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近君情怯

第11頁 文 / 左晴雯

    這麼性感誘人的唇,吻下去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何翩翩愈看愈心癢難騷,愈看愈有躍躍欲試的衝動。

    不可以,不可以趁人家生病睡覺偷吻人家,這不是淑女該有的行為。

    管它的,只要不給人瞧見,又有誰知道她做了不淑女的事?

    不好啦!萬一季洋醒來怎麼辦?

    別瞎操心了,世界上哪會有哪麼巧的事?何況他睡前才剛吃感冒藥而已,通常感冒藥都摻有安眠效果,所以季洋不可能會突然醒過來的。

    她只要小心一點,輕一點,偷偷的吻一下,看看究竟是什麼滋味就好了。

    「對!就這麼辦!」

    何翩翩說做就做。

    她深吸一口氣,為了預防萬一,先探出手輕輕拍了拍龔季洋的臉頰,小小聲的連喚了數聲:﹃季洋!季洋!快醒醒!季洋!」

    此時,裝睡的龔季洋在心中想道:這丫頭到底想做什麼?聽她那種叫喚的口氣,露骨的透著不願他真的醒來的意圖,全然是做事前的保險探試而已。

    所以他使繼續裝睡,看看她究竟要搞什麼名堂。

    何翩翩換了他數次,見他毫無反應,心情大好,開心至極的喃喃自語:﹃果然睡死了,真好!」

    這麼一來,她就可以放手去做了。

    於是她再深吸一口氣,把自己的小嘴蹶了起來,像鱷魚嘴一樣,瞄準龔季洋性感的薄唇,急速逼近。

    當接近到可以感受彼此的呼吸時,何翩翩的雙畔自然而然的開了起來。

    停!她的大腦及時發揮作用,對自己問道:為什麼我要閉眼睛?我可是前衛進步的時代新女性,怎麼可以連接吻都像個傳統小女人一樣,羞答答的把眼睛閉上,那多沒志氣!

    何況這會兒還是她主動出擊吻人家,更沒有理由是她閉眼睛啊!

    「對!不要閉上眼睛!」

    何翩翩小小聲的替自己打氣,緊接著便做第二次嘗試。

    哪知結果還是一樣,她那雙該死的眼睛老是在節骨眼上自作主張的開了起來,而且還屢試不爽。

    「該死,怎麼會這樣?」

    何翩翩懊惱的連番低咒。

    裝睡的龔季洋從她的動作和言行知道了她想做的事,一想到她那可以想見的滑稽表現,他就有種想睜開眼晴偷看她順便爆笑出聲的衝動。

    但是為了接下來的樂趣,倘還是強忍了下來,只是很有風度的笑在心坎裡,暗笑得都快得內傷了。

    不過,老是停滯不前也不是辦法,所以他決定加點催化劑,好讓這個有趣的丫頭加速接下去的行動。

    只見他故意呻吟了一聲:﹃嗯!」接著又把臉側向面牆的一邊。

    這招果然奏效,何翩翩低叫了一聲:「怎麼可以這樣,快把頭轉過來!」否則她就吻不到了呀!

    她屏住呼吸,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臉扳回仰睡的姿勢,龔季洋當然是很聽話的配合她。

    固定他的臉部位置,並確定他已再度沉睡,沒有醒來之虞後,何翩翩才暗鬆一口氣。

    好險哪!差點偷香不成。

    經過這場虛驚,她的想法有了改變。決定不再管閉不閉眼的事,趕快偷吻他才是最重要的大事。

    因此她重整旗鼓,再一次獗起蟑魚嘴,瞄準他的唇攻了過去——溫溫軟軟的,而且心中的感覺是前所末有的新鮮奇妙。

    這是她蜻蜓點水的輕吻了龔季洋的唇,又火速彈開之後的感覺。

    「不過怎會沒有人家說的知癡如醉的感覺呢?」

    何翩翩百思不解的自言自語。

    一雙色眼則意猶未盡的朝龔季洋的唇猛瞄個不停,大有再試一次的企圖。

    所以她給自己找了一個十分合情合理的好理由:「一定是吻的時間不夠長的緣故!」

    因此她又發動第二次偷香行動,那神情看起來絕對是超級女色魔一個。

    嗯!感覺比第一次還舒服,不過還是沒有如癡如醉的感覺!但是心中那股莫名的興奮卻隨著偷吻的次數愈多,而愈來愈強烈,讓她一次比一次吻得長、吻得重,簡直到了欲罷不能的地步。

    而龔季洋也樂得大享美人恩,唯一遺憾的是被她撩撥得愛火亂飛的激情,礙於惰勢不對,無法反被動為主動的恣意狂飆,只能暗爽。

    何翩翩不知偷吻了人家幾次,連她自己都數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吻人家吻到後來,已經不只是輕觸人家的唇,還進一步的把人家的唇含進自己的小嘴中吸吮,而且愈吸愈用力,險些用力過度把人家的唇給吸得瘀青了。

    呵!感覺真棒!

