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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一ま章 有何居心 是何身份 文 / 沙秋

    第二一ま章有何居心是何身份

    「墨西哥人將失去所有的林區!」

    譚越的手機還是那部諾基亞,雖然大發其財,卻始終沒換,個頭不小聲音也大,梅隆教授的聲音,屋子裡的人聽得都很清楚。范承祖忍不住將手裡的茶杯頓到茶几上,而艾倫和範文生則臉色巨變,只有費爾特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大聲的指責道:「這又怎麼了,跟木材生意有什麼聯繫?你一個外人,做客的禮節一點都不懂麼?這項合作不管誰佔多少股份,都是一個十分賺錢的生意,你懷的是什麼心思?難道是想攪黃了這筆互利的生意嗎?」

    「譚先生,本著信任您的原因,這才沒有避諱您,讓您在這裡聽我們的商談,但您!您也太……也太不知自重了吧!這等數額巨大的合作,又豈是一個外人能隨意插言的?」範文生給費爾特觸動,也不禁訓斥起來!

    「噢!天吶!一個剛到美國不久的年輕人,竟然隨意插話別人的合作商談!難道這就是貴國作為五千年文明的古國民眾所具有的素質麼?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勞倫也猶如見了鬼怪一般大叫起來。

    「文生!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小譚做這些,你不清楚麼?這分明是為了咱家好!真是利慾熏心了你!竟然這樣無禮的對待正在幫助你家的客人!你給我滾!我范承祖沒有你這等不識好歹的兒子!你以為你打的什麼心思我不清楚?滾!你給我滾!」范承祖怒不可遏,洪亮的聲音響徹了客廳,那三個給老頭子嚇得直縮脖子,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溫厚的聲音:「噢!我的老朋友,是誰惹您這麼生氣了?這可不行,您可得注意您的年歲呀,已經不是可以隨意發怒的年歲了!」

    隨著話聲,房門給人推開,一個高大的身軀站在門口,就這麼一站,那股氣度,那股顯得格外整潔的妝襯,凸顯出此人的不俗。

    「啊,是博古特先生!您……您快請進!」見到來人,範文生一疊聲的謙讓著,表現的比對范承祖還要尊敬了,就那個艾倫,也趕緊整理自己的儀容,和費爾特兩人恭謹的問候道:「博古特先生,能在這裡遇見您,真是我們的幸運!」

    「幸運麼?不知道你們做了什麼了,將我的老朋友氣成這樣,要是因為你們的原因,那我的到來就不是幸運了,落到你們頭上的將是我的枴杖!」博古特嚴肅的說道。

    「博古特先生,不是您想的那樣,是因為我們正在談的一項合作卻給一個外人給攪和了,我訓斥了幾句,父親因為是他請來的客人,因此才發了火兒,我這就道歉,嗯,也向這位隨意插言的貴客道歉!」範文生趕緊解釋道。

    「哦?」博古特有些好奇的走上前幾步,打量了一下譚越,笑道:「很英俊的一個中國小伙子嘛,可你這個做客的,卻是得罪主人了呀,當心,會吃不到豐盛的中國……」調侃的語氣戛然而止,博古特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譚越,這才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遇到了您這樣一位博學者,我是博古特?艾德菲克?羅斯福,以後,還請博學者多多關照!」

    譚越沒想到這人竟然是羅斯福家族中人,要知道美國的時間才過百年,但在百年的事件中卻騰起了很多的特殊家族,這些家族中,有的把持經濟,有的把持政治,如果羅斯柴爾德家族是前者的話,那麼羅斯福家族就肯定是後者了!

    這個家族中,出過兩位美國總統,一位美國副總統,兩位州長,四位聯邦眾議員。雖然羅斯福朝代不像肯尼迪家族那麼顯赫一時,但其對美國歷史特別是美國政治狀態的影響力,卻遠遠超過了肯尼迪家族。先後兩任美國總統的羅斯福是家族親戚,相隔五代,按中國說法,還算一家。他們任總統的時期也相隔許多年,但似乎因為血緣關係,心有靈犀,所以共同努力,改革舊習,建立起現代化的美國總統制度,因此,地位十分特殊。

    這樣一位美國自由世界中的貴族,竟然沖譚越如此鄭重的自我介紹,不光譚越詫異,那幾個深知博古特身份的,已經是趕到震撼了!被高貴如博古特這樣的貴人如此尊重,那麼,這個年輕的中國小伙兒究竟是什麼人?

