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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七十章 逆境 文 / 涉農

    對不住大家了,下一章更新晚點再送上!)

    從小到大都可以說是主角的柳夏卓在遇到徐碩之後,偶爾綻放光彩,也只是襯托出某人的光彩奪目,昔日能夠和北京地下巨梟把酒言歡的潘家園頭號人物,如今竟也成了別人的一個小小跟班,也不曉得以前一向以浪-蕩子自居的柳夏卓對於現如今的生活是否有怨言。

    拋過去一支煙之後,徐碩看著靠在寶馬760後備廂旁的柳夏卓問道:「那幾個傢伙怎麼樣?」

    「交朋友做生意的話還是劉明和齊毅成比較靠譜一點,前者畢竟是政府部門出身,結成息息相關一榮俱榮的同盟,一般情況下不會捨得兩敗俱傷,後者雖然游手好閒,但是經過你那番敲打之後性子應該也有所收斂,畢竟以前還是有點人脈放在那裡,做什麼事情的話還是可以事半功倍的。至於那個王文雖然人沒什麼意思,但是背後卻是嘉德這個靠山,如果能夠有點接觸的話,還是可以的,至於那個楊永昊,我不怎麼知道,也就沒什麼發言權,不過我感覺你們洗手間的那檔子事多半是演給外面人看的。」柳夏卓緩緩道,將幾個人分析了一個遍,一頓酒兩個多鐘頭的冷眼旁觀,他對這幾人多多少少都有了一點心得體會。

    「劉明和王文,如果談妥的話,大抵是可以做成一些大事的,都是些長線的大魚,齊毅成這種有奶便是娘的貨色,如果用短線操作的話也可以,不過我沒想到楊永昊那邊你會看得那麼透。」徐碩笑道,雖然說到這邊只不過是堪堪小半年的時間,但回想起來卻已經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那種物是人非的感覺,摸了摸下巴,徐碩似乎是想琢磨出來一點什麼滄桑的思緒,但沒奈何確實沒有傷春悲秋這方面的天賦,只能就此作罷。

    「阿碩,看得出來,男孩女孩那倆台柱子對你有意思。」柳夏卓笑瞇瞇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對於這方面,柳夏卓的興趣依然是不減當年。

    「停,停,咱是老實人,從來不指望齊毅成那犢子說的什麼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生活,一來沒那個精力,現在我恨不得一個人劈成兩半,一半好好在外面,另一半認認真真的耕耘咱媳婦那塊責任田,再者說媳婦雖然嘴上沒怎麼說,但實際上管的也是頗嚴的,上次公羊然給我送來了幾張所謂的陶冶身心健康的島國大片,被她搜出來以後,幾天沒讓我碰她,差點沒把我憋死,不怕你笑話,我當時真是想坦白從寬,請求政府的寬大處理,沒辦法啊,媳婦太水靈,怎麼看怎麼吃都不會厭。」徐碩哈哈大笑道。

    柳夏卓微笑不語。

    「你說楊永昊這個人究竟怎麼樣?」徐碩緩了一會,終於還是把心頭這塊大石頭扔給了柳夏卓。

    「這個年輕人也算不錯,聽人說楊家的那位老爺子曾經說過如果楊永昊是長門長子的話,楊家的生意不用多想日後自然就是他繼承的,只可惜是二門生養的。所以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說當楊家的掌舵人是沒有什麼希望,既然知道自己沒戲,一般人大多都是吃喝玩樂罷了,把老祖宗辛辛苦苦賺下來然後給子孫輩留下來的東西趕緊敗光才是這些沒希望的二世祖的本份,可楊永昊算是一個例外,十六歲的時候就給家裡談成了一筆七位數的生意,高中一畢業,托福直接拿高分考上了哈佛商學院,在哈佛也是每年都拿全額獎學金的好學生,有能力,有心胸,有耐心,如果以後楊家到了他手上,大方向估計是不會有什麼錯。」柳夏卓看來對這位楊家二門的長子很是下過一番研究的功夫,娓娓道來,不加思索。

