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3章 姑媽對我說真情 文 / 夏威夷

    第23章姑媽對我說真情

    弟弟的婚禮結束後，五一假期也結束了，我就回了學校。

    靜下心來我又想到了小朱，她肯定被她丈夫氣夠了，要不是在縣中重點中學，我恨不得馬上趕過去，然後把他丈夫揍一頓。小朱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她老公對她太不公平了。我真希望暑假早點來臨。

    一次在吃飯的時候，我和麗談到了小朱，並和她說了，我暑假要去蘇州。

    「上次你沒有去成，這次是一個好機會，我們順便到蘇州玩幾天。」我對麗說。

    「去做什麼？」她問我。

    「小朱的愛人出了點意外，和他廠裡的一個女孩在一起，並且有了身孕。」我說。

    「那怎麼辦啊？」她很驚奇。

    「不過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只是想去看看她。」我說。

    「你去就是了，我不想去的，你們是同學，而且」麗好像有些疑問。

    「我對你說過，我們沒有什麼，很正常的同學和朋友，只是她的確對我很好。出了這樣的事，我要去的。」我說。

    「到時候再看吧，如果能去的話，我就去。」麗沒有答應去，只是說得模稜兩可。

    我和麗的工作，每天都是一個模式，上班，下班，吃飯睡覺。不像其它行業，只有到暑假的時候我可以輕鬆幾天。

    自從上次和愛國做了點生意後，後來也沒有可以很快賺到錢的事情可做，愛國現在不上班了，他專門做生意，來的錢就比上班的多。有時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也計劃做一些事情，只是我脫不了身，只有暑假那麼幾天時間，還安排有其它事情。不過他說過，有什麼好的生意項目他會帶我一份。我們玩得很切己。

    今天晚飯過後，我沒有出去，這幾天是麗的例假前期，她的心情有些急躁。

    「麗，我們出去散散步吧。」我提議。

    「哦」

    「結婚這麼長時間來，我們現在還是老樣子，這樣枯燥無味的生活日復一日。」我們一邊走一邊聊著。

    「我感覺還好，就是現在還沒有條件。」她說。

    「我們有個孩子後，也許會增加些樂趣。」我對她說。

    「我知道的，等條件好一點，過了明年吧。」她答應了我，但不是現在。

    湖離我們住的地方不遠，我倆上了圩堤，來到湖邊。晚霞映得湖面金黃一片，幾個漁民打魚剛剛歸來，在收拾著漁具，微微吹來的風有股清草香味。從圩堤上看近區，水的顏色非常綠，有想去游泳的慾念。

    我拉著麗的手來到圩堤下水的旁邊，能清晰地看到小魚在游動。水草被微風的吹著一晃一晃輕輕擺動。不遠處幾隻水鳥在覓食。

    順著湖邊走著，走著，我對麗說：

    「今天回去你跑不掉了。」

    「你真像個孩子，長不大的大孩子。」麗說。

    「我喜歡啊。」我說，我一下把她抱住。

    「喜歡我嗎？」麗說。

    「你說呢？」

    「要是我沒有性，你也喜歡我嗎？」麗說。

    「不可能的事我拒絕回答。親愛你，我愛你。」我親了她的嘴。

    「好了，有人來了。」麗鬆開我。

    回到家時還沒有8點，麗今天心情愉快了不少，她的高.潮一次復一次，我隨著她的心情也很愉快。

    暑假還沒有到來的前幾天，突然接到我親姑媽病重的消息，我放下所有重要的事情去了姑媽家，她瘦弱的身子躺著，看見我的到來，她想爬起來和我說話。

    「姑媽，你躺著，我剛剛才知道你病了，來看你的。」我抓住她那雙不太軟和的老手。

    「孩子，你來啦，我沒有事的，人老了就這樣了。」姑媽的神智還很清醒。

    姑媽比父親大15歲，如今是82歲了，她從2歲死了母親以後就來到這裡，給姑父家做了童養媳。我從小就喜歡來姑媽家，拜年，玩耍。姑媽對我和弟弟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家裡有什麼就拿什麼給我們吃，如果沒有，就想辦法去買，去弄。臨走時還要給我們帶上一些（那時她家也不富裕）。姑媽一生中生了6個孩子，三男三女，都是普通農家子弟。

    我拿出隨身帶來給姑媽吃的東西，對姑媽說：

    「這些都是給您帶來的，您能吃得動的。」

    「要你花錢，不要的啊。」她還在為我做打算。

    畢竟82歲的人了，那時還很少有人能活到這個年齡，她又說了很多她和父親小時候的事，一個女子那怕出娘家門的年齡再小，她對娘家的事情到老死都是那麼記憶猶新。彷彿歷歷在目：——

    我的母親是個啞巴，生下我後就去世了，父親將我寄養在我的堂嬸嬸家。2歲時我就來到了這裡，哥哥（我大伯）比我大6歲，他一直來看我。後來又有了你爸，他和哥哥也來……你爸生下愛以後，是你爸爸的錯，她才走了的

    聽到這裡我啞然，我爸的錯？姑媽還有什麼瞞著我，她以前沒有說過，或許在我們那裡她沒有說。

    子不談父過，家史上我都一筆而過，這裡我也不說了，反正不違反政策，呵呵。

    姐姐愛出嫁那年我已經8歲了，也知道了，就去看熱鬧，看著人們在那裡大吃大喝，我有些流口。，我不會去考慮別的，小孩子嘛，就知道吃，有吃就是好的。姐姐出嫁後的第二年，生了一個女兒，我父母親拿了家裡最好的東西，幾件母親自己做的小衣服、鞋子、和一床小棉被給她送去。算是對她多年來的補償。姐姐後來又生了兩個男孩。不過我們再沒有去過了。

    姐姐生孩子的那年5月，一個晴天的傍晚，我的三弟弟落水。那天的事情說來真怪，好像老天在捉弄我們家，媽媽在做晚飯，三弟跑來對母親說：四弟弟（相差1歲）爬到水裡去了。母親急忙來到水邊，看到老四在弄水，就把他抱了上來。沒過一刻功夫，三弟自己卻掉進了水裡。遺憾的是沒有任何人看到。我放學回家了，看著他那小小的身軀，軟綿綿的，和睡著了沒有兩樣，眾大人和叫來的赤腳醫生再也沒有使他甦醒過來

    我告別姑媽時，對她說：「姑媽，過些天再來看你。」

    「孩兒，你忙你的事，我老了，去都沒有事了。」姑媽的心態很平和。

    轉身走的那一刻，我知道姑媽活不了多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和姑媽是有深厚感情的。

    幾天後姑媽離開了人世，享年82歲。我又失去了一位親人。悲傷、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