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兩百一十三章 走向岔口的分支 文 / 悠悠如昔
第兩百一十三章走向岔口的分支
上條當麻的自我意識被壓制之後，他體內甦醒的力量接管了身體，並完全的釋放了全部潛能。可惜面對沐羽晨那無法逾越的差別，少年所能夠做的僅僅是掙扎稍許，兩人動作矯健的在圓形的相互動作中，對壘般的相互對抗了大約兩秒終時間，緊接著天平就自然傾斜了下來，將勝利理所當然的轉向了沐羽晨那邊。
「你那可笑的幻想！就讓我用這只右手徹底粉碎掉吧！」上條當麻口中充滿著熱血感覺，傾注著夢想執念的勝利宣言，被沐羽晨一字不差的複製了出來，然而他那平板的聲調中流淌著的，卻是一種與躁動的青春少年，截然不同的沉靜與冷漠氣息，那是時間沉澱留下的痕跡。
被源念凝聚出的暗金色金屬甲冑，如同第二層皮膚般裹著的手甲，隨著沐羽晨的右拳撞向了，上條當麻那模糊不清臉孔的右側。僵硬的金屬突破了褐色的泥漿，然後將少年的臉頰擠壓出了，一個明顯朝著耳廓那邊聚集起來的脂肪凸起，緊接著失去緩衝的牙齒就動搖了起來。
上條當麻彷彿被七十碼的跑車撞上，橫空飛出大約二十米左右之後，又在滿是泥漿的地面上，足足翻滾滑行了大約三十米左右，才堪堪將身體承受的力量都卸向了地面。少年的自我意識似乎還未甦醒，躺在泥漿中的他失去般一動不動著。
沐羽晨下手的技巧非常非常的有分寸，否者剛剛那命中上條當麻腦袋的一拳，直接就能夠將他的頭顱如同爆裂的西瓜般，將鮮紅的汁液灑落十米範圍的扇面。不過沐羽晨絕對不會做那麼不理智的事情，否者就算亞雷斯塔沒有什麼反應，少年體內寄宿的那個玩意就夠糟了。
「上條當滿本人很好虐殺！但前提是！你能夠撐過對方死掉後，那個正體不明力量的報復！否者，既然上條的右手能夠重新長出來！你有什麼理由否定！對方沒有長個新腦袋出來的可能性呢！」沐羽晨看著泥漿中最菜的男豬腳之一，腦子卻念叨著對方真正難纏的地方。
在上條當麻失魂落魄的這個似乎，那座粉碎了少年夢想的劍刃山丘，卻隨著沐羽晨的意念化為了虛無。前方之風那穿著黃色變種洋裝的身影，又一次的出現在了泥漿遍佈的地面上，更加怪異的是昏迷的少女身上一個傷口也沒有。
「打擊的課程上完了！那麼接來下應該給點甜頭才對嘛！」用念動力將前方之風的身體托起，沐羽晨將被念力針刺昏的少女拉向了自己。「那麼作為修復關係的謝禮！前方之風這個妹紙就送給你了！不過她的傷勢還是要稍稍處理下才行！萬一現在死掉那就不太好了！」
「主人！一方通行的黑翼剛剛覺醒！理由依舊是木原數多試圖用手榴彈，完全抹殺掉一方通行的**！」就在沐羽晨處理前方之風體內，由於混亂魔力導致的出血時，瑤星的聲音透過綠魔網絡響了起來。「御阪美琴和茵蒂克絲已經進入獵犬部隊據點大樓！」
「手榴彈餘波對最後之作的威脅！外加上木原數多長久毆打的繼續，點燃的一方通行的潛在能力嘛！蘿莉控加上受虐狂屬性！還真是個危險的傢伙呢！」沐羽晨一邊回答一邊繼續忙碌著。「那麼按照原劇情中的描述感覺，後方之水現在應該也出現了吧！」
「就在連接通話的同時！後方之水從東京東部區域，突破了學園都市的隔離牆，直接闖入了第十一學區！由於天使領域依舊存在的關係！對方的移動用術式遭到了壓制，現在正以大約每秒十五米的速度，憑借身體力量朝著這邊突破過來！預計最後一刻鐘會發生接觸！」
