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4章 我和朱妍見了面 文 / 夏威夷

    第24章我和朱妍見了面

    暑假終於來臨，我安排好一切事務後準備趕往蘇州。麗沒有和我同行。原因：1，沒有時間。2，去的熱情沒有以前高漲。麗送我到車站，並看我上了車。

    到蘇州的路過了宜興才好走了許多。我這次到蘇州去和上次的心情完全不一樣。現在我和小朱都有了自己的家。雖然小朱出了點小意外，但我沒有沮喪。我第一件高興的事是，我馬上能看到愛怡，其次才是小朱。這次過去，我已經沒有先前的寒酸，我昨天和麗購買了大量的土特產，並給愛怡買了好幾件玩具。

    一路上，我欣賞著窗外的風景，發達地區和我們的家鄉就是不一樣，村落的樓房整齊有序，連莊稼地都是一片平坦。

    車過無錫到了望亭，我們在一家客運飯店吃了飯。

    車繼續行駛。進蘇州城時，感覺跟上次來又不一樣，城市的變化就是大，四周高樓疊起，隨處可見的建築塔吊忙碌著。進城後車速慢了許多，到處都是轎車、公交等。馬路整潔，行人熱鬧。古建築群條條街道都能看到。

    昨天晚上和小朱通過電話，她應該在車站等我了，我想著見面後的第一句話該說什麼呢？

    車子終於到了車站，檢票出口，我背著大包小包，這次我穿上自己認為最漂亮的t恤衫，不是像先前那麼土氣。

    出口處，小朱出現了，帶著愛怡，身後還有個男人。

    「來啦！叫叔叔。」小朱叫愛怡喊我。

    「路上耽擱了，有一段在修的路，等急了吧。」我說。

    「這是他——」小朱指著身邊的男人。

    握手。

    「第一次見到你，很高興。」我說。

    我沒有想到她老公也會來。

    「歡迎你的到來。」他說。

    小朱看上去，和以前差不多，沒有多大改變，就是成熟了許多，他愛人個子沒有我高，1米72的樣子，平頭，長相一般，眼睛比我大，五官分明，有一種當官的風度。

    「先去吃飯。」她愛人說。

    「我已經吃過了，在路上的客運飯店。」

    小朱和她愛人招來了一輛出租，我們坐了上去。

    他愛人搶先坐在前面，讓我和小朱、愛怡坐在後排。

    愛怡長得非常可愛，大大的眼睛像她爸，模樣又像小朱，她看到我時，開始有些陌生，很害羞的樣子，躲在她媽媽身後，好容易從她的小嘴裡擠出了「叔叔」兩個字。上車後卻不一樣了，兩個眼睛盯著我看。好像在想，這個叔叔我怎麼這樣熟悉呢？

    tx一會就到了我曾經來過的熟悉的老屋

    小朱的母親出門迎接我的到來。

    「阿姨」我叫著她母親，看著她熟悉的笑臉。

    「快，到家裡來坐。」她母親說。

    小愛怡嚷著要婆婆抱她。

    小朱泡茶，他愛人遞煙，忙得不亦樂乎。

    我拿出給愛怡的一個大洋娃娃，遞給她：

    「叔叔送給你的，喜歡嗎？」

    她看看母親小朱，然後從我手裡接過去：

    「喜-歡」。

    「謝謝叔叔。」小朱說。

    「謝-謝，叔-叔」看她樣子很是喜歡。

    下午我們都沒有出去，她愛人走了，我和小朱聊著一些我們都要知道的事情

    小朱的丈夫很聰明，他走了，把餘下的空間留給了我和小朱，愛怡跟著外婆去了。我來到了小朱的房間裡，一切和原來一樣，沒有多大改變，只是比以前多了些愛怡玩的東西。接下來我首先想要知道的是那時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抱歉，那時沒及時收到你的信，沒有能在第一時間來看你。」

    「都過去了，沒有事了。」小朱說。

    「很想知道你那個時候是怎麼挺過來的？又是怎麼處理的？」

    「那女孩是他的初戀。」小朱說。

    又是初戀！我聽了大吃一驚，人們都說初戀的情人最危險，哪怕是幾年後，幾十年後，見面後容易發生過激的行為。繞了一圈，甚至還有再結合的。

    「你是怎麼發現的？」我問。

    「我一次到廠裡去找他有事，發現人們看我的眼光有些異樣，而且從他的行為中，以我的第六感官覺察到他可能有問題。於是那天回去後我試探性地問了他。」小朱又接著說：「他很坦誠，和我說了一切。」

    「哦，繼續。」

    「那女孩是他安排到廠裡去的，在我坐月子時發生了關係。並且，我發現時已經有了身孕。」

    能看出，小朱的丈夫人比較精明，他雖然是一個中專生，在短短幾年內，從一個鄉鎮企業的供銷員成為現在的一名副廠長。但是他在感情上卻沒有把握好自己。

    「那後來呢？」我問。

    「我生氣的是他的父母親，重男輕女的思想嚴重，愛怡生下後，很不高興。我就到家裡來，媽媽照顧我的月子。」她又說：「當時聽到他說後，我非常氣憤，我就和媽媽說了他的事情。出了這種事，媽媽卻安慰我，叫我不要聲張。」

    「你沒有鬧？」

    「哪裡能啊，我得顧及父母親的面子，不過後來想想我也不氣了。」

    「為什麼？」我問她。

    「因為我的心在你這邊。」

    小朱說出此話後，眼睛充滿了淚水。

    「唉，都是什麼時候了，還這樣說？不過我很佩服你的修養。幸虧我在第一時間沒有趕到。」我只能這樣安慰她。

    「不過我想想他也很大度，我們的事情他早知道的，他在結婚前，看過你給我的一切書信，知道我們的關係。」她說。

    「你這麼不小心呢？」

    「我們又沒有什麼！結婚那天事後，他發現我還是處女，就對我說了一切，他說他根本沒有打算我還是處的。而且還說他對此無所謂。」

    小朱說到這裡，眼睛看著我流下了眼淚。

    「我問題不是要聽你說這個，我是想知道你當時怎麼處理的？」我說。

    「還有什麼說呢？他在我父母親面前表態，不再和那女孩來往，那女孩做了人流，並安排到了別的廠裡去了。」

    「我這次來想找你丈夫好好談一次，既然他很大度。也沒有什麼說的了。」我說。

    「隨便你，事情過去了。反正我一直住在家裡還不回去。不過他經常來。」

    就這樣我想等她的丈夫晚上歸來後和他好好聊聊，那天她丈夫卻沒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