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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零八章 抓狐 文 / 香辣薯條

    「公子,你可總算回來了,夫人她……」

    張落葉與賈延才剛到大門,就看到一個丫鬟匆匆跑了出來,滿臉的驚恐與著急。

    賈延心中一動,忙急聲詢問:

    「母親,她怎麼了?」

    那丫鬟疑惑地看了張落葉一眼,向賈延說:

    「剛才小梅給夫人端飯時,不曾想夫人突然撲過來咬她,我們都嚇壞了,好不容易把她們分開,就趕著出來請大夫給夫人看病。」

    賈延心中有數,口中卻故作說:

    「不用找大夫了,你且下去帶小梅包紮一下。此事若洩漏給外人知道,我就唯你是問,聽明白嗎?」

    這個世界的下人沒有任何的人身ziyou,但憑主人隨意處置,官府也不會過問,故而丫鬟在聞聽賈延的話語後,忙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後,躬身退下。

    賈延微歎了口氣,也沒在猶豫地帶著張落葉直往後院趕去,那處院落沒其他丫鬟敢靠近,正是賈母的住處。

    到得院落門前,賈延先讓張落葉稍候,而他自己則小心地走至廂房門前,在敲了敲門後,輕聲問道:

    「母親,賈兒回來了,特意向你請安。」

    應對賈延的是一遍寂靜,賈延也沒在乎,再次敲門詢問。

    不一會兒,房間內忽然傳來一把女子的嬌笑聲,正是賈母的笑聲,很是瘋狂,夾帶著痛苦的哼聲!

    賈延臉色微變,忙用力推著門,卻發現門內反鎖,不得已,他只得加大了推門的力度。

    如此好一會兒後,賈延終是把門推開,進了去,張落葉這邊看過去,只聽得房內傳來賈母的怒罵之聲,接著一陣拍打之聲響起。

    張落葉恐防賈延出事,忙幾步走至門前,試著往內窺視。

    只見得房內,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赤著雙腳,身穿白衣,猶如鬼魅般。

    她發瘋地拿著一面銅鏡拍打著賈延,賈延緊咬著雙唇,默然承受著,眼睛卻謹慎地打量著四周,試圖尋找出那狐狸精的藏身之所。

    賈母見得這般拍打賈延,賈延都不吭一聲,不禁怒了,隨手抓起一隻木凳,追著賈延邊打邊怒罵著,很是的瘋狂!

    賈延也實在是個孝子,就是賈母用木凳打得他掉了皮,流淌著鮮血,也不敢還手。

    張落葉輕歎口氣,暗付,這賈延倒是個孝子,不過要作為傳承的弟子,還需多觀察一番才行。

    心念至此,他袖袍一抖下,就看到霞光一閃,瞬間沒入賈母體內,後者瘋狂的表情瞬間停滯,更是一下子軟倒在地上。

    「母親,你怎麼了?」

    賈延沒有看到張落葉的舉動,以為賈母出了什麼事,忙滿臉著急地搖著她的肩膀。

    「不必驚擾,令堂沒事,不過是在下略施法術,讓她昏睡過去罷了。」

    張落葉幾步上前,解析說。

    賈延聞聽,忙向著張落葉跪拜而下:

    「仙師神通廣大,請大發慈悲,救救我的母親。」

    張落葉擺了擺手,淡淡說:

    「放心好了,在下既然答應你,就不會食言,你且先把令堂扶到床上躺下,容我為她把一下脈再說。」

    「好的。」

    賈延點了點頭,依著張落葉所說,把賈母扶到床上躺下,其後看著張落葉為賈母把脈的畫面。

    半響,張落葉收回手臂,臉露沉吟的神色。

    賈延雖是心中著急,也不好打斷張落葉的沉思,便恭立一旁不作聲。

    片刻後,張落葉在目光微微一閃的情況下,自懷中掏出一面八卦鏡,然後口中輕念著什麼咒語。

    便看得那八卦鏡忽然輕輕一顫,頓時猶如一束探照燈般,一束白色光束直射向那個母親。

    正在昏睡的她,詭異地慘叫一聲,然後自全身冒出大片的綠色煙霧,待得煙霧散盡之時,她輕吐出一口綠色的鮮血,然後重新昏睡在床上。

    賈延愣愣地看著,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口口聲聲說母親被狐狸.jing.迷惑,但也只是猜測而已,畢竟是凡人,對於妖魔鬼怪之類很是的敬畏。

