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3章 麗哭了 文 / 夏威夷
第13章麗哭了
很是留念原來的老屋，雖然說曾經立志要甩掉那三尺鋤頭桿，長大後離開那落後的村莊。
父親把一樣一樣的東西往船上搬的時候，我的心就一點一點往下沉
600多年前，約明洪武三十一年（公元1368年），我的祖先孫俊四從山東某地來到江南，那時這裡屬古丹陽湖泊，一片大沼澤地。每年6、7、8三個月，皖南山區之洪水順江而下，把這裡淹成一片汪洋。其餘的季節雜草叢生，祖先以打魚捕獵為生。後來在公元1480年左右開始築圩造田，一代一代在一塊稍高的地勢圍成了400多畝地種植莊稼。再後來向外發展，圍成了一萬多畝的一大片。除少數雜姓外全部姓孫。我座落在最初的小圩內。
公元1512年劉伯溫築東壩，使伍子胥開鑿的胥河（從安徽當塗~京杭運河的一段）不能瀉去部分洪水，水位在發水季節，一下抬高十米之多。原有的機十個小圩大多被水淹沒。祖先的圩也深受其害，每年花很大的人力不斷加高圩堤。為此之後每年的宜興、溧陽、金壇和常州等地都向我們這裡賠付部分損失，但遠遠不夠上損失。
人才方面，我們村在1654年後，先後出過進士多名，他們後來老了，衣錦還鄉。用大量的錢財建造家園，使我們整個村莊的庭院按照蘇州府的古建築風格而成。並建造孫宗祠堂，用從花山開採來的幾百斤重的大青石鋪路，使下雨天不需要穿靴。再後來因為大水年代破圩衝垮，留下的是片片殘磚破瓦。只有那磨成鏡光的青條石路留了下來。直到到1956年大躍進時代，把那路上的大青石挖出來建造了陡門（圩堤上的一種放水閘門。它的作用是遇到乾旱季節，開閘放水，灌溉莊稼）。祖先在這裡留下了三十幾代後人總數達兩萬多人。這裡還提一句，和祖先孫俊四一同逃荒的還有老五孫俊五，逃往到安徽繁昌一帶，據說也成了一大家族。後來，祖先的後人多次去山東尋根找親，一直無果……
我和父親用小船載運我的部分家當，離開這個生我養我的地方。
60平方米的房子對於我和麗住是足夠了，又是新房，傢俱擺起來後麗還是挺滿意的。
住進去後，一次我和麗在一起吃晚飯，我看著她。
「老盯我幹什麼？」她說。
「你好看嘛。」我馬上獻媚，「我願意天天看著你，分分秒秒。」
「我也喜歡你，老公，不過我沒有什麼好看了」麗說。
「你是我的老婆，我要和你好好過日子，直到永遠。」
「我太高興了，以後要有我們自己的家就好了。」
「老婆，你放心，會有的。」
「按現在的工資你150多元不動，吃喝用我的，將來還有孩子，難以想像。」麗說。
「我可以再去賺錢，用我的業餘時間。」
從鄉下來到城市臨時的家，麗的心情愉快不少，家務事大都是她包攬。這一點已經是很了不起了，我很感謝麗，她付出了她的承諾。
從小勤快的我，有些不自在，我有時在禮拜天去父母親那裡幫幫他們，主要是一時適應不了這太安靜的環境。
每天從三樓上下，初始對於我和麗來說，雖然年輕並沒什麼，但我總有些不習慣，太麻煩。也包括對門鄰居住了一些時間，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有時碰多了次數感覺面熟，最多也就點個頭算表示友好。
今年暑假我沒有去做其它事，除了在父母親處，丈母娘家，就是呆在出租屋內。偶然愛國和同學也在一起玩玩，次數不多。因此我只有看書、看報打發時間。
搬到城裡來後，麗上班的確方便了不少，縣城就那麼大，上班不用再起早，下雨照常自由回家。對於我和麗的性生活也自由了很多。以往在家，就那麼大的一個空間，隔音效果極差，晚上稍一點聲響怕被弟弟或父母聽到。以前從在外的兩次旅行中我能很清楚的瞭解，麗她是憋在心裡的，我也是。
搬到城裡後，環境就是不一樣了，或是麗卻因以前的抑製成了習慣，並沒有看到她多大高興的流露。
蛇岸先生描述過和一個網友見面的情形：他和那女子做時叫得連整個樓裡的人都能聽到。
也許他說得有些誇張，但我相信存在這樣的女人。不過我認為像那樣並不好，女子的美感在於含蓄，正如脫得一件衣服都不穿，不如穿上薄薄的衣紗所唯美一樣。使男人去遐想而又看不到，才有要想去探測的慾念。
一次我和麗做時我發現麗哭了。
「親愛的，哪裡不舒服嗎？」
「……」麗沉默。
「真不願意做這事嗎？以前你不是很ke望嗎？」
「別多想，你舒服就行了。」她說。
「那你為什麼要哭呢？告訴我。」
「心情不好的原因吧，說不清。」她說。
「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還是」
「沒有，你很好。」她說。
從我們的交談中又看不到麗有什麼不愉快，她的行為使我感覺到總有不對頭的地方。她不如以前奔放和強熱了。
「你白天對我這麼好，晚上卻……我每天都有和你……的願望。」
「我想調整心態的，可是我卻做不到。」她說。
「是工作的壓力大，還是」
「……」麗沒有說什麼，卻將我又一次抱緊。
「過一刻我想還要一次。」
我從麗的心理變化開始瞭解女人，時刻注意她每一個細節，但又看不出，她對我很好啊！有時我不再去強求她，我想這是雙方同時的事情，不能把我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每每我想要的時刻，就嘗試著看書，等她睡著了再去睡。盡量不去摸她的身子使我性起的部位難受。一段時間下來效果居然很好，習慣能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