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一百七十章 所謂的「人」 陰謀論調 文 / 悠悠如昔
第一百七十章所謂的「人」陰謀論調
「性格內向、氣質柔弱、溝通能力差……，但風斬冰華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呢！」雖然沐羽晨說述說的都是缺點，但說著說著他自己就微笑了起來，他默默的在心底這樣獨白著。_del_logo_「既然亞雷斯塔一意孤行！那麼就讓我這個看不過局外人！好好的補充些人生的定義吧！」
「知道嘛！冰華！能力者這種東西出現在這顆星球上，也不過才是最近六七十年的時間而已呢！而最初那一片成為能力者的人類，也一樣作為少數派中的少數派，被當時的部分宣傳媒體和被操縱民眾，如同剛剛那個入侵者稱呼你一般，被稱之為怪物呢！」
「領先時代半步的人是天才！領先時代一步的人是瘋子！人類的歷史中充滿著這樣的例子！所謂的主流文化和秩序世界，所形成的頑固性社會準則，不允許太過超前的東西存在，因為那樣會社會利益集團的劃分，產生類似重新洗牌的破壞性效果。」
「對於外界而言！很多時候所謂的先進進步，最終都會被各種各樣的利益集團，以和諧穩定等等亂七八糟的借口，以及那些被這些借口所綁架的人，所構成的勢力謾罵、攻擊和詆毀，一旦自身所固守的既得利益受到威脅，我們都會自然而然是反對和對抗！如此而已！」
「為什麼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能力者，都生活在擁有高大圍牆的學園都市中，這不僅僅是為了保護技術不被濫用，也是為了婉轉的迴避那些即使在現在，也依舊是將我們視為怪物的那些人，那些人或許正在被時代逐漸的淘汰掉，但這些人依舊擁有著不可忽視的勢力。」
「我們能力者正逐漸被大眾接受著，哪怕那些依舊稱呼我們為怪物人的後代，也無法阻擋我們這個少數群體的不斷增加！能力者擁有著人類夢寐以求的才能，每一種能力者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我們獨特，我們強大，我們先進，我們代表著人類期待的未來！」
「你的身體是由各種各樣的aim立場，通過模擬人類所有的以知數字和數據，進而組合、搭建和塑造出的不穩定形態。但風斬冰華哦！你既不是上條當麻也不是茵蒂克絲，更不是現在將你摟在的徐暮雲，你會哭！會笑！會悲傷！會怯懦！你就是你，你就是唯一的風斬冰華！」
「人類存在的的定義就是什麼呢！是我們所擁有的血肉軀殼嗎？但在克隆技術已然成熟的今天，一個按鈕外加十八萬日元，就能夠製造出無數的這種軀殼了呢！人類之所以獨一無二，源於我們對於生活的思考與體驗，最終所形成的那獨一無二的靈魂！」
「是你擁有靈魂的呢！我的靈魂根植在生物細胞之中，你的靈魂根植於aim立場核心裡！除此之外，我絲毫找不到我們之前的任何不同！我現在僅僅摟著的風斬冰華是溫暖的，少女的輕柔方向縈繞在我的鼻尖，我們同樣屬於這個獨立於世界外的學園都市！」
「所以風斬冰華哦！不要為那些莫名其妙的指責感覺悲傷！那不過是一些即將被時代所拋棄著，在最終時刻所發出的如同敗犬白的悲鳴！真是因為心中懷有著這樣那樣的私慾，所以這些居心叵測心靈陰暗的傢伙，才會如同蟑螂般從角落裡跑出來！就是希望能夠噁心到你！」
「你懂什麼……！！！嗚嗚嗚！！！！！」
「不要說話！不要說話！否者……。」
