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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十二部 第一章 眾名妓包養柳… 文 / chgor

    那女子諸念轉過,稍稍鎮定,櫻口微張,顫聲道:「小女子紅蓮,不知兩位情哥哥如何稱呼?」劉迦聞言一愣,脫口而出道:「你……你叫咱們什麼?情哥哥?你怎麼這樣稱呼咱們?」瞻南山見多識廣,當下哼道:「你生前是青樓女子?」紅蓮含羞一笑,百媚竟生。

    劉迦聞言恍然,搖頭笑道:「這……紅蓮小姐,你可別誤會,我可不是來找你出台的,我不是嫖客,我也沒這愛好,你也別叫我情哥哥什麼的,聽著肉麻死了。」紅蓮婉轉一笑,嬌聲道:「哪個才子不風流,哪個英雄不多情?你看那柳七哥……」

    說到此,劉迦忽然想起,那日蘇東坡罵他的時候,言語中曾提起過「柳七」這個名字,當下問道:「柳七是誰?」紅蓮聞言微詫,但見劉迦神態溫和,大好相處,自己沒有了恐懼,說起話來也自在許多,當下笑道:「情哥哥……哦,大哥是那正人君子,妨於禮教,不去那煙花場所,自然不知柳七哥了。」說著她嫣然一笑,神色中似對那柳七頗為嚮往與憧憬,一時間竟忘了繼續說話。

    劉迦兩人等了半天,見她一副癡迷的樣子,不禁問道:「哎,你還沒說那柳七是什麼人呢?」紅蓮正在出神,被他打斷,立時醒轉,微微羞怯道:「妾只顧著去想那柳七哥的風采去了,一時竟忘了兩位。」此語一出,她立時覺得這話大大不妥。當著兩位帥哥的面,公然讚歎另一位帥哥也就罷了,自己居然情不自禁地神遊他方而將眼前兩位帥哥視為無物,只怕天下男子沒有不吃飛醋的。她本是青樓出身,那待人接物、逢場作戲,本是其拿手本領,此時面對兩位情哥哥卻暗地思戀另一位情哥哥,畢竟有大失專業水準和職業道德的嫌疑。

    是以她話音一落,立時補上一句:「兩位哥哥不必誤會,柳七哥與我沒什麼交情,他也沒見過我,只是我獨自瞎想罷了。」但說完這一句,她又馬上想道:「哎呀,我怎麼可以這麼說?沒見過面的人,都值得我如此心醉神迷,卻不是在說眼前兩位就如瓦礫糞土,連看一下都沒興趣嗎?天啊,我可真是越攪越亂了。」一時間心中雜念紛至,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想起自己適才被兩人一勾之力即拉了過來,這兩人只怕本事不小,念及此,恐懼又起。

    劉迦和瞻南山一直在聽她說話,見她神態忽喜忽憂,飄移不定,一時猜不透她在想啥。兩人面面相覷之餘,異口同聲地問道:「你怎麼不說了,繼續說啊。」紅蓮見兩人似乎沒有她想像中的心機,情緒稍安,繼續笑道:「那柳七哥姓柳名永,字耆卿,家中排行第七,大家都稱其為柳七哥呢。」

    說到此處,見兩人表情沒有異樣,接著道:「那柳七哥年方二十五歲,丰姿灑落,人才出眾,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特別是在那音律裡面填詞,更是第一精通。將大晟府樂詞,加添至二百餘調,真個詞家獨步,多少名妓,無不敬慕他,以能見他為榮。」

    劉迦聽到這裡,不覺笑道:「音律這東西,我以前不大懂,後來也懂了不少。」他卻忘了,他那音律之技,怪聲異調,節拍混亂,在混元力的配合之下,刺耳擾心,只適合在爭鬥中讓對手亂性,誰敢用來怡情?又哪能和柳永這詞曲大家相提並論?

    紅蓮聞言,立時雙眼放光,驚喜道:「原來這位大哥也精通此道?想來是柳七哥是知音了。」劉迦正要隨口應和,猛地想起這女子口中的柳永似乎是一個超級嫖客,不禁暗道:「我……我又沒叫過小姐,哪能做他的知音?」但似乎這話又不便說出來,當下擺手說道:「你繼續說好了。」

    紅蓮笑道:「那天下名妓不知有多少為了見柳七哥一面而茶不思飯不想得呢,聽說那陳師師、趙香香、徐鼕鼕還出錢包養他呢。」劉迦聞言一怔,轉而對瞻南山苦笑道:「這人也太厲害了,吃軟飯居然吃到天下眾名妓都要包養他的地步!」瞻南山也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歎道:「天生我才必有用,他這也算是一種特殊的本領吧。」當下問道:「那你和這柳永是什麼關係?」

