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德奧合併(4) 文 / 克虜伯
第一百零四章德奧合併(4)
林威瞅了一眼許士尼格,不情願的說道「許士尼格先生,我想你並不知道,我來的時候,路過了奧地利不少城鎮,並沒有看見奧地利的人民對德國有抗拒的行為,我看見的是,奧地利姑娘們像我們軍隊的小伙子們送花。而奧地利的人民為我們準備了食物,這並不是一場戰爭,看起來它更像一場閱兵式」。
林威沒管許士尼格的感受,接著說道「幾乎所有的奧地利人都認為,我們是一個民族,只不過在兩個國家,而他們不過奧地利政府的犧牲品,這次的行動與其說是德國侵略了奧地利,不如說是分裂的神聖羅馬帝國又統一了」。
「你閉嘴,你在撒謊!」許士尼格竭力的大喊道,聲勢倒是有幾分嚇人,不過林威肯定不會在乎這個快六十歲的小老頭。
嘶…………,忽然,尖叫的嘶鳴聲打斷了許士尼格的喊叫,從許士尼格的家裡,能看見來往的軍車正在緊張的行駛,而遠處傳來了人的尖叫聲還有槍聲。「蘭帕德,你們要幹什麼」,許士尼格像瘋了一樣衝過了抓住了林威的領子,而旁邊的蓋世太保在林威的眼色下沒有亂動。
開玩笑,就算林威現在手中沒有武器,但是如果連一個老頭都能制伏他,那麼林威可以回少年軍校在學習一次了。當然,假如林威不嫌丟人的話。
林威無視了許士尼格的暴怒,輕輕的開了口「清除異己」,然後掙脫了許士尼格的手說道「許士尼格先生,其實我到這裡來也是請你去達蒙度假,現在我給你五分鐘事件收拾一下」說著話,林威真的開始看表了,也不管許士尼格聽沒聽見自己說的話。
許士尼格愣在原地,腦子裡就兩個字達蒙,許士尼格雖然不是德國人,不過作為德國的鄰國總理,許士尼格也知道達蒙集中營是哥什麼地方,林威居然要把它弄倒那裡去。
五分鐘後來,林威一個手勢,蓋世太保把許士尼格一家帶上了卡車,和今天被抓捕的成千上萬人一樣,越過邊界,送到了德國南部的達蒙集中營。許士尼格上了卡車之後,旁邊的一個副官問道「領袖,許士尼格怎麼說也是奧地利的前總理,我們把它抓到集中營,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反正他早晚要進去」林威想到許士尼格在歷史上的經歷,含笑說道。
完結了許士尼格的事情,林威想起了重要的事,公投。然後對副官說道「現在元首已經進入奧地利了,我們要讓元首知道今天德國和奧地利重新變成了一個國家,你現在利用軍隊的軍用電台替我發佈命令,現在馬上準備在奧地利舉行公投,對了,一定要確保成功,要給一種這次合併是人民的意願的感覺」。
林威的命令馬上在黨衛軍駐紮的地區實行,各地的黨衛軍士兵開始動員自己駐紮地居民出來投票,國防軍在請示了國內之後,也開始行動,於是就在德國佔領奧地利的同一天,林威馬上開始準備舉行公投。
林威計算著希特勒的速度應該是明天到達維也納,所以他今天還有一天的時間來準備,希特勒進入奧地利之後,並沒有直接來到維也納,而是先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希特勒帶領了幾個最親近的人跑到林茲鄰近的接著在第二天,去看了看。那裡是他的老家。而他的旁邊則是魯道夫.赫斯,一行人慢慢的來到走到希特勒父母的墳前——就在希特勒老家對面的墳場裡。
他在利昂丁他的雙親的墳墓上放了一個花圈,然後回到林嗣去發表了一篇演說:在多年前離開這個市鎮時,我懷著完全和今天同樣的信仰。在那麼多年以後,我能夠使這種信仰得以實現,由此可見,我現在感動至深。如果上帝曾經叫我離開這個市鎮去當德國的領袖,他這樣做一定是賦予我一個使命,而這個使命只能是使我親愛的祖國重歸德國。我相信這個使命,我活著為這個使命而鬥爭,我認為我現在已經把它實現了。
林威利用著希特勒回到老家的時間,通過軍隊的力量在奧地利大大小小的城鎮火速樹立起了數以千計的投票站,蓋世太保也加緊抓捕不穩定分子,確保明天公投的安全。許士尼格曾經寄希望於公投鞏固奧地利的獨立地位,不過可惜,正是公投決定了奧地利和德國的合併。
