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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第一百一十章 幸福歸來 文 / 汩泉

    第一百一十章幸福歸來

    「媽咪,你上次和我說的是真的嗎?」埃倫快速的掃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人後,低聲的走近,小手拉住雨清的手,英挺的眉宇輕輕的挑起,一副少年老成的穩重,「媽咪,你確定我們要離開這裡?」

    「是的,埃倫,媽咪等了五年了,還記得媽咪告訴過你嗎,你的名字叫曲想,妹妹的真名是曲愛,媽咪說過有一天會帶你們一起離開的,去找你們的爹地,現在正是最好的時候。」

    雨清淡漠的神色裡染上了一絲激動,五年了,他和她分開五年了,她甚至不敢想像,自己離開的五年裡,曲馭是如何生活的,那樣灑落不羈的笑容是否還掛在他嘴角?

    「可媽咪你的腿不能走,這裡到車站只有一班公車,我們要離開,爸爸會找到我們的?」埃倫擔憂的開口,深邃的眼睛裡染上一絲凝重。

    「埃倫,媽咪一直教你的名字和帳號密碼還記得嗎?」雨清安撫的握住兒子的手,低聲開口.

    五年了,她無數次想過要逃離,可裡斯卻切斷了她和外界的一切聯繫,即使確認她失去了記憶,他依舊很小心的觀察著她的一切,和外界相通的電話安裝了監控設備,而且設置了障礙,只能在英國國內撥通。

    甚至搬到了郊外這個偏僻的鎮子,通往外界的公車只有一班,時間卻要兩個小時-而且在農場的傭人裡,有兩個身手一流的角色.

    更大阻礙是,她的雙腿不能行走,還有一雙兒女,她根本沒有一絲的機會逃出去,可雨清沒有放棄,她一直在默默的等待著,等待著裡斯的鬆懈。

    可五年了,裡斯依舊如同以往一樣的警覺,每個星期除了農場的必要事情外,他不會離開她一步。

    可就在雨清絕望的時候,她的腿終於有了直覺,她用一年的時間按摩穴位,背著裡斯,偷偷的鍛煉,終於在這個月,她可以站起來走幾步。

    更沒想到的是,她的兒子埃倫遠比同年的小孩成熟,無論裡斯對他有多麼好,在骨血之中,他除了她這個媽咪外,和任何人都保持著距離,像所有的英國紳士一般,溫和裡是疏遠的冷漠。

    那一次,在意外的見到站起來走動的雨清,埃倫沒有喊叫,也沒有震驚,只是壓抑著淡淡的喜悅.

    可雨清剛坐到輪椅上,要和挨倫解釋時,裡斯卻已經走了進來,那一刻,雨清感覺到了恐慌,她怕自己隱瞞了五年失憶真相會暴光,會失去回到曲馭身邊的唯一機會.

    可埃倫卻沒有一絲的震驚和慌亂,依舊如往常一般,親暱的蹲在雨清身邊,和她說著幼稚園的事情,似乎剛剛他並沒有看到一直坐輪椅的媽咪剛剛站起來了。

    從那之後,雨清遍將所有的事情,簡約的告訴了唯一能自由出進農場的兒子,他向在公車司機的兒子打聽到了去最近城市的班車,經過農場的時間。

    而現在,雨清要藉著裡斯去城裡辦事的唯一機會,帶著她的兒子和女兒,在下午三點的時候,乘唯一的一班車子去市區的飛機場.

    而現在她需要埃倫做的是去網上訂購飛機票,一張大人,兩隻小孩飛往博覽市的機票。

    「帳戶和密碼都記得了,媽咪,我中午趁著午休的時候會去老師的辦公室裡,借用將機票訂好,媽咪,你等著我。」

    埃倫輕聲的說著,略顯稚氣的臉上卻是認真的嚴肅,輕輕的靠在雨清的腿上,喃喃的道:「媽咪,等我們離開這裡後,媽咪是不是可以微笑了,再也不用每天多板著臉。」

    「是,離開這裡後,媽咪和埃倫,還有安妮都會很幸福,還有你們的父親,埃倫會很喜歡他的。」

    雨清動容了在埃倫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安妮的性格其實很像你父親,他很幽默很愛笑,不像媽咪這樣的沉默。」

    「所以媽咪把秘密告訴了我,而沒有告訴給安妮。」埃倫忽然笑了起來,雖然是冷漠的氣息,可五官卻是曲馭的翻版。

    「埃倫哥哥,校車要到了。」白色的公主裙,安妮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小手快速的提起裙擺,向著草地的上的雨清和埃倫跑了過來。

