應還真讓她心驚膽跳咧。
「說來聽聽,飛飛。」他環抱雙手,含笑地俯睨著她。真不知道她是不知死活抑或真對他有所不滿;可無論是前者後者,他的心竟莫名地被挑起。早在聽她說的第一番話,他就感受到她是與眾不同的,否則他不會想要她;而她還真像一頭難以馴服的母獅子,明明身體渴望他,卻還睜眼說瞎話來批判他的不能。
她偷瞄一眼他,沒想到他還真忍得住慾望而未強行佔有她,或許今天她能全身而退也說不定,只要她能說服他……
「你不可能天真到認為我會自己解決嗎?」他諷刺的話毫不留情地澆熄她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希冀。敢情她真在打這主意?但他可要讓她失望嘍,儘管她挑釁的話讓他備感有趣,不過這反倒刺激他更想要她,她的如意算盤可要失靈了。
「你會自己解決嗎?」她心一跳!他竟能看穿她的心思,還是她真表現得這麼明顯?暗吸一口氣,她硬著頭皮瞪著他,看來今天她是別想全身而退了,那麼最起碼這犧牲也得換來一點代價,譬如說她的任務……
「那不就可惜了你這與生俱來就是要滿足男人的好身材。」他輕笑著伸手揉捏她豐滿碩大的乳房,摩挲她那尖挺的乳頭,帶給手掌陣陣快感。
「住手、住手!」她驚叫出聲,這個色狼說話就說話,居然還帶動作!而不原諒的是——她的身體竟為他的愛撫又燥熱起來。
「住手啊……」他低笑著抽回手,熟透的果實不用手也能攫取它的甜美,他俯首含住她的飽滿。
當他的色手離開她的乳房,岳飛正欲鬆一口氣,卻在看見他的舉動後大驚失色,「不,不要……啊!」帶著強取豪奪似的吸吮像電流般貫穿全身直衝腦門,瞬間帶給她的身體一陣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她完全不由自主地呻吟著,他的吸吮宛若要吸走她的靈魂,她的意志逐漸渙散、遠離……身體燥熱得如同野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
「你還想要我自己解決嗎?」她的嬌喘聲讓他不禁得意的抬起頭。他還未使出渾身解數,她就已意亂情迷,竟還敢質疑、挑釁他的能力!殊不知她生嫩卻敏感的胴體壓根兒不堪一擊,只要他願意,她根本拒絕不了他,現在她應該已深刻體認到這個事實。
「不……」感官的狂喜讓她的身體止不住抖顫,她羞慚地搖頭,此刻他若不停下來,她根本無力亦無心來阻止他。天!他是個魔鬼,他怎能恣意挑撥起她的慾望又能克制住自己的亢奮而不佔有她?
「不?怎麼?對我還是不滿嗎?」他興味地觀賞她因慾火而上下起伏劇烈的胸脯,這副撩人的媚態讓他熱血沸騰,不過在她未收回先前對他的侮辱之前,他要她嘗盡慾火焚身的煎熬。
「當……當然不滿……」她的身體或許渴望他,可她愈見清醒的意識絕對不會渴望他——一個殺手,要知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更何況她和他分處正義與邪惡的一方,她怎能渴望他?
他皺起眉頭。她還真是死鴨子嘴硬,明明就是想要他,為何就不能大方的承認?就因為她被迫喝下七彩軟筋散嗎?但能服侍他的慾望可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她真是不識抬舉!
「叩叩」,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他側轉過身。也罷,這種不識抬舉的女人讓他倒足胃口,就讓莫言來打發她走吧。「進來。」
他話聲一落,大門立刻敞開,進來的不是莫言,而是銀河璇宮俱樂部的執行董事嚴逸琛,他是天殺盟中的第二把交椅——天士。一挑眉,他想也未想就反射性地將上衣迅速披蓋在岳飛赤裸的身體上。
「屬下參見天王。」嚴逸琛當然看見天王這反射性的舉動,縱有諸多困惑,卻非他能越權質問,而那個女孩……這是他的失職。
「大膽,你的眼裡還有我嗎?」對自己未加思索的行為,天王臉色一沉!這個不識抬舉的丫頭,他何必對她的裸體呈現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感到不悅,甚至毫無掩飾地表現出他的感覺,只因嚴逸琛的眼睛正越過他緊盯岳飛的身體。
「請天王恕罪,事出緊急,請天王把她交給屬下處理。」嚴逸琛恭敬地收回視線。打斷天王的性趣總比置天王於危險中的罪責要輕上許多。若非金鈴將其作為迅速呈報,否則事情將難以收拾。
處理?他狐疑地瞟過臉躺在沙發上渾身無力的岳飛一眼,然後看向嚴逸琛。畢竟這兩個字從他口中吐出向來不會有好下場,而她怎會犯到他?「為什麼?」
「天王,她是中情局新培訓的人員,看來孫勝對我們發出的警告並未放在眼裡。」嚴逸琛面無表情的回答。想要天王放下玩到一半的女人,他不據實以告是不行的。話說回來,這孫勝還真是老奸巨猾,若非金鈴給她吃下七彩軟筋散,他真不敢想像那後果會是如何。
「情報人員?」天王瞇著眼看向美目赫然圓睜的岳飛。敢情她是敵方派來的刺殺他的密探?!難怪她的身體明明渴望他卻不肯向慾望妥協。一個笨情報人員!真要取他性命更要誘他上床才是,還是她不屑跟他上床?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他揮手阻止他再說下去。說來他是玩過不少女人,但情報人員倒從未嘗試過。本以為她不識抬舉,現在情形又完全不同了,他的心情亦有了轉變。不過,對她的慾望卻反倒是有增無減,他的身體仍亢奮地想要她,當然她的身份仍必須處理,只不過這身份得暫時延到他紓解慾望後再處置。
「天王,你不採取行動嗎?」嚴逸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這太瘋狂了,就算要犧牲生命,他都必須阻止了。女人嘛,唾手可得,而天王的安危卻是不容有一絲一毫的差錯,特別是對一個情報分子。儘管她只是中情局新培訓中的菜鳥,基本上還算是危險分子,稍一不慎都可能鑄成大錯,所以還是趁早解決。
「叫莫言進來。」旋身坐回沙發上,天王淡笑著命令,視線則投注在岳飛的臉上,特別是那閃爍不定卻無一絲懼意的眸光,深深吸引住他的視線。嗯,小東西的膽子的確不凡,身份敗露了,竟一點都不害怕,還讓他更想要她臣服在他身下……心甘情願的。
「天王,請三思,她……」事態嚴重!嚴逸琛的眉頭皺得幾乎都快打結了,眼光則苛責的瞪向躺在沙發上的岳飛。自古以來紅顏就是禍水,尤其她還是一個情報人員,天王跟她上床就像抱一顆不定時炸彈一樣。
「你不用擔心,我自有主張。」一撇嘴,天王挑高左眉睇睨嚴逸琛的皺眉。訓練有素的情報老手都討不了好,更何況是新培訓人員。小心謹慎是制勝的秘訣,但過於小心則令人不悅矣。
「天王……」嚴逸琛猶未死心地想再說。或許以天王的能力他是操心過度,但,不知啥故,他就是認為岳飛是個不祥的女人;現在看到她,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她——我會處理,你只要做好你分內的事。還有,相同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天王笑著聲明。
「是的,天王。」話看來到此結束了,嚴逸琛恭敬地點頭,然後退出包廂。雖然此刻他無法動她一根寒毛,但他確定她僅能遵從天王所需的服侍而別妄想從天殺盟得到一丁點的情報和傷害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