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白手起家 第07章堅強的鼻血 文 / 大信
第07章堅強的鼻血
「買菜啊！怎麼了？」秦可欣一臉無辜的說道。
「別開玩笑了，你還是上課去吧。」我說。
「嘿嘿，有馬扎嗎？給我一個，我幫你賣，咱們看誰賣得快！」
「如果你是想為那件事情道歉，沒有必要，真的！你還是走吧。」
「我沒有做錯，幹嘛要道歉，我就是來幫你賣菜的！」秦可欣說著走到了車的另一旁開始叫道：「來買菜啊，好新鮮的蔬菜！」
早晨沒有吆喝賣菜，她這一叫還真招來不少人，當然大多數都是男人，一臉誠懇的前來買菜，我急忙擋在秦可欣的身前，告訴那些人：「對不起，不賣！到別地看看去吧。」
「怎麼回事，小姐，這菜賣不賣？」那群人圍觀著並沒有打算離開。
「賣賣！怎麼不賣！」秦可欣推開了我，「要多少？」
「來二斤吧！」
我一把抓過秦可欣去拿菜的手，拉她退後幾步道：「你鬧夠了沒有？」
「你弄疼我了！」
「你走吧，這兒不是你呆的地方！」我鬆開她說道。
「我就不走，看你能怎麼樣我！你打我？」
我笑了笑，點點頭道：「好吧，芹菜每斤一塊六，白菜一塊二，你去賣吧！」
說完我找個馬扎，披上軍黃色大衣，依著貨台睡覺了，耳邊一直傳來秦可欣叫賣的聲音，就這樣我睡著了，而且做了個夢，夢見我和秦可欣結婚了，很奇怪的夢，夢中的我們都沒有提起那件事，彷彿那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只有回憶我背著去醫院的事情，她幸福的說她愛我……更奇怪的是，夢中的我並不是很開心，可我卻不知道為什麼不開心，好像體內有團火，卻不知火在什麼地方，我看著美若天仙的秦可欣，卻一直盤問自己為什麼不開心，為什麼娶到這樣的老婆沒有一點幸福的感覺……
醒來的時候，沒有聽見秦可欣的聲音，只見秦可欣正躺在我的懷裡，臉貼在我的胸脯上，靜靜的抱著我……她沒有睡著，睫毛一直在抖動著，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一萬個問號在我腦海徘徊，各種異樣的感覺湧上我的心間，時間剛十一點多，而一車的菜已經賣乾淨了，天那！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美女效應？
「你醒了，睡的好嗎？」秦可欣突然睜開眼睛，微笑著問我。
我像觸電般急忙推開了她，無語片刻，我轉向她道：「秦可欣，不要跟我打啞迷，我想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你想知道為什麼？可你得告訴我你想知道什麼為什麼呀？」秦可欣仍然笑嘻嘻的，一臉天真無邪的表情，這樣的表情雖然很迷人，不過我卻異常的討厭，我不喜歡和這樣的人交往，和他們說話會很累。
「好吧，秦可欣，我不管你是為什麼，請你不要這麼不自愛！你很漂亮我承認，你也很性感，這也沒什麼可懷疑的，不過我的懷抱不是你可以隨便抱的！」
「哦？你確認？你說我很性感？真的嗎？」秦可欣竟然絲毫沒有生氣。
「我走了。」說著我上了車。
「錢不要了？嘿嘿，笨蛋！」她說都會把錢遞給了我。
我從皮袋裡拿出零錢清點一下，最後把幾張一百的遞給秦可欣道：「這兒是我的本錢，還有今天的油錢。這些是你的，我不需要你幫忙！」
「我幫你賣的，當然是你的，我不要！」
「隨便你！」
我把錢放在她有腳下，然後發動了車子，就聽秦可欣說道：「華善，你等等我呀，我沒開車。等等，停車……」
我沒有停車，任憑她在後面追著，突然聽見她的一聲慘叫，我急忙剎住了車，只見秦可欣摔在了魚攤前，很狼狽的爬在地上，而不知為何，我的眼淚流了出來……我擦了擦眼淚，走了過去。
秦可欣爬的地方積水很多，而她卻爬在那兒一動不動，我輕輕的扶她起來，只見她一臉的泥巴混和著眼淚，剎那間把我抱緊，失聲痛哭道：「別這樣對我，我的心好痛，華善，你別這樣……」