    「媽咪,抱抱我,你和埃倫哥哥說悄悄話,媽咪不喜歡安妮了。」翩然而至,安妮一手挽著埃倫的胳膊,一手撒嬌的在挽住雨清的手,精緻的臉上是甜美而純真的笑容。

    「安妮,和埃倫哥哥上學去吧。」輕柔的撫摩的扎女兒的頭髮,雨清示意的看向一旁沉默的埃倫。

    「媽咪,要記得想我。」甜美一笑,櫻紅的唇角快速的印上雨清的臉頰,回頭繼續挽住埃倫的胳膊,「埃倫哥哥,我們走吧。」

    「媽咪,我上學去了。」埃倫紳士般一個躬身,和妹妹安妮一同向回走去。

    看著校車緩緩開走後,雨清滾著輪椅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她需要做最後的安排。五年了,農場的人都知道雨清的習慣,所以看著進了房間後,也沒有人在意。

    雨清快速的關上門,從床底下將一小瓶藥劑拿了出來,這是埃倫這幾個月裡偷偷替她買的各種藥物合成的藥水,雖然都是普通常見的藥,可在她的合成下,可以抹去臉上戴了五年的化學面具。

    半個小時後,臉上有著灼熱的疼痛,因為不是藥性不完全對,所以雨清可以明顯的感覺出面部肌膚的灼傷,可用清水洗過臉後,卻已經恢復了她二十多年前樣子。

    微微泛紅的面容上是精緻而唯美的五官,掛著水珠,襯托著她精巧的如同畫上去的五官,雨清對著鏡子上的面容,努力的揚起微笑,純淨,甜美,不再有一個終結者該有的氣息。

    快速的看了一眼,隨即拿出一旁的染髮劑,那也是埃倫很久之前替她在商店買回來的,雨清快速的對照著說明將披在身後的墨黑長髮染上了金黃的色澤。

    半個小時後,一個俏皮而美麗的東方娃娃出現在鏡子裡,披散著金色的長髮映襯出她白皙的精巧五官。

    一個大大的墨鏡遮擋住了眼睛,只餘下墨鏡下俏起的鼻子,和那薄細而櫻紅的雙唇,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隨身的白色的衣服也已經換了下來,是雨清很久之前的一套嫩黃色的外套,下面是流行的牛仔褲,簡潔之下卻不是雅致。

    雨清明白這樣的裝束,只要她不說話,裡斯不可能認的出她的。

    看了一眼時間,雨清快速的將剩下的染髮劑衝進了馬桶裡,瓶子連同裝藥水的瓶子一起收在了一旁的行李包裡。

    再過半個小時,她就可以去路口等待回來的埃倫和安妮,等他們一起出了鎮子後,在飛機場等待一個小時,就可以坐上回博覽市的飛機了。

    幼稚園裡。

    「安妮,我需要去希爾小姐的辦公室裡用一下電腦,你有辦法嗎?」埃倫故意的開口,期盼的目光看向調皮的妹妹。

    「埃倫哥哥,我可以裝成肚子痛,讓希爾小姐幫我檢查,不過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用電腦嗎?」安妮眨了眨眼睛,隨後興奮的開口。

    「安妮,等會我們回去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埃倫誘惑的開口,忽然眉頭一挑,不確信的開口:「安妮,你確定能行嗎?」

