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8章 同學情誼 文 / 夏威夷

    第28章同學情誼

    早上起來，拉開窗戶上的竹簾，外面的天空微明。湖邊上的晨霧幾乎散盡，透出沾著露水的綠色。

    然後是我堅持著我多年來的習慣-晨煉。湖邊的空氣的確很好。繞著圩堤跑了一圈，汗也出了不少，心情格外愉快。

    今天約了愛國。麗上班後，我在家等著。

    蘇州和小朱一別，有很多話想和他說說。和小朱雖然不是戀愛，其實男女間的事旁人是無法瞭解的，不找人說說，心中仍是不安。我和他無話不談，也包括男女之事。

    昨天從家裡帶了各式新鮮蔬菜，只要再去買點肉，就可以打發朋友了。他和我一樣不沾酒。

    等我一切就備後愛國來了。他少年老成，頭髮掉了不少，腦頂中間能看到一小塊隱約的禿頂。有人說這是聰明的緣故，才氣上湧，頭髮就掉了！

    他來的第一句話：「朋友，你真愜意。」（土話，舒服的意思）

    「今天我們是自燒自吃。菜不好也不壞。你很喜歡吃肉燒豆腐就肉燒豆腐。」我說。

    「麗還好吧？」。

    「很好，得謝謝你這個媒人。我們在磨合。進城來了，婆媳矛盾解決了。」

    「是啊，和英就是和我媽過不來。」他接我的話題說。

    「現在的女人，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借此大發感慨。

    「我老婆人好，就是有些嬌氣。估計是與家庭出身有關，」

    「對，娶老婆要看娘，很有道理。前幾天我去了趟蘇州。」

    「到小朱那裡?」他問，

    「是的，不幸的事發生在她身上了，她老公有了外遇。」

    「屬正常。有幾個男人不想窺探自己女人以外的秘密？」

    真不虧是在江湖混的，他和我教師這個封閉職業的觀點大不一樣。不過也因人而已，教師中也有一塌糊塗的。

    「你自己不能有這種想法，那樣對你老婆就不公平了！」我說。

    「時代在變。你要知道有妓女的國家比沒有妓女的國家犯罪率要低得多！」他還有一套歪理！

    「那是兩碼事。中國幾千年來的文明，道德的倫理應該也包括男人在內吧？」

    我們的話題從國際時事，一直到他的生意，打發了一個上午。煤爐上的肉也燒好了。再炒了兩個蔬菜，比宮廷膳宴還有味。

    他和我說，他正在一步步實施他的計劃，一旦成功，賺的錢足以完成他的大業了。

    愛國的母親和我的母親也是很好的朋友，都是土改幹部。兩家雖然離遠點，我們同學後，也常有往來。

    下午他還有事要辦，我則呆在家裡除了看書就是發呆。

    自從我蘇州回來後，我和麗的性生活變得微妙，她甚至開始拒絕我的要求了。

    有句俗語：白天打破頭，晚上睡一頭。意思是：白天吵架，晚上.床頭歡。夫妻沒有隔夜仇。很多的小矛盾，只要過上性生活就解決了。反之沒有和諧的夫妻生活，小的矛盾也可能變大。這就是性的魅力！

    年輕力壯的我，結婚一年多來，正是精力旺盛的時期。製造精.子的工廠，似乎有永遠銷不完的產品。而產品的銷路卻存在著問題：嚴重的產品過剩！在產品銷售過程中，我和麗發生了第一次爭吵。

    有天麗下班很遲。回來後，我還在看書。好幾天沒到一起了，有些想。我央求著：「今天我想要了。」

    「今天不行！」她說。

    「今天為什麼不行呢？」

    「沒有為什麼，我不想。」

    「你不想，我想。」我伸出手，去摸她。

    她把我的手推開。我急了，說：「今天我一定要。

    「我不舒服。」

    我想這種冷漠，不是單純的因為身體不舒服，而是應該有其它原因。

    「難道我去了一趟蘇州，你意見就這麼大？」

    「我滿足不了你。你到外面去找一個，我沒意見。」她說。

    這是什麼話？我有老婆，我去找誰呢？不行！

    我開始脫她的三角褲。她又將我的手拂開，兩腿使勁夾住，並用手死死拉住褲子。

    我心想，來蠻的，我還制服不了你！我把她的兩支手抓住，再用腳尖勾住褲口往下一蹬，成功了。

    我把她壓住，直到剛才還在那麼堅決地反對，她再沒有反抗。躺在下面一動不動，脖子歪在一邊。我見她流淚了。

    發洩後，我心裡有些後悔。我雖然得到了滿足，卻違背了她的意志，索然無味！於是我對她說，「麗，對不起，是我不好，原諒我！」

    「不怪你，誰叫我是你的妻子呢？」她起來去了衛生間。

    每次房事後洗乾淨是她的習慣。

    第二天早晨，她邊起床邊對我說，「起來吧！今天你去買菜，我做飯。」就好像沒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一樣，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