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五ま章 別有用心 運氣爆棚 文 / 沙秋
第六五ま章別有用心運氣爆棚
俊傑叫祖成玉，祖這個姓氏，譚越還真是第一次遇到，以前也就知道貌似是在金大俠的笑傲江湖中，有一個祖千秋的，現實中，祖成玉的確是第一個。
「成玉家學淵源，大家都知道***的玉王爺馬老爺子吧？那就是小祖的外公！小祖呢，不敢說青出於藍勝於藍，但也已經成就了不小的成就，眾所周知，翡翠的產地除了緬甸之外，還有***，美國，墨西哥等地，但大家知道不知道美洲的一個小國，危地馬拉，也生產翡翠呢？」
張老情致勃勃的給大家介紹著，是啊，眾所周知，緬甸是世界上最大也是最好的翡翠源產地，但除了緬甸，生產翡翠的地方，還是有幾個的，比方說老爺子口中的美國，***等地，不過呢，相比緬甸，這些地方生產的翡翠都有著這樣那樣的不足，別的地方譚越是不知道的，但最起碼在中國，這些地方生產的翠料，是根本就不能獲得品質證書的，現在又出來個危地馬拉？倒是不知這裡的翡翠能不能比得上緬甸翡翠呢？
「在世界翡翠產地中，危地馬拉鮮為人知.提起英語中的jade一詞，人們會自然地將它與東方一些國家，如緬甸、中國等聯繫到一起.其實，jade一詞源於西班牙語piedradcijada，意為「腰石』.在長期遭受西班牙殖民統治的中美洲，在出土文物中發現了不少翡翠雌件，它們是公元前約1300年至16世紀西班牙人侵為止近30以)年中美洲高度發達的古代文明的見證.然而，這些翡翠工藝品的原料產地卻被人遺忘了近500年.最近，具重要商業價值的翡翠礦床，終於在危地馬拉重見天日.！」這位俊傑在張老介紹過後，很是自豪的向大家介紹著。
「呵呵，說起來，小祖在對危地馬拉翡翠的研究上，是最有言語權的，大家還不知道吧，在危地馬拉，小祖可也是一位翡翠王！迄今為止發現的三塊寶石級翠料，可都是小祖找到的呢！」張老說著話，從祖成玉的手中接過了一個錦盒，打開來，裡邊是一枚翡翠貔貅，色澤瑩潤，竟然是玻璃種！雖然還達不到帝王綠的級別，可也已經屬於寶石級別系列了！
「有沒有原料？」一個珠寶商問道，是啊，在如今緬甸翡翠越炒越貴的形勢下，要是能找到一個新的來源，那可是發大財的事情！
「有的！」祖成玉又拿出了一個錦盒，打開來，是一塊只經過切割的翠料，雖然未經打磨，可切割的時候肯定放得很穩，因而刀痕十分淺淡，就這樣看上去，真的和緬甸翠料不相上下！
「嘶……祖先生，那您手裡，這等級的翠料有多少？」
「目前還不多，但我已經在當地組織了人手來開採了，我想，以後，翠料肯定會多起來的！」祖成玉篤定的說著，眾人，也是熱血奔心呀！
「能否讓我看一下？」雖然也很吃驚，但以他的目光敏銳，卻總覺得哪裡有些古怪，從祖成玉手裡拿過了翠料仔細看了一下，質地真的不錯，但為什麼總有一種比較粗糙低級的感覺呢？這幫人哪個不是放大鏡隨身攜帶的，譚越隨意借過來一個，在放大了效果之後，眾人輕歎一聲，還是有差別呀！哪怕是再細微，這樣的玉料也不會被珠寶界的，說它是翡翠，那也只能是你自己說罷了，跟***翠料一樣，將是一個很尷尬的結局！
聽到了眾人的歎息，祖成玉卻並不以為意，這早就是在他預料之中的事情了，就見他微微的搖了搖頭，對眾人說道：「這也只是小可這二年的發現而已，我覺得，深挖進去，那是很有希望的，誰能肯定，在那眾多的尚未給發掘出來的翠料中，就沒有可媲美緬甸翡翠的？」