    「埃倫哥哥,你放心好了。」安妮自戀的揚起頭,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

    午休時間。

    「蘭締小姐,我肚子好痛。」對著埃倫一眨眼,安妮痛苦的趴在桌上,白皙的小手緊緊的按住肚子,低聲的開口。

    「怎麼了,安妮?」蘭締小姐快速的走了過來,看著突然痛起來的安妮,而一旁埃淪也緊張的走了過來,拉著安妮的手,「安妮,你一定是昨晚吃了太多的冰激凌?」

    「安妮,別怕,老師送你去義務室希爾小姐那裡,吃點藥就好了。」聽著埃倫的話,蘭締小姐鬆了一口氣,快速的抱起安妮向著臥室教室外走去。

    「蘭締小姐,我可以跟過來一起看看安妮嗎?」埃倫關切的開口。

    「一起過來吧。」點了點頭,蘭締依舊抱著安妮向外走去,而埃倫則跟在了她們身後。

    醫療室。

    「安妮別怕,我來給你檢查一下。」希爾小姐將安妮放在了床上,開始對她進行了初步的檢查。

    而病房外的辦公桌上,埃倫快速的按照雨清教給他的地址在鍵盤上敲打著,片刻開,網上訂購機票的頁面跳了出來。

    鬆了一口氣,埃倫快速的訂下三隻飛往博覽市的機票,到了付款的步驟後,快速的在頁面上輸入了雨清在瑞士網上銀行的賬戶和密碼。

    訂購成功!挨倫一笑,關上了所有的頁面,向著隔離室裡正檢查的安妮眨了眨眼睛。

    「希爾小姐。」安妮從床上坐了起來,疑惑的摸了摸肚子,喃喃道:「希爾小姐,怎麼還這麼痛?」

    「一定是安妮吃壞肚子了。」希爾小姐溫柔的笑著,替安妮將皺起的裙子拉好,「肚子沒什麼問題,不過安妮不可以吃那麼多冰激凌了。」

    「我記住了,希爾小姐。」安妮蹙著眉頭,可憐兮兮的開口。

    「我打電話過去,讓你們的爸爸來接安妮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希爾小姐快速的將初步檢查的病歷寫好。

    「希爾小姐,爸爸今天去市裡了,媽咪的腿不方便,我可以送安妮回家。」埃爾低聲的開口,對著安妮使了個眼色。

    「好吧,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去。」希爾小姐點了點頭,隨後領著埃倫和安妮向著外面走去。

    十分鐘後。

    「賈斯汀先生,謝謝你送我和安妮回來,我們可以自己回去了。」埃倫禮貌的致謝,拉過安妮的手對著開車的賈斯汀致謝。

    「去吧,快回家,讓傭你帶安妮去醫院檢查一下。」點了點頭,賈斯汀看著近在十多米的農場,放心的掉轉車頭向著幼稚園的方向開去。

    「埃倫哥哥,你帶我上哪裡去?「安妮一掃剛剛痛苦的樣子,不解的看著拉著她向一旁跑去的埃倫。

    「安妮,媽咪要帶我們去一個像神奇的地方,不過你一路上要聽話,否則我們就走不了。」埃倫用雨清事先教好的借口說著,他知道安妮最喜歡新奇的冒險。

    「好。」安妮興奮的點了點頭,快速的跑著,「埃倫哥哥,是不是像電視上的森林大冒險?」

    「是。」終於跑到了共車的站點。埃倫喘息著,四周看了一下,目光聚集在一旁一個美麗的身影上。

    媽咪?看著雨清打過來的手勢,埃倫錯愕的瞪大雙眼,那真的是媽咪嗎?好漂亮!

    「埃倫哥哥,你看什麼?」安妮順著埃倫的目光看了過去,對上一旁雨清亮麗的身影,格格的笑了起來,「埃倫哥哥,你羞羞,看漂亮阿姨。」

    埃倫收回目光,在公車來後,快速的拉著安妮的手上了車子,回頭看了一眼漸漸遠離的農場,再看向坐在前面的雨清,拉著安妮的手緊緊的收住。

    「埃倫。」下了車,雨清快速的向著埃倫走了過來,一手牽起安妮的手,「安妮,還認識媽咪嗎?」

    「媽咪?」櫻桃似的小嘴張了又張,錯愕的看著一旁的埃倫,「是媽咪嗎?」

    「是,安妮,我們坐飛機去冒險。」雨清快速的摸了摸安妮的手,拉著她們坐上了出租車,向著飛機場走去。

    機場,雨清快速的拉著埃倫和安妮,低聲開口道:「埃倫,帶著安妮過來,記得進了貨艙後,不要說話,一直到媽咪來找你們。」

    「好。」點了點頭,埃倫快速的回答,和雨清一同向著貨艙的方向走了過去。

    「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看著突然蹲在一旁的雨清,貨艙的人員立刻走了過去。

    「我有些暈機。」雨清低聲的說著,看著挨倫拉著安妮快速的向著貨艙走去,了然一笑,看來埃倫還真有終結者的天分,動作迅速,反應敏捷。

    農場裡,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希爾小姐,你好。」

    「埃倫和安妮,您等等,我去問問夫人。」傭人錯愕的開口,隨即向著雨清的臥室走了去,片刻後,屋子裡卻沒有任何人回答。

    「夫人,夫人。」傭人焦慮的大喊著,片刻後,門被撞了開口,臥室裡一片安靜,輪椅放在一旁,而不見了雨清的身影。

    「先生,夫人不見了,輪椅在臥室裡,埃倫和安妮也從幼稚園失蹤了。」

    掛上電話,裡斯快速的抓起車鑰匙,向著離農場最近的飛機場急馳而去,清,五年了,你還是選擇離開?

