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2章 麗的心在慢慢變質 文 / 夏威夷

    第12章麗的心在慢慢變質

    早上起來，天下大霧。

    麗今天不用起早，她是下午班，可以美美地睡一個上午。

    由於下霧的原因，和往常一樣的時間去學校顯得有些早。十月的天氣早上有些涼意，我走在路上，聽到有行人的說話聲，但看不到人。他們大部分都是賣小菜，也有賣魚蝦的小販。經常，我早上去學校的路上碰到同村的熟人，就用自行車帶他們一陣。

    快到縣城時，天完全亮了。大霧雖然沒有散去，但是能看到近處景物。通往縣城的襟湖橋頭上都是行人，他們都在為自己的事情忙碌著。改革開放後，人們的生活水準普遍有了提高，生意人也比以前多了。物價也一同上漲了，去年還是2.2元一斤的豬肉，今年要近3元了。

    不過農民蔬菜是自己種的，新鮮也好吃。把自己吃不了的，就拿到街上去賣。

    我就喜歡吃豬肉燒青菜，還有小魚燒醃菜。

    今年學校食堂的廚師不如母校的好，起碼在口感上。同樣的菜味道就不一樣，我對菜的要求不是很高，但我喜歡清爽，和那味道的好壞。

    人總歸是隨鄉俗，我感覺家鄉的菜就是好吃，在外的一些年，就是吃的蔬菜都不如家鄉的好。肉、魚的味道更沒法比了。每每我回到老家時，第一件事就是先要品嚐家鄉的美味佳餚。

    到學校後，同樣做著每天一樣的工作，時間長了已是習慣。備課，改作業，上課。上個禮拜小朱來信，告訴我愛怡長得活潑可愛，能依依呀呀地叫人了。並說我不該把錢寄給她，叫我留著先用，既然已經匯來了，下次需要時再告訴她。還說，有時間叫我去玩。小朱啊~

    在我心靈的深處，

    開著一朵玫瑰，

    我用生命的泉水，

    把它灌溉栽培。

    啊玫瑰！

    我心中的玫瑰

    但願它天長地久永遠、永遠把我伴隨。

    在我憂傷的時候,

    是你給我安慰。

    在我歡樂的時候，

    你使我生活充滿光輝

    從我在蘇州和她一別，我們一直保持著書信的友好往來，是那麼純真的思念。

    我和麗結婚近一年了，仍然給對方一個自由的空間，為各自的工作忙碌著。但是並不缺少交流，閒下來的時間時，我們也計劃自己的未來。有時特殊的日子我也給她一些小驚喜。可是也有很多的地方不如從前，我總感覺麗在變化著，隨著時間的流逝，她開始對我的一些舉止不以為然，開始缺少對我的關心，我問她是不是工作的事不順心，她不說，只是搖搖頭，我知道也許是我媽媽的原因使麗不開心吧。

    年後的一天，我們在家吃飯，她總是抱怨媽媽燒的菜不合她的口味，不是說鹹，就是嫌淡。我有時只能向她解釋，媽媽年紀大了，她已經很不容易了。總之一切都同嘴裡的食物，味同嚼蠟。

    我們的性生活，也不再像以前剛剛結婚後那段時間。一個月內，月經期5~7天，加上不安全期十二、三天，二十天時間沒有了。那十天的時間如果遇到下雨或麗加班不在一起，機會就很少了。

    男人，或已經結過婚的你，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長時間不做，會使男人對性生活失去信心。甚至很長時間不做後，偶然做一次的時間也短，也沒有多大的快樂。男人一般是以征服的心理而去做，如果感覺到對方在做的時候漫不經心，那他就會和沒有做沒什麼兩樣。男人的快樂就是那麼短短的幾秒鐘。

    因此，有時麗如果是加班，或是不能親.熱的一些天，我就找人去玩，打牌賭小錢，下棋，聊天……什麼都做。

    終於有一天麗對我說：

    「夏，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說。」

    「我們醫院有個醫生的親戚，他家在城南的王家壩，剛剛蓋好的職工住房空著不用去住，想租給別人。」麗說。

    「你的意思租下來？」我問她。

    「弟弟馬上下半年要結婚，我們不如先把房子讓出來。」她很有理由。

    「租金呢？」我問他。

    「不會貴的，他說反正空著，六十個平方大也不要多少租金的。」她已經打聽了底細。

    「也好，我和父親商量一下。」我說。

    我們如果搬出去，意味著我們要獨立了，和父母親分開，對於我們兩人來說生活是不難過的。話又說回來，麗和母親住在一起多少也有些不愉快，不如在她們還沒有破嘴之前分開，也許對以後感情有好處。到時父親如果經濟不寬余，我可以先給些他們支助。這樣母親也可以省掉我和麗的一些麻煩，雖然母親不會那樣想。

    兒子已經大了，有時候說的話也由不得父母親。我和父親說過後他沒有意見，在他眼中也許還好些。暑假剛開始我們就準備搬到了縣城租下的房子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