雪莉.克倫威爾對沐羽晨此刻的言辭，表現出了異常激烈的劇烈反抗，然而魔法師才剛剛開口而已，上條當麻的幻想殺手就封殺了她的嘴巴。沐羽晨稍稍側臉給了幾米之外，那兩人一個冷徹心扉的淡淡凝視，隨即就將任然在掙扎的魔法師無視了。_del_logo_
「所以我們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將眼前礙眼的蟑螂直接一腳踩死！免得這些傢伙繼續污染整個世界！」沐羽晨那種並非叫囂的冷然語調，遠比雪莉的癲狂尖嘯更有說服力。「比如現在只要我願意的話！那邊那個毫無半點女人味的傢伙！隨手就會被瞬間碾成模糊的肉醬！」
沐羽晨這番絕不和諧的言辭，雖然小眾卻充滿真心誠意，風斬冰華或許並不接受，這種完全充斥個人片面理解的東西，但毫無疑問少女重新開始了思考，而非如同原劇情中那般，在負面情緒下狂躁的暴走狀態。
「所以冷靜下來好好的想想！哪些人是真正對你重要的人！哪些又是根本沒有價值的路人甲！哪有存在則是剛剛那種蟑螂！」沐羽晨緊摟著風斬冰華的雙臂稍稍鬆開，他以毫釐之差目光炯炯的凝視著少女的眼瞳說道。
「作為人類！你必須學會用審視的目光去分辨夥伴！認清那些真正關愛著你的人！而不是如同剛剛一樣，為了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就搞得自己如此狼狽不堪！你完全不需要那麼在意陌生人的態度！否者我們這些朋友可是會吃醋的哦！」
漸漸恢復正常思維神智的風斬冰華，眼神明顯恢復了最初的靈動色彩，性格善良卻又內心嬌羞的少女，眼瞳中不斷閃動著的粼粼波光，充滿著下意識想要躲開沐羽晨視線的感覺，然而少女卻極為克制的忍耐著，不經意間這位人工天使向前邁出了一步。
「這樣多好！我們的風斬冰華終於回來了！」沐羽晨抱著懷中的風斬冰華站了起來，少女剛剛碎裂的軀殼，此刻已然被aim立場修補完畢了，正經了半天的某人終於忍不住說道：「其實呢！冰華！你不戴眼睛的樣子也很可愛哦！」
「啊！！！！！……」風斬冰華有些不安的扭動著身軀，渾然沒有意識到她那傲人的曲線，對於異性所擁有的強力刺激效果。
「茵蒂克絲要是看見你現在的樣子！不知道小修女會多麼的生氣呢！那時候，她大約會氣憤的直接用牙齒！將似乎完全沒有幫上什麼忙，還特地製造出了一些亂子的，那位可憐的上條當麻先生，渾身上下都用牙齒撕咬一遍吧！慘不忍睹！慘不忍睹啊！」
瞬間就在那堅挺綿軟的緊貼觸感中，不自覺近身體稍稍移開些許的沐羽晨，充滿著對於自己敗退行為的氣惱情緒，抱著大家來找茬的心情可憐的上條當麻，在路人旁觀狀態之下不幸的落水了。
「呃！！！！！！！！」完全能夠想像到那種畫面的上條當麻，幾乎下意識就渾身冷顫了起來，騷年完全沒有申訴自己無辜的想法，因為茵蒂克絲不會接受這樣的理由，頓時不幸的他大聲驚叫了出來。
「私慾！你們這些傢伙懂什麼！」趁著上條當麻遭受打擊的空擋，雪莉.克倫威爾掙脫了騷年，對自己發言權慘無人道的封堵，沉浸在回憶中的魔法師慘痛的叫嚷道：「所之所以來到這個討厭的地方！就是為了組織二十年前悲劇的重演……，嗚嗚嗚！……。」
魔法的嘴巴才恢復了幾秒鐘的短暫自由，就重新就上條當麻的左手封堵了起來，少年用一種彷彿等待審判般的目光，望向正手牽風斬冰華雙眼目光冷然，卻又猶如利劍般隱含鋒芒的沐羽晨，然而瞬間上條當麻的眼神就化為了堅定。