    汽車裡,裡斯神色一片肅殺,冰冷的面容上是憤恨的悲痛,五年了,他守了她五年,她失去了記憶,所以他對她保持著距離,不希望嚇倒她。

    五年的時間裡,他接受了曲馭的孩子,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每一次,他想她想的身子都疼了,可他依舊保持著風度,希望有一天,清可以接受他,可為什麼,五年後,她還是選擇了離開,難道之前的失憶,殘廢都是裝的嗎?

    「先生,飛機就要起飛了,請出示您的機票。」機場工作人員快速的攔截下衝向入口的裡斯。

    「滾開。」暴戾的一聲冷喝,裡斯憤怒的喊著,一把推開身邊的人,他要找回清,他守了她五年了,他不會放棄的,絕對不會放棄的。

    「先生。」被推到一旁的工作人員再一次的攔了過來。

    「滾1」憤恨的咆哮著,裡斯忽然掏出手槍,快速的頂在一旁的空姐身上,「走,帶我去飛往博覽市的飛機。」

    「是,是,先生,您不要衝動。」努力的平復著呼吸,空姐隨著裡斯快速的向著即將起飛的航班走去。

    「清,你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登上了飛機,裡斯一把推開眼前的人,赤紅的雙眼帶著憤恨和激動快速的在人群裡搜索著。

    一旁的窗口,雨清一怔,隨即同所有人一樣,目光呆滯而震驚的看著持槍闖進來的裡斯。

    「清,你在哪裡,出來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嘶吼著,裡斯一一的看過,忽然目光落在雨清身影上,快速的走了過去,「清。」

    「啊!」一聲尖銳的喊叫聲驚恐的響了起來,雨清大力的一個掙扎,墨鏡掉了下來,露出一張美麗的面容,含著淚水,楚楚可憐。

    「你不是清。」

    大力的推開手上抓住的人,裡斯憤怒的[咆哮著,握緊的拳頭不挺的錘打在一旁的飛機座位上,她不在飛機上,一定是在某個地方躲了起來,等待著曲馭來接她回去。

    「清,你為什麼?「一瞬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裡斯無力的癱瘓在地上,任由趕過來的警察將他帶離了飛機。

    「各位乘客,飛機將準時飛往博覽市。「空姐甜美的聲音傳了過來。

    雨清靜靜的轉過頭,看向漸漸遠離的身影,無聲的歎息一聲,裡斯,永別了。

    「清!」似乎有著感應,在飛機起飛的瞬間,裡斯猛的回過頭,看著起飛的飛機悲痛的大喊著,為什麼他感覺清就在飛機上?

    熟悉的土地,熟悉的氣息,雨清動容的抹去眼角的淚水,一手牽著埃倫,一手牽著安妮,在清晨的陽光下,向著曲家大宅走了過去,曲馭,五年了。

    七點,曲馭放下手中的報紙,向著門口走去,每天加班到深夜,早晨卻總是早早的去曲氏,這些年,他讓自己日夜的忙碌著,忙碌到沒有時間去懷念那個刻進了骨血之中人人。

    可思念卻如同絲線一般,緊緊的纏繞在四周,每一個細小的空閒裡,雨清的面容便熟悉的迴盪在眼前,疼痛啃嗜著破碎的心扉,直到不能再呼吸。

    「曲總裁。」剛走出門,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隨即忸怩著腰肢走了過來,隨著走路的動作,露出胸口壯觀的豐滿。

    「滾!「冷寒著面容,曲馭冷酷的推開眼前的女人,逕自的向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曲總裁!」似乎不懂得放棄,美女嬌聲的喊了一句,快速的走了過來,一手搭在了汽車門上,雙腿嫵媚的交叉著,過短的裙擺下雪白的肌膚,是讓人血脈噴張的香艷畫面。

    「滾!」毫不客氣的一把推開依靠在汽車上的身子,曲馭嫌惡的掃了一眼,寒聲道:「滾開,我要開車。」

    「你!」跌坐在地上,美女挫敗的瞪著面色冰冷的曲馭,蠻橫的抱怨著,站起身來,向著一旁走去。

    見車前的障礙物已經離開,曲馭拿起鑰匙,剛準備開車門,手臂上忽然纏上一隻白皙的手。

    「滾!」冰冷的聲音了冷漠的響起,多了份隱忍的煩躁。曲馭冷冷的拍開胳膊上的手,看了一眼身後金髮的美麗女人,逕自的打開車門。

    「曲馭。」

    淡漠的一聲呼喊像一道魔咒一般,將曲馭上車的動作定格住,緩緩的轉過土,俊美的面容上帶著震驚,看向身後的雨清。

    金色的長髮,同清一樣嬌小的身影,可墨鏡遮擋下的面容卻是珠粉未施的美麗,她不是清。

    看了許久之後,曲馭忽然嘲諷的一笑,他已經產生幻覺了嗎,竟然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感覺到了清的氣息,甚至連那一上呼喊,讓他恍然間回到了多年之前,那個陽光下的清晨,清坐在台階上,喊著他——曲馭。

