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99章 文 / 夢殤魂斷
第199章
「她出差三個月,您就不要再想了!」歐陽聖懶懶地丟下這句話摔門離去。
「那媽媽就住在你這裡三個月不回家——」阮靜怡對著空空的門板大聲吼,相信以兒子的聽力不會聽不見,自己騷/擾人的技術可是一流的好,屆時她就不信兒子不乖乖地帶著未婚妻回來給自己看。
「伯母,您的衣服——」鍾靜蕾手指著阮靜怡身上的衣服,上面沾滿了斑斑點點的油污。
「沒關係——你下午再陪我買新的就行了!」
啊——鍾靜蕾愣在當場,她到底是碰到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真是有其子,必有其母,他們母子纏人的功力可是超一流的!
「對不起,鍾小姐,在沒有找到合適的鐘點工去你原來僱主的家之前,你是不能離開他家的,我們公司必須要有信譽才對。」
「我若是硬要離開呢?」
「扣除這個月的工資,並且記錄檔案,你以後有了這樣的不良記錄,再找別的家政公司工作恐怕就難了。」
嘎?說得好像自己是個就要犯罪的不良分子一樣,不過還真的嚇住了自己,爸爸正在恢復身體需要營養的階段,自己千萬不能失去工作。
唉——真是鬱悶!
鍾靜蕾落寞地走在大街上,心中盤算著該不該多兼兩份工,爸爸已經不需要自己的護理了,一下子有了好多的空閒時間,無所事事的好不習慣。
咦——街對面好像有一對情侶很親熱耶,在大街上公然摟摟抱抱不說,竟然還在表演熱烈的吻戲。等等——男人很像自己的遠哥哥耶,髮型,身高,背影都有幾分的神似,只是他的頭沒有抬起來,讓人想像不出他的容貌來。
不過遠哥哥從來都沒有這樣吻過自己,他每次都說自己還沒有長大,等她長大了會好好地愛她,長大是什麼概念?自己都已經二十五歲了,怎麼會沒有長大?哪裡像那個惡魔歐陽醫生,他何止把自己當作長大,簡直把自己當作一個久經情場的蕩/婦來看待,想到這裡,她的臉頰止不住一陣陣地發燒。
這時男人已經抬起頭來,還真是像遠哥哥耶,不過他現在應該還在美國,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才和他通了電話,他說還要再待上一段時間,才能回台北。現在才是早上的十點鐘,沒有理由這麼快就會回來的,而且自己的遠哥哥怎麼可能在大街上親吻別的女人呢?
他們兩個可是在雙方家長的主持下擺了訂婚酒呢,而且他還對自己發過誓說一定會娶自己進聶家的門,而自己居然為了爸爸和別的男人做契約情人,真是對不起遠哥哥,不過自己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可想,自己不答應那男人,他就不會為爸爸做手術,至於醫藥費只是他附加的條件之一,該死——惡魔一樣的臭男人,就會逼女人!
還是給遠哥哥打個電話好了,熟練地按了一個號碼,好大一會兒,對方才遲遲地接起,再次看向大街對面,那一對情侶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喂——蕾蕾,不是昨天才通過電話嗎?」聶遠的聲音在電話中好像有些不耐。
「哦——蕾蕾想遠哥哥了,遠哥哥現在在哪裡?」
「當然是在美國了,昨天不是給你說過還要在待上一段時間嗎?等我回去我們就結婚,以後我們就永遠不分開了。」
「你是說我們倆結婚?」她有點欣喜若狂,自己真的就要結婚了。居然還傻傻地以為剛才那個男人是自己的遠哥哥。
「當然,傻丫頭,我現在很忙先掛了,記住這幾天不要隨隨便便就和我通電話,會影響我工作的。」
「知道了——」切斷電話,心中的陰鬱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自己就要和遠哥哥結婚了,只要熬過這一段時間,等爸爸徹底康復了,一切都即將雲開霧散,再也不用擔心那個惡魔對自己橫眉冷眼了。
現在自己要馬上去歐陽聖的家做打掃,動作利索點兒,省得再次和他碰面,因為他媽媽在的關係,最近歐陽醫生老是動不動就往家裡跑。
走出電梯,鍾靜蕾拿鑰匙打開歐陽聖的家門,才一進門,就被門後突來的一隻手臂緊攬住後腰,只覺腰間一緊,嬌小的身子落入一個男人寬厚的胸膛——「唔——」她剛剛叫出一半的聲音被一個熱吻用力堵住,天啊,這是怎麼回事?這麼高級的公寓也能進來宵小一類?鍾靜蕾無力地掙扎了幾下,這才把目光對上自己臉上的面龐,這一看,更是讓她渾身無力,老天,怕什麼就有什麼,非禮自己的正是那個自己千方百計地要躲避的惡魔。
歐陽聖飢渴的唇熱切地親吻著她柔軟的唇瓣,天知道這幾天自己忍得有多辛苦,只是這個小女人一看見自己就逃得無影無蹤,只除了在她爸爸的病房,可那個地方怎能是自己親近她的場合?好不容易把媽媽給哄出門,歐陽聖以守株待兔這種最最古老的方法,在自己家的門後等待著自己的小兔子奔進自己的懷抱,如今自己終於如願以償,再次摟抱著她柔軟的嬌軀,全身飢渴得如著了火似的難受。
「嗚嗚——」渾身無力的鍾靜蕾只能從嘴裡發出不情願的嗚嗚聲——這個出爾反爾的男人,不是說好的就此放手的嗎?卻為什麼又要招惹自己,要知道自己剛剛才和遠哥哥通完電話,他們就要結婚了,自己即將成為別人的新娘,這個登徒子卻在這個關鍵時刻這樣非禮自己,嗚嗚——遠哥哥!
