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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苦戀情深 第63章:再見,桀驁公主 文 / 葉非夜

    第63章:再見,桀驁公主

    李念把人壓在身下,像是瘋了一樣,直衝著腦袋上,狠揍。

    易逝看到這情況,連忙走上前,不由分說的抓了李念,遞給鳳天一眼,兩個人把李念揪進了包廂內。

    易逝始終沒有說話,很淡然的坐在那裡,倒了一杯冰水,遞給李念。

    李念卻沒有喝,反而,看了一眼易逝,指了指外面的各色男男女女,問了一句:「你這裡,有沒有,好看的妞,給我送來一個。」

    易逝聽到這樣的話,面容卻也沒有任何的變化,遞給鳳天一個眼神,鳳天立刻出去,領了一個姑娘進來。

    而後,易逝這才慢條斯理的回了一句:「您玩好,做好。」

    便關上門離去了。

    李念看著鳳天帶來的女人,長的柔柔順順的,像是良家小姑娘,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風塵女子。

    他低低的笑了笑,然後略帶著幾分強勢的一把抓來那個姑娘,壓下。

    仔仔細細的盯著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唇瓣,卻突然間變得冷硬了起來。

    下一秒,他帶著幾分毫不留情的吻上了女子。

    女孩子是個新來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架勢,嚇得不敢動,任由李念胡來著。

    李念這個人,曾經沒有溫佳人的時候,只是講究發洩。

    有了溫佳人之後,他便將就她,讓她慢慢適應。

    現在感覺到身下的女子全身顫抖,似乎在害怕。

    沒來由的,讓他想到了曾經的一切事情。

    彷彿是他的溫佳人,那個時候的溫佳人,在害怕他。

    頓時,他的動作,柔軟了起來,伸出手,略帶著幾分疼惜的摸了摸女子的面頰,溫柔的說:「別怕」

    瞬間轉變的氣場,讓女子頓時安靜了下來。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好看的男人,頓時乖乖的點了點頭。

    李念低頭,細細的吻著,帶著幾分寵溺。

    突然間那個女孩子,一把抱住了他,似乎是墜入了這樣奇怪而又刺激裡沉淪而又迷醉,小聲的喊了一句:「念少爺」

    三個字,像是一把大錘,砸在了李念的心臟。

    紙醉燈迷,剎那粉碎。

    這個不是溫佳人,只是柔順的像,他便會下意識的去呵護。

    頓時,李念的心底有些責怪自己的不爭氣。

    一把推開了女子。

    冷冷淡淡的點了一根煙,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了一句:「你出去」

    那個女孩子,還沒有完全的從剛才中醒來,根本不知道,一瞬間,已從天堂到了地獄。

    她正在冷得時候,突然間,李念打了一個電話。

    緊接著,有人進來,把衣衫不整的女子給拉了出去。

    等到所有人離去的時候,易逝才踩著步子,不緊不慢的踏了進來。

    他坐下,看著李念,輕輕的笑了笑:「這樣不像你,何必這麼折磨自己?身體還沒有好完。」

    「方纔怎麼不阻止我?」李念此時已經恢復了一貫的淡定。

    「能阻止得了?這樣,豈不是更加容易的讓你發現,佳人,在你心底,無可替代?」易逝的眼睛閃了閃,冷沉的語調,多了幾分戲謔。

    李念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臉上浮現了一絲懊惱,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瞇起了眼睛。

