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白手起家 第06章市場菜霸 文 / 大信
第06章市場菜霸
不入此行不知此行的辛苦，前三天精神頭還十分樂觀，第四天早晨林美嬌叫我好幾次才醒開眼睛，我實在不想起，又累又困。第一天的生意還算不錯，拉了一千多斤的蔬菜，半路上以較低的價格賣掉一半多，然後在市場裡找個位置一斤兩斤的賣著，一直賣到八點多，菜只剩幾斤時才收攤，到晚上一算帳竟然賺了一百多塊錢。第二天賺了五十，第三天賺了三十，還剩很多菜以低價處理掉了。有個開飯店大媽太能砍價，而且說話不算話，每次砍到我只剩一分利，臨走時還順手拿一把，跟個強盜差不多……最可恨的是她還跟別人說，我這兒的菜便宜……
摸著熱呼呼的沙發，擠著眼睛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心裡感慨萬千，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想起以前干保安的日子，那真叫白給啊。
林美嬌把杯子和擠好牙膏的牙刷遞給我，說道：「要不然，我明天辭職和你一起賣菜吧？」
「嗯？——不用不用！賣菜一個人就夠了，等我干到大老闆再考慮收你這個員工的事。嘿嘿！」我在給自己鼓勁。
「那好吧，我熬了點粥，炒了個菜，溜了幾個饅頭片，吃點再走，我去睡覺了。」
看著林美嬌打著哈欠回房間，我有些過意不去，心裡有些沒著沒落的感覺，這日子什麼是個頭……
這次我下定了決心，不再低價賣給那個開飯店大媽的菜，四點多鐘天還是黑壓壓的一點天亮的意思都沒有，菜園裡燈意朦朦，有很多人已經在忙乎了。砍價聲和哈哈笑聲不時的傳來，今天運氣不錯，我先拉了一車貨在菜市聲全以一毛利全賣了，然後回去又拉二百多斤的貨。天色已漸亮，我在菜市場的老位置停下了車……
「哎呀，小伙子，你今天怎麼這麼晚啊，我已經等你二十分鐘了！」讓我看見就頭疼的大媽立即出現在我面前，我不禁打個寒顫。
「大媽，你就別欺負我了，今天說啥我也不賣您了，您到別家買吧！」我苦著臉認真的說道。
「瞧你說的，大媽那是照顧你生意，咋是欺負你了？老距規先給我卸300斤的！」
「不賣！大媽，這次我鐵了心了，你還是到別的地方看看吧！」
「說什麼呢，真是的！」
大媽根本沒把我說的話當回事，嘴裡嘟囔著就要自已動手，我急忙擋在她的身前，道：「你給我的一分利，連加油錢都不夠，走的時候您還要抓上一把，這不行！你我都是生意人，沒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吧？」
「嗯，前兩天是給的有點低，不過我是想試試你，我就喜歡和老實人做生意，這次大媽不會再欺負你，你搬就是了！放心吧。」
「別！你說什麼我也不會相信了，別浪費時間了，還是到別的地方看看吧！」我的態度很堅決，看大媽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我接說道：「您出再高的價錢，我也不賣。」
大媽聽後立即板起了臉，大聲道：「我說你這小伙子怎麼做生意的，都說了給高價怎麼還不賣，你是怎麼回事？還想不想賣菜了？大媽我買你的菜是看得起你，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那三兒子在l市可不是吃素的！」
媽的，原來真是強盜！早知道這樣，哪還會像前兩天這麼客氣。
「你不要耽誤我做生意，強買強賣是犯法的，如果你玩的太過份，小心我報警！」我也板起臉鄭重的回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小伙子咱們走著瞧！今天這菜我還非買你的不可！」她說著拽著肥墩墩的屁股上了機動三輪車，瞪了我一眼揚長而去。
她離開之後，我鬆了口氣，硬話終於說出了口，你什麼角色我可不管，至少在這兒還是講道理的地方，我還怕你不成？一般小飯店來這兒買菜都是每斤三毛錢的利潤，普通人家一般是四毛利。沒過多大會兒，就賣出了五十斤，看起來今天應該是個好收成。
