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25章 你的網名就是詩 文 / 夏威夷

    第25章你的網名就是詩

    第二天我起來，挑沙的已經在幹活了，這幫人比洛社的還要能幹，他們個個都不怕吃苦。下一趟孫要回去，我也同意了他，畢竟他上船後對我比較負責，而且沒有事他也不願回去的。如果不是在儀征吊沙，這一次我就可以讓他回去的。

    上午，薛廠長來上班後就問我，昨天什麼時候從蘇州回來的，今天他又要找我和他下棋了，為了能對付他，我有時在船上時也開始練習練習，不能老下不過人家，這樣對方會沒有勁的。薛廠長的兩條馬非常厲害，我要想辦法不給他的馬出來，我才能佔優勢，如果給他兩條馬衝過河連環了，我就凶多吉少了

    下午四點時，卸沙結束，結了賬，我們就開航了。對於搞船的來說，時間就是金錢，一刻也不能浪費。

    開船後的第二天早上，出了江陰閘。這時長江下游的水很是緩慢，加上又是風平浪靜的季節，來來往往的船隻很平穩地走著。

    命運的江水也一刻不停地流淌著，無論是高貴還是低賤，它一視同仁地沖刷著我們、浸潤著我們，不偏頗、不留情。生命值得我們期待的是，即使洪水滔天，始終有一些美好屹立不倒。也有一些想不到的災難會落到一些命運較差的人頭上，甚至有些不是天災就是**。

    文上船後，慢慢對船上的一切也開始適應，如果是船停著的時候，她也試著從長江中用吊桶能提上水來。有時也能走在羊腰上不需要人攙扶了。人本來就是這樣的，有些事往往越膽小越害怕。開船的時候，我叫她盡量不要出去，事情由他們去做，她在船上也待不了多長時間，不需學的就沒有必要去學。

    這次我們不到四合山去吊沙，就在儀征段有一個吊機，沙稍微細一些，買沙的價格也差不了多少，但時間和油耗都要省掉不少，到無錫的價格又是一樣。我們船一般根據不同的客戶裝不同的沙，如果在儀征裝的沙，甚至有時價格還可以讓一點。這方面我是比較靈活的人，看來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往往是船戶和用戶達到雙贏，皆大歡喜。

    船到儀征已經是晚上，我們去領了號，然後另外拋錨休息，同我們在一起的都是外地的船。一夜無話。

    古人云：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這句話明是泛指長江河道，暗示人生經歷。的確如此，長江航道每時每刻都在變化著，改變著。有的州在逐漸消失，有的州在日漸興起。每發一次大水，航道也在改變一次。人生道路也是如此：

    失落浩月愛馨空

    先迷後得癡興榮

    羅曼歷史幻魔正

    心海飄雪飛彩紅

    明澈致遠不等閒

    等你找我有你在

    假若秋水也無痕

    維我沙漠牧馬人

    我一生中做過的事情很多，不可能件件樁樁都是成功，也不可能都是失敗。感情問題依然如此，但是，我必須從失敗中提取教訓，從成功中獲取經驗：

    留戀單身的日子

    青青河邊草木青

    29朵玫瑰付少林

    純純之愛一輩子

    安慶黃梅天下秀

    誰說華年不可思？

    無畏生死朱品易

    千年水裡青花瓷

    拿我搞船來說，從經濟角度去考慮，是成功的，如果從前途方面去考慮，那不能算成功了。小朱就反對我搞船，她雖然沒有明說，但從她簡潔的話語中就能略知一二，如果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也許還認識不了她，那也無話可說：

    物語說了不是我

    我是阿俏虎文字

    我走我的直線路

    我有前進之輪子

    惘捋圩霓箬敝藺

    快樂寓言心情雨

    閒等秋雨戀春風

    害怕邪惡八爪魚

    文，她沒有參與我的意見，因為她不太瞭解。只有等到結果後，才知道事情的好壞，往往有些事也不在預料之中的。我最怕的是過後埋怨人，明知道事情不說，過後放鞭炮：

    潛伏多年來冒泡

    俊雅金剛齊出道

    幽幽林杉也來到

    慘荷聽雨聲聲叫

    我自從搞船三年來，也算順利，大的事故沒有，小擦小碰無所謂，搞船不比開車。

    我們的船在第二天天沒有亮時就上檔吊沙，早飯過後全部裝滿。運氣還好，沙有一些粗粒，但螺絲殼較多。工地如果在用之前過篩一下，就是很不錯的沙子，粉刷砌牆都能用。天氣也不錯，基本是風平浪靜。只需一天的路程就能到達內河，我們就沒有打蓋油布準備開航。

    孫做好了一切，發動了機械，八點鐘後，我們出了檔。我帶著舵，船向江陰閘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