    「仙師,母親她怎麼了?那狐狸.jing死了嗎?」

    賈延回過神來,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張落葉卻搖頭說:

    「不,在下剛才只是把依附在令堂身上的妖氣驅除而已,但這妖氣依附也有些許時日,令堂想要醒過來,恐怕非得要幾天的靜養方可。」

    賈延聞聽,二話不說地跪拜而下:

    「請仙師一定要斬除那隻狐狸.jing,救我母親一命,大恩大德,小子願意做牛做馬來相報。」

    「你且起來說話。」

    張落葉右手微抬,一股柔力虛空托出,把賈延扶了起來:

    「我看這房子的窗戶都被堵了起來,是你做的?」

    賈延點頭說:

    「是的,在母親出事後,為了保障母親的安全,我模仿起泥瓦匠的操作,運過一些磚石,把房間的幾扇窗戶堵了起來,但只是沒想到這樣做了,還是讓那狐狸.jing溜到房間內。」

    張落葉淡淡說:

    「妖魔鬼怪都會穿牆遁地之術,僅憑物質xing地封鎖,是不會湊效的。未免打草驚蛇,我剛才在驅除你母親身上的妖氣同時,給她下了暗示。」

    「暗示?卻不知是什麼暗示?」

    事關母親性命,賈延不得不問清楚。

    張落葉解析說:

    「也不是多麼複雜的內容,就是讓她保持那瘋癲的模樣。一來讓狐狸.jing『放心』,以為自己施加的妖氣還在,這樣可方便我們在暗中行動;二來,也是為了更好保護令堂的性命,不然那狐狸.jing見事敗,恐怕會殺人滅口。」

    「仙師考慮得極是。」

    賈延衷心地點了點頭。

    張落葉摸了摸下巴,喃喃說:

    「此事先到這裡為止,今夜那狐狸.jing恐怕會再出現,憑我的修為,它定會感覺得到,所以我不能在這裡。」

    賈延聽得臉色變了變:

    「仙師,這該如何是好?」

    「莫急,你且附耳過來。」

    張落葉目光閃了閃,往著賈延的方向招了招手。

    ……………….

    這一夜,賈府上下的丫鬟、下人都對小少爺的舉動很是的迷惑。

    只見得賈延一聲不吭地蹲在廚房的地上,拿著個磨刀石,把自廚房中取起的一把菜刀,摩擦得『噌噌』作響,一直到菜刀被磨得鋒利無比後,他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漸漸地深夜降臨,丫鬟下人們都差不多睡著,唯獨賈延不知疲憊,懷中揣著那把磨得鋒利的菜刀,蹲在母親房間正對的院落草叢中。

    在他身旁,一盞油燈被瓢扣著,讓得燈光很是暗淡地散射在四周不遠的距離。

    賈延目光如炬,很是耐心地等待著,一直到母親房間響起說話聲時,他才不慌不忙地把瓢取起。

    頓時明亮的燈光自油燈射出,讓得包括房間門前的地面,都被照得一片光亮。

    賈延見此,故作大聲叫喝,房間內頓時變得一片平靜,彷彿剛才傳出的說話聲只是幻覺般。

    賈延冷冷一笑,故作往遠方走去,給人一種要搜索遠方的錯覺,而待得出院門之際,他忙躡手躡腳地返回房間門前。

    在把懷中磨利的菜刀掏出,他另一隻手把一塊樸素的陣板握在了掌心,那是張落葉給予他,可讓隱形妖魔鬼怪顯現的陣板。

    約莫片刻,只見得房門拉開一條縫隙,然後一道小小的身影激射而出!

    賈延臉色發冷,對著那道身影手起刀落!