「又中二了！」沐羽晨在心底評價著此刻的上條當麻，臉上卻繼續保持著生人勿進的冷淡，只見他張嘴這樣對那邊的兩人說道：「上條！讓她說！我到想聽聽她口中的那個悲劇！究竟是些什麼東西！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一時半會！我們也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超能力者假如使用魔法的話！那麼**就會遭到破壞！」完全墜入對過往回憶中的雪莉，瞬間擺脫了三流小說中的貴族模板，化身為了一位超於心靈創傷的角色。「大約二十年前，英國清教和學園都市內，有部分人想要讓魔法和科學攜手……。」
「稍等一下！你也是英國清教的人！？」上條當麻直接打斷雪莉.克倫威爾問道。
「沒錯！」雪莉完全沒有隱藏身份的意圖，非常乾脆的就承認了自己歸屬勢力。
「聽故事！上條！」對於絮絮叨叨的囉嗦不感興趣，沐羽晨直接催促著魔法師的後續。
「二十年前！我們英國清教和學園都市攜手，共同將各自的技術和知識集中在了同一個設施中，嘗試著對超能力和魔法進行結合，藉以創造這個世界上前行的術，結果……，後來英國清教高層對我們展開的追殺……，艾莉絲是學園都市的能力者，也是我的朋友……。」
「白癡！」沐羽晨毫不猶豫的這樣評論著，眼前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了，卻貌似依舊天真的魔法師，科學神教中最強大的那項技能，也就是對於世間一切的懷疑，正從他的嘴巴裡悄然的綻放出花朵。「英國清教高層的追殺！嘿嘿！你們以為！自己的行動不是高層默許的嘛！」
「…………。」雪莉.克倫威爾沉默了，整個地下街的聽眾都沉默了。
「二戰時期！德國戰車幾乎君臨整個歐洲！而唯一沒有被地方！就是不列顛島！那時候歐洲內戰！你們應該與羅馬正教達成了協議，雙方都沒有對正常戰場進行干預！所以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關於密碼機enigma的故事呢！」
「算了！看來你們這些魔法師都學習近代史的！」望著眼前雪莉那充滿著疑惑的面孔，沐羽晨無視了同樣表情的上條當麻說道：「密碼機enigma是二戰德國戰車通訊系統的主要保障！你們不列顛在那場戰爭中破譯了這種機器！最終掌握了德國戰車的軍事調動確保了勝利！」
「但是呢！這種勝利卻不是毫無代價的哦！」沐羽晨說話的語調轉為陰森，那是一種對老古董進行科普的惡趣味。
「不列顛情報部門曾經破譯過，德國戰車對你們本土城市，進行大規模轟炸的機密情報！但是為了保護密碼機enigma的破譯！當時的首相選擇的無視這條情報！接下來的事情也就理所當然那！那座城市的平民死傷了數十萬人！不列顛的戰爭情緒被求生欲所驅動！最終你們在美洲的支持下，獲得了那場戰爭最終的勝利！」
「魔法師！道理是一樣的！簡而言之，成王敗寇！假如你們當時成功了的話！那麼高層自然就出來摘桃子！可惜你們失敗！所以理所當然的！它們就要義正言辭的！卻討伐你們這些失敗的叛逆者啦！」
沐羽晨刻意用重音強調著『失敗』這個字眼，並飽覽著魔法師此刻臉上那副，彷彿好像即將『壞掉』一樣的有趣表情，然後他繼續火上加油一般的補充說道。
「你這次來學園都市經行破壞活動！是獲得了清教中某些派系支持的吧！」雪莉.克倫威爾此刻的表情非常精彩，沐羽晨不由得微笑著繼續補充說道：「讓我不妨更進一步的來猜猜吧！那些派系提供的不僅僅是幫助！或許你行動的方式、目標和計劃！都是對方替你安排下拉的！」
「我們和你們一定要徹底的分離才可以！否者別說是爭執和衝突，有時候就算是互相理解心情也會帶來厄運。魔法師和科學家只要過著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曾經的悲劇就不會重演了！」雪莉.克倫威爾逃避著沐羽晨著問題，她高叫著堅定著自己的意志信念。
