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悠閒地進軍 文 / 克虜伯
第二百五十八章悠閒地進軍
墨索里尼這趾高氣揚的鬥士,在弄清楚法**隊已經受到絕望的打擊以後,就像鷹犬一樣,在6月10日投入戰爭,企圖分得戰利品。不管怎麼樣,墨索里尼確實按照和希特勒的約定,履行了和德國之間的盟約。雖然這些趁火打劫的嫌疑,但是無疑為德國在和英法兩國作戰的時候加大了底氣。本就已經快要崩潰的法國陸軍這個時候更加的混亂不堪,雖然南線的法**隊姥姥的守衛著法國南部的邊界,但是和德國國防軍對陣的法**隊並不知道意大利陸軍的實力,他們只知道意大利派出了軍隊參戰了。
在b集團軍群發起進攻後,左翼的龍德施泰特將軍的a集團軍群也於6月9日在埃納河發起渡河攻勢,當晚,古德裡安裝甲兵團的第1裝甲師強渡埃納河,6月10日,古德裡安兵團擊敗法軍裝甲部隊,突破了法第6集團軍的右翼,此後,古德裡安揮軍南下,一路長趨直入似入無人之境。成群結隊的法軍俘虜喪魂落魄地把槍支扔給德軍,放在坦克下面壓毀。
在武裝黨衛軍悠閒地當起海灘清潔工的時候,國防軍用了五天時間把魏剛將軍精心設計的「魏剛防線」給打了個千瘡百孔。埃納河和索姆河防線被打開之後,法國陸軍再也沒有信心和德國國防軍作戰了。和林威想的一模一樣,甚至比林威想像的還要順利的多。在德國國防軍前進的陸上,不時能看見三倆一群的法國敗兵,他們已經失去了抵抗的鬥志,當軍隊放下武器投降的那一天開始,他們和普通的老百姓就沒什麼兩樣了。
百無聊賴的武裝黨衛軍在清點了敦刻爾克地區,英法聯軍所遺留下來的軍需物資之後,等來了國內前來的蓋世太保,這是海德裡希專門派來押解俘虜的人。派哪個師把俘虜押解到德國本土成了讓林威頭疼不已的事情。不論是保羅·豪塞爾還是非列克斯·斯塔內爾,在這個馬上要勝利的時刻,都不想離開法國,因為這會使他們錯過千載難逢的盛況。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現在的法國已經不行了。面對著絕對優勢的德國國防軍,法國陸軍在失去了北方的三十個師之後,已經不是德國的對手。不斷從前方傳來的戰報證明了這一點,在這個時候,誰願意回到德國,而不是留在法國享受勝利的喜悅。
幾個師長在林威面前吵來吵去,其問題就是到底由哪個裝甲師來押送這些俘虜回到德國。
「保羅·豪塞爾將軍,您的身體已經很大了,需要回國休息,況且帝國師強大的戰鬥力,絕對會讓這些人數足有幾十萬的俘虜老老實實,從戰爭開始以來,帝國師的威名是有目共睹的!」維京師師長,列克斯·斯塔內爾說道。
「正因為如此,損失很大的帝國師才必須留在法國,因為我不想帝國師的士兵們,在勝利即將到來的時候,卻分享不到勝利的喜悅!」保羅·豪塞爾犀利的反擊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骷髏師師長西奧多·艾克中將起來說道:「既然,保羅·豪塞爾將軍這麼說,那麼只有現在損失最小的歐根親王師適合這項工作了!」
一直看著幾個老資歷的師長,吵個不停的歐根親王師師長阿瑟·菲利普,沒有想到戰火馬上就燒到了自己的身上,不過阿瑟·菲利普也不是省油的燈,說道:「雖然現在形勢一片光明,但是就像領袖平常所說的一樣,越是在勝利的時候,越是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歐根親王師現在損失最輕,但是為了防止戰局出現紕漏,歐根親王師留在法國是十分有必要的!」阿瑟·菲利普先狠狠地恭維了自己的領袖一下,然後馬上把押送俘虜的任務和歐根親王師撇清了干係。
而事實上,林威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曾經說過這種話,就算是說過這種話,也不能證明什麼。只要不是白癡,一個普通人一輩子說出一些經典的話,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如果你把這些看上很經典的話,當做信條來崇拜,那只能說明你白癡,哪怕這些話,是國家的領袖說的,也一樣如此。
一直好像菩薩一樣坐在那裡的林威,看著幾個馬上就要真人pk的師長大人,現在腦袋有些眩暈的感覺。等了幾分鐘,看著沒有停下來意圖的武裝黨衛軍高級將領,林威終於決定不再做透明人了,拍拍桌子,讓幾個師長安靜下來之後,林威說道;「每個師抽出一個團,把英法聯軍的俘虜送回到德國。」
「領袖,這支部隊由誰來指揮?」幾個師長現在最怕的就是,自己的領袖從這裡面挑一個人負責押解俘虜回國。
林威早就看出來幾個師長心中的小九九,但是不動聲色的說道:「由憲兵師副師長海因茨負責!」