    紅蓮一愣,含羞低頭道:「妾哪有機會和柳七哥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羨慕罷了。」言語中似乎在說,想和柳七哥有點關係的名妓太多,這排隊只怕都輪不上號呢。

    劉迦聞言奇道:「沒關係?沒關係你提他幹嘛?」紅蓮聽他這麼一說,表情更顯怪異,也問道:「那不是剛才大哥你問的嗎?大哥不是問妾那柳七是何許人嗎?」劉迦眉頭一皺:「你和那柳七果真沒一點關係?」

    紅蓮點點頭,不知他的話是何用意,轉而又笑道:「妾身死的時候,柳七還沒出生呢。妾之所以知道這些,都是因為從冥界出來後,一直等不到天幽宮宮主,沒事的時候,就去以前生活的地方看看,這才知道柳七哥和那些故事的。」

    劉迦聽了又是一愣,不覺問道:「那你找天幽宮宮主是為了何事?也和那柳七沒有一點關係?」紅蓮笑道:「找天幽宮宮主是為了自己前生的那段孽緣,怎麼會和柳七哥有關係呢?」

    劉迦愣了半晌,當下急道:「那咱們說了這半天,結果全是一堆廢話?和你的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紅蓮想了想,點頭道:「可以這麼說。」劉迦與瞻南山相對苦笑,心中皆暗歎道:「為了一個全不相干的事情,浪費了近兩千字的篇幅,這跑題的確實也太離譜了一些。」

    說到這裡,似乎聽到有人在咬牙切齒地痛罵道:「chgor那廝為了湊字數,竟然已卑鄙到如此不擇手段的地步,良心大大得壞了!」大家先別急著罵他,這其中也是有原因的。各位老讀者想來應該知道,劉迦這人性格閒散,心思雜亂,與人交流之時,常常是別人說到這兒,他卻想到那兒,偶爾跑題岔意,肯定是難免的。那紅蓮有問必答,也是出於無奈,沒啥不對。雖然這樣不分精粗、不揀重點的敘述,大有記流水帳的笨拙,但總勝於一個小心便漏此缺彼,把事情記載得殘缺不全而使後人不得不費力補遺……總得來說,也算是功德一件。

    劉迦當下重新正坐襟危,問道:「紅蓮,那你找天幽宮宮主是為了何事?」紅蓮見他提起舊事,臉色稍稍不安,繼而歎道:「這事說起來……話可就長了。」劉迦一怔,立時急道:「你不妨長話短說,這眼看就要天亮了。」說到這兒,他心中暗自疑道:「天亮了有什麼關係?天亮了就不能說話了?哦,我定是怕天亮以後,鬼見不得陽光。」他轉身向瞻南山問道:「鬼怕見光嗎?天亮以後,她會不會就此消失?」

    瞻南山搖頭道:「沒聽說過鬼怕光的,白天和黑夜對她一樣,沒啥影響的。」劉迦心中暗暗好笑:「從前我以為鬼是怕見光的,其實這說法也是聽來的,從沒驗證過。不過大家都一樣,哪能事事都去驗證?就算要驗證鬼是不是怕光這說法,當時我也沒這條件啊。」

    卻聽紅蓮歎道:「當年那臨安府尹柳大人和玉通和尚鬥氣……」劉迦立時打斷她的話,問道:「這柳大人是那柳七什麼人?」紅蓮搖搖頭,奇道:「兩人全沒一點關係,大哥為什麼這麼問?」劉迦臉上一紅,心中暗道:「原來這人與柳七也一樣沒有任何關係。」他適才跑題太遠,浪費了不少時間,難免欠疚,總想將此事和那柳永扯上點點關係,這樣自己便不算跑題了,誰知天下同姓之人甚多,哪能這般容易遂他的心意?

    紅蓮見他不語,繼續說道:「那柳大人初到臨安,各路名人竟相迎接,但當地最出名的高僧玉通和尚卻沒有來。柳大人心中不滿,覺得玉通和尚自恃德高望眾而看不起他,便決心要毀掉玉通和尚的修行。」說到這裡,她臉上頗有羞色,轉而繼續說道:「當時我也是臨安一枝花,柳大人便要我喬裝成良家女子去勾引玉通和尚。」

    劉迦聞言搖頭道:「那可不容易成功,這玉通和尚既然是德高望眾之人,對美色自有抵抗能力,你要勾引他,只怕很難。」紅蓮點點頭說道:「是這麼說的,我喬裝成一個剛死了丈夫又無家可歸的女子,暈倒在寺院一側,玉通和尚見我可憐,便收留了我。我便有機會靠近他了……後來他也就被我毀了。」