    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接吻這玩意兒!

    何翩翩約莫是吻累了,嘴也有點麻了,才嬌喘著休戰,趴在床沿休息,改用觀察法欣賞睡美男誘人的側臉和剛遭她「蹂躪」的性感薄唇。

    看呀看的,一顆心更為奇癢興奮,感覺新鮮刺激極了。

    慢慢的,她的色女視線已經無法只安份的鎖在臉部,而漸漸沿著頸項往胸口移動,最後停格在被薄被覆蓋的胸膛上。

    她的心又開始不安份的大髮色念,一種新萌生的意念在心田急速成長茁壯。

    段孟翔給她的資料上說,龔季洋有四分之一的歐洲血統,也就是說,他是一個混血兒,換句話說就是:龔季洋可能也長了胸毛。

    雖然她並不喜歡被西方人標榜為性感的男人象徵的胸毛,總覺得胸口長了一堆像雜草的毛,看起來既嘔心又有礙觀瞻。

    「真不知道西方人在想些什麼,怎麼會以為有胸毛是一種性感的象徵呢?那根本是未進化完全的證明,看猩猩和猴子就知道了。」

    何翩翩每每獨處時,便會習慣性的把正在心中想著或思考的事,掛在嘴邊唸唸有詞。

    所以這會兒自然也不例外,一張小嘴喋喋不休個沒完。

    「嗯!為了將來打算,我還是來檢驗一下季洋是不是真有胸毛!」

    有了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後,她做起事來可就神氣多了,虎虎生風。

    當探出的手即將抓開薄被時,何翩翩那一直打盹的良心和理智忽然醒過來礙手礙腳的——「不行,季洋正在感冒,突然掀開被子,可能會讓他再一次受涼,還是不要比較好。」受到理智和良心支持的她,如此的喃喃自語。

    「沒有那麼誇張啦!季洋又不是弱不禁風的小女人,才稍微掀一下被子對病情不會有影響的啦!」受到色慾與衝動支持的她另有一套說法。

    結果,衝動戰勝良心,她的胸毛探測計劃便敲定了。

    於是乎,她便身體力行的立刻伸出迫不及待的手,緩緩的掀開龔季洋胸前的薄被。一見他穿的是前鈕式上衣,何翩翩不禁興奮得竊笑不已。

    「太好了,是前銅式的,最方便脫了。」

    才說著,她因興奮過頭而抖著的手指,已自告奮勇的向那些緊守崗位的扣子們單挑,並以勢如破竹的強勢每戰皆捷。

    因此才一晃眼,龔季洋上衣胸前的衣扣已經全給她打開了。接著,她眼中色波流轉的挑開兩邊的衣襟,龔季洋光滑而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便完全裸裡。

    「哈!沒有胸毛,真是太好了!」

    何翩翩高興得頻頻低叫,一雙色眼直盯著人家的胸膛不放。

    不一會兒工夫,她已經不安於不動手只動眼約含蓄現狀了。

    「摸一下就好,這是在測試季洋的皮膚夠不夠光滑,這可關係到季洋以後抱我時舒不舒服的大事,並不是我故意要侵犯季洋,所以不算性騷擾。對,就是這樣。」

    何翩翩無論要做什麼色事,都會替自己找到十分充足有力的理由護航,這回也一樣。

    在事關自己將來和人家肌膚之親時,究竟舒不舒服的理由護航下,她的手一閃眼已攻佔人家的胸膛,在那兒又是撫摸、又是用食指劃圈圈的。

    嗯!真好摸,滑滑細細的,觸感一級棒,而且愈摸她心裡那般異樣的悸動便愈澎濟洶湧,讓她忍不住想以哇哇尖叫,來表達心中那份無以名狀的亢奮和激情。

    連帶地撫摸人家的手,動作也愈來愈大膽,不再只滿足於光滑細膩的觸感,而開始打右左兩邊對稱的「小砂丘」的歪主意。

    轉眼間,她色兮兮的手指已一步步的移向右邊的「小砂丘」,準備攻佔「砂丘頂」

    龔季洋被她逗弄得全身慾火狂燒,身體瀕臨自爆的臨界點,若非理智和自制力拚命死守崗位,他早已克制不住,像餓虎撲狼一樣,狠狠的抓住這個磨人的小東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恣意掀起一陣陣的雲雨巫山了。

    還摸!

    難道這個小東西不知道她這樣一次次的撫觸他的「小砂丘」,對男人而言是一種極具爆炸力的挑逗嗎?

    龔季洋暗暗在心裡叫苦連天。

    但是那種被挑起的激情,卻又是那麼的誘人,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讓他心甘情願的在慾海中浮浮沉沉,不願去中斷它。

    「真好玩,居然和女生的一樣,會鼓鼓的耶!」何翩翩愈玩愈起勁,兩根食指各攻一邊的「小砂丘」,在那兒又摸又按的,而且愈弄心情愈莫名的興奮,頻頻發出色女特有的低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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