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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文 / 冬兒

    「撒旦……」菲狄雅斯試圖喚醒神遊太虛的撒克拉寇爾,當他說出來意與目的之後,冥王就成了這副樣子,呆呆傻傻地望著他。

    「菲狄雅斯,我完全明白你的用意,我一點也不怪罪若梅,唉!

    只有說家門不幸。」撒克拉寇爾無奈地站起身,連親如莉莉安娜都插上一腳,他有何顏面去口伐夏若梅?

    「不,撒旦,梅兒……唉!梅兒做錯事我理應處罰她,但是目前她懷孕在身,我——我無法處罰她,我身為她的丈夫……」

    「行了,我知道你有這個心就足夠了,反正柳語雁已經被我找回來,這件事就此作罷,你切勿再提,否則我真的要生氣了。」撒克拉寇爾揚起右手制止菲狄雅斯緊接而來的長篇罪言與歉言,反正他需要的答案已呼之欲出,處不處罰夏若梅根本無關緊要;只要沒想到柳語雁真的贏了,愛情呀愛情,他居然輸給了陷在愛情漩渦裡的男人!

    「你……」菲狄雅斯心存感激,他明白這是撒克拉寇爾的體貼。「撒旦,不管你接不接受,蛇界欠你一次人情,有朝一日,你若有需要,請千萬不要吝於開口。」

    「菲狄雅斯,如果我有需要,我一定會開口,你還是趕快回蛇界吧!別忘了來參加我的婚禮。」撒克拉寇爾會心地拍拍菲狄雅斯的肩膀,心中則慶幸自己不是愛情的奴隸,瞧瞧!它把菲狄雅斯改造成什麼樣子?真令人小生怕怕!

    送走了菲狄雅斯,撒克拉寇爾立刻前往珍珠居,他是守信偌的人,況且願賭服輸,即使證人不在場,他也不會反侮賴皮,只是不曉得柳語雁會要求他哪三件事?她該不會是想要離開冥界吧!

    一思及此,眉頭立刻深深地皺在一塊,他無法放地走,至於原因!

    他也不曉得,只知道他不能讓她離開。

    慢慢走進珍珠居,奇怪,負責守衛的塞諾呢?微克拉寇爾頗感納悶地東張西望,珍珠居花園內一隅,赫然有一對男女親熱的擁抱在一起,男的是塞諾,女的是——柳語雁!?微克拉寇爾如遭電極地仁立在原地,怒火熊熊貫穿了全身。他的女人怎麼可以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她竟敢給他戴綠帽子,他非殺了那一對姦夫淫婦不可!

    雙手凝聚了雷霆萬鈞之力,他緩緩地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去,眼看柳語雁和塞諾的命危在旦夕——

    「塞諾,我東西拿來了,語雁小——啊!大王!』匆匆忙忙從珍珠居花廳內捧著一個小瓷瓶的敏兒,慌慌張張地往花園裡沖。

    撒克拉寇爾猛地停住已伸在半空中的手。

    「大王,語雁小姐昏倒了。」一聞聲,塞諾連忙側轉過頭焦急地喊道。柳語雁是如往常一般在花園散步,卻無緣無故暈倒,他剛剛測了她的脈搏,卻是正常的,真是令他百思不解。

    撒克拉寇爾忙不迭地奔至柳語雁身旁,他更知塞諾是情有可原,但是,當他看到他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懷裡,他還是心裡不舒坦。輕輕握起柳語雁的右手,探過她的脈搏,所得的結果令他暗自詛咒起自己的疏忽;為了治越柳語雁的花粉過敏症,他曾經滴了自己的七滴血在她體內,由於柳語雁是女生,他是男生,陰陽之血調和尚須一道手續,而那天的情景再加上一連串的意外事件,他就忘記了,幸好他滴的七滴血可保她七日之命——從從他替柳語雁治療那天至現在整整經過六日,須知他的血滴是何其珍貴……

    有法力者可以增加功力,普通之人可以延年益壽,命在旦夕者可以起死回生;但是陰陽之血在七日之內若無調和,則血溢攻心,窒息身亡。

    「塞諾,若無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珍珠居,違者丟到黃果處置,順便替我護法。」連忙自塞諾手中抱過柳語雁,身形快速閃人珍珠居內室。

    撒克拉寇爾將柳語雁輕放平躺於絲床之上後,他亦坐上絲床,並隨手拉下帳子,然後動手解開柳語雁身上所有衣物。當雪白的銅體映人眼簾,處女的芳香直撲鼻息,撒克拉寇爾但覺心神一陣蕩漾;嬌小的胸脯上挺立的玫瑰色乳頭,嘩!一股慾望銳不可當的從大腦傳達到男性生殖器官……天呀!和他的後宮嬪妃身材比較起來,柳語雁的體態實在太「抱歉」,但他卻立刻產生反應,略一思索,他有許久日子不曾臨幸任何一個嬪妃?沒錯,絕對是如此。