    『當』的一聲,卻是菜刀與地面觸碰發出的聲音。

    然而還是遲了一步,不,正確說來是那道身影太快了,賈延此刀也僅是砍下它的一條尾巴罷了,足有兩寸多長,而那道身影卻倉忙逃出了院門。

    賈延撿起那條尾巴一看,發現是條狐狸的尾巴,令人驚奇的是,這條剛剛砍下來的尾巴,其傷口處居然沒有一滴鮮血滴出,實在詭異之極。

    ……………….

    「都是我的錯,好不容易才有如此機會,卻讓它逃走了。仙師,我母親她怎樣?」

    賈延滿臉的低沉,在看了一眼床上的賈母后,向張落葉問。

    此時,張落葉收回探在賈母脈門的手,略一沉吟後,口中說:

    「莫擾,那狐狸.jing並沒有識破我的暗示,沒有對令堂造成傷害。不過,我倒小看它了,明明讓你如此偷襲,並事前佈置了束縛它速度的陣法,還是讓它逃走了。」

    邊說著此話,他伸手抓起那根狐狸尾巴,特別是在尾巴的傷口處多加打量。

    「真是奇怪,即便是修煉有成的妖怪,在斷手斷腳的情況下,不可能不流一滴的血,何況它斷的卻是狐狸身體中,最重要的尾巴。看來這傢伙定是修煉有什麼邪法。」

    賈延問:

    「仙師,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

    「也是呢。」

    張落葉不禁摸了摸下巴:

    「那狐狸.jing現在受傷,正是最佳斬滅它的時候。有此尾巴,正可施法跟蹤它的下落,嗯,就這麼辦,小兄弟,你且去準備一下,恐怕我們不多久要走上一趟。」

    賈延點了點頭,忙起身去準備,而張落葉則身穿太乙道袍,頭戴二儀交泰冠,在擺著的祭壇前一番作法起來。

    賈延按著張落葉的吩咐,把清水與雞血取了過來,張落葉一把接過,輕輕放在桌面上,然後原地揮舞著桃木劍,口中唸唸有詞著。

    約莫片刻後,他忽然自碗中抓起一把米,往著香燭的火焰上扔去。

    就聽得『呼哧』一聲,香燭的火焰炸裂了開來,張落葉不禁目光一閃,在輕喝一聲下,往著後方翻了一個觔斗,手中的桃木劍舞得越來越快,雙腳更是踏起七星步法起來。

    賈延在一旁看得瞪大了眼睛,張落葉的舉動,讓他感到很是的匪夷所思,若不是知道對方在作法,他還以為對方在發病抽搐呢!

    這便是道法嗎?這般念一下咒語,舞一下劍,便能上通鬼神,下達陰曹地府嗎?

    便在此刻,張落葉猛地輕喝一聲,隨手抓起一瓶雞血,在飲上一口後,右手捏成拈花狀,指尖靈活地在瓷碗水面上輕輕划動著符文。

    待得符文徹底成形後,張落葉右手往著桌面上的那根狐狸尾巴虛空一探手,那尾巴頓時凌空虛浮了起來,張落葉毫不猶豫地往著尾巴的方向,吐出含在口中良久的雞血!

    頓時,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

    那狐狸尾巴竟然在發出一聲輕吟的情況下,沖天而起,竟想要逃離此處!

    張落葉哪裡會讓它逃走?

    他大喝一聲,左腳輕輕一蹬下,整個身形拔地而起,手中桃木劍輕輕一抖,直往那狐狸尾巴砍去。

    沒有任何的聲音響起,狐狸尾巴就如乖巧的孩子般,緊貼著桃木劍,隨著張落葉下落的身影,落到那盤清水上,其上方的雞血瞬間把整盤水染紅。

    賈延驚奇地看著那條尾巴在水面上轉個不停,而此時,張落葉迅速取起一張白紙,右手持著毛筆。

    在沾了沾墨水後,他口中念叨著什麼,似乎在計算距離般,隨後揮筆而下,在白紙上畫出一條條豎線橫條,摸樣極奇謹慎。

    好半響,張落葉才停了下來,他呼出一口氣,笑道:

    「成了,你看。」

    賈延圍了上來,滿臉疑惑地看著紙上畫面的東西,經由張落葉解析才知道,原來張落葉是利用這尾巴與那狐狸.jing一樣的氣息,來遠距離追蹤它的去向,而這白紙上畫的就是它逃亡地方所在的路線。

    「走。」

    張落葉擺了擺手,當先行去,賈延見此,忙快步跟上。

    現在正是寅時中分,天還未亮,路上黑漆漆一片,沒有半點人煙,時而刮來一陣陰風,寒氣逼人之極。

    兩人匆匆向前邁進,張落葉不時頓步,盯著白紙,一邊比劃著,一邊暗暗算著距離。

    好一陣子後,兩人穿過數條街道,迎面而來的是一間荒敗的廟宇,廟門崩塌一邊,自門外可以看到裡面篙草亂生,斷橫殘壁,甚是的悲涼。

    不用張落葉說,賈延已經機智地繞著廟宇走上一圈,試圖尋找出可以進去的最佳入口。

    而不從廟門進入的原因乃是,廟門如此明顯,從那處進入,定會打草驚蛇。

    一番下來,賈延發現在北邊牆壁處,有一個崩塌的缺口,那裡雜草亂生,從此處進入,定能起到很好的隱秘作用。

    張落葉見罷,點了點頭,與賈延一起從那缺口鑽了進去,這般近距離觀看廟宇,發現荒敗的程度更甚。

    穿過前院,到得後院附近,前方忽然傳來一陣說話之聲!

    張落葉忙做了個止步的動作,並一把蹲了下來,賈延反應不慢,也如此做了。

    透過草叢的縫隙,可以看到那荒涼的後院中,三條身影,兩人坐在院落中還算完整的石桌石椅上,一人恭立一旁。

    坐著的兩人,一個十分的高大,臉上長有三隻眼睛,特別是額頭上的那只豎眼,即便在如此黑夜,也彷彿能發出寒氣逼人的光芒般。

    另一人十分矮小,看模樣,正是從賈府逃走的那隻狐狸.jing所化的人形狀態。

    至於站著的那人,長著長長的鬍子,身穿深棕色服裝,看樣子,應該是奴才,此時正捧著一壺酒,不時為喝空酒杯的兩人倒酒。

    張落葉頗感疑惑,那三眼男人顯然不是妖類,但身上卻偏生散發著讓人窒息般的死氣,這般隔遠也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屍臭之氣!

    就不知這三人是什麼關係?

    由於擔心那三眼男人的豎眼恐怕會有什麼詭異神通,張落葉忙叮囑賈延不要對視他的眼睛。

    不說張落葉兩人,院落中的一人一妖此時開始說起話來。

    三眼男人說:

    「二弟啊,二弟,你讓為兄怎麼說你好呢?就因為貪圖區區的凡人女子**yin元,而累得連尾巴都被砍了。要知道尾巴可是你們狐狸一族的力量之源,雖說隔一段時間會重新長出,但實力倒退,卻是不爭的事實。」

    狐狸.jing聞聽,咬牙切齒地說:

    「最可惡就是那兔崽子,竟敢暗算我!我一旦傷好,非得撕了他不可!」

    三眼男人卻冷聲說:

    「夠了!要不是你自大魯莽,怎麼會著了一個小孩子的道?你以為當年,我為什麼會留你一命,還與你稱兄道弟?看上的就是你的力量,你若再這般不濟,可別怪我大義滅親!」

    狐狸.jing聽得渾身一顫,似乎想起了當年的往事,一張臉變得慘白之極。

    「去把那個女人以及她的一家全部殺了,不要留任何的後患,聽明白嗎?」

    三眼男人話音一轉,冷聲說道。

    「這………」

    狐狸.jing有些猶豫。

    三眼男人頓時變得滿臉的冰冷,口中喝道:

    「怎麼?連我的話都不聽嗎?莫非你真的嫌命長?」

    賈延聽到這話,恨恨地抓緊了拳頭,滿臉的憤怒,對方的話實在太氣人了!