「也是！也是，那我們大家就祝願祖公子心願的成了！」一眾珠寶商趕緊說道，順情說好話誰不會，何必得罪這位玉王爺的外孫呢，要知道，他們可是成年累月的跟人家打交道呀！
「哥，這傢伙別有用心啊，危地馬拉，我也查閱過很多資料，那裡的確是出產一種玉料，而且被利用得很早，其中更有很罕見的藍色翡翠，但因為質地粗糙，微裂太多，可是不被承認的……他家學淵源，真的不知道這些？」
「不管他，張老既然這樣介紹他，多半是看了那位玉王爺的面子，既然如此，那咱也沒必要無謂的得罪人了！」譚越按了按譚震的肩頭，小聲的說道。
在眾人的簇擁下，一群人來到了賓館，安排入住之後，這些人是閒不住的，更何況好像還有人暗中慫恿，稍微洗漱了一下，就跑到外邊去了，天色還早，索性逛一下這裡的珠寶店，更看重的則是找一些落地的毛料商，看看是否走運，能拿到那麼一塊兩塊的好料子。
「小譚先生？難道您沒有興趣去看看？」這幫人是就近公盤，並沒有住到譚越哥倆所在的賓館中去，他們哥倆人也接了，眾人也都安排妥當了，在眾人紛紛去那些店舖的時候，這哥倆卻是要回賓館了，譚越倒還罷了，可譚震卻是眾人始終矚目的呀，帶上這位連翡翠王都讚歎不已的大能一起去，哪怕只是稍微指點呢，那也是一件大收穫了！
「不了，上午有事忙碌……」譚震雖然沉默寡言，卻不是不能待人接物，何況這個珠寶商也算是熟人，譚震客氣的剛要拒絕，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就停到了面前，車上做的可不正是那位祖公子麼？這小子倒是很有些能量呀，來到東洲，竟然能隨便就劃拉一輛這麼高檔的跑車來。
「小譚先生？在金陵的時候，我可沒少聽張老誇讚你呀！怎麼樣？我祖成玉是否能榮幸與小譚先生同行？大家也好切磋交流啊！」
「是呀是呀，小譚先生，您和祖公子可都是賭石方面的俊傑呢！以往能見到一個就是莫大的榮幸了，要是您和祖公子一起出手，那我們豈不是更加幸運了？」不管祖成玉是怎麼想的，這幾個珠寶商對譚震可是非常瞭解的呀！譚震的厲害，他們也不是見識過一次兩次了，因而邀請的語氣，那是相當的誠懇。
「這……」譚震在有哥哥在的時候，從來都不會自作主張，這時候，他依舊習慣性的看向了哥哥。
「去吧，我也有好長時間沒摸過毛料了！」譚越微微一笑，比賽麼？他對譚震可是相當有信心的，自家老弟翡翠王的名頭可不是被人喊出來的，而是用一塊一塊翡翠堆出來的！短短的幾年所獲，京都拍賣行都要分成三次拍賣才行！另外，他也想試一試，原先在「觸覺」階段，他的異能，對於賭石的鑒定作用是近乎於沒有，那麼進化到「視覺」程度了，是不是會有些改變？
見哥哥同意了，譚震自然沒什麼意見，當然，他也不是在意祖成玉的挑釁，實際上，要不是為了能在資金上幫到哥哥，所謂賭石，也就是他消磨時光的興趣罷了，給眾人推上北方翡翠王的位子，他可是煩的很呢！
見譚震答應了，留在後邊去的晚的幾位珠寶商頓時就興奮起來了，這幾個珠寶商跟著譚震賭石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相比別的高手，譚震總是那麼平易，而且，說話也比較直白，從來都不會和那些高手一樣說的雲山霧罩讓你無所適從，好就是好，孬就是孬！
「好，那大家上車！」既然有車，沒人願意用兩條腿步量，眾人擠進了兩輛車中，很快就來到了翡翠市場，雖然公盤還沒有開，但這麼多年下來，已經有很多毛料商在這裡落地了，這些人誰不是對這裡瞭解的清清如水的，珠寶店？才不去呢，自家就好幾處早就看厭了，所以直接就找上了他們熟悉的毛料商。