「別哭了，回家吧。」我歎了口氣安慰道。
「嗯，回家。」秦可欣輕聲應道。
我把她抱上了三輪車，她卻突然笑著對我說她沒有受傷，她是故意摔倒的，她知道我會因此停車，我感覺自己又被耍了，但她付出那樣的代價……所以我也沒有怪她，一點怪她的意思也沒有，有種說清道不明白的酸楚在我心頭蕩漾。我一直提醒自己勇敢一次，不要再被她的容顏迷惑，我想對自己狠一次，徹底放棄和她之間那種遊戲心態的曖昧情感。可現在卻被她弄的心亂了，是我沒放棄她的容顏？還是她感動了我的？我不知道。
我打算跟她認真談一次。
回到家秦可欣直接衝進了浴室，她是一個愛乾淨的人，衣服從來都是一塵不染，穿兩天就送到乾洗店去，魚腥水她一定受不了吧？這能證明什麼？
你愛我？秦可欣，是嗎？可為什麼要無情的對我說，你被利用了，問我被利用的感覺如何？我實在不解。回想和秦可欣相識的過程，我發現我並不瞭解她，愛上她也許只是她容顏的緣故，只是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美麗的容貌就可以輕易把自己征服，而且還為她而死，如果那是一起真的綁架案，那麼我在哪裡？死亡離我有多遠？是咫尺？還是天涯……我又愛她有多深？是一時的衝動，還是我真的愛上了她，那張美麗憂鬱的容顏……
為什麼事情越來越複雜？也許我應該重新審視和秦可欣之間的感情。它是什麼？
「華善，把睡衣拿給我。」
「嗯，等一下啊。」
秦可欣的睡衣都是真絲的，順華無比質感很強，就像是嬰兒的肌膚。我順手拿了一件走到浴室門口，把睡衣掛在門把上道：「放在門把上了，你自己拿吧。」
「嗯！……你走了嗎？我要出去了，你別偷看啊。」
我走到了陽台上，點了一支煙，而我卻笑了，不知為何而笑，就這樣一邊笑一邊抽著煙。我突然間想起，那個我在碼頭當搬運工時玩過一次曖昧女孩說的話：「華善，我覺得你活的應該很累，因為你想的太多了，什麼事情你都要認真的去想，為什麼不能讓自己輕鬆一些呢……」
是啊，我幹嘛想那麼多，自從和孟嬌分手後，我一直都在思考，一直試圖想透一切，可結果呢？我還是我，故事還是一樣的開始，地球還是一樣的轉，我的思考改變了什麼？改變了我嗎？還是故事的結局？
思考雖然沒讓我感覺到累，卻讓我在不知不覺中學會了較真，有點鑽牛角尖。現在想想，也許是沒必要。
「嗨，華善！」
轉過臉，一副剛出浴的美人圖呈現在我眼前，只見秦可欣較好的身材被睡衣包裹著，凸凹有至的身材，白皙細膩的股膚晶瑩剔透，嫩白如玉欣長的脖頸，那絕世美麗的臉孔把美詮釋到了無可復加……
轟的一聲，頭腦突然一片空白，眩暈之中突然感覺鼻子一熱，流了兩道鼻血……
鼻血的流出讓我恢復幾分清醒，我尷尬的擦拭鼻血，卻找不到任何讓我脫離窘迫的言辭。於是我捂著鼻子低下了頭，臉滾燙無比，我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哈哈，華善，這可是第二次嘍！還不快去洗一下，傻瓜！」
秦可欣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我當下應該做的事情，確實！應該是去清洗鼻血。於是我狼狽的衝進了洗手間，洗的時候卻發現越流越厲害，突然我滿腦子都是她胸前的那兩個小疙瘩……
在自我強迫之下，腦子終於擺脫了春色在腦際的糾纏，鼻血也因此終止。而我卻不敢面對秦可欣，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還會流鼻血，我平時很少流鼻血，甚至被人打了也不會流，卻沒想到受到秦可欣身體的刺激下竟然會流那麼多……
「秦可欣！去換衣服吧！」我大聲叫道。
「我不換！迷死你這個大色狼！」秦可欣像精靈一樣突然出現在我背後，接著突然抱住了我，嬌聲道：「這樣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