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文 / 子纓
「是這樣嗎?我倒認為是自己的兒子長得太帥了。沒辦法!誰教他完完全全遺傳到俊帥的父親呢?」秉政邊說,手也沒閒著,趁著翔翎沒注意時,偷偷解開了她的扣子。
「臭美!」翔翎這時才發覺胸前的扣子已開了大半。「色狼!」她嬌撤斥著。
「我承認。我剛才就說我是大色狼了!」秉政微笑地說道,慾望的火花在他的眼裡跳躍著六年了!他終於可以再度擁抱佳人。和翔翎母子一起生活了兩個星期,雖然和翔翎同床,但他不敢做什麼不規矩的舉動,深怕會嚇到她,他很感謝志聖給了他這個機會,讓他可以於度一親芳澤。
秉政輕輕推倒了翔翎,深深印上她的唇,與翔翎的舌互相交纏、嬉戲。
彷彿時光倒回六年前,二人重新共赴愛的殿堂。
激情過後,秉政摟著翔翎,輕輕地翻過身,讓翔翎趴在秉政的胸膛。
「還好嗎?」秉政微笑地問道。
「你又在不正經了!」翔翎拿了面紙,擦拭秉政額際的汗水。
「是呀!」秉政微笑著。
「你這六年在外國有沒……」翔翎突然想到這個問題,別人都說外國的女孩比較開放,她認真地看著秉政,等待著他的回答。
「問這個做什麼?」秉政當然知道翔翎想問什麼,但他不解為何翔翎會問這個問題。
「哎唷!人家就是想知道嘛!」翔翎撒嬌。
女人呀!真是莫名其妙!等會兒要是答得不好,他就有戲可唱了。秉政心裡想著。
「快說嘛!」翔翎催促著。
「不說行不行?」秉政苦著臉說道。
翔翎翎搖搖頭。「不行!一定要說!」
那好吧!說就說吧!「你也知道的……男人總是有些需要的……」秉政小心看著翔翎。「但她們都不是你……」
「討厭!」翔翎氣憤地離開了秉政的胸膛。「說什麼最愛我全都是騙我的!如果愛我的話,為什麼還去碰別的女人?」
「別生氣了!會長皺紋哦!」秉政討好地說,伸手撫著翔翎光潔的臉蛋。
「哼!」翔翎撥掉秉政的手。「這一個星期你給我去睡沙發。」翔翎下了床,披了件浴袍。
「翔翎,這樣不好吧!太殘忍了一點。」而且對身體健康也不好。秉政在腰際圍了條浴巾,走到翔翎的身旁,像只小狗一樣,輕舔著她的耳際。
「少作怪!乖乖的!不然就讓你在沙發睡一個月。」翔翎拍拍秉政臉頰,沒得商量地說道。「誰教你不為我守身!」她微笑地說道。
「我知道我錯了!」
「來不及了!」翔翎拿了衣服,正想走入浴室時,突然轉過頭看著秉政,「我不會突然有個蹦出來的兒子或是女兒吧?」她挑眉問道。
「什麼意思?」
「我可不想讓別人的孩子叫我媽!這樣你懂了吧?!我現在先告訴你,如果你某一天突然抱來了個兒子、女兒,說是你在外頭的風流種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地『虐待』他的,聽清楚了沒?」
「怎麼會呢?翔翎你實在想太多了!」秉政走到翔翎的身旁,摟著她的腰。「我的『防護措施』做得很好的。」他不只自己戴保套,還要求對方一定要當著他的面,服下避孕藥才行。在這樣的雙重保護之下,怎麼可能會有漏網之魚呢?
「那就好。」翔翎轉進了浴室,而秉政也跟了進去。
「出去啦!」
「一起洗啦!」秉政乞求地說道。
「都做出對不起我的事了,還想一起洗?想得美!」翔翎不悅地捏捏秉政的臉頰,將秉政趕出了浴室。
第四章
相較於秉政一家和樂融融的氣氛,旭陽和茗蕙的關係可是DOWN到極點了。
「這間就是你的房間了。」旭陽將茗蕙的行李放在地上,對她說道。
「知道了。」茗蕙淡淡地說道,她原以為旭陽會要她和他同住一間房呢!
