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文 / 星葶
「爹,我怎麼沒聽你提過選夫大會。」斐少帆覺得這件事太突然。
「我們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所以這時才告訴你們。」泉冰心也配合著開始演戲。
「爹、娘,別開這種不好笑的玩笑。」斐少儀不敢相信。他們全都知道她愛的是閻鷹,怎麼能將她嫁給別人?
「我們才不是開玩笑,你都已經十八歲,不小了,這些年有不少媒人來說親,我們都以你年紀還小幫你推掉;可是現在再不幫你安排個親事。你可是會因年紀太大而嫁不出去。」
泉冰心說了一大串。每個當母親的都希望兒女幸福,她氣閻鷹不知珍惜少儀,也氣少儀不會為自己著想。
所以她故意辦這個選夫大會,希望能刺激閻鷹參加,就算他不參加,至少也能幫少儀找到個好歸宿。
「那也不用辦選夫大會啊!」斐少帆不贊成這種方法,這實在太冒險。
「還不是因為眾人垂涎少儀的美貌及斐泉山莊的勢力,咱們家的門檻都快被提親的人踩爛了,不管允那一門親事都會有人不平,所以我們比功夫,文采,讓輸的人心服口服。」這套詞是泉冰心早就想好的。
裴家四口全看向閻鷹,希望他能表達一下意見。
閻鷹故作漠不關心狀,可是他的心卻全揪在一起。他知道她會嫁人,可為什麼要現在呢?他還沒有作好心理準備。
見八顆眼睛全看著他。可他有何立場、權利表達自己的愛意?
「少儀妹妹,恭喜你!可要張大眼睛選個好相公,不過,我可能無法參加你的選夫大會。」他狠下心來說些言不由衷的話。
他從不稱呼她妹妹,現在為什麼這樣叫她?斐少儀不懂,難道他不愛她?她都快要嫁別人了,他也沒關係嗎?
「我吃飽了,先回房了。」斐少儀藉故離開,她已經忍不住幾欲奪眶而出的淚水。
「少儀!」看女兒跑了,泉冰心著急喚道,她一定又回房哭了。
柳文君的感覺就算再遲鈍,這會兒也看出端倪來,她不禁感歎著:唉!又是一個癡情女!好吧,就讓她充當愛情顧問,讓有情人終成眷屬。就算是她在斐泉山莊白吃、白喝、白用、白住的費用好了。
「我去看看她。」她可要把握時間,閻鷹明天就要離開,她今晚得好好對斐少儀洗腦一番。
「不用了,你不用去!」斐少帆連忙阻止,她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才不相信她會這麼好心去看妹妹。
柳文君才不管他,一溜煙就不見人影。
斐少帆想去捉她回來,卻被斐徹阻止了。
「你就讓她去,同樣是姑娘家,說話比較投機!」
既然父親大人都這麼說了,斐少帆也不再堅持。
閻鷹突然覺得自己好殘忍,但是,長痛不如短痛,讓她恨他繼而忘了他也好,不過,他一定會牢牢記住她的。
「文君小姐!」香兒看到她就像看到救世主一般。
「你先下去。」
「可是……」香兒不放心地看看斐少儀。
「我自有辦法。」
「是。」香兒關上房門離開。
柳文君走到斐少儀身後,勸道:「別哭了,再哭下去閻鷹就要離開了。」
斐少儀從床上?起頭來,臉上還掛著兩行清淚。「我……」
「先別說話,把淚擦乾,我有問你。」柳文君打斷她的話。
斐少儀坐了起來,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珠。
「你喜歡閻鷹,卻不敢開口留他下來或要他帶你走。」柳文君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斐少儀點點頭。
「為什麼?」她覺得他們郎有情、妹有意,為什麼無法在一起?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或原因。
「他有未婚妻。」斐少儀哀怨地說。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在你們這個年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稀鬆平常的事,不過,以你的家世,家人一定不可能讓你嫁他為妾,這也挺麻煩的。」真是傷腦筋,該如何處理呢?