5月14日,整個奧地利大大小小的投票站中,全副武裝的黨衛軍或是國防軍士兵,一絲不苟的注視著來往的人群,大家都知道對於德國來說,這甚至有可能是載入史冊的一天,大家都不敢馬虎。
雖然這樣做有可能被別的國家拍到,借此說明德國吞併奧地利,甚至說德國的武裝力量威脅民眾,已作出對自己有利的投票。但是林威認為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這種事情,反正德國這個惡名已經拿不掉了,那麼就乾脆做的徹底點,保證這次的投票不出差錯才是正確的。
早上八點開始,就陸續有人過來投票,想要找麻煩的英國記者們,雖然費盡苦心。不過仍然沒看見這些德國佔領軍對居民有一絲的不耐煩。相反來往的奧地利人不住向這些軍人揮手致意,一點也沒有受脅迫的意思。這主要由於德國和奧地利幾百年的糾葛的情感,這種情感外國人很難理解,只有他們自己才明白。
投票開始了,人們一個個耐心而富有秩序的走到投票處前面,台前的士兵也沒有絲毫威脅的意思,甚至沒有哪怕多看一眼,經過前兩天的事情,現在林威已經知道,奧地利的人也許對德國這次行動並沒有什麼牴觸的情緒。通過各地的軍統電台,每一處的情況每個一個小時就會像林威報告一次。林威整理之後在報告給希特勒。
希特勒在家鄉的祭拜已經結束了,聽了奧地利正在舉行公投的消息,雖然希特勒對此次的行動充滿信心,不過還是決定親自來維也納看看。公投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5月14日下午,希特勒才凱旋地進入他曾經在那裡流浪過的奧地利的首都維也納。
不過,衣錦榮歸,回到這個他認為曾經冷待過他,使他在青年時期過著飢餓困苦的流浪生活,而現在又極其熱烈歡迎他的前帝國首都,使他處在一種欣喜若狂的狀態中。
來到維也納之後,希特勒迫切想知道這次公投,奧地利對他的態度。雖然希特勒留給林威的時間很有限,林威也知道不可能取得歷史上希特勒那麼高的贊成率,不過林威仍然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根據現在的統計結果,奧地利99.75%的人都投了贊成票」。
「這是真的麼?蘭帕德」希特勒激動地說道,希特勒沒有理由不激動,因為這次的計劃雖然準備了好幾年,不過實行起來未免比較倉促,再者時間太短,使得希特勒無法猜透奧地利民眾的心思。所以其實希特勒並沒有很大的把握一定會讓奧地利人心甘情願的和德國合併。
「當然,元首!我們都是一個民族,只不過由於種種原因變成了兩個國家,我們本就是一家人」林威保持著一貫的嚴肅,或許和古板的軍官們在一起時間過長,沾染了一些他們的習氣,不過好像希特勒很希望林威這樣。
希特勒似乎難以掩飾住自己的興奮,一會站起來,一會坐下。好半天他問道「蘭帕德,自從我認識你,你總是有各種各樣的辦法或建議,現在我想知道,你對奧地利現在又什麼看法」。
「元首,奧地利應該永久的消失,它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林威沒有管希特勒微微變色的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說下去,蘭帕德」希特勒雖然心裡不悅,不過還是讓林威接著說。
「元首,奧地利的名字存在一天,有些不死心的人總是想方設法來讓他復活」林威偷偷掃了希特勒一眼,看著他若有所思。接著說道「這些人雖然沒有大的危害,不過確很煩人。我們雖然可以保證絕大多數的奧地利人的想法是和我們一致,不過在暗處的破壞分子一定會利用我們的疏忽來煽動奧地利的人們反對我們」。
希特勒畢竟是一個奧地利人,乍一聽林威的話,心裡肯定不舒服。不過他現在是德國的元首,凡是都要以德國利益優先,萬一自己死了之後,奧地利鬧起了獨立,他死了都不瞑目。