「昆達老闆！我們又來了，有什麼好料子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吧？」一直都纏著譚震的那位珠寶商和這裡的老闆非常熟悉，進了門就直奔主題。
店主是一個緬甸人，但漢語卻說的異常流利，跟大家做過簡單的寒暄，就將眾人帶到了後邊的天井裡，據說這是他店裡的老規矩，貨不出門，至於被買去的……那已經不是人家的貨了，不過大家都是明白人，之所以非要在這裡看毛料，也不過是因為這裡的光線比較暗罷了。現在翡翠幾乎就是賣方市場了，人家要這麼做，珠寶商們，還真沒有太好的方法，去別處？別處情形也差不多，另外，昆達老闆雖然苛刻，但他的貨卻很不錯。
很快，幾名工人就把毛料從庫房裡搬了出來，譚越打著試驗的心思，將思感覆蓋上去，腦海中頓時就呈現出清晰的影像，人的能量場……大地的能量場……花花草草的能量場……唔，那這些，就是毛料的能量場了吧？
譚越在排除了其它方面的影像之後，一個個獨立的能量成被他刻意重視起來，他「看」到，這裡每一塊毛料，都擁有著自己的能量場，搬出來的這十幾塊，每一個的能量場都有著很大的不同，這讓譚越想起了小學課文中達芬奇畫雞蛋的課文來，還真是每一顆雞蛋都是不相同的呢！
「小震，你看看這塊毛料怎樣？」譚越拿起了一塊，這一塊毛料，在他用神識探測的時候，很快就讓譚越發現，這塊毛料的能量場內外不同，不管是頻率還是能量強度，都有著很大的區別。
「喲，原來大譚先生也懂賭石？」一個珠寶商新奇的問道，他認識譚震，那已經是兄弟倆分頭行動的時代了，那時候的譚越，已經不再參與賭石，所以他還是第一次見譚越出手呢！
「呵呵！看過一些小震找來的資料，」譚越很謙遜，實話說，扔下了幾年之後，他的確是沒什麼信心了。
「這塊毛料很有蠱惑性呀！」就在譚越應付珠寶商的時候，祖成玉走了過來，撇了一眼譚越手中的毛料，微笑著說道。
「蠱惑性？」
「是啊，大譚先生是不是覺得你手上的這塊原石是抹綱坑出的？那裡的毛料出翠率高，而且品質也是罕見的好，因此可賭性很高？」見譚越一副懵懂的樣子，祖成玉的口吻已經變成了教訓，還帶著點鄙夷。
「是啊，大譚先生，您還是放棄這塊毛料吧！以昆達老闆的精明，要真是抹綱料的話，他是不會標價這麼低的！您看，這才多少錢呀……」珠寶商也好心的勸道。
「我也就是玩玩，便宜了豈不是更好？」雖然扔下了不少時間了，可老底子還在呀，另外，這可是他在異能升級之後發現的第一塊毛料，儘管也僅僅是探測到石分兩層的程度上，但就這價格，切開看看又能如何呢？哪怕裡邊是狗屎地！
「玩玩？雖然令弟能賺錢，可你這做哥哥的，也不能這麼……您不是圈內人不清楚，以您弟弟的歲數，能闖出那麼大的名頭是件怎麼不容易的事情？我勸你還是放一邊的好！」祖成玉的語氣在此時卻變成了悲憫。
「哥，怎麼了？」譚震是一旦投注心神，那就會全力以赴的性格，剛才的事情，因為他正在和人查看一塊毛料而沒有留心，這回終於看到了，走過來，對譚越問道。
「我覺得這塊毛料很不錯呢，你看呢？」譚越根本就不理會祖成玉，而是把毛料遞給了譚震。
「這塊？哥哥你怎麼看？」譚震可是知道，雖然哥哥這幾年都沒有參與賭石，可不管是眼力還是觀察力可都是敏銳非常的，在賭石方面，除了經驗，自己根本就不比哥哥強多少！