每做完一泡生意，我不自然的會在心裡盤算著，毛利是多少，除去了今天的油錢，又是多少，這對我來說有某足滿足的感覺。我正盤算著，就見那臭三八騎著機動三輪，拉了兩三個人正氣勢洶洶的向我開來，好的心情頓時沒有了，沒想到老實本份的做點生意也會遇到這種事。
那臭八婆一下車就拿著稱打著車廂裡的人叫道：「死兔崽子，快起老娘起來，到了！給我收拾這個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臭小子，三！你起來，快點！」
這可能就是她說的三個兒子吧，只見他們的表情極為不滿，怨聲載道，無精打彩的嗯嗯著。
「臭小子活的不煩惱了是吧？趕緊給我媽裝車，我操，一大早連他媽的睡也覺不好！」
「郁輝！」我驚訝的叫道，後面眨著眼睛的竟然是郁輝！
「啊！」郁輝睜大了眼睛，張開了嘴巴，半晌才道：「隊長，怎麼是你？你在這裡幹嘛？我沒看錯吧？」
「三，你認識？」八婆迷惑的看著郁輝道。
「隊長，你怎麼在這裡啊？我，我……二哥，讓開！」郁輝推開他二哥，走到我面前，面帶慚愧之色道：「前兩天我媽欺負的那人是你啊？」
「嗯！你媽他老人家給我一分利，連加油錢都不夠。」我說。
「哦！真是對不住了，隊長，前兩天的帳你一起算算吧，欠多少還多少！」
「三，你說啥呢！」
「媽！你就少說兩句吧，他是我原來的隊長啊！一人打跑五個悍匪的華隊長！」
「以前的事情算了，也別叫我隊長了！」我說。
「您好，華隊長！我叫郁健，現在在交敬隊上班，有事您找我！」「我是郁寶，輝子的二哥，我在保險公司上班，很高興認識你，剛才得罪的地方，請多多原諒啊！我在這裡給你陪罪了！哦不！等回頭我請你到喝酒，再向你陪罪！」
「大，二，三，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八婆有點摸不著頭腦。
我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便把迷惑的目光轉向了郁輝，郁輝忙解釋道：「呵呵，隊……華哥！我這兩位老哥，可把你崇拜的很緊哦。他們兩人一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而我在你面前那就跟只螞蟻似的，我又把那天你拚殺五悍匪的事情給他們說了一下，就成這個樣子了。」
「嗯，行了！我不希望你們再幹這種事情。」我淡淡說道。
郁輝的臉耍一下紅了，抓著頭皮低下了頭，他的大哥二哥異口同聲道：「不會不會！」
「你們走吧。」我說。
「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沒聽明白？啥一打五啊？」郁輝的媽媽拽著他說道。
「媽，你少說兩句吧！」接著轉向我道：「隊……華哥，你怎麼賣菜了，以你的身手，在哪找不到好的工作，以前不是有過四星級酒店找過你嗎，再說給人家保鏢也比這來錢快吧？」
「賣菜也不錯，我只是不想給別人打工了……行了，你們忙去吧，都耽誤我做生意了，呵呵！」我知道事情決不會是阿郎哥決定的，再說我只是阿郎哥老闆一個微不足道的打工仔，只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提到火截，他辭退了我，而從來沒找過我？江湖中的事情我雖然不知道多少，不過從師傅嘴裡還是能聽出一些他和青面毒郎君之間是有仇怨的，師傅在江湖消失這麼多年，青面毒郎君難道不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消息嗎？
「華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向你保證，我們哥仨絕不會再幹這種事情！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來找我們，我敬你！」郁輝鄭重說道。
「好！我記住了你這個保證！呵呵，行了，忙你們去吧，你們在這兒都沒人來買菜了！」我笑道。
他媽媽還想說什麼，被郁輝一句「回去再說」頂了回去，接著他騎上了機動三輪開，帶著眾開揚開而去，看著絕塵而去的三輪，我笑了笑。
「老闆，來二斤芹菜！」
「秦可欣！你來幹什麼？」天微亮，她竟然出現在髒兮兮的菜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