    「博古特先生,能認識您,對我來說,也是十分幸運的事情,您好,我是來自中國的譚越」,譚越握住了博古特的手,很謙遜的說道,他已經想明白了,稱自己為博學者?那肯定是因為自己左胸前這個忘記摘下來的徽章。

    一陣寒暄過後,博古特沖譚越一笑說道:「博學者先生,您剛才是怎麼觸怒您登門做客的家主人了?好像文生?范先生對您十分的不滿呢!」

    「是這麼回事!」范承祖哪裡好意思讓譚越敘述情況呀,趕忙搶過了話茬,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給博古特敘述了一遍,諸如艾倫怎麼通過自家女婿費爾特找上了自己,邀請自己參與一份進出口生意的合作,又是怎樣因為對股份分配的不同意見而始終不能達成意向,其後,譚越又是怎麼提出要對墨西哥的森林砍伐和保護現狀進行調查,甚至自己親自打電話問了朋友,最終結果表明墨西哥那邊的森林砍伐情況已經十分嚴重了,竟然到了幾年後,墨西哥人就會失去所有森林的情況!就這樣,觸怒了艾倫,也觸怒了一心想要自立,體現自己人生價值的兒子,這才引發了自己的怒火,一點不落的傾訴出來。

    「原來是這樣,隨意插話是不對的,很不禮貌,但若是出自好心提醒的話,我覺得即便是稍有失禮,也是可以理解的,況且這個提醒很可能讓你們避免了一次傾盡財產都難以挽回的賠錢生意,那就更不算什麼了,是嗎?文生?范先生?」

    博古特最後將臉龐轉向了範文生,說道:「早在03年的時候,墨西哥政府就已經注意到這個問題了,因此,在04年的時候便發佈了森林保護令,經過了兩年的緩衝時間,現在對於無計劃砍伐的懲處,已經提升到了一個嚴酷的程度,你們這時候去做從墨西哥進口木材的生意,我不曉得艾倫先生的關係是個怎樣的身份,倒是不知,您的那位關係人,是不是能夠代表墨西哥整個政府呢?」

    雖然不清楚博古特為什麼對墨西哥的森林保護這麼清楚,但範文生等人的消息閉塞卻很讓人驚心,作為鄰居國家,墨西哥那邊的風吹草動在美國這邊最起碼也要略知一二吧,尤其是,一個百年前森林覆蓋率能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國家,卻成了「貧林國」這樣令人震驚的變化!

    「是這樣?艾倫先生,您是不瞭解情況呢還是有意隱瞞,您想對我們做什麼?將我們陷入一個可以拖垮我們全家的大泥潭麼?我想,今後你都不會受到我們一家的歡迎了,請您離開吧,我怕你在待下去,我會忍不住揍你!」聽完博古特的話,范承祖就差衝他大罵滾蛋了。

    艾倫灰溜溜的走了,他現在急於想知道,那個年輕人是個什麼身份,為什麼博古特都會那麼莊重的和他自我介紹!千萬千萬!自己可別惹到某個大勢力的成員才好呀!以自己那點家底,都不夠人家稍稍洩憤一下下的!

    同艾倫一起灰溜溜離開的還有范承祖的女婿費爾特,范承祖在得知所有情況之後,就在當場,給自己的女兒打了電話,據說范承祖的女兒事業做得十分成功,而且以一個東方女性的特有魅力,將費爾特壓得死死的,好像在電話中,費爾特就已經給訓斥了一頓了,還說,等晚上回來,會要他好看!讓他趕緊從那家公司辭職,馬上,現在!

    「博古特先生,您還不知道吧,我上次回國帶來的精美銅器和精美陶瓷,都是出自於小譚的廠子,也就是說,我其實是做了您二位的中間商了!」範文生給范承祖趕去準備飯菜了,這才重新坐下來,為譚越和博古特做了介紹。

    「我十分敬仰中國文化,算上三年前的那次,我已經去貴國十二次了,諸如八達嶺長城、故宮、長江黃河、泰山……」譚越發現,作為一名中國人,他走過的地方竟然沒有人家一個美國人走過的多,這麼說,幾乎是有名氣的自然和人文景觀,這位博古特先生幾乎都逛遍過來了!

    「所以,這次我在建酒店的時候,便想起了引入一些中國的特色,不管是裝修還是用具,都是如此,為了能夠找到相稱的瓷器具,我還勞煩我的老朋友范先生專門回了一趟祖國」博古特笑道。

    譚越見博古特並不提及自己的徽章或身份,知道有些事情雖然已經擺明,但也不是能夠任意討論的,在譚越的估量下,這位博古特先生很可能就是共濟會員,而自己呢,也算是共濟會外圍組織的成員了,因此,剛才博古特才會為自己出頭。

    「老朋友,你又是怎麼對墨西哥那邊的情況知道得那麼清楚的?」重新換了新茶的范承祖終於想起問了,一邊倒茶,一邊說道。

    「其實也是巧合,因為酒店的裝修,我需要一些比較特殊的木料,因此跟墨西哥那邊聯繫了一下,得知一些消息也是十分正常的吧!」

    原來如此,譚越釋然之餘卻是感歎,這傢伙建一家酒店就這樣大動干戈,從中國訂製瓷器具,這下呢,又要到墨西哥去特意的進購木材,卻不知,他想將酒店建成什麼樣的高規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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