「報告!」林威的貼身副官,羅伯特.c.克勞福德進來說道:「領袖,元首命令,武裝黨衛軍立刻南下投入作戰!」
「唔……,好啊,這幾天快要閒死了!」林威打著哈欠說道:「我想現在這些士兵們肯定也顯得無聊吧!告訴他們,把軍服給我洗乾淨,到時候我要在巴黎閱兵!」
林威說完話之後,看見羅伯特.c.克勞福德還沒有走,皺著眉頭問道:「還有什麼事情?」
「領袖!」羅伯特.c.克勞福德難以啟齒的說道:「有一個士兵昨天沒有歸隊,今天早上有一名法國姑娘找到了軍營!」
羅伯特.c.克勞福德說到這,林威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無非就是偷情和強?奸兩者選一,要是偷情還好說,如果要是強?奸的話,這事情可大條了。林威掃視了一眼幾個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師長們,冷酷的說道:「是哪個師的士兵?」心裡面,林威已經決定殺雞儆猴了,這些師長們剛才已經有些得意忘形,應該借一個機會好好修理一下,雖然林威沒打算殺人,但是藉機嚴肅一下軍機也是好的。
「是憲兵師,全國領袖團的士兵!」羅伯特.c.克勞福德不好意思的說道。
「呃……」林威看著想笑又不敢笑的幾個師長,現在終於後悔剛才為什麼不把他們支出去了。除了略顯尷尬之外,林威還很納悶,難道法國姑娘的熱情和浪漫真的有傳說中這麼過火麼?現在的武裝黨衛軍可都是經過嚴格的挑選的戰士組成,基本上不存在摻沙子的人。怎麼這些自己一直對外宣佈高素質高學歷的部隊,一到法國怎麼這個德行。
「把這個……法國的姑娘叫到這裡來!還有那個士兵!」林威說道。
「好的,領袖!」羅伯特.c.克勞福德敬了一個禮,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兩個人被待到了林威面前,林威首先看了一眼這個士兵,看了半天林威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士兵確實長了一副好皮相,雖然沒長到派普那種不當軍人還可以去好萊塢的程度,不過在一般人群中,也確實屬於不錯了。難怪可以在短短幾天的時間裡勾搭到法國姑娘。
隨後林威看了兩眼目前的受害人,一個身材高挑穿著法式長裙的小姑娘,看起來最多只有二十歲。褐色的頭髮、大眼睛、高鼻樑,非常符合歐洲的審美觀。這個時候正在偷偷的看著旁邊的士兵:「看來不是強姦,只是一般的偷情,不過法國女人也太早熟了吧!」林威暗暗評價道。
「這個!」林威也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下問話,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總算是魯直了自己的舌頭說道:「把事情的經過介紹一下!」
隨著這個法國姑娘的介紹,本來就不是很複雜的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了。事情的大意就是,這位士兵顯得無聊,就去附近還沒有被戰火波及到的地方看看,剛巧碰見了這個法國姑娘,很老套的沒管住自己下面那玩意,xxoo了一番然後回到了黨衛軍裡面,由於害怕就沒有報告。事後被法國姑娘找到了黨衛軍裡面,但是令林威大吃一驚的是,這個姑娘確實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只是單純的想找到這個士兵而已。
聽到了這個事情,林威也不得不承認,歐洲對待這種事情確實和東方的亞洲非常的不一樣。這要是在亞洲,這個姑娘基本上算是毀了,更別提大大方方的來找這位士兵了。
「xxoo之後,生出了感情,這算什麼?」林威不覺又開始想問題。同時斜眼看著這個黨衛軍戰士,心說「算你小子走運,這要是希姆萊做全國領袖,就算是不槍斃你,你自己也的『自殺』。」,希姆萊對於這種問題抓得是相當緊的,至於為什麼抓的這麼緊,那是因為種族歧視,強?奸劣等人,被黨衛軍認為是有罪的,蘇德戰爭剛剛開始的時候,就有黨衛軍強?奸蘇聯女人而『自殺』的案例。當然到後來黨衛軍什麼人都收的時候,就無法保證新來的人也能遵守了。
想到這裡林威對這名法國女孩問道:「你想叫我怎麼處理這件事,槍斃這個士兵怎麼樣?」
這名法國女孩搖搖頭,顯然並不認可林威的提議。看著女孩的反應,林威就知道,這名士兵的姓名是撿回來了。然後轉頭問了士兵:「你叫什麼名字?」
「亞歷克·哈姆森,現在ss三級小隊長!」士兵顯然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行了舉手禮,大聲的回答道。林威暗暗點頭,顯然對這種處境不亂的作風十分滿意,要知道,剛才自己還當著士兵的面兒要槍斃他。