「他不可能納妾。他對她的未婚妻很癡心。」斐少儀將閻鷹如何尋妻的過程一五一十地告訴她。
「明的不行,我們就來暗的。」柳文君想將她準備對付斐少帆的那一套先拿來對付閻鷹,她就不信生米煮成熟飯這一招,對閻鷹那個如此有責任感的古代人無效。
「如何來暗的?」
柳文君將誘惑的招數全說出來,還要斐少儀穿上她特製的性感衣服,她就不信閻鷹能逃過這一招。
斐少儀聽得臉紅心跳,頻頻搖頭。「不行啦!這種事我做不來。」要她這麼做,多羞人。
「啊!」
「你沒時間考慮了,他明天就要離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回來?就算他回來了,你可能已經成親。你沒試著去創造機會,到時候不是徒留後悔嗎?你想將來後悔嗎?」
「我不想!」斐少儀的心動搖了。
「那就對了,追求自己愛的人沒什麼好羞恥的,那是一種勇敢的表現。在我的國家,女人也能追求自己愛的人,沒有人會覺得丟臉。」
「好,我這一次就為自己追求幸福。」斐少儀終於下定決心。
「這就對了。」柳文君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也搬出來教斐少儀,到時候如果閻鷹不負責,這一招就用得上。
閻鷹一個人痛苦地喝著悶酒,明天他就要離開,這一次,他大概不會再回來了,而少儀也將嫁作他人婦。這樣也好,她嫁給別人總比跟他一起受詛咒還好。為了她一輩子的幸福,他可以一個人承受這種椎心之痛。
為什麼?為什麼都已經決定放手,他還一個人喝著悶酒、藉酒澆愁?他想要灌醉自己,卻發覺眼前斐少儀的影像更加清楚。
「少儀,你……就要嫁別人了,我這一杯敬你,祝你幸福。」他舉起酒杯,一口喝下了一杯酒。
斐少儀看著已有幾分醉意的閻鷹,心中百味雜陳。
柳文君教她要灌醉閻鷹,可是看來不用她灌,他已經醉了。她的淚又滴了下來,他就連喝醉了也要她嫁別人……她的決心開始動搖了,如果他不愛自己,要他負責不是太苛求了嗎?
「少儀,你……怎麼哭了!別……再哭了,我會心……疼的。」閻鷹步履蹣跚地走到斐少儀面前,用手輕輕地擦掉她的淚。
「你哪會心疼,你又不愛我,恨不得我嫁給別人。」斐少儀語中含著怨懟。
閻鷹搖搖頭。「你錯了!我很愛你,我……好想帶你走,但是我……不能,我不能害你。」
「我知道,你要對你的未婚妻負責,又不能要我當你的小妾。」
「她早就死了。她死前下了個該死的詛咒,害我不能娶你為妻,我不是怕我自己死,我是不想連累你也跟著我一起死。我不想害你,更不願意你嫁給別人,你不知道我下這個決定有多痛苦。」閻鷹氣憤地說。
聽到他這麼說,斐少儀已經全盤瞭解,她訝異他的未婚妻死了,還下了詛咒,更驚訝他竟然愛著她,他不是因為不愛她才不要她!
他的一席話讓斐少儀哭得更厲害,不過,這次她是喜極而泣。
「怎麼……又哭了呢?」
「還不都是你害的。」
「我……」閻鷹本來要說我哪有害你,可是才說了一個字,他的話就被斐少儀用唇給堵了。
喝醉酒的閻鷹把斐少儀的真人當成了影像,才把心中的話全說了出來;而此刻見她主動吻他,更覺得自己一定是在作夢,因為她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既然是作夢,那就讓他留下一個最後的美夢。
斐少儀生澀的吻再也滿足不了閻鷹,他抱緊她,伸出舌頭進入她口中與她的交纏,深切回應她的吻,直到兩人不能呼吸,他才離開她的唇。
她迷濛地看著他。怎麼這一切和文君說的不一樣,她教的招數要從哪裡進行呢?她茫然閻鷹沉重地呼吸,看到她眼中的迷濛,他扯出個溫柔的笑容,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眼睛……這樣一路吻下來,沒多久就將她的外衫褪下一半,露出柳文君所制的白紗性感內衣。
白紗遮不住她胸前的粉紅蓓蕾,閻鷹一手撐住她的人,低頭含住她飽滿渾圓上的蓓蕾,還用舌頭挑逗它,另一手則偷偷地脫下她全身的衣服。
直到斐少儀忍不住小聲地呻吟,他才滿意地?起頭來,卻發現她全身只著了一件遮不住任何東西的白紗,清純中帶著性感,令他兩股間的慾望瞬間爆發。
「你好美!」他忍不住贊。「吻我,像我剛剛那樣吻你。」他又命令她。
斐少儀學著他,從頭一路吻了下來。閻鷹悄悄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她還沒吻完,他已經一絲不掛了。
她一邊吻,身體一邊調整姿勢地往下移;而他再也禁不住她無意的摩擦,一個挺身,將他的挺立頂入她的花心。無預警的侵入,讓斐少儀整個身體僵硬住。
「別怕,放輕鬆!」為了消除她的緊張,他細細地品嚐她身體每一寸,感覺她漸漸地放鬆後,他才慢慢地深入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