沐羽晨的介入導致了天使領域，被茵蒂克絲干涉解除的延遲，進而影響了後方之水的運動速度，進一步的拉開的更加大的時間空隙，所以瑤星才會優先通報一方通行的境況，然後才說明後方之水的行動。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呢！那麼要不要給後方之水！稍稍打個招呼呢！」時間搓搓有餘的沐羽晨，有些糾結的與接下來的行動方針。「聖人與神之右席的雙重屬性！不知道真正面對的時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有趣情景呢！」
「後方之水敢於單兵突入天使領域籠罩的學園都市，那麼就證明他依舊具備著維持局面的實力！那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對方，聖人命格所賦予的神之力，沒有受到天使領域的壓制性影響！」瑤星不太看好沐羽晨的突發奇想，用事實清楚的理由隱晦規勸般說道。
「後方之水的履歷可是相當精英的呢！沒有成為神之右席前的傭兵時代，他就曾經先後擊潰過俄羅斯成教的精銳部隊，以及西班牙星教派對不列顛第三皇女的襲擊！」沐羽晨默數著後方之水當年的戰技，貌似贊同瑤星意見般的說道：「這傢伙是個老兵！很清楚戰場的殘酷性！」
「茵蒂克絲與御阪美琴與一方通行和最後之作達成接觸！茵蒂克絲開始以歌聲干涉御阪網絡。」瑤星對沐羽晨通報著最新的狀況，然後少女萌萌的聲音建議說道：「主人！天使領域解除後！後方之水的移動速度將大幅提升！行動計劃必須加快才行了！」
「原本應該是這樣沒錯！但也不盡然哦！瑤星！」沐羽晨說著突然緊閉其了雙眼。
通過綠魔網絡與沐羽晨精神的鏈接，瑤星能夠捕捉到他的腦域波動，正猛烈的擴張向了學園都市外。智能少女很清楚那是沐羽晨以同源念力，基於御阪網絡同源電磁波原理，所建立起來的腦域網絡相互連接的波動，不過她卻有些不明白沐羽晨為什麼樣這樣做。
「哇哇！隨手佈置下的一招閒散棋子！這個似乎起到的作用意外的玄妙呢！」重新睜開雙眼的沐羽晨眼瞳中幽光浮動，他對摸不著頭腦的瑤星這樣說道：「假如只能夠使用超能力的話，對付完全狀態的後方之水，的確沒有任何勝算呢！但雙方都無法用全力的話！就能夠玩玩了！」
「不過在此之前！……！咦！居然這麼快就怕起來了呢！上條少年！貌似又要對你多增加點評價才行了呢！不對！那點滴如間稍縱即逝的幻滅光點？」正要對瑤星解釋什麼的沐羽晨，突然間發現上條當麻居然動了，緊接著他從少年身上發現剛剛，被自己忽略掉的原劇情細節。
由於沐羽晨過早的介入了劇情中，上條當麻與前方之風的第二戰，並在一瞬間摧毀的少女的抵抗，所以原劇情中又她落揭示出的，即使風斬冰華失去了自我的意識，卻依舊守護者這座城市中居民的事實，並未被呈現在上條當麻的面前。
不過事實就是事實，哪怕能夠永遠的掩蓋住，卻也並不妨礙其本質的存在。於是乎被沐羽晨一拳ko的上條當麻，用自己的身體驗證了一把風斬冰華，那看似脆弱性格中隱藏的堅韌守護意念！
「混蛋呀！原劇情中前方之風被上條當麻揍暈的時候！怎麼每見到風斬冰華博愛的心呢！莫非這又是幻想殺手附帶的，對妹紙的吸引力引發的奇跡！可惡的人生淫家！忽然好想再扁你一頓呀！豈可修！」沐羽晨控訴般望著除去右臂之外，身體其它部分磷光晦暗泯滅的少年。
