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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零九章 驚世駭俗 文 / 香辣薯條

    轉了份工作,沒多少時間碼字,所以此後更新時間會作如下安排:

    兩天一更,每更6000字,也就是說一天3000字的意思,因為太忙,所以合在一起,兩天發一次,如有困擾,請多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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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公子,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嗎?看你一臉的笑意,也讓妾身兩人高興一下。」

    見得張落葉徹夜未歸,這早上回來後,也沒去休息,反而坐在一旁不時地微笑,喬秋容與阮小謝在對看一眼後,放下手中的字帖,圍了上來詢問。

    「嗯,的確是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張落葉點了點頭,在看了兩女一眼後,口中說:

    「多年前,我曾受紙符門掌門所托,擔任他門派的代理掌門一職,在幫他物色到合適的弟子後,可把紙符門絕學傳授,眼看著所托之事便要完成,心中不免有些高興罷了。」

    「原來這樣,那麼公子昨天一夜未歸,便是為了此事?卻不知公子物色到的弟子是個怎樣的人?」

    兩女聞聽,禁不住好奇詢問。

    張落葉便把賈延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兩女聽得甚是感動。

    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居然有如此的孝心,這讓得她們憶起當年的父母,不禁變得淚雨滂沱。

    張落葉並不知她們所想,見得兩人忽然輕聲抽泣起來,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忙手忙腳亂地安慰起來。

    「對不起啊,公子,讓你笑話了,只不過聞聽這麼少的孩子,尚且有如此孝心,可憐我兩人因為成為宅妖的緣故,在父母去世時都不曾看一眼,心中頗感煩悶罷了。」

    「原來這樣。」

    張落葉不禁摸了摸下巴,似在沉吟,良久,他忽然說:

    「這樣好了,雖說之前給了你們『還魂符』,讓你們借屍還魂,但看來,你們的這份孝心,會成為你們還魂的一個心結。不若待這裡的事情完畢後,我帶你們到你們父母墳前叩拜,也好了了你們的一樁心願。」

    「謝公子。」

    兩女對視一眼,向著張落葉緩緩行了一禮。

    拜祭父母是一件事,而最重要的,她們可以與張落葉多相處一段時間,對於心儀張落葉的兩女來說,沒有比這更讓她們高興的事情。

    ……………….

    畫面回到賈府。

    見得妻子如此異狀,賈父很是的心疼,忙讓下人把賈延叫來,詢問他事情的經過。

    賈延得到張落葉告誡,自然不會把真相告知父親,只是說母親一個月前,忽然變成了這樣,其他就不清楚了。

    賈父很是的皺眉,認為妻子遭了妖鬼,立即讓人請來縣內著名的道士驅鬼,然而一番下來,不要說驅鬼了,妻子的異狀絲毫沒有減少。

    無奈之下,賈父只好讓人把門關緊,但很詭異的是,每每賈母跑至門前,那門鎖會自動打開。

    下午,賈父去了一趟市集做生意,賈延死活要跟著,在路過一間帽鋪賣狐狸尾巴,賈延忙拉著父親要買。

    賈父拗不過他,只好出錢買下,賈延頓時眉開眼笑,讓得賈父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久,賈延見得父親忙於與人談生意,他便藉故離開,目光閃爍地抓著手中的狐狸尾巴,似在思索著什麼。

    其後,他直接往著某間酒鋪行去,絲毫猶豫都沒有地直接邁步進酒鋪內。

    酒鋪小二迎了下來,見得賈延不過是個小孩,不禁一愣,但出於禮貌,他問道:

    「客官,想要些什麼嗎?」

    賈延在看了看四周坐著喝酒和來往的行人後,淡淡說:

    「我想要一壺白酒,但現在沒空取走,不知可否暫寄在走廊處?」

    「這個自然,客官請往這邊。」

    小二微微一笑,作歡迎狀。

    寄放了白酒後,賈延直接步出酒鋪,沿著街道,一路往前行去。

    待得某間府邸門前,他停住了腳步,這府邸的主人,乃是賈延的舅父,平素以打獵為生,很多時都受到賈家的接濟,兩家十分親密。

    恰好舅父有事沒在家,見得賈延的到來,舅母滿臉慈祥笑容迎了上來,拉著賈延問長問短。

    賈延隨口應答著,兩人說了一陣子話後,舅母問道:

    「小延啊,你母親的病好了沒有?」

    賈延點了點頭,說道:

    「多謝舅母關心,母親的病近日來稍有好轉,只是因為家中耗子多,沒多少給氣得哭個沒完,所以我這次來想是要點獵藥治治耗子。」

    「耗子?」

    舅母微微一愣,也就沒多懷疑,忙讓下人取過一個藥匣子,從中取出一錢左右的量,包好遞給了賈延。

    末了,還謹慎說了一句:

    「小心抓好,若是碰到也要記著洗手,這玩意很毒,一點點就會要人命。」

    「我知道,不過這麼一點不夠,家中的耗子太多了。」

    邊說著,也沒管舅母答沒答應,賈延一把搶過舅母手中的藥匣子。

    賈母見此,只得埋怨了一句,也不好說什麼。

    其後她輕聲說:

    「小延啊,難得你來一趟,舅母給你做燙餅吃。」

    賈延卻搖頭說:

    「不了,舅母,父親還在市集等我,來不及吃了。」

    說著這話,他自顧跑出了門外,惹得舅母跺了跺腳說:

    「真是的,這孩子。」

    卻說出得府邸的賈延,直接往著剛才的酒鋪行去,自走廊取過白酒,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自舅母處取來的毒耗子藥全部倒入了白酒中。

    邊用力搖著,邊看著因為晃動而變得渾濁的酒面,賈延的一張臉變得時幻時明。

    之後,他返回酒鋪,重新把白酒放置在走廊後,裝作一副空閒的模樣,閒逛在市集的街道上。

    到得黃昏時分,賈延忽地目光一閃,死死盯著前方的一道身影,那正是長鬍子僕人狐狸!

    終於出現了嗎?你這該死的妖孽。

    賈延暗中跟著他,挑了個時機,靠近他說話,好一陣子後,兩人變得熟絡起來。

    賈延見機不可失,故作詢問:

    「不知大哥是哪裡人?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長鬍子沒有疑心,口中說道:

    「小兄弟真有耳力,我的確不是本地人,家住在北村。不知小兄弟是哪裡人?」

    賈延自然不相信這廝說的鬼話,故作說道:

    「我嗎?我家住在山洞。」

    長鬍子聽得一愣,以為賈延在說笑,不禁笑道:

    「小兄弟真會開玩笑,哪有人會住在山洞的,又不是野禽走獸。」

    賈延卻滿臉認真地說:

    「我怎敢開大哥的玩笑,我家的確世世代代都居住在山洞裡,難道你不是嗎?」

    這話說罷,他故意盯著長鬍子看。

    長鬍子心中一動,在想了想後,詢問起賈延的姓氏。

    賈延淡淡說:

    「我是胡氏之子,曾在什麼地方看到大哥與兩位青年才俊,看來大哥是忘記了。」

    長鬍子上下打量著賈延,滿臉的半信半疑。

    賈延心中冷笑一聲,故作小心翼翼打量四周的模樣,然後即地拉起後襟,把那條假尾巴露上一眼,就隨即放下。

    「哎,我等雖然修成人身混跡在人類世界,但可惜尾巴去除不了,終究不能成.人,真是遺憾。」

    長鬍子再無疑心,以為賈延也是狐狸.jing,便感同身受地歎了口氣,口中問:

    「小兄弟,你一個人到這市集幹什麼?」

    賈延暗付,來了,口中卻說:

    「是這樣的,我父親是酒癮子,他讓我來買酒,大哥,你呢?」

    長鬍子頗有遇到知音的模樣說:

    「這麼巧?我也是受到我家主子委託,前來買酒的。」

    賈延故作驚奇模樣問:

    「的確巧,那你買到沒有?」

    長鬍子長歎說:

    「哎,我們窮比富的時間多,很多時候只能偷酒喝,但又怕被人發現,真是可悲啊。」

    賈延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很為他感歎的摸樣:

    「這可真是苦差事啊,要是被人抓到,恐怕後果不堪啊。」

    長鬍子無奈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啊,要是取不到酒回去,不知會被主子怎麼個責罰法。」

    賈延話音一轉地問:

    「對了,你家主子是誰?」

    「他們就是你之前看到過的兩人,是表兄兩,一個與城中的王氏媳婦私通,一個與城南的商人家妻子私通,只是那商人之子很壞,他把我二主人的尾巴砍了,恐怕要十數天才恢復,害得我不少被二主人出氣,哎,不跟你說了,我還要買酒去,要是太晚的話,主子又會責罵我了。」

    長鬍子說著這話,對那商人之人恨得直咬牙。

    賈延心中暗付,你們害我母親性命,還有理了?要是不把你們全部殺死,我就不姓賈!

    「別急,我之前買了一壺酒,寄托在一間酒鋪當中,你我一見如故,那酒就送給大哥,我袋中還要些錢,還夠買酒回家。」

    長鬍子有些心動,藉故推脫一番,就滿臉笑容地道謝,賈延冷笑一聲,就帶著他到了那間酒鋪,長鬍子見真的取到那壺酒,倒有些不好意思。

    賈延笑道:

    「大哥就不要說謝話了,去,有了這壺酒交差,相信也不用挨罵,改天,你我再一聚,好好喝一番。」

    「一定,一定!」

    長鬍子滿臉笑容地走出市集,往著前方行去。

    賈延不放心,一直尾隨著他,直到確認長鬍子步入那座荒敗的廟宇後,他才露出放心的表情。

    現在天色還早,賈延心想那幾隻狐狸.jing恐怕要晚上才能出現,於是便繞著市集的道路,一路逛到晚上時分,才悄然返轉到廟宇門前。

    正想就此摸進廟宇之際,忽然被一人拉住,略顯驚擾的賈延往著後方一看,居然是張落葉!

    「仙師,你…….」

    賈延剛想說什麼,已經被張落葉一個噤聲動作打斷,後者輕聲說:

    「噓!小聲點,那幾隻狐狸.jing已經進了廟內,我交代你的事情,都辦妥了嗎?」

    賈延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仙師。按照你說的,我已經把混入毒耗子藥的白酒,交到了那個僕人狐狸手中,只要它們一飲,就會中毒身亡。」

    「甚妙。」

    張落葉點了點頭,略一沉吟後,口中說:

    「不過,還是穩妥點比較好。尾巴是狐狸的力量之源,被你砍了尾巴的恐怕會毒死,但其他就難說。」

    賈延忙問道:

    「那該怎麼辦?」

    他有些害怕,只為對方若是不死的話,定會瘋狂報復自己一家人,這俗話說得好『斬草要除根』!

    「莫驚慌,這樣,你在這裡監視,若他們出來的話,你立即匯報我。我這就在附近布下天羅地網,就是他們毒不死,想要逃走也難。」

    說著這話,張落葉伸手拍了拍賈延的肩膀,在輕念一句咒語後,瞬即遁地不見。

    儘管賈延已經見怪不怪,但還是在心中表示對張落葉手段的佩服。

    好一陣子後,張落葉才出現在原地,見得賈延,忙問了一句:

    「他們有出來過嗎?」

    「沒有,不過這麼久了,也該喝完了酒,就不知毒死了沒有?」

    賈延輕搖了搖頭,如此說道。

    「也對。」

    張落葉輕念了一句,自懷中掏出兩張符菉,一張遞給了賈延。

    「仙師,這是………!?」

    「隱形符,能夠斂去我等的氣息與身形。」

    這般解析下,張落葉往著身上一貼,他的身影,很神奇地在原地消失不見!