    「能不能拉到咱們這邊?」徐碩陰測測接著道,「要是再不行,也讓他走楊成的老路。」

    「他和楊成不一樣,一耳光打到楊成臉上多半是要再還一耳光回來的,可到了他臉上,多半他還會笑瞇瞇的問你一句手打痛了沒有,這不光是先天的關係,還有後天的原因,楊成自幼被當成獨苗栽培,自然是一大堆長輩期望值高,心氣自然也就高,受不得別人半點的侮辱,可這楊永昊打從娘胎裡下來,便被人視作爭家產的種,不管做的多好都不會被人看在眼裡,即便是被人看到了,也會被自動忽略掉,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他只有更多的表現自己。逆境能把一個人廢掉,但也不能否認這才是把一個人塑造好最好的辦法。」

    「有道理。」徐碩對柳夏卓最後的這句話深以為然,隨即陷入沉思,喃喃道:「如果等等我去新疆的話,咱們這邊必須做好這小子驟然發力的準備,示弱示好,但是示不出來人心,咱們這邊大多數事情都是剛剛接手,所以磨合的還比較嚴重,各種矛盾即將凸顯出來,但咱們總不能等問題出來了再抱佛腳,所以柳哥,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必須當好這個主心骨,讓咱們的人全部都動起來,每個人都有事做,就不會想的那麼多。」

    柳夏卓沒抬頭,煙頭抖了抖,把煙灰抖下來,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徐碩一別柳夏卓之後趕緊開車回了小區,等李青羊把車聽到樓下之後徐碩趕緊溜下車,從後備廂裡面掏出一瓶礦泉水,走到路沿上,掏出兩根煙,抓緊時間消滅掉以後,擰開瓶蓋,灌了幾口,剩下的漱口用,出去和人談生意回來的時候一般都是帶著滿嘴的煙味和酒氣,所以車上備著這麼一瓶礦泉水便很重要,徐碩最喜歡的便是自己仰頭漱口的那一瞬間,微涼的燈光透過窗簾,徐碩喜歡這種暖洋洋的感覺,每當這個時候,他就可以知道,這個世界這個國家這個城市還有一個女人在等著自己,自己不是孑然一人,他希望這個媳婦可以把這件事做到兩個人都是白髮蒼蒼,直到自己再也沒有力氣出去闖蕩為止,搖搖頭,把嘴裡的水吐出來,把這個過於傷春悲秋的思緒吐出來,走上樓,按響門鈴,等夏墨開門,然後一把把她抱起來,嚇她一跳。

    也許是因為今天晚上那兩個台柱子太過撩人的原因,很容易的便挑起了徐碩在胸中隱匿著的原始欲*望,也許那兩個台柱子是很招人眼球的異性,也許是很多男孩女孩喝酒男人的意-『淫』對象,但可惜今晚和她們喝酒玩遊戲的不是其他的雄性牲口,而是徐碩,同時這個男人還深深的喜歡著一個在他身後不管原因默默喜歡著他的女人,從一開始,這兩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便注定只能是輸家。

    抱起媳婦扔到臥室裡的那張大床上,徐碩沒再多做任何言語,眼球裡炙熱的光芒已經暴漏了他的心思,夏墨還是有點反抗,但最終還是在徐碩孜孜不倦的勾引下動情,她的這種矜持,在此刻徐碩的眼裡不過是另外一種春-藥罷了。

    一曲終了,夏墨抱住了身上的這個男人,她從來沒有讓徐碩做任何安全措施,因為夏墨很簡單的想為身上的這個男人生一個孩子,不矯情,不虛偽,就是這麼簡單,終歸還是要傳宗接代,開枝散葉,如此這般,起碼她不會在以後見到徐碩的父母時感到問心有愧,再者,她很希望看看她的男人能把自己的孩子調教成如何驚采絕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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