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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五章 胭脂扣 文 / 涉農

    按照上章說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徐碩來了這邊之後忙裡偷閒看書的時候還是看到了那麼一點點少兒不宜的東西的,看到書上描寫的如此唯美而煽情的東西,而今又是美人在懷,所以心中便有點小邪惡起來。

    低下頭,一口就銜住了夏墨微微張開的唇瓣,軟滑如玉,瑩潤之數應該也不過如此。

    接吻,是一種古老而風行的示愛方式,也是一種甜蜜的享受,世界上不同民族都樂於接受它。接吻能給人一種愛情的美感,情人之間只有開始接吻才能真正體會愛情的甜蜜滋味。現代心理學告訴人們,93%的女子都盼望情人吻她,而男性也喜歡去吻自己所鍾愛的女子,因而接吻接吻是男女之間共同的需求和願望。接吻還伴隨著熾熱真摯的愛情和喜悅的心理情感體驗,它有助於產生和諧愉快等積極情緒。如果按照戴思蒙·英里斯的說法:這種方法今天看來似乎不衛生,但作為一種哺育嬰兒的本能,人類保持延用了百萬年。這種原始人本能的接吻顯然是現代人類接吻的起源

    如果現在這位大師站在徐碩面前的話,徐碩肯定會二話不說一個大嘴巴抽上去,那是你他媽-的有口臭,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表達人類內心的感情的想法,怎麼會是一種不衛生的習慣。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碩感覺嘴裡慢慢的開始發乾,舌頭僵硬麻木。

    一切好像都不用人教,就是那麼水到渠成的過來,此時二人早已躺倒在了床上,徐碩的手無師自通的往少女的衣服裡伸去,一路上都是羊脂玉般觸感,徐碩閉著眼睛頭埋在夏墨的耳邊,手越來越往上,二人只感覺彼此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夏墨伸出手按住了那個正要翻進內衣裡的手,睜開眼睛盯著徐碩的眼睛,然後往下看了看自己胸口上凸起的那一塊,鼓起了勇氣伸出雙手抱住了徐碩的頭,又把自己火熱的唇遞了過去。

    只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褪下,身上的涼意越來越重,夏墨閉上了眼睛任憑徐碩在自己身上折騰,過了一會卻發現沒了動靜,夏墨睜開眼睛看了看,只看到自己面前是一雙滿帶著強烈的侵略意識,還有一張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而滿頭大汗的臉。

    徐碩看到夏墨睜開眼睛,指著夏墨胸前那個胭脂色的胸衣,嚥了口唾沫,訕訕的說道,「這個我不會解。」

    夏墨本來就已經通紅的小臉更紅了,手往身後做了些小動作,然後閉上眼睛不再出聲。

    徐碩伸出手輕輕一拉,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拉下。

    夏墨感覺自己胸前的那一對圓潤在徐碩下巴的鬍渣刮刺下有點癢癢的,然後被溫暖的包裹,夏墨終於明白為什麼在宿舍的時候問那些夜不歸宿的姑娘們的時候,每個人都支支吾吾不說然後再顧左右而言他。

    男女之事上原本就是男人所佔據的主動權更多一點的,不久之後,夏墨嚶嚀一聲,然後兩隻手環住了徐碩的頭,用力的往自己胸口按去。

    最後的時候是誰指引誰,或者誰引導誰,都已經不再那麼重要,一陣身體像被劈成兩半的疼痛之後,夏墨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淚水,伸出手抱住了這個正在她身上的男人。

    這麼快,這麼早,自己原本也沒有想過會這麼快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到了這個男人手上,夏墨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所以這個男人不會是因為臉蛋才喜歡上自己,自己的身材也並不是太好,至少在自己宿舍裡也不是最好的一個,這個世界上比自己漂亮比自己豐滿的女人太多太多,不過留給夏墨思考的時間並不多。

    徐碩俯下身在夏墨眼角輕輕吻了一口低聲道,「後悔麼?」

    夏墨搖了搖頭,這是她在小區看著那棵蓮霧的時候就已經想過了,女人的第一次可以說是一輩子最寶貴的東西,那麼更需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喜歡自己的人來托付,總比在某個夜裡被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佔有會讓自己心裡稍微舒服一點,這一輩子總不能像那棵蓮霧一樣,孤零零的站在湖中間,任她枯榮,任她凋零,都只是孤零零的一人。

    夏墨看著額頭上正往下滴汗的徐碩,伸出手將徐碩臉上的汗擦去,然後抬頭把自己的唇瓣塞到了徐碩口中。

    靜默的時間過去之後,一室的春光終歸拉上了帷幕,徐碩翻身倒在床邊,夏墨伸出手將床頭的燈摁開,然後轉過臉看著這個剛剛佔有了自己的男人,一瞬間淚流滿面,這便是這個男人所說的在西藏所留下的戰果麼。

    胸口上的傷痕張牙舞爪的綻放著花朵,夏墨伸過手在徐碩胸口上的傷口上輕輕摸了摸,「還疼麼?」

    徐碩搖了搖頭,「不疼了,早就長好了。」

    夏墨沒說話把臉貼在在徐碩的胸口上,徐碩感覺自己的胸膛上有濕熱的液體流過,正要低頭往下看,聽到胸口低低傳來一句,「怎麼會不疼呢,就算是你不疼,我也心疼。」

    徐碩抱了一會夏墨,等懷裡的小姑娘睡著了,然後輕輕掀開被子,走到窗口,拉開窗戶,點上了一根煙,看著窗外並不算漆黑的夜空。

    很多事情不是說你做過之後可以忘記便可以忘記的,徐碩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這個女孩子為他付出了多少他記在心裡,如果這輩子背叛了這個女人那麼自己真的連畜生都不如了。

    徐碩不知道身後的夏墨此時根本就沒有睡著,徐碩下床以後她就睜開了眼睛看著這個站在窗口上抽煙的男人的背影,夏墨記得自己在看李碧華的《胭脂扣》的時候看到過一句,『我說我在等一個命中注定之人出現,然後銘心刻骨的愛上一場,不計得失,不計成果,這是十八歲孩子的幻想,很好,可惜二十一歲的成人承受不起,只是不願將就罷了,就像以琛對以玫說的:而我不願將就。』

    夏墨不是十八歲的孩子,所以不會有那種幻想,但是她還是想找一個命中注定的人,談上一場永不分手的戀愛。

    因為將就這個詞可說是世界上最惡毒的詞語之一,是那種處於一種即噁心又平淡之間的心理,這個詞比赤裸裸的噁心還要讓人心生厭倦,因為疲倦所以將就,因為將就所以不愛,因為不愛所以疲倦,這就像是個惡性循環,以琛不願將就,夏墨更不願將就,所以她選擇了徐碩。

    徐碩把煙抽完之後,走回床邊,把身子塞到被子裡然後將自己的胳膊悄悄地從夏墨的頸下伸過,之後在環住了夏墨的肩膀,夏墨好像覺察到了些什麼,把腦袋往徐碩的耳邊拱了拱,然後像一隻小貓咪一樣睡去。

    徐碩伸過頭在夏墨光潔如玉的額頭上輕輕啄了一下。

    此生定不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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