「太好了!茗蕙你終於搬進來了。」鄭志信笑著說道。
「是呀!那以後我就不會無聊了!」蔣婉瑜高興地說道,旭陽肯將茗蕙接回家住的話,那一定就代表兩人的關係大有進展。
「是呀!鄭伯伯、伯母。」茗蕙硬是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
「怎麼還叫伯父、伯母呢?」鄭志信不悅地說道,「要改口了!要叫爸、媽了。」
「爸、媽。」茗蕙心中苦澀,坦白說,這兩個字她根本叫不出口。
「爸、媽,你們先出去,我有事想和茗蕙單獨談談。」旭陽說道。
「但我想多和茗蕙聊一下。」蔣婉瑜說道。
「不急在這一時嘛!」鄭志信將蔣婉瑜拉了出去,「人家小倆口有話要說!我們別當電燈泡了!」
「說的也是喔!你們慢慢聊吧!我就不打擾了。」蔣婉瑜關上了門。
「我昨天已經將你的工作辭了。」旭陽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隻信封,遞給茗蕙。「這是你的遣散費。」
「你不覺得你做得太過分了嗎?我是搬到你家來住,但我並沒有賣給你!」茗蕙冷冷地說道。
「有差別嗎?」旭陽笑了,笑得萬般無奈,「我說了,當了鄭夫人以後,是不必外出去工作的。」
「你憑什麼這麼做?」茗蕙瞇起了雙眼問道。
「憑我是你的丈夫。」
茗蕙從信封裡拿出支票,看了下數目。
「很優厚了,我鄭旭陽從不虧待任何人的。」
「那我可真該感謝你的大方呀!」茗蕙嘲諷地說道。
「這是應該的。」旭陽對茗蕙的嘲諷不以為意,「既然我們以後要共同生活的話,暫時休戰好嗎?」
「可以說不行嗎?」茗蕙輕笑著。
「雲茗蕙,我再一次告訴你!別試圖惹我生氣,那對你沒有半點好處的!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惹怒我的話,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旭陽警告著,「別逼我對你使用暴力!」說完便忿怒地走出了茗蕙的房間。
茗蕙呆坐在嫩黃色的大床上,看著這間美輪美奐的典雅房間。難道,她今後就要被困在這裡?茗蕙苦笑了下,她覺得自己就像只被豢養的金絲雀般,被關在一座小籠子裡。
「怎麼了,一臉苦瓜相?昨天苦瓜吃太多了唷!」秉政調侃著。
「你沒有工作做了嗎?」旭陽不悅地看著秉政,出聲警告。
「有呀!還很忙咧!」秉政嘻皮笑臉地說道。
旭陽覺得秉政真的變了,以前秉政不管是多開心、多愉快,臉上一定有層淡淡的憂鬱;而現在那層淡淡的藍色,早已從他的臉上褪去了。難道真是有妻有子萬事足?
「你的婚姻生活過得如何?」旭陽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看秉政的樣子也知道——一定非常幸福。
「非常好,很美滿!」秉政喜滋滋地說道,「如果能夠一個禮拜不用睡沙發的話,根本就沒有缺點了。」
「為什麼這麼說?」旭陽頗感興味地揚起眉,「誰敢要我們偉大的副總裁去睡沙發?」他好奇地問道。
「我美麗的老婆,你老婆的妹妹。」
「哦?為什麼呢?」
秉政將前幾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旭陽,惹得旭陽爆笑不已。
「有什麼好笑的?」秉政白了旭陽一眼,他不認為這件事有什麼好笑。
「是沒什麼好笑的。」旭陽努力地憋住笑。「你兒子乖不乖?」他隨意問道。
提起兒子,笑意又回到他的臉上。「我兒子才五歲,上幼稚園就有小女生喜歡他了。」他得意地說道。
「這麼強呀?」旭陽睜大眼,認為秉政有點誇大其詞。
「當然!」秉政點點頭,「談談你吧!」他轉開話題。
「我沒什麼好談的,如果真要說的話,只能說我與茗蕙的關係越來越惡化。」旭陽收起笑臉,淡漠地說道。
「這麼可憐?我和翔翎能幫得上忙嗎?」
「我想不行吧!」
「需要幫忙時就說一聲。」
「放心!我不會客氣的。」
茗蕙坐在一間名叫「雅築」的咖啡店裡,神情淡漠地看著窗外。
「小姐,我可以坐下來嗎?」一陣低沉的男音從她身旁傳來,她轉過頭來。
申育誠坐在咖啡店已有一些時間了,打從茗蕙一走進來時,他便發現了她,她淡淡的憂愁吸引住他。等了一下後,確定茗蕙沒在等朋友,獨自一個人時,他才從椅子上起身,走到茗蕙的身旁。
茗蕙看著眼前的男子,長相和氣度都和旭陽不分軒輊。「我可以說不行嗎?」她微笑著說道。
「當然不可以!」申育誠逕自坐在茗蕙的對面,向服務生點了杯咖啡。
「有什麼事嗎?」茗蕙問道。
「小姐,你不知道這家咖啡店是專門讓情侶來的嗎?」也因為如此,申育誠才會特別注意到茗蕙。
「原來是這樣啊!」茗蕙微笑了下,難怪她剛才走進這家咖啡店時,就接到許多好奇的目光。
「是呀!小姐,你沒有男朋友嗎?」申育誠好奇地問道,以眼前佳人的條件,用膝蓋想也知道應該有男朋友了。
「我結婚了。」為了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茗蕙說出了自己已婚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