    勉強穩定住心神,並控制住身體上的衝動,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運起內力,貫注於右手中,然後覆蓋於柳語雁的左胸上,並將右手凝聚之力源源不絕往下釋出;目前柳語雁的心臟被他的七滴血給封閉住,他必須施法力來融化名並與她的調和。

    約莫經過一盞茶的時間,撒克拉寇爾大功告成正待收回手,柳語雁亦在此時張開了雙眼;當然,她看見了撒克拉寇爾,也看見了他的右手正觸摸她的乳房,同時她也察覺自己赤身裸體——

    「啊!色狼!」她大驚失色,手隨心一動,「啪」的一聲,一個熱辣辣的巴掌「吻」上了撒克拉寇爾俊逸的左臉頰,然後慌慌張張拉一過絲被遮蓋住自己的裸體。

    撒克拉寇爾措手不及就被打個正著,他不置信左手撫住臉頰——活了這麼久,誰敢如此大膽給他一耳光?更何況她還是個小丫頭。MyGOd!

    「不要臉!色狼!色情狼!」柳語雁努力地大聲叫罵,試圖為自己寶貴的貞操背水一戰,希望有人聞聲而至來拯救她。

    撒克拉寇爾被柳語雁打了一巴掌,按理說他應該是怒不可言才對,但是一看見柳語雁花容失色、大呼小叫,還拿著一件透明的絲被竟欲掩蓋春色,反而令自己的胸體若隱若現,令他更加感覺她嬌媚,他只覺得好笑又有趣,心中春意盎然哪!

    「敏兒——塞諾——救命啊!」柳語雁乾脆明喊,雖然她有一點點喜歡他,可也不能任他亂來;就算他是她的未婚夫,也不可以先上車、後補票,女孩子一定要會保護自己。

    「他們都是聽我的話,誰會來救你?況且下個月我們就要結婚了,你叫自己未來的老公色狼?嘖嘖!這像話嗎?我碰你,可是天經地義之事耶!」他邪邪的一笑,興起促狹之念。

    「少來,我還沒有嫁給你,你未經我的允許,豈能越雷池一步?

    況且男女授受不親——請你出去!」柳語雁氣忿地下逐客令,這無恥之徒,無恥矣!沒有婚禮,妄想要她行周公之禮,他竟還滿口的天經地義?他呸!呸!呸!

    「如果我今天硬要碰你、摸你、親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撒克拉寇爾輕笑出聲,這小丫頭此刻的表現還真像古代的貞節烈女。

    「你敢?那我就死給你看!」

    「我敢,不過——我可捨不得你死。」撒克拉寇爾話一說完,右手快如閃電地抓住柳語雁緊握著絲被的手,大力一拉,柳語雁就像不倒翁一般往撒克拉寇爾的懷裡倒去,她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只能驚慌地抬起頭注視著離她臉龐近在咫尺的藍綠媚眼。「別怕,我今天只要一個點心,正餐還是留到洞房花燭夜吧!」

    「什麼?嗚……」柳語雁不解的問道,卻怔忡於他逐漸靠近她臉龐的俊美五官,剎時,辱對唇吻住了她所有言語,但覺一陣天搖地動、頭暈目眩,她無力地閉上雙眼,享受那遍走全身酥麻的喜悅。

    撒克拉寇爾霸道又溫柔的吮吻柳語雁的豐唇,今日一吻,他要讓她嘗到前所未有狂喜,從今而後心裡只有他一人;於是他使出渾深身解數,唇舌並用,雙手也沒閒著,恣情地在柳語雁雪白的眮體上攻城掠地。他細細感受由指尖傳送全身猶如觸電般的酥麻感,亦滿意於柳語雁不自覺的輕顫。

    柳語雁但黨頭昏昏、腦鈍鈍,撒克拉寇爾的魔手在她身體每經一處,就勾起一道電光石的快感,那強烈的喜悅彷彿要將她吞噬,她根本就無力招架,只願永遠沉淪在激情的慾海之中。而他那靈活的舌頭,狂傲地在她唇內肆無忌憚的挑弄著,令她神智遠離腦海,什麼寶貴的貞操?什麼婚禮?早就被體內的狂大激情給掃地出門。

    「嗯——啊……」她忘形地呻吟著,身體無意識的在撒克拉寇爾雙手撫摸下扭動著,此時此刻,她已經成了慾望的奴隸,渾身的燥熱讓她忘情的跟著他有樣學樣的撫摸他的身體,雙手碰到衣服的阻礙,她有點火大的扯弄,而他柔軟的真絲長袍哪裡承受得住她一連再三的狠抓摧殘?「磁!」的一聲,真絲長袍分屍了,撒克拉寇爾的裸胸立刻被侵佔、被蹂躪。

    撒克拉寇爾原本只想讓柳語雁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狂喜,所以他均能很冷靜、很理智地用唇、手來進行他每一個步驟,沒想到柳語雁的小手難奈激情之火,竟然撕破他的衣服……由於事出突然,他尚來不及反應,他的身體就被柳語雁青澀的小手揉捏得慾火狂起,男性特徵亦敏感地抬起頭來,他趕緊騰出一隻手準備制止她,他的計劃可不包括這一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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