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六十四章 行動方案與可能性 文 / 悠悠如昔
「我什麼時候說過是釋放河蟹光環，這種天怒人怨的超級大殺器了！」沐羽晨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徹底的，讓通訊頻道進入了靜默狀態之中。「大家都是天朝人！雖然是不同位面！不同歷史時期！河蟹那玩意的恐怖！大家都深有體會！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欣欣！你說隊長是不是在我們走後，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傷到腦子了啊！」宋妍刻意的壓低著聲線，用一副鬼鬼祟祟的聲響在通訊頻道裡，做出了與趙欣類似切切私語的動作。
「大概！」趙欣雙唇間淡淡的吐出了，這樣充滿著清冷的兩個字眼。
「嗯！有可能！大約是吃了山上的野生蘑菇了哦！好厲害的毒素啊！就是不知道隊長有沒有保存樣本！要是能夠提煉出來的話！以後肯定能夠用得上吧！」致力於樓歪歪的猛火同志，口吻淡定的開口說道。
「呃！你們都給我正常點！」額頭有些隱痛的沐羽晨說道。
「最不正常的就是你的隊長！」宋妍和猛火和聲般的接口說道。
「那就是你們隨便打斷本隊長發言的緣故！現在麻煩諸位遺忘掉自己的嘴巴！聽著！」語調中浮起一絲火星的的沐羽晨，在通訊頻道的安靜中滿意的繼續說道：「黑山的本土勢力分為燕赤霞、鬼魂軍團和千年樹妖姥姥三個派別。」
「從實力的角度來講！燕赤霞最弱！鬼魂軍團次之！樹妖姥姥最強！不過！由於樹妖姥姥被封印！所以在力量的表象上！她貌似被錢兩者壓制著！那麼我們再來談談大家，心底最關心的核彈問題！」
「考慮到樹妖本體那強悍的質地，刨除掉聶小倩連同樹妖姥姥，一起被和諧掉的風險存在！以及核諧光環可能引起的其它勢力關注！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想要問諸位，那就是你們確信自己已經做好了，在核輻射環境中作戰的準備了嘛？」
假如將核武器的殺傷力定義為百分之百，那麼爆炸形成的直接衝擊波會佔據其中的一半，高溫殺傷力大約會佔據百分之三十五，特殊殺傷力既阿爾法、貝塔、伽馬和中子流，所組成的輻射大約佔據百分之五。剩餘的則是讓人類最恐懼的那種，少則數年長則數萬年的污染。
對於人類而言，瞬間的大威力炸彈。只要地球能夠承受，那麼無論使用多少，都不存在所謂的心理負擔，哪怕無數人都將在那爆炸的。火光中被瞬間化為粉塵，徹底的消散在這天地間，哪怕無數人類文明的結晶，都會在毀滅中徹底被抹去，只要土地能夠重新被佔據和利用。那麼重建和人口繁育並不是什麼問題。
核諧光環之所以造就的世界和平，最大的要素就在於其那恐怖的，核輻射長期殘留的特性上。沒有人會希望戰爭最終勝利的結果，獲得的僅僅就是一大片荒蕪的，甚至連野草都無法生長出來，且沒有任何人能夠居住的土地，沒有利益的戰爭根本無法運轉起來。
沐羽晨口中的『核輻射』環境作戰，徹底的讓承受著玄陰聚魄陣。那隱藏壓力的幻世隊清醒了些許。甚至連宋妍都沒有開口叫囂，自己擁有的各種裝甲武器能夠，保證自己在輻射環境中順利作戰，畢竟沒有人比作為武器製造商的沐羽晨，更瞭解這些產品的各項性能指標。