原著中上條當麻與後方之水第二次見面時，後者差點直接將前者給直接的秒殺掉，在上條當麻重傷進而失去意識昏迷的時候，天草式的五和對少年不斷的施展治癒魔法，並最終貌似發揮輕微作用的將他喚醒了過來，但就傷勢而言卻幾乎沒有任何改善。
所以，幻想殺手對超自然力的抹殺效應，應該是被上條當麻右手直接接觸的力量，至於對右手以外地方產生的效果，正確的說應該是一種介於抹殺和排斥間的效果，只有如此才能夠解釋為什麼，五和的治癒魔法喚醒了上條當麻，卻有對少年的傷勢完全沒有起到作用。
（當然也有可能是上條當麻，在重傷昏迷中感覺到了，五和妹紙正處於危險中，進而小宇宙爆發覺醒了『愛』的能力，然後從後方之水武器碾壓的效果中恢復了清醒。對於這種完全沒有合理性可言的『主角』概率，沐羽晨個人表示必須無視掉才行，太不科學了！！）
不過現在沐羽晨卻必須對這一判斷，進行進一步修正性的補充界定，那就是幻想殺手對身體其他部分的擴散效應，存在著某種排斥或者抹殺的界定上限，只要施加在右手部位外的超自然能量，能夠超越出這上限並保持能量的持續，那麼超自然能量就能夠影響上條當麻。
「不愧是集合了學園都市近兩百萬能力者，最終統和形成的天使領域的核心！能量強大的居然能夠填滿上條當麻，這個無底黑洞核心的周邊範圍！試探出理論上存在的上限！」沐羽晨驚歎的看著上條當麻身上，那細微中不斷附著和泯滅的光點，由衷的在心底這樣說道。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風斬冰華，那充滿溫暖光輝的守護意念保護，才能夠這麼快從沐羽晨黑手下，恢復意識甦醒過來的上條當麻，彷彿剛剛睡醒般睜開了雙眼，緊接著他就整個人彷彿觸電般，瞪起雙眼徹底斯巴達了起來！
「幻覺！？？？？幽靈？？？？」視線中出現沐羽晨暗紅身影的上條當麻，猛然間想起了被打暈前的事情，然而同時倒影到少年眼瞳之中的，那個安靜漂浮著的黃色身影，卻有讓他不自覺的產生了一種，自己似乎依舊在夢中的錯亂感。「前方之風不是被劍刃丘陵埋葬了嘛？」
上條當麻十分丟人的閉上自己的雙眼，然後嘴巴唸唸有詞的又一次重新張開，眼前依舊相同的畫面讓少年十分苦惱，於是他似乎有想到了另外一種如可能性，比如泥漿倒灌進腦子裡所引發的幻覺！思維錯亂的上條當麻用手抹起了，已經在自己臉上覆蓋了一層的泥漿。
「完全清醒了就快點給我站起來！前方之風身上那個會讓，對她產生敵意的人昏迷的魔法，必須要盡快的解除掉才可以！這種事情我一點經驗都沒有，還是你的那只右手最合適呢！」沐羽晨用日常的口吻對上條當麻說著，但被頭盔擋住的臉卻讓少年無法看清表情。
「剛才我們打了一架對吧！？而且前方之風也被劍刃的山丘埋掉了對吧!?」思維依舊處於混亂打結狀態的上條當麻，一邊回憶一邊搖晃著腦袋四處打量，理所當然的少年的視野之中，並沒有出現那座記憶中的山丘。「果然是在做夢呢！哈哈！太好了！」
上條當麻明顯是在逃避著現實，又或者說是逃避剛剛那一種，被沐羽晨刻意營造出來的，理想被撕扯的支離破碎的境遇，少年那飄忽口吻讓沐羽晨十分蛋疼，他無法容忍眼前的刺蝟頭就這麼，輕飄飄的就將自己辛苦的設計否決掉。