「就不怎麼看了，直接擦開吧！」剛才譚越探測的時候，探測的可是相當的清楚了，內外分層，而且外皮那層能量成很薄，除了不知道裡邊翠料的種水如何，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裡邊東西的品質和外部不同，另外，就是一個皮薄餡大了。
「好啊，是你試手還是我來？」幾萬塊錢而已，譚震甚至都沒怎麼仔細看這塊毛料，直接就讓老闆拿來了打磨機，接上電源，很快就吱吱嘎嘎的擦了起來，石屑紛飛中，個人投注的目光是不同的。
「哥，不錯，現在擦出來的是豆青種，種水差一些，但個頭挺大！」很快，譚震那邊就出了結果。
「這都行？」譚越身邊的珠寶商頓時就傻那兒了，他剛才明明看到譚越進來之後就那麼掃了一眼，貓腰就把這塊毛料給抱了起來，哪裡仔細看過了？你的放大鏡呢？你的強光手電呢？尼瑪就跟撿石頭砸狗一樣，就這麼中了？
哦，原來這種頻率，這種能量級的是豆青種麼？譚越卻沒怎麼感到興奮，剛才他也不是就探測過這一塊了，天井中這些毛料，他幾乎已經探查了一個遍，那真是達芬奇畫雞蛋一樣，每一塊都不同，強弱，頻率，千變萬化，要想摸清各種種水，品質翡翠的確切數據，那跟自己實驗室一直都沒有停歇的試驗都有的一比了！幾年十幾年幾十年的時間，他有麼？把雞肋變成白條雞？還是不了吧，賭石的事情，還是小震來，自己專心咒術就好！
「大譚先生？能幫我看一看麼？」譚越在這裡做抉擇，旁邊的珠寶商卻呆不住了，拿起他觀察了半天的毛料對譚越說道。
「這塊？我看不好，我倒是覺得地上的那一塊很不錯，型兒很正！」珠寶商手裡這塊，譚越也探查過了，倒也是分層了，但以中心那一塊的個頭和能量等級來看，真可能是狗屎地的！比剛才那塊弱得太多了！
就在剛才，譚越已經特意探測過他脖子中的帝王綠吊墜，他發現，即便是以帝王綠和豆青種的階位差別，那能量強度的區分也是微乎其微了，不經過特別的訓練，他是很難分辨清楚的，就這塊毛料中的波能低成這樣，說不定，連狗屎地都不是！只是一塊發生了異變卻不足以成為翡翠的石頭而已！不過……貌似自己的異能也不能說是雞肋呢，最起碼，自己能知道那塊毛料中有料呀！這對專業賭石者來說，已經規避了八成以上的危險！
「啊？」珠寶商真的要跳腳了，您選毛料，竟然是要看型兒？還端正？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
「老董你不要？哈，那我要了！我看啊，我是不是能兜著大譚先生的那個啥，也撿一頭子運氣！」就在老董鄙夷不已的時候，另一個珠寶商卻撲了過去，一把就抱起了那塊毛料，珠寶商很迷信的！運氣，技術！在他們眼裡，根本就沒啥區別！
「行行行，歸你就是了，抱那麼緊幹嘛？大譚先生不說那塊石頭很周正麼？你搬到家裡去可以擺著玩兒啊！」叫老董的珠寶商更鄙夷自己的同伴兒了！
「哈！我才不擺呢！這就切開！我才發現，大譚先生選的料子，可都是物美價廉哦？看看這塊，才五萬塊！」那個珠寶商人根本就不理會同伴的鄙夷，樂顛顛的來到了切石機的跟前兒，還小心的讓譚震幫忙劃了線，也不用工人動手，他自己就會操作，一陣刺耳的噪聲過後，這人先是一愣，隨即狂笑：「哈！老董，你就等著後悔吧，雖然個頭不大，可卻是蛋清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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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