「而且！核諧光環的所製造的各種隱性矛盾！也是我們必須要去考慮的問題！比如使用這種範圍殺傷性武器之後，作為土著劇情人物的燕赤霞。以及他那位師兄可能的態度變化，當然我最擔心的其實還是無限空間的反應。畢竟這裡不是星河艦隊那種核爆無壓力場景。」
「更何況！我們還有其它更好的選擇嘛！眾所周知！葉片是樹木進行光合作用的最重要部分！所以事實上，我們只需要讓黑山上那些。看起來怪噁心的紫黑色樹葉，一夜之間全部都凋零乾淨就行了！」在同伴們的安靜聆聽中，沐羽晨終於說完了想說的話。
「隊長！你說的是美軍曾經在越南大面積使用！而現在則被哥倫比亞政府應用於，古柯田清理的那種落葉劑嘛！？」條件反射般明白沐羽晨隱喻中，所描述物品究竟是什麼的猛火，用露出思索思維的口吻鄭重說道。
「相比起核武器！落葉劑無論成本又或者殘留後遺症！都比起前者幾乎都可以忽略不計！假如能夠生效的話！」面對正題宋妍也沒有找茬抬槓，而是認真思考後才繼續說道：「隊長！你之前也說過了！黑山上的樹木！都被千年樹妖的妖力！進行了一定程度上的異化！」
「千年樹妖姥姥使用妖力這種媒介，對黑山上樹木進行引導性異變，與其說是對物種遺傳的變異，還不如說是一種特殊意義的增強！這種增強的目的就是為了，提升樹木光合作用的效率，無論樹葉變為紫黑又或者根系結成網絡，一切的變化都是為了這個目的而服務的！」
「這種妖力的作用並未從根本上，修改植物本身擁有的遺傳結構，事實上除去光合效用的提升之外，這些樹木的本質與其它植物，幾乎不存在任何意義上的差別！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落葉劑，是否能夠發生作用的這一問題。」沐羽晨解答著宋妍提出的疑問。
「那麼樹妖可能進行的干預手段呢！既然它能夠增幅光合作用的效率！那麼更進一步的操縱植物的生長速度，想必也不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吧！假如出現這種情況我們要怎麼般呢！？」詳細描述著自己疑問的趙欣問道。
「大家都知道能量守恆定律吧！植物的生長除去各種有機物和無機物，消耗性的能源物質也是必不可少的！雖然我不知道妖力促進植物生長，所需要的具體比例究竟是多少，但黑山上數百萬棵的樹木，極少程度也是一筆非常龐大的數字。」
「落葉劑這種東西化學結構簡單！材料足夠無論多少都能夠輕鬆的煉成出來！而按照空中霸王強化型的速度來演算，覆蓋整個黑山至多半小時就完全足夠的！而且這個時間還會隨著熟練度的提升，而進一步的存在縮短的彈性空間！理論上減少百分之三十是不成問題的！」
「假如千年樹妖乖乖的認命，那也就算了！要是那老妖怪一定要拼消耗！那我們自然就要讓它這個土鱉見識一下，現代工業文明對環境的可怕殺傷性！而且負責落葉劑播撒的！也不僅僅就是葉琳一個人！考慮到效率和安全方面的問題！會有九架無人機配合葉琳一同行動！」
「必要的時候！它們會專門替葉琳擋刀！盡力保護她的安全！」頗有幾分大哥豪邁感覺的沐羽晨，說著說著就似乎有些不那麼對味了起來。只聽他學著小瀋陽的腔調說道：「至於損毀的戰鬥機！小琳呀！不如我們一家一半相互平坦怎麼樣！隊長做點小生意負擔也挺大的呀！」
「正常戰損！你就不要想著偷奸耍滑了吧！隊長！」葉琳都還沒有來得及表態，宋妍就直接動手摀住了，女孩那為緊緊閉合著的淡色嘴唇。緊接著她十分興奮的說道：「反正你按照你的煉金術士能力！材料足夠的話！隨隨便便就能夠製造個百十來架的！」