    「好,不過請大哥允許我多一天的時間,之後我會把她們全部殺死。」

    狐狸.jing猶豫再三,終是服軟。

    三眼男人很是冷漠地擺了擺手:

    「隨你便,眼下便是『那一天』的將臨,即便是你那微不足道的力量,也能起到很大的幫助,你可不要忘了這一點。」

    「是是是。」

    狐狸.jing連忙點了點頭:

    「『那一天』嗎?看來掌門仙師終於要實施那個計劃了。」

    三眼男人淡淡說:

    「不錯,為了『那一天』的到來,不管是師父,還是我們,都籌備良久了。自被詛咒的那天算起,至今也有數十年了,真是有夠長的時間。那該死的傢伙,把我等變成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我真恨不得把他煎皮拆骨!」

    狐狸.jing忙恭維說:

    「那小弟就預祝計劃順利進行,大哥以及門中之人,全部變回人身。」

    「哼,用得著你說嗎?計劃順利,那是理所當然。」

    口中雖是這麼說,但顯然三眼男人的臉色和緩了下來。

    狐狸.jing在想了想後,臉露擔憂的表情:

    「不過啊,大哥。那鍾馗號稱四大判官之首,授封『斬妖判官』之名,一把『斬妖劍』,比之由天下第一鍛兵莊鍛造的四大神劍以及七大妖兵,不輸幾分,小弟擔心……」

    張落葉聽得心中一動,頗感疑惑,這怎麼牽扯上鍾馗的?

    「哼!」

    三眼男人再次擺了擺手,打斷狐狸.jing的說話:

    「有什麼好擔心的?他鍾馗雖然萬夫莫敵,但正因為他是鍾馗,所以他一定會被我們利用。」

    「大哥說得極是。對了,大哥,小弟已經約好表哥明日於此一聚,掌門仙師的計劃,可讓他幫忙?」

    狐狸.jing想起一事,滿臉熱切地說。

    三眼男人略一沉吟,口中問道:

    「你的表哥,本事比你如何?」

    「略在小弟之上。」

    狐狸.jing恭敬答道。

    「好,此事由你主張。在『那一天』到來前,我不會再來這裡,你可別給我添亂。」

    「是,大哥。那小弟送送你。」

    狐狸.jing聞聽,臉上一喜,忙起身恭送三眼男人的離開,草叢潛伏的張落葉兩人立馬蹲了下來,生怕被兩人發現一樣。

    待得三眼男人離開後,狐狸.jing返回,向著僕人說了一句:

    「明日我表哥過來,你可拿一壺上好的白酒。」

    此話說罷,狐狸.jing轉身離開,只留下那個僕人在院落。

    僕人見此,便脫了衣服躺在一塊大石上,不多時,已經沉沉睡了過去。

    賈延在張落葉的示意下,摸近那只僕人狐狸,發現這人與人類一般無異,只是多了一條狐狸尾巴。

    未免打草驚蛇,兩人偷偷離開。

    一路上,張落葉皺起了眉頭,他感到此事恐怕比自己想像的嚴重,但適才兩人透露的信息實在太少,根本不足以用來判斷事實的真相。

    張落葉沒有跟著賈延回賈府,反而在交代他一番後,獨自離去。

    賈延雖是有些擔憂,但張落葉如此交代了,他也不好說什麼。

    次日,陽光明媚。

    一大早,賈父出現在府上,原來卻是剛好做生意回來。

    賈府下人忙把賈母發生的事情告知了賈父,後者聽得滿臉的著急,當下就立即前往妻子的房間探望。

    卻不想賈母看到賈父,就像看到陌生人一樣,對著賈父大罵不已,若不是她沒有力氣,恐怕會立即撲過去,啃咬賈父。

    當然,這只是表面的暗示作用,張落葉考慮到賈母的安全,在沒有徹底解決狐狸.jing的情況下,這暗示,他不會輕易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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