「你動搖了呢！魔法師！不願意承認嘛！？可憐的傢伙！即使身為被拋棄的棋子！卻依舊渾渾噩噩的愚蠢盲目著！」沐羽晨憐憫的望著眼前的魔法師說道：「你自己也知道所謂的隔絕是不現實的吧！你認為這種辦法能夠解決問題！明明一把年紀了還這樣頭腦不清醒。」
「自認為高尚的想要奪取無辜人的生命，嘴巴裡卻口口聲聲的叫囂著什麼，阻止過去的悲劇繼續被重演！不要開玩笑了！你以為魔法側和科學側的領導！都是那種腦袋空空如也的白癡嘛！假如無法找到魔法和超能力衝突的解決辦法！誰會去費心費力重啟那種計劃！」
「不過是自己找不到可以解決的辦法！就在矛盾中選擇了別人提供的稻草！不過是自己恐懼於過往的那些心傷，就將所有的智商都下拉都了自己的等級！可悲的人啊！！你根本就沒有找到自己真正的信念！只是盲目的被如同提線木偶般操縱著，單純的感覺自己必須做到什麼。」
「上條！除去**層面的摧毀之外！我不太適合面對這種傢伙呢！無法溝通也無法理解！空洞的軀殼！可以交給你來解決嘛！不過假若覺得麻煩的話！……。」對於雪莉.克倫威爾所秉持著虛無信念，沐羽晨有種吐槽到不能的無力感，於是這個包袱被甩向了上條當麻！
「反正擊倒對手又沒有獎勵！」某人肚子裡這般懶散的說道。
「請務必再給她一次機會！請務必交給我來處理！徐學長！」上條當麻對於收尾的事情一點都覺得麻煩，少年臉上露出了鬆了一口氣的明顯表情，他激動的這樣回應著沐羽晨的期待，摩拳擦掌的差點歡呼躍雀了起來，看來沐羽晨真的給了騷年很大的壓力呢！
沐羽晨牽著風斬冰華那稍顯冰涼的手掌，拉著她沿著來世的道路快步奔跑了起來，系統冰冷的任務完成提示音悄然散去，完全被打擊的失去抵抗精神的雪莉，顯然已經不再具備任何威脅了，剩下的事情上條當麻會處理好的。
「接下來就是幻想殺手的熱血表演時間了，這裡自然也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呢！」沐羽晨可憐兮兮的，對身旁的風斬冰華哀求說道：「幫幫我吧！冰華！後面那些受傷的警備員！一個人處理起來可是很麻煩的呢！」
「嗯！……」
念力繃帶、念力銀針、念力線……，源念讓沐羽晨幾乎就是個，能夠隨意移動的活動醫院，哪怕一些中型手術都不是問題，在冥土追魂手下學習的這段日子，某人可不是靠著混日子，就獲得這位學園都市中隱藏boos青睞的。
風斬冰華唯一的作用就是看護那些，已經進行過緊急處理的重傷人員，呃！與其說看護不說用『看著』這個詞語更加恰當，沐羽晨所希望的事情僅僅就是，讓風斬冰華從這些血性還未泯滅的人身上，尋找到她自己所期望活得的信念，這些老師的素養可槓槓的呢！
「已經沒有其他傷員了吧！」完成眼下最後一個傷員的處理工作，用念動力將那個警備員放到地面上，用簡陋無匹規劃的床位上之後，沐羽晨對一旁的黃泉川愛穗確認問道。
「剛剛那個已經最最後一個了！真的是多些你了！」黃泉川愛穗很爺們的用力拍打著，沐羽晨那貌似一塵不染的肩膀，隨即頗為失落的這樣說道：「沒有想要最終入侵者居然是由你們這些一般平民解決的！而且其中還有小萌老師的學生！我果然沒有教書的命呢！」
「上條當麻那種極品！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哦！！」
「對了！你不會對那個女孩子下手吧！作為老師！我可是不會允許的哦！」
「呃！想法很不錯！但她還是個孩子呢！」
「你也比人家大不了多少吧！」
「你不也就比我大幾歲嘛！這個算是暗示嘛！黃泉川老師！」
「去死！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