「百十來架！你以為是過年朝鍋裡下餃子呢！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啊！」表情苦楚的沐羽晨可憐兮兮的說道。
「那要不然我給你幾車那個學名叫做核桃仁糖果，你不曉得它究竟又多火！天朝審計局都已經將它列入硬通貨計算數據中了！人家對換美金都和黃金一樣用克來計算！於是核桃仁糖果被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親切稱呼為切糕。」宋妍的臉上刻著不差錢這三個字豪爽說道。
「切糕啊！恩！這個可以有！各位面通用！就連外星人都愛它！應該能夠在劇情世界換到不少的材料！」用九架智能化五人戰鬥機，換來了幾車切糕的沐羽晨。臉上的頓時露出了奸詐的笑容，十分愉快的接受了宋妍的提議。「那麼我們再來談談落葉劑之後的問題！」
「由於樹木被妖化的程度的不同！相比起普通的樹木！那些能夠在夜晚化為妖鬼的妖樹！假如真的混在遍佈黑山的森林中的話！那麼由於對落葉劑抗性的差異性質！必然會讓它們露出馬腳！進而暴露出其存在的位置！？
「綠魔網絡和瑤星會全程！對你們的播撒過程進行追蹤！並對細節範圍進行比對！假如到時候真的又意外發現的話！不要客氣！直接轟它娘的！順便看看能不能賺點獎勵點！彌補一下各種武器彈藥的損耗！」
「不過我個人認為！這些被千年樹妖改造的妖樹！不太可能直接暴露在外！畢竟燕赤霞這個傢伙也不是吃白飯的！所以更大的可能性就是，玄陰聚魄陣將那些妖樹，在白天用幻境盡數都隱藏了起來。」
「不過即使這樣也不算是嗎問題！在摧毀掉千年樹妖姥姥依靠，黑山上數百萬樹木建立起來的。那個龐大能量網絡之後，即使玄陰聚魄陣不會崩潰，但能量潰乏必然會引起能夠，陣法中能量循環網絡的震盪，進而出現一些平常不會出現的漏洞！那時候就是我們的機會了！」
「至於那些那只四處遊蕩的鬼魂軍團！至少在瑤星的掃瞄中！是沒有它們存在的！請記住！那些傢伙傢伙不僅麻煩而且還會飛！假如意外遇見的話！一定不要與對方發生糾纏！」沐羽晨在結尾是非常鄭重的說道：「假如陷入對方的合圍中！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夠突圍出來！」
「雖然並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證明！但是按照常理的角度來進行推算的話！那些木質化妖魔白日聚攏的位置！很可能就是玄陰聚魄陣的關鍵節點！」趙欣靜靜剖析著沐羽晨的話，一直等到他說完才繼續說道。
「畢竟燕赤霞也說過！那些遊蕩在黑山上的妖鬼！並未千年樹妖分裂和嫁接出，那些妖樹時的本來目的！而是玄陰聚魄陣失去支持者之後，樹妖中吸收陰氣和殘魂的本能演化。所以假如真的存在幻陣！那麼它一定就是為了保護這些節點。」
「這種可能性很大！你這麼一說！我甚至懷疑！這些妖樹的妖化過程！存在著無限系統修正的痕跡！畢竟燕赤霞對比賀琴的描述。從類似武者的劍客變成的劍修，由此推斷能夠力敵五個崑崙弟子，且僅僅只是被封印的千年樹妖，絕對不是什麼肉腳的貨色！」
「再加上玄陰聚魄陣！這個巨大的不利性範圍場地！百萬計算的那些木質化妖鬼，以及來源不明的那隻鬼魂大軍！從劇情的整體難度來講！白銀中位！顯然多少有些被低估了！」從其它角度分析證明著的沐羽晨。十分贊同趙欣所做出的判斷。「那麼破陣的可能性就變大了！」
「不過到目前為止！這些都是猜測！假如能夠從燕赤霞口中。套出更多關於玄陰聚魄陣的信息，甚至於獲得他更加直接的幫助和配合的話！那麼破陣這個玄陰聚魄陣的可能性！應該會獲得更大的提升！燕赤霞的師兄也能夠幫上忙！」宋妍從自己擅長的角度提出著意見。