希特勒坐在沙發上沉思,他現在已使它同德國合併了起來。奧地利的古老德文名字東部帝國,也應該被取消了。好半天希特勒終於做出了抉擇,「蘭帕德,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是,元首!」林威開心的笑了,希特勒終於在德國和他的祖國奧地利中間做出了抉擇。
林威心中已經有了計劃,逐步讓奧地利人忘記奧地利這個名字,柏林方面用區的行政單位來管理這個國家,區大體上相當於歷史上的邦或其他國家的省。維也納也變成了德國的一個城市,一個區的行政中心,讓它漸漸的和普通的德國城市一樣,而不是一提起維也納就會想到奧地利的首都。
希特勒不費一彈,而且沒有受到大不列顛、法國本來可以武力壓倒他的干涉,就為德國增加了700萬子民,而且獲得了一個對他將來的計劃具有莫大價值的戰略地區。不僅他的軍隊在三面包圍著捷克斯洛伐克,而且他現在還擁有了維也納這個通向東南歐的大門。作為前奧匈帝國的首都,維也納長期以來一直是中歐和東南歐的交通和貿易中心。現在這個神經中樞落在德國人的手裡了。
位於英國首都倫敦威斯敏斯特,威斯敏斯特區白廳旁的唐寧街,一所喬治風格建築物。這個不起眼的地方就是唐寧街10號,是現任首相張伯倫辦公的地方,象徵英國政府的中樞。
雖然唐寧街10號是君主的御賜禮物,但由於它面積狹小,長年缺乏維修,又建在沼土之上,歷史上不少的首相都不願意入住,有些首相甚至有意將之夷平。此外,由於英國首相一職至19世紀仍然未有明確的確立,因此唐寧街10號以往常常由其他官員入住,在當時不可算是真正的首相府。
不過時至今時今日,唐寧街10號已經成了英國的政府的象徵。此事68歲的張伯倫正在和英國的另一個強力人物,外交部長安東尼?艾登進行爭論。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內維爾,你為什麼不組織德國的行動,雖然現在德國比起前幾年強大的不少,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們英國動一個小指頭。那個德國的小鬍子就得乖乖的滾回德國」安東尼?艾登一邊伸出小指一邊大叫道。
張伯倫甚至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不帶一絲煙火氣的說道「安東尼,不要這樣,我們需要一個強大的德國幫助我們英國抵擋住蘇聯人的威脅。現在歐洲需要的是和平,我們要做的是確保住歐洲來之不易的和平。再者上次的大戰給我們造成的影響還不夠麼,大洋彼岸的美國藉著我們和德國人血戰的時候,已經悄然發展起來了。如果歐洲再次爆發戰爭,我想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不,德國比美國更有威脅,你沒忘了上次的戰爭麼」安東尼?艾登質問道。
「我當然記得德國人的作戰能力」是人就知道上次大戰其實是德國和整個協約國作戰,張伯倫當然也知道。於是接口道「所以我才幫助他們,讓德國足夠強大,強大到足以抵禦蘇聯對歐洲的野心」
「內維爾,你錯了,你這是在玩火。我不會同意的,我要彈劾你」安東尼?艾登站起來怒氣沖沖的走出去。
「彈劾我?」張伯倫眼神一瞬間變得十分可怕,「我才是對的,我這麼做對英國才是最有利的」。
這次會面的不歡而散,讓安東尼?艾登何張伯倫的關係,直接降到了冰點。僅僅幾天張伯倫就利用保守黨在議會的優勢把安東尼?艾登趕下台。接替他的是哈利法克斯勳爵。柏林對這種更動表示歡迎。在伯希特斯加登最後通牒之後,張伯倫在下院發表演說稱,"在伯希特斯加登所發生的,只不過是兩位政治家商定了改善他們兩國之間關係的某些措施……看來很難認為,只是因為兩位政治家商定了兩個國家中的一個國家的某些內部變動,就可以說,一個國家已為另一個國家的利益而放棄了它的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