    劉迦聽她說到此,不禁搖頭歎道:「這玉通和尚的修為原來也沒啥了不起,這麼容易上當,哪能算是高僧?」紅蓮搖搖頭,繼續說道:「玉通和尚的修為是很高的。當時我進了寺院後,每日夜裡都跑進他的房間,說自己有病,需要人照顧,他除了給我端湯餵水之外,從無過分之舉。」

    她見劉迦兩人沒有說話,便繼續說道:「後來,有一天夜裡,我說我肚子痛,需要與人挨在一起取暖,他初時拒絕我,可看著我痛得可憐,便讓我挨在他身邊,但依然沒有動那凡心。後來我說:我夫君尚在時,全靠肌膚的體溫與我相觸,我的肚痛才能好轉,求他也用這法子救我一命。他推辭不過,便脫了衣服讓我坐在懷中……後來終於……」。

    說到這裡,劉迦長歎一聲道:「你倆光著身子相挨而坐,只怕是石頭也要融化了,那玉通和尚定力再高,也難抗拒這巨大的誘惑了。」轉而又覺此話不夠完整,補上一句道:「除非他陽萎,否則……」但這話畢竟不好在女子面前說起,便立時住口。

    紅蓮歎道:「不錯,那玉通和尚終被我軟磨硬纏地大失定力,和我**起來。而且沒想到的是,這和尚定力一失之後,心也亂了,嘗到甜頭,做了一次不嫌夠,竟日日做、夜夜做,把那修行事丟個乾淨。」瞻南山搖頭道:「這和尚一生修行盡毀於此,也算是你們前生的孽債了。」

    紅蓮神色黯然,低聲道:「大哥說得是。後來我把粘有他體液的汗巾交給柳大人,玉通和尚被柳大人以此當面嘲弄,方才醒悟,大悔前事,竟當場坐化了。」劉迦點點頭,心中暗道:「這倒像萊文斯基向大家出示粘有克林頓體液的內褲一般,在這種鐵的證據面前,任何解釋都失去了意義。這和尚既失眾望,選擇以死殉道,卻也頗有骨氣。」

    紅蓮沉默良久,似在思憶前事,稍後方才繼續說道:「後來我病故,在冥界遇到卞城王。卞城王說我生前之舉,惹下太多業債,只怕千萬次輪迴都償還不清。」劉迦奇道:「千萬次輪迴都還不清?怎麼可能?你最多就欠這和尚的吧。」

    瞻南山搖頭道:「兄弟,你不瞭解,那和尚定是個快要成道之人。一個成道之人,可以替億萬眾生化解諸多惡緣,大千世界裡面,不知有多少無助者在等著這樣的人。這女子的舉動讓那和尚前功盡棄不說,也讓數不清的怨靈失去了解脫的機會,在那往後的輪迴中,不知有多少生命想報復她呢。」

    劉迦聞言之下,方始明白,但見紅蓮也點頭道:「卞城王也這麼說。我被卞城王的話嚇住了,便苦苦懇求他給我指點一條明路。卞城王開始不肯,說這是個人的業力所致,他也沒辦法,後來經不起我的苦苦相求,終於要我去找天幽宮宮主。」劉迦奇道:「找天幽宮宮主有何用?他能幫你?」

    紅蓮搖頭道:「我也不知。卞城王說,天幽宮宮主正在修行悟道的途中,如果他願意相助化解此孽緣,不僅可以讓玉通和尚的今生能成就無量智慧,對天幽宮宮主自身的修行也頗有助益,那些當年失去解脫機會的諸多惡緣,也就再次有了解脫的機會,我的業債也從此而消了。」

    兩人聽到此,方才恍然大悟,劉迦不禁問道:「那你知道玉通和尚的今生在哪兒嗎?」紅蓮點頭道:「這個我知道,卞城王說了,就是那蘇東坡蘇大學士。」

    劉迦愣了片刻,忍不住「哦~~~」了一聲,點點頭暗道:「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終於繞到蘇東坡身上去了。」轉而又暗暗歎道:「但還是沒能繞到那柳七身上去呢。」心中似乎略有遺憾,畢竟話已說到這個地步,柳永和這女子的事情分明已沒任何瓜葛,擺明了前面那段關於柳七的故事是跑題所致,任何借口都已枉然。

    他正在胡思亂想,卻聽瞻南山問道:「兄弟,要不要幫她這個忙?」劉迦被他的話打斷暇思,當下笑著說道:「瞻大哥,你知道我這人的性格,助人為樂是我的天性,能幫到別人的地方,我肯定不會推辭的。可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幫她啊?這卞城王也是的,要我給人幫忙,卻不說如何幫法,這叫什麼事?他以為我自己能想出法子來?我有那麼聰明嗎?」瞻南山若有所思,一時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紅蓮聽得二人對話,心中一凜,諸念轉過,不禁低呼道:「這……這位……難不成你就是天幽宮宮主?」劉迦點點頭,但立時又搖頭道:「也是也不是,這話說起來可就長了,不比你的故事短。」