    「仙師,你還在嗎?」

    賈延見罷,滿臉異樣地問了一句,並看了看手中的那張黃符。

    「還在,你也試著貼上那張符菉。」

    賈延點了點頭,往著身上一貼後,並沒有任何的異樣發出,相反,本來隱形不見的張落葉,此時就站在他一旁。

    「相同的隱形符,可讓同時使用的人看到對方,外人則不能。不說了,我們進去。」

    張落葉簡單解析了一句,然後就躡手躡腳往廟內探進,賈延忙跟上。

    穿過大堂、前院、大殿,依舊來到昨天的後院,只見得那唯一完整的石桌石椅上,三道口吐白沫的身影仰躺著。

    除了狐狸.jing,長鬍子僕人狐狸外,還有一個陌生的男子,看他身後露出的狐狸尾巴,顯然也是狐妖一類,想必是狐狸.jing昨日所說的那位『表哥』。

    「他們死了嗎?」

    看著張落葉蹲在三人之間,伸手探著他們的脈門,一旁的賈延禁不住滿臉緊張地問。

    「無妨,經脈氣息已經盡數截斷消去,看。」

    說著這話,他忽然往著三人一指,只見得三人忽然自全身冒出一團詭異的光芒,待得光芒過後,哪有三個男人的身影?僅有的是三隻死狐狸屍體而已。

    張落葉不知為何長歎一聲,右手手掌微張,可以看到一團火焰自他掌心冒出,隨著他手臂一甩的動作下,落到狐狸屍體上,不一會兒,便燒得一乾二淨。

    「本來從野禽類修煉成人身,乃是得天之福澤,奈何卻偏要做傷天害理的逆天之事,落得如此下場也怨不得別人。雖是這樣,但上天有好心之德,願爾等早日投胎,重新開始。」

    兩人回到賈府已經是前半夜,賈父正自家中著急等待著,見得賈延,剛想詢問他去了哪裡,但在看到張落葉後,不禁微微一愣。

    賈延拉過父親,把事情發生的起末簡單說了一遍,賈父才明白過來,看向張落葉的眼神滿是的感激。

    「小兒與賤內的事情,讓仙師煩擾了。賈某懇請仙師能夠讓賤內變回正常。」

    「足下勿擾,就是你不說,在下此趟過來,也正有此意,前方帶路。」

    「好,好。」

    賈父連忙點頭,起身帶張落葉進到賈母的房間,往日瘋狂異常的賈母,此刻卻安靜地躺在床鋪上,顯得很是的詭異。

    「請兩位稍候片刻,在下這就讓令堂恢復回來。」

    邊說著這話,張落葉隨即結了印記,口中唸唸有詞著。

    片刻不到,他忽然右手微抬,就看到一道白色霞光撲閃而出,瞬間沒入賈母體內。

    而在霞光沒入不久,賈母在『嚶嚀』一聲後,醒轉了過來。

    「夫君!?小延!?你們怎麼都在我的房間?發生什麼事了嗎?」

    「太好了,娘子,你終於醒過來了,真是謝天謝地,菩薩保佑。」

    賈父喜不自禁地抱著賈母轉了一個圈子,讓得後者粉臉羞紅,暗罵一聲老不羞。

    在獲知事情的真相後,賈母連忙向著張落葉行了一個大禮,張落葉忙擺了擺手,表示不過是舉手之勞。

    賈父見得妻子有些疲憊,讓她先行休息,而自己則與張落葉、賈延一同退了出來。

    房間外,賈父再次向著張落葉行了一個大禮,口中不斷道謝,並贈送給張落葉一大堆的銀兩與謝禮,張落葉婉轉推脫,憑他外姓皇族的身份,從不缺乏這些玩意。

    此時,他反而滿臉謹慎地說:

    「足下,明早時分,你立即帶著令堂以及所有下人離開這裡,狐狸.jing雖除,但他的結拜兄弟,那個三眼男人還在,在下擔心他會報復你們。」

    賈父忙點了點頭:

    「就按仙師所說的,這個地方其實我早就想賣掉,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眼下便是時候。」

    「至於令兒。」

    張落葉抬頭看了看一旁的賈延,口中說:

    「在下想收他為徒,不知足下能否割愛?」

    賈延聽得滿臉喜悅,在經過這件事後,他見識到一個有著妖魔鬼怪存在的世界,這等世界,弱肉強食,沒有半點的憐憫,他以為自己若是能學到道術的話,就能更好地保護家人。

    「這…….」

    賈父卻臉露為難的神色,他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一想到自己差點就因為做生意,而令得妻子出事,他就感到很是的痛心。

    「求父親同意,我想跟仙師學道,好將來更好地保護你與母親。」

    賈延一把跪了下來,滿臉的固執。

    賈父拗不過賈延的固執,思量再三,只得勉強同意。

    一旁的張落葉此時插話說:

    「足下不必擔心,就算令兒成為我的徒弟,逢年過節,他還是能回去探望你們的。」

    賈父聞聽,才徹底放心下來,畢竟常年在外做生意,與家人見面的機會並不多,故而賈延跟著張落葉學道,也是差不多一樣的性質,只求他能逢年過節回來探望,便已足夠。

    「好,出門在外,你要多聽仙師的話,踏踏實實地學道。你母親那邊,我會說服她的,卻不知仙師打算什麼時候帶小兒走?」

    「嗯,賈延,你過來。」

    張落葉略一沉吟,往著賈延的方向招了招手,後者忙快步靠了過來。

    「你明日往這個地址走,我會在那裡等你,今晚你就在府上好好休息,想必令父也有很多話跟你說。」

    「好的。」,賈延忙點了點頭。

    張落葉這才起身向著賈父辭別。

    正往著客棧方向行走之際,忽然聞聽遠處傳來一陣半吟誦般的歌聲:

    世人都雲人間好,功名利祿就是好;

    終日科考求功名,只到求時謊言盡。

    世人都雲人間好,紙醉金銀就是好;

    終日只恨聚無多,只到多時謊言盡。

    世人都雲人間好,嬌妾美妻就是好;

    終日相親恨時少,只到娶時謊言盡。

    世人都雲人間好,子孫滿堂就是好;

    終日行房壯陽藥,只到添時謊言盡。

    世人都雲人間好,關係融洽就是好;

    終日送禮登拜門,只到識時謊言盡。

    世人都雲人間好,天庭地府就是好;

    終日天條投胎忙,只到明時謊言盡。

    ……………

    張落葉略一思索,感到此詞句彷彿話中有話,一句道穿世間所謂的『功名利祿』、『紙醉金銀』、『嬌妾美妻』、『子孫滿堂』以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融洽』都是謊言,最後一句甚至質疑所謂的天庭地府也是謊言般的存在。

    他越發好奇吟誦此詩篇之人的身份,便加快腳步,在轉過一條街道後,一道身影出現在他眼前。

    那是個披頭散髮的老人,瘋癲落脫,麻屣鶉衣,正蹲在河邊,藉著月光,在釣著魚!

    張落葉沒有因為對方的外表而輕視,反而滿臉慎重地說:

    「老倌,你好啊。在下偶爾路過此處,適才聞聽你的一首詩詞,很是的驚世駭俗,故而冒昧前來打擾。」

    老人聞聽,把手中的魚竿換了個位置,回頭看了張落葉一眼:

    「何謂驚世駭俗?常人都道世間好,陰魂冤鬼,山jing石怪更是試圖傷害人命,以能修成人身,然世間,一言道破,不過是由謊言所虛構,理應如此,談何驚世駭俗?」

    「或許是這樣,但老倌你最後一句連天庭地府都質疑上,還不算是驚世駭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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