    「媽咪。「埃倫拉著一旁的安妮快速的走了過來,目光疑惑的落在曲馭身上,眉頭輕輕的挑起,為什麼他不想媽咪說的那個樣子,而是一身的陰沉,看起來很可怕。

    「媽咪,這個叔叔是誰啊?」安妮好奇的打量著曲馭,放開埃倫的手,走到曲馭身邊,小手輕柔的抱住曲馭的雙腿,「叔叔,你見過我嗎,我叫安妮,這是我哥哥埃倫,這是我媽咪,我們從英國來。」

    「小妹妹,叔叔要去上班了。」陰霾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曲馭輕柔的拍了拍安妮的手.

    在見到她的瞬間,他冷漠了五年的心,忽然軟化了,如果清還在,他們也可以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小女孩。

    「叔叔,你要上班了,好可惜。」耷拉下腦袋,安妮幽幽的開口,忽然又想起什麼,笑了起來,「叔叔,你下班後,我可以找你嗎?」

    安妮親暱的搖了搖曲馭的手,笑瞇起的眼睛裡滿是純淨,忽然一拍腦袋,脆聲道:「我都忘記了,這裡是中國,叔叔,我也有一個中國名字,叫「

    一下想不起來汽車上雨清告訴的名字,安妮困惑的眨著眼,乞求的看向埃倫,『埃倫哥哥,我的中國名字叫什麼?「

    「曲愛。」埃倫接過話,目光落在曲馭一瞬間蒼白的臉上,「你可以叫我曲想,媽咪說,這是當初爹地幫我們取的名字。」

    「清?」如同被雷擊中了一般,曲馭臉色慘白的看著眼前的埃倫和安妮,慢慢的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雨清,僵硬的手臂緩緩的抬了起來,拿下她臉上的墨鏡。

    淚水順著雨清的眼角慢慢的落了下來,陌生的面容,可那雙眼,曲馭不會忘記,是他思念了五年的熟悉雙眸.

    語調顫抖著,曲馭屏住了呼吸,惟恐自己一個呼吸,眼前的一切像幻景一樣消失了,「清,你麼沒有死?」

    「你當我是鬼魂麼?」雨清哽咽的笑著,手溫柔的落在曲馭的臉上,溫暖的觸感,五年了,她終於回來了。

    「清。」按住臉頰上的手,曲馭動容的盯著雨清的面容,一個用力,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抱裡,心頭那空缺了五年的空洞在瞬間被幸福和喜悅盈滿。

    「埃倫哥哥,叔叔抱著媽咪做什麼?"安妮側過頭,疑惑的開口。

    「那不是叔叔,媽咪說那是我們真正的爹地。「埃倫淡漠的應了一聲,冷冷的別開目光,為什麼爹地沒有媽咪描述的那麼好?甚至第一次眼也認不出他們和媽咪.

    「爹地,安妮也要抱。」懵懂的點了點頭,安妮不依的擠進了曲馭身邊,撒嬌的抱著他的腿。

    「清,我們的女兒。」眼角有些的酸澀,曲馭動容的蹲下身子,抱起一旁的安妮,幸福的笑容溢出了嘴角。

    「他們是雙胞胎。」雨清擦去臉上喜悅的淚水,一手將埃倫牽到了身前,目光溫柔的看向曲馭。

    「清,你居然生了雙胞胎。」曲馭朗身笑著,剛準備牽住埃倫的手,卻被他一閃身躲避開來,神色淡漠,語調疏遠,「爹地,你抱安妮就行了。」

    錯愕的一愣,曲馭看了看埃倫,又看向雨清,一副熟悉的場景自眼前滑過,啞然失笑,「清,你第一次在曲氏見我時,就是這副表情。」

    「廢話,埃倫也是我兒子當然像我了。」雨清一挑眉頭,擺了個和埃倫一樣的冷漠姿態.

    陽光下,一家四口的幸福的身影很溫暖,這份溫暖會持續到永恆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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