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秋草人情 第18章 開放和自由 文 / 大信

    第18章開放和自由()

    哥哥的新家真有點奢華，是座算上小院佔地180多平方米的二層樓房，上上下下共有八間臥室，更浪費的是只有他們兩人住，裡外裝修也格外的考究。雖然，我對嫂子的父母沒有什麼好感，但不得不說天下父母心，這套房子他們出了一半的錢，格局的設計也是他們拖熟人費心的。

    沿河而建，又是處在郊區，風景相當優美，我曾懷疑是嫂子的父母處心積慮為自己養老著想。沒想到的是，他們從來沒在這兒住過，他們一直呆在城裡50多平米的小房子裡。仔細想想也不能怪他們以前的態度，自己的獨生女要嫁給一個農村的窮小子，站在他們的角度想，他們的反應和態度並不是不可理解的，而我當年卻衝動的想直接給他們幾巴掌。

    回到家後，我把小妹拉進了嫂子給我準備的房間。然後，把我和何老師的師生情誼，還有今天何老師跟我說的那些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給小妹分析了一下。

    小妹兩眼瞪的大大的，一副受寵若驚，不敢相信的表情，道：「真的假的？何校長是因為我才代我們班主任的？呀！真沒想到，何校長那麼粗魯的男人竟然還跟師母之間還有那麼浪漫的愛情故事，這真……真，真好玩！太不可思議了，跟唱戲似的！不過其實何校長挺帥的，嘿嘿！」

    「你以後還逃語文老師的課嗎？」

    「不逃了！」小妹回答的很肯定，然後神色頗為遺憾，「唉……可惜！要是語文老師能像何校長那麼帥，沒準我也會像那個女學生愛何校長一樣愛上他呢！可惜，可惜呀！即使沒有結果，那也是段美好的愛情故事呀！」

    看著她一臉憧憬愛情的神色，我笑道：「行了，不考上大學你可不准談戀愛！」

    小妹小嘴一撅，不滿道：「憑什麼呀！你在高中不是也談了個嗎？那個叫孟嬌的？哼，別以為我啥也不知道，你寫情書的草稿我都看過了。不過寫的很爛，也不知道怎麼騙得了那傻丫頭。」

    「好你個臭丫頭，竟然偷看我的**，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我撲向她，開始撓她肚皮，腋下……這是小妹最害怕的事情，記得小時候我用這招把她鬧哭了，結果被媽媽狠揍了一頓。

    「啊！呵，哦！哈哈，嘿嘿……別來了，我錯了，小妹錯了！二哥快放手，你要我命了……」

    我看懲罰的差不多了，那種滋味卻實不好受，剛想放手小妹的臉很紅，雙手別在一起，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彷彿內心的秘密被人窺視了一樣。

    這點我還是瞭解一些的，不是從李翠那兒得知，而是孟嬌無意向我說起的。她說對自己胸部的發育很慌張，唯恐別人看出來，選校服都要大一二號，她當時以為胸部的發育是件很丟人的事情。這種情況類似與男孩下體過早的長陰毛，記得小時候我們村有個叫劉青的小夥伴，他在五年級時下體就長滿了陰毛，我們當時不懂，只知道嘲笑他，而他一氣之下把陰毛全拔光了，現在仍然是光禿禿的，只有幾搓黃色的絨毛……

    這種事情，在當前情況有所好轉，不過也不是非常明顯，畢竟是幾千年的封禁思想在這個龍的傳人的國度裡已根深蒂固，青春期性教育的課程是否要開，目前還在研究之中。一星期一節的生理衛生課，老師對敏感問題也是避之又避，甚至在生理課上，老師讓我們學習正科，還可以向他求解。在我們那個時代，除了上課可以拿出那本書外，否則將會被視為流氓.

    現在是高呼性開放潮流的時代：「對性的壓抑和禁固，就是對人性的褻瀆，對生命的不尊重。」

    對與這點，我不敢苟同。所謂有得必有失，性開放得到的是一時的痛快，而失去的將是永恆的東西。

    「性只是娛樂的工具，就好比遊樂園的設備，唯一不同的是一個是天生的，一個是人造的。既然上帝賜予我們，我們就應該好好珍惜。難道我們要為等待真愛而浪費我們享受性的時間嗎？……」狂呼開放、自由的變態云云。

    ——人是會高度集中思考問題的高等動物，遇到某些矛盾的問題，會讓人苦不堪言，產生一種對真理渴求的**。它讓我們不停的向自己討問：「到底什麼才是對的？」回答我們的仍然是矛盾。

    有些道理我懂，而且覺得它是對的，但我卻不能接受。就是性和愛分開看的問題，他說的一點都沒錯。

    這就涉及到人的處女情節，我自認是沒有處女情節的人，只要我愛上一個人，不會在乎她的以前，我只在乎和她的未來……

    「性的開放自由和永恆的真愛之間並不矛盾，二者可以並存，因為真愛是真愛，性愛是性愛，一種是心靈的相通，一種是**的糾纏。如果你以**的糾纏為愛的起點，那麼你的愛是短暫的，那也不會是真愛，你只是被性慾蒙蔽了雙眼。在享受性愛中，等待真愛吧，這是上帝給予人間最好的禮物。生命何其短暫，我們不要再駐足觀望，我們要在**忘我的糾纏中，尋求著永恆存在的真愛吧……」

    這個話題在我22歲那年，讓我迷茫了很長時間，在這期間，我的內心一直在掙扎，我一直在等待、觀望，然而等待和觀望的結果和我內心的想法是如此的相同，一些人讚成，一些人反對，就像我的兩個心聲，於是我再度陷入困惑。那一年在黃色小電影的熏陶下，讓我性衝動一直處在崩潰的邊緣，我需要一個女人幫我緩解，而這個女人我也找到了，也都事先說好了，只是一夜情。

    ——一個更為強大的心聲在我心底徘徊，這個心聲告訴我，那是背叛，那是對真愛的褻瀆。是某些人在為得到強烈刺激找借口，他們都是小丑，沒人理會的小丑。他們為自己卑鄙的想法作辯解，企圖喚醒沉睡在人們心底原始的**，到那時我們會漸漸退化。我彷彿看到大街小巷，一堆堆男女發出原始人的吼叫：「我們解放啦，自由啦，回到原始社會啦……」

    想到這裡，我感到陣陣恐慌，在網上跟那個想和我有一夜情關係的女孩，說：「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

    那女孩竟然回道：「我也是開玩笑的，我還是處女呢！」

    我想跟她說「真巧，我是處男。」但我沒有說出口，我感到事情很微妙，也許她和我的想法一至，也許她也失戀了，在尋求真愛未果的無奈下，尋求性愛的刺激，證明自己的存在。

    沒錯，是證明自己的存在。

    ——那段時間我不知道我做了些什麼，三點一線的活著，對感情提不起一點興趣，越來越發覺生命的無聊，我的感覺是沒感覺，吃飯、睡覺、打工，工作本來就是流水線很機械的幾個動作，最後連吃飯的動作也變的機械化……

    看著小妹越發緊張的模樣，我笑道：「幹什麼你！想讓你二哥以後見你難堪啊？」

    「呸！我也沒看到二哥有多尷尬。想畢二哥對女人的身體都很熟悉了吧？上次你給我打電話，小翠姐對你做了什麼？你一直說『不要……別……等會！』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呀！嘿嘿……」

    看著小妹漸漸復原的臉色和一臉壞壞的笑容，我頓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