「的確是這樣！我們與燕赤霞之間！已經建立起了初步的信任！只要在此基礎上！表現能夠破解陣法的實力！那麼就算我們不多說！燕赤霞也為主動幫忙的！刨除任務的因素之外！大鬍子對樹妖姥姥的仇恨！遠超出我們許多！」對此沐羽晨胸有成竹的說著。
「的確！畢竟千年樹妖的手裡！沾染著燕赤霞三個師兄的血！這筆賬！無論什麼都難以洗刷乾淨！絕對是死仇！根本毫無任何轉圜的餘地！這樣倒是省卻了一番手腳！不過燕赤霞的那個師兄怎麼般！賀琴描述的劇情裡！兩人可不太對付的！」
「再不對付！兩人也是師兄弟！按照古代的倫理關係！那可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這個時代的師兄弟情誼！可不是天朝教育產業化之後。那種盲目擴大的流水線生產！就是現代同學關係也是很親密的了！何況修道的時間都是用年計算！說不定人家師兄弟還是發小呢！」
沐羽晨和宋妍少見的認真談論著，關於幻世隊與劇情人物之間的關係。
「你們的關係果然很好呢！」葉琳突然間插了一句說道。
「正事就是正事！該抬槓還是必須抬槓！這個叫保護我們的合理權益！」宋妍很認真的說道。
「隊長我可是一項與人為善的！大家都知道的啦！」黑心軍火商很流利的自誇著。
「那麼初步的計劃安排就到此為止！隊長！麻煩你讓瑤星用黑山的地形！製造出一個模擬的虛擬空間！讓小琳熟悉一下作戰的環境！我們就在此靜靜的等待著！你帶著燕赤霞和聶小倩歸來了！」趙欣客氣的總結著說道。
「沒有問題！預訂的支援戰機也會添加進去！正好讓葉琳熟悉下配合的問題！同時瑤星會設置一些敵人！增強戰鬥的真實性和針對性！」沐羽晨的語調同樣非常溫和。「那麼晚上見吧！諸位！」
「你倒是沒有忘記繼續對新人賣好呢！」中斷綠魔網絡聯繫的沐羽晨。嗅探著空氣中那腐爛的迷濛，漆黑眼瞳中冰藍閃動的同時。神情淺笑間低語著搖搖頭說道：「生命不息！鬥爭不止嘛！不過！麻！麻！這樣也總比一汪死水要好多了！」
腳底踩著猶如軟泥般的腐殖質，風中細碎的莎莎聲響搖曳而出，午後陽光帶來的那種暖意，正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而重新的被灰敗深林中那種。彷彿沉澱般存在的陰冷感氣息，悄然無聲的一絲絲驅逐，樹葉間隙中灑落的悉數眼光，似乎都隱約中冷然了起來。
靜靜的從森林中重新走上那些，彷彿自然分界般出現的山道上，枯黃的衰草無精打采的，伴隨著光禿禿的灌木叢，點綴著環境中的那種沉寂氣息。不遠處一個個粗大的樹木。色澤紫黑的妝點著山巒的色澤，然而不久沐羽晨的眼前就亮了起來。
「果然！任何事物的美感！都是需要相互承托的呢！」望著眼前那顆繁盛樹木上，在陽光下閃爍著鮮艷光彩的葉片，以及樹冠下群星般點綴的花叢，沐羽晨感歎著這樣說道：「不過燕兄！為什麼聶姑娘還沒有醒過來呀！？」
按照沐羽晨離開前對聶小倩，全身血氣活動恢復狀況的估計。小狐狸應該早就已經醒過來了才對。然而此時此刻，聶小倩那柔弱的身影依舊如之前。沐羽晨離開是的那樣俯臥著，昏睡著白色花叢中的黑色石台上。不過小狐狸的臉上卻明顯的好轉了。
「多休息一會！可以減少封魔印殘片的影響！」燕赤霞十分直接的說道。
「哦！這樣呀！也好！」目光與燕赤霞的視線相對，沐羽晨淡淡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