    紅蓮得他印證,沒想到要找的人就在眼前,不覺暈眩,稍後才緩過神來,立時哭拜道:「求天幽宮宮主給小女子指一條明路。」劉迦見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憐,不禁連聲道:「不用跪的,起來再說吧。雖然魂魄沒有**,跪起來也不會痛,但這樣看著總是不大好呢。」

    他見紅蓮已緩緩站起身來,心中暗暗急道:「她要卞城王給她指一條明路,結果卞城王就指向我這裡,現在她又要我給她指一條明路,我卻又要指向何處去?總不能隨便亂指個方向吧?這種不負責任的事情也不大像我的風格呢。」

    忽聽瞻南山說道:「兄弟,也不是全無辦法,那蘇東坡既是高僧轉世,前生習性定然還在,否則今生哪來如此的聰明智慧?如果你能喚起他前生的記憶,讓他醒悟,他那諸生諸世的修為便會隨心而至,轉眼成就無量智慧也非難事。」劉迦搖搖頭,歎道:「倘若能喚醒前生的記憶,我早就把自己前生的記憶給喚醒了,哪有那麼容易?」

    瞻南山笑道:「兄弟,話不是這麼說的。各人業力有所不同,你不能喚醒自己的前生,未必就不能幫助別人。那高明的醫者能治天下疑難雜症,卻常常無法自醫自救,便是這個道理。想來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劉迦聞言,心中若有所悟,當下樂道:「咦,瞻大哥,你這話好像挺有道理似的。我以前看到朋友在工作上不開心的時候,總能想法子說些好話去安慰別人,讓大家重新振作起來。可一旦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便無論如何也想不開了,總覺得我的痛苦與別人不一樣,是解決不了的。現在想起來,定是你說的這個道理了。」

    瞻南山莞爾笑道:「正是如此。」

    念及此,劉迦精神一振,轉頭對紅蓮笑道:「我可以試試,但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紅蓮見他應承此事,喜極而泣,再次盈盈拜倒。劉迦笑道:「這些日子,我會找機會和那蘇大學士勾通的,你最好能隨時跟在我們身邊。」紅蓮點頭道:「一切按宮主的意思就好。」

    劉迦想了想,又道:「你就這麼跟在咱們身邊也挺無聊的,這樣吧,我送你去一個地方,有幾個夥伴可以陪著你一起玩,我又能隨時找到你,你以為如何?」紅蓮點頭笑道:「宮主為小女子設想周到,小女子無有不從。」

    劉迦樂道:「那地方應該挺好玩的。」話音剛落,他身體猛然間蕩出一股旋流,紅蓮應聲而逝,竟入他體內的小雲宇宙之中。

    瞻南山正想問他那地方在何處,忽覺一股大力旋至,正要抵抗,那旋流已然消失,紅蓮卻已不見,不禁暗暗稱奇:「他的神通不可思議之極,難怪卞城王說他前生對冥界恩澤甚厚,那冥界各種修為的高手難用億萬計量,沒大神通者,哪敢提恩澤二字?」

    劉迦剛將紅蓮收入體內,便聽到小雲和林思音嘻嘻哈哈的笑聲,片刻間眾人已打成一片。卻聽白玉蟾對辛計然說道:「這女子連玉通和尚那種快要成道的修行高手都能誘惑,咱們的修為只怕也抵擋不住呢,還是小心為妙啊。」辛計然歎道:「老白,又鑽牛尖角了不是?你我二人早已是那無體元神,就算受她誘惑,難道還能像玉通那樣肉身佈施而將修為喪盡?這肉身又從何而來?」白玉蟾聞言恍然,轉而喜道:「文老,你看我這糊塗鬼,怎麼忘了這事?咱們這無體元神果然妙得緊,沒有肉身**的干擾,豈不是又少了被誘惑的機緣?」

    劉迦聽得兩人傻笑,想起辛計然說的「肉身佈施」一詞,不覺疑道:「雖說文老是在開玩笑,嘲弄那和尚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而終於亂性,可他的所做所為說不定真的也算是一種佈施呢,起碼也算是佈施愛情吧?」但轉眼又想到,愛情是兩情相悅的東西,哪能佈施呢?又有誰會接受佈施的愛情呢?他對佛門義理頗為陌生,諸如佈施等等說法,他都是道聽途說而來,全然不知其真相,是以疑慮甚多,當下暗暗尋思:「前些日子,果海給了我幾本經書,我不如趁此閒暇拿出來瞧瞧,說不定可以從中找到一些法子,便能幫到這紅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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