騰出一隻大手,一路撕扯著她的衣服,歐陽聖喘著粗氣,一腳踢開臥室的房門,直到接近床鋪的那一刻,才終於放開她的唇,一把把她嬌小的身子拋扔在柔軟的大床上——鍾靜蕾終於得到自由的呼吸,她呼呼地喘了幾口粗氣,這個當醫生的男人,每次都把自己憋悶得要死,他都沒有醫學常識嗎?
「你不能再這樣——」終於回過一口氣來,趁著他脫衣服的當口,鍾靜蕾急急地跳下床,用手死死地捉住自己已經敞開的領口,「歐陽醫生,我已經有了未婚夫了,而且很快就要結婚了。請你不要再這樣對我了,求你——」
不知道怎麼回事,鍾靜蕾的舌頭第一次沒有這種混亂的情況下打結,她是真的想擺脫他的掌控。
「我不管,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絕不會再次放手!」歐陽聖一把甩掉手中的襯衣,在她就要逃出臥房的房門之前,砰到一聲鎖上房門,順手按了幾個密碼鍵,想逃?門兒都沒有!
「你——唔——」鍾靜蕾被他逼到床沿,猛地向後仰倒,再次被他壓在身下。
以舌尖頂開她緊閉著的小嘴,長驅直入她的口腔深處,好香——自己連做夢都在回味著她迷人的體香,柔軟的胸脯,大掌毫不猶豫地覆上她的前胸,感受她綿軟的身軀帶給自己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這個磨人的小女人,一天到晚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就是不讓我碰你一下,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吃干抹淨了才肯罷休!」
啪——的一聲,胸前的紐扣一個個應聲落地,雪白的胸脯赫然呈現在自己的面前,歐陽聖俯身含住那一抹嫣紅,肆意地舔弄,直到她忍不住地弓起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迎上他……「不要——我不能再這樣了!」鍾靜蕾緊緊地抓住自己最後的清醒,努力地不讓自己深陷進去。
歐陽聖根本不予理會,霸道地解開她牛仔褲的紐扣——「兒子——你在臥室裡嗎?」門外突然傳來阮靜怡一聲高亢的叫聲。
**——歐陽聖驀地止住了手中的動作,身體僵硬了一秒,黑著臉爬起自己的身子,「穿上自己的衣服——」
啊?這可怎麼辦?鍾靜蕾戰戰兢兢地穿好衣服,縮在門後——歐陽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把拉開房門——「媽媽,你就不能在外面多呆一會兒嗎?」
說完,大掌一把拽住身後的鍾靜蕾,用力把她推到母親的胸前,冷著臉頭也不回地走向門口。
「啊?這這……」阮靜怡目瞪口呆地望著懷中的鍾靜蕾,「兒子——這是怎麼回事?」
「孤男寡女在床上還能是怎麼回事?」歐陽聖寒著一張俊臉撂下一顆炸彈,摔門離去。
「啊——」兩個女人同時尖叫——這個霸道的臭男人居然這麼地大言不慚!鍾靜蕾暈倒——自己的兒子居然敢吃自己的鐘點女傭,那他的未婚妻怎麼辦?阮靜怡昏厥——這可怎麼辦?自己好像擺脫不掉那個惡魔了耶!鍾靜蕾一邊忙碌地擺著酒杯,一邊胡思亂想,這幾天都是這樣,無論她怎麼忙碌,就是靜不下心來,眼前老是浮現出歐陽聖那張霸道的面孔,這個惡魔根本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公然在自己的媽媽面前坦承他們兩人的曖昧關係,讓她都沒有臉面再見到阮靜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