「喲！少年！看來你還沒有從夢想破碎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呢！那麼，請你向後看！你答應過茵蒂克絲要拯救風斬冰華的吧！很可惜呢！到現在為止你什麼都沒有做到！而且你之所以能夠這麼快醒過來，還要多虧了失去自我意識的風斬冰華呢！你身上的光就是最佳的證明！」
「還有！不要那麼多廢話了！快點過來破壞掉前方之風身上的術式！否者，我現在就殺掉她！看看能不能解除魔法效果！」沐羽晨冷靜而刻板的對上條當麻說著：「假如無法解除的話！不知道那些昏迷的人！以後還有沒有可能醒過來呢！貌似很有趣呢！」
「被冰華保護了嘛！？」上條當麻望著試驗中平常的右手，有些不知所云的說道。
「尼瑪！你的右手能夠抹殺一切超自然能力！天使也不例外！換左手看看！應該還能夠找到點痕跡！」沐羽晨捂著臉對上條當麻咆哮般說道。
「這光是……？」上條當麻遲疑的抬起自己的左手，剎那間如同幻覺般暗淡的點點光輝，就在少年的眼前徹底的泯滅掉了。「消失！消失了？？」
「大概是看你恢復了意識！不在需要保護！所以將力量收攏恢復了吧！畢竟你的那種體制很浪費能量呢！」沐羽晨輕輕的揮動起右臂，然後一百五十米外移動大樓的廢墟，就被念動力直接掀掉了一層，露出了下方被掩埋起來的，原本正在那些建築物中活動的人類。
「而且你不是唯一個受到保護的！看起來！周圍那些廢墟裡的人！也都被那些磷光保護起來了！雖然昏迷了但卻毫髮無傷呢！失去了自我意識卻依舊如此溫柔，很難想像一種給人怯弱感覺的風斬小姐，會擁有如此充滿著勇氣的守護之心呢！」
「風斬在坐著自己能夠做的事情呢！我也不能夠失去自己的勇氣！要更加努力一些才行呢！」上條當麻望著廢墟中被磷光裹的人類，他抬起頭望向那些天空中落向那些光點，卻有不斷閃耀著危險電光的天使之翼，彷彿從中攝取到了什麼東西般說道。
「廢話真多！信不信！我現在繼續大婚你！然後自己用的右手，解除前方之風身上的術式！然而將她非處理掉！」有些不耐煩的沐羽晨那麼左手一揮，漂浮的前方之風就化為肉彈飛向了少年。「給你機會就不要磨磨蹭蹭了撒！」
「啊！！！！？」傻愣狀態的上條當麻直接被，沐羽晨投擲的人肉暗器壓倒，掙扎著的少年雙手胡亂揮舞著，在前方之風的黃色變異洋裝上，貌似意外般的不停撫摸著，又一處主角福利在大宇宙意識的影響下上演了。
直接製造出眼前景象的沐羽晨，那隱藏在暗金頭盔下的臉部額角，不自覺的浮起了清晰的井字紋路。沐羽晨有些搞不懂眼前的景象，究竟是一種不幸照成的意外呢！又或者是上條當麻故意的表演！又或者實際上連少年本人，都已經分不清這種虛幻和現實的差別了！
「那個魔法存在的最大可能性，是前方之風舌頭上連接的那個鎖鏈十字架！雖然作為男同胞我很理解，青春期青少年滿腦子的漿糊！但是請你務必先完成正事！然後隨便你怎麼樣我都無所謂的！」語調不自覺陰沉起來的沐羽晨，渾身籠罩著無形的低氣壓說道。
「學長！學長！這是個意外！真的只是個意外呀！」上條當麻掙扎著從前方之風的懷中，將自己那張被泥漿擠滿的臉挪動出來，手舞足蹈言語慌亂的哭喊著解釋般說道。
「意外嘛！？嘿嘿！希望茵蒂克絲和美琴會接受你的解釋！」帶著一種『祝你安息』的祝福語調，沐羽晨對少年結案陳詞試的說道：「不要磨磨蹭蹭的了！辦正事！咦！又有人過來這邊了！似乎不是朋友！呆在這別動！你要是敢逞強的話！就等著被被撕咬和電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