林威拍了拍,不知名的小姐,我準備讓亞歷克·哈姆森和你舉行婚禮,不過必須在我們的部隊南下勝利歸來之後!你看怎樣?至於信用,我可以以黨衛軍全國領袖的名義保證,只要我們勝利歸來,你一定可以做黨衛軍的新娘!你看怎麼樣?」林威問道。
最終解決事情,並且送走了這位法國姑娘的林威,終於鬆了一口氣。指望士兵完全依靠自己的自制力在戰爭這種高壓的環境下,保持一個人的基本準則是根本不靠譜的。但是這種行為必須得到遏制,要不然軍隊根本不能稱之為軍隊,稱之為流氓團伙還別不多。林威讓羅伯特.c.克勞福德用自己的名義下了一道命令,大意是;「依靠自己的手段泡妞,黨衛軍對此不加干涉,但是如果要是強?奸的話,就要做好被槍斃的準備!」
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後,林威終於可以按照希特勒的命令,向法國南部進軍了。事實上這次確實是徹徹底底的進軍,所有的戰鬥已經被國防軍全部擺平了,渴望戰鬥的保羅·豪塞爾將軍幾個人,這此可真的十分失望。不過也這因為如此,武裝黨衛軍的進度速度非常快。
已經6月12日,武裝黨衛軍優哉游哉的度過了索姆河,朝巴黎進軍。整個黨衛軍保持高昂的鬥志和卓越的個人操守,甚至連軍服都一塵不染,因為他們還準備著在巴黎來一場閱兵式。
法蘭西已經風雨飄搖,但是仍然有幾十個師加上馬其諾防線上面的近百萬軍隊聽從法國政府的命令,這些軍隊讓德國的勝利還存在著變數。現在的德國迫切的需要一個人物出現,來幫助德國盡快平息法國的局勢。這個人馬上就出現了。他就是貝當。
這位滿面嚴肅的將軍,眼睛碧綠,留著一撮標準的法國式鬍子,他在1917年,榮升法國陸軍總司令。在軍官學校受訓時,貝當一向主張「無須多加考慮」的繼續不斷的攻勢。這時候,機會來了,他可以大規模地實行以前的主張。他好幾次派遣配備拙劣的法軍,向德國的機關鎗隊進攻,結果都是慘敗。
這些犧牲重大的攻擊,以及總司令的缺乏才能,使當時的法軍異常灰心。因此,軍隊中發生了一次暴動。貝當立刻加以鎮壓。他把每個暴動部隊裡的十分之一的人,執行槍決。自那時起,在一部分法國人的心目中,貝當的名字使人聯想起這些慘劇,他們反而不大記起他是凡爾登英雄了。大戰之後,貝當退休了。
1925年,他又重新出現,當局叫他去撲滅摩洛哥利夫地方的叛亂。此次戰役中,他的參謀本部裡有一位軍官,就是拉羅克上校。
數年之後,貝當和這位上校在巴黎重行會面。當時拉羅克是「火十字團」的領袖,這是一個退休軍人的集團,那時已經演變為信仰法西斯主義的組織。貝當上將,在性格和訓練方面,都應該隸屬於法國反動派一流人物,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威望,授之於「火十字團。」
貝當成為「火十字團」的英雄。1934年2月暴動之後,他在杜美格內閣裡,充任軍政部長,他竭力促使「火十字團」和軍政領袖,互相親善。
貝當軍政部長的任期,非常短促,因此引起了他對政治生活的興趣。從那時起,他就一直混在法國政治生活裡面。他是一位虔誠的天主教信徒。他的思想範圍非常狹窄,限於軍事訓練方面的知識。自他在聖西爾軍官學校受訓時起,他就一直擁護**政體。
正像其他地位高貴的法國人一樣,他極端恐懼蘇聯,擁護**政體。這位一向主張採取不斷攻勢的人,八十歲之後,突然變為激烈反對英法同盟的人,痛恨蘇聯,主張與希特勒親善。
當佛朗哥在西班牙崛起之時,貝當上將替他在法國政府人員方面,竭力宣傳。在軍官學校裡,貝當一度是佛朗哥的教官。摩洛哥利夫地方暴動之時,佛朗哥在貝當麾下作戰。此時,他們兩人聯絡起來,共同反對法國。佛朗哥統治西班牙之後,貝當是首任法國駐西的大使。有一次,他在盤格地方街道上,散發麵包,給西班牙的饑民,當時西班牙大批的青年團,揚聲大呼:「打倒法國!貝當萬歲!」
在西班牙時,貝當遇見德國駐西大使斯登雷。他們成為莫逆之交。1939年9月之末,法國已和德國宣戰有一月之久,貝當還在許爾格斯修道院的禮拜堂門前,和斯登雷熱烈地握手,此事使一班政界人士非常駭異。
但是在貝當的心裡,法國永遠是第一位的,貝當認為現在這種情況下,法國已經沒有繼續戰鬥下去的實力,至於法國『共產』黨提議動員全國力量和德國決戰,更加被貝當嗤之以鼻,和戴高樂一樣,貝當知道法國現在遠遠不是德國的對手,一戰的勝利對於法國來說,是一個苦澀勝利。作為戰勝國的法國,損失之大,甚至超過了德國。一戰的勝利是整整一代法蘭西年輕人用自己的生命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