    心底有些煩躁。

    然而,表情卻很安靜。

    靜靜的看著易逝,許久,才淡淡的笑了笑,那樣的笑容,帶著些慘淡:「怎麼?今晚上,不是要出差嗎?」

    易逝愣了愣,笑道:「聽到你在這裡,便過來了。」

    李念看著易逝,冷靜的表情,始終未變,眼睛,卻帶著點點的笑意:「韶華,她還好嗎?」

    「嗯?」易逝似乎沒有料到李念會這麼問,整個人錯愕了一下,然後沉默。

    「一年了,她走了一年,你這一年,每隔幾天去美國出差,甚至,把我的工作都待辦了,難道,你真的是純粹的出差嗎?」李念聲音散漫的問了問。

    「呵」易逝聽到這樣的話,微微的笑了笑,卻沒有做出來任何的解釋。

    「我沒事,打電話讓朱野接我回家吧,總不能出了院,一直耗在外面,不是?」李念站起身,打算離去,「現在去美國的飛機還沒起飛,你這麼走,還來得及。」

    美國。

    酒吧裡。

    易逝踏入的時候,立刻有人迎了上來,一口流利的英語,表示著歡迎。

    易逝點了點頭,然後走入,他上了樓,走進監控室。

    迅速的尋找著視頻。

    終於找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刻在他腦海裡,無數次的身影。

    似乎,又瘦了些。

    原本穿著名貴的衣衫,此時卻全部變成了美國街頭的那些二手貨。

    酒紅色的波浪長髮,已經拉直而且變成了黑色。

    低調的很。

    絲毫,讓人無法把她和曾經那個飛揚跋扈的薄帝集團小公主韶華做了聯繫。

    易逝沒有動,屋內,只有他一個人,靜靜的隨著她的身影晃動著。

    突然間,一個白人似乎是看到她長得好看,伸出手,摸了摸韶華,他握成了拳,卻看到女子只是微微一笑,卑微的樣子沒有任何的反抗,不動聲色的離去。

    變了,其實,他早就知道他變了。

    從她來美國的第一個星期,從他看到她找了工作,從他看到她被人戲弄,從隱忍到淡然,最後到麻木,他就知道,曾經的那個韶華,被他們全部扼殺了。

    如願以償的變得懂事,變得低調,變得卑微。

    可是,似乎,卻也把她的心,也跟著全變了。

    事實上,他每一個星期都來,安排的人,看著她到底過的怎樣,卻從未在她的面前出現過。

    有人對著他,報告著她每日的生活習慣。

    很單調的樣子。

    不逛商場,不買化妝品,不買衣服,不噴香水,甚至,連吃的,也只是湊合著……

    似乎日子過得很拮据。

    他查過她的賬戶,發現他給的錢,她動過,是交的房租。

    那個時候,他還隱隱的高興了一陣子。

    可是,沒過多久,錢,卻又一點一點的存了上去。

    還多了利息。

    似乎,她是鐵了心的,想要跟薄帝集團的所有人,所有事,撇得一乾二淨。

    中途,他出現在她面前一次,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她便轉身跑了。

    他追上去,卻看到她一片安靜,沒有說話,只是問他想要怎樣。

    她說話的語氣都變了,變得很平緩,不急不躁,沒有曾經那些活潑的語調了。

    他說跟她一起吃飯。

    她沒有拒絕。

    他點了很多的菜,她全部都吃了,甚至還把沒有吃完的,打包讓人給她裝好。

    可是,他去結賬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結算了。

    他送她回家,問了一句她何苦?

    可是,她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笑了笑。

    第二日,他再去找她的時候,她已經走了。

    他找了很久,才找到她在哪裡,從那之後,他也不敢在出現在她的面前。

    他知道,她兼職了很多工作,服務行業,尤其是華人,並不好過。

    處處受人冷落和嘲諷。

    她卻從來沒有怨言。

    似乎,曾經那個受不得半點氣的女孩子,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有時候,看著韶華的眼睛,便會覺得是呆板的,似乎,靈魂也沒有了。

    而他,能做的,也只是這樣,看著她。

    不能上前。

    她曾經衝著他吼,毫不留情的打他,甚至還會告訴他:「你憑什麼管我,我煩你」

    可是,現在他才知道,那個時候的他,最起碼可以在她的心底留下點點的情緒。

    不像是如今,她似乎,連煩,都沒有了。

    易逝,這個人,在韶華的心目中,永遠的消失了一樣。

    韶華認命了。

    她覺得,她這一輩子就是這樣的命。

    父親愛著別的女人,愛著別的女人的女兒,母親愛著父親,巴不得她死。

    她愛的李念,娶了別的女人。

    護她的易逝,當眾給了她一巴掌,把她流放了。

    她知道,她不能怪誰,誰也怪不得。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曾經不自量力的去喜歡一個人,費盡心機的搶奪。

    奪到了最後,卻是一無所有,還被人唾棄。

    現在想想,女人也許真的就是這樣的笨,把男人,當作生命的全部,以為離開了不能活。

    所以,拚命的想要抓。

    她曾經如果那麼想,既然李念,你不愛我,那麼,我又何必愛著你?

    會不會,現在又是另一番的光景?

    其實,落得如此下場,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苦了很多,慘了很多,可是,卻似乎覺得淡然了很多。

    只是,偶爾夜深人靜,會做夢,夢到曾經小時候的自己。

    媽媽疼,爸爸愛。

    所有人都圍著自己轉。

    而那個時候的自己,是那麼的乖巧而聽話。

    後來,變得任性,也只是想要確定他們會不會在乎自己。

    可是,越是,拼了命的想要抓的東西,越是不屬於她。

    韶華啊韶華,其實,你早該知道的,沒有人真的喜歡你的。

    從小到大,你也只是你自己,就連易逝,現在,都巴不得狠狠地甩掉了你。

    下班了。

    午夜兩點。

    外面下起了小雨。

    沒有帶傘。

    韶華數了數錢,細細的算了算自己這一個月的開支,最後,還是跑步,向著自己住的地方跑去。

    下班了。

    易逝才從哪裡站了起來,他在所有員工的注視下,推開門,租了輛出租車,跟在韶華的身後走著。

    下著雨。

    他看到她細細的數了數錢,然後在雨中淋著跑的樣子。

    那一刻,他的心,真的疼了許久。

    一個人,變了不可怕,可是,如果從天堂跌入地獄,她的心底,會不會可怕?

    易逝想到這裡,來到便利店,買了把傘。

    上了出租車,然後遞給司機,還贈了點錢:「麻煩,把這把傘,給前面的小姐。就說你送的。」

    司機下去。

    走到韶華的面前,「下雨了,小姐,這把傘你拿著。」

    韶華睜大了眼睛,她沒有聽到司機說了什麼,轉了個神,回了一句:「師傅,麻煩你再說一遍。」

    易逝的那一巴掌,打得夠狠。

    左耳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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