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大義滅親 人性之心 文 / 悠悠如昔
大義滅親，一出左丘明《左傳.隱公四年》：子從弒君之賊,國之大逆,不可不除。故曰大義滅親。二出周公聖人，誅兄放弟，大義滅親。為維護正義，對犯罪親屬不徇私情，使受到應有懲罰，雖然聽起來貌似非常的偉光正，但對於任何人而言都必然是個艱難的決定。
無論東方或者西方，人們對於自己的血脈親緣，更多的都是以包容的態度，去面對起所犯下的錯誤。即使是在近代本源世界的華夏，在刑訴法的修改中也處於人性，刪除了所謂「大義滅親」法理上的存在，讓一般案件中與犯人有親屬關係的人，獲得了聚集出庭作證的權利。
上條當麻對於上條刀夜的記憶，模糊到了甚至都有些不太清楚，對方本來究竟是什麼摸樣的程度，但兩者之間那先天血脈牽起的親緣，卻是無論什麼理由或者借口，都無法去磨滅和迴避的，畢竟他們是血肉相連的父子。
沐羽晨不理解為什麼在原劇情中，上條當麻能夠那麼輕易的開口，將自己的父親上條刀夜指認為，引發天使墜落世界的幕後黑手，莫非上條騷年就是在大義滅親？上條心中的正義已然超越了一切嘛？這樣的上條當麻突然讓沐羽晨心中，對這個人升起了那麼一絲的寒意。
你會希望自己的父母、親人、朋友，在自己犯錯誤的時候大義滅親嘛？在華夏有句話叫做民不舉官不究，至少從沐羽晨本人的角度上來講，他不太希望遭遇這樣的大義滅親。從普通人的道義上講出賣大約就是如此。沐羽晨絕對不會欣賞一個出賣自己父親人。
至於對與錯！情與法！那就是官老爺們需要衡量的事情了！升斗小民終日辛勤勞作不停，卻就連呼吸都在不停的繳納的，所謂維持國家運轉必須的稅收，就連死後也逃不出這個怪圈，那麼多錢某些人重要做點事情處來嘛！大家各司其職，我顧情，你執法！社會自然和諧了！
又何必讓人去做那些。即使的確是為了別人好，卻在未來一直被人指指點點。錯脊樑骨的齷蹉事情呢！什麼都要小民們自己去承擔的話，那我們的錢就是徹底的白花了，這樣說起來也不符合所謂的道理嘛！
然而現在就在一切即將發生的時候，真實的上條當麻在沐羽晨的眼前，滿臉陰鬱滿心糾結的沉默起來了。雖然上條少年此刻這樣的表現。多多少少影響沐羽晨的計劃，但從他本人的內心角度來講，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上條當麻，才是更加符合他期望的主角。
或許是由於上條當麻心中的正義感，少年並未反駁沐羽晨的疑問，而是選擇了現在這種緘默的態度。任由他自己發揮想像去揣測。少年那純淨眼瞳中混亂的輝光，充分的證明了他此刻內心煎熬，但沐羽晨卻依舊不得不緊逼下去。
「這張照片什麼有什麼不對勁嘛？上條當麻同學！你是不是發現了一些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東西呢？」沐羽晨一開口就將眾人的視線。全都吸引到了那張看起來，除去人物搭配組合有些古里古怪，其餘就在正常不過了的家庭合影上。
天使墜落的影響不僅僅在於內外的交換，這項大魔術甚至通過因果律規則，將注入照片、文檔和電腦數據等等，所有與交換雙方相關的資料，都進行了徹徹底底的完全交換。所以對於神裂織火、土御門和莎夏而言，這張被因果律逆轉的照片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
「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抓到了那個進行天使墜落的魔法師！你們會怎麼樣去做呢！？」連續的三個假如從上條當麻口中說出，少年的聲音最初聽起來有些顫抖。但當他說完是一種堅定的味道，卻從那安定的聲音中隱約透露了出來。
沐羽晨那隱藏在頭盔和面罩中的雙眼中。瞬息間就經過了那麼一縷閃爍的精光。身為高中生的上條當麻到底，還是個生活在象牙塔裡的學生，情急之下居然就這樣非常直接的，從言語中暴露出了上條刀夜的身份，但無疑少年已然做出了自己的決定，他要用自己的雙手去保護父親。
同樣領悟到上條當麻話語中，那份隱藏意味的還有土御門，這個看起來非常古怪和滑稽，實際上內心卻非常明銳和細膩，且對無血緣妹妹鍾愛無比的蘿莉控，不過圓滑的間諜同樣感覺到了，自己這位摯友此刻心內的變化，所以他選擇了沉默的短暫等候。
「你知道引起天使墜落的凶獸是誰了？上條當麻！」神裂織火幾乎迫不及待的問道。
神裂織火擁有非常完美的上圍弧度，按照某個原則她此時此刻的表現，完全符合不均衡發展所導致的，大腦思維程度上的某些硬傷。可女聖人真的是這種胸大無腦的人嘛！？不對！應該說代表著十一區女性範本的神裂織火，早就習慣用七天七夜去代替思考了，否者這些年茵蒂克絲也不至於如此嘛！
「解除天使墜落一共有兩個辦法！」沐羽晨沒有繼續磨磨唧唧的心情，他非常直接的點出了找到魔法師的主要目的。「第一，直接幹掉身為魔法師的那人！第二，摧毀在天使墜落魔法陣的儀式場所！找到那個發動天使墜落的兇手後！我們所要做的事情就是這樣的二選一！」
「沒錯！無論是第一種選擇，又或者第二種選擇，實際上都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在具體的執行過程中，我們還必須考慮那名魔法師本人，是否會不知悔改的再來一次！假如是那樣的話！第一種選擇才是最合適的！」土御門緊隨著沐羽晨這樣說道。
「我同意花襯衫的意見！」沐羽晨不緊不慢的接口說道。
「黑罐頭沒意見了！大姐頭！你呢？」土御門伶牙俐齒的回擊同時，對英國清教的本次行動的，主要負責人神裂孩子後問道。
「和那個魔法師談談的確是必要的。假如對方能夠保證不再施展天使墜落，那麼只摧毀魔法儀式現場就夠了！」從未在任務中親手奪取生命的神裂織火，旗幟鮮明的表達出了自己一貫的作風。「那麼作為俄羅斯成教的代表！莎夏，你的意見呢！」
「回答一，天使墜落必須被解除！」在稍稍那麼沉默了一下下之後，被天使附身的莎夏這樣說道。「問題一，天使墜落的兇手是誰！」
這樣的回答對於神裂織火等人而言。大約被理解為了一種默認的態度，但那隱晦的小小不自覺規避。卻讓沐羽晨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沐羽晨不確定天使能不能說謊，但毫無疑問沒有大象會對那些，完全對自己構不成威脅的螻蟻說謊……
而她所表達出的必須解除天使墜落的態度，從側面清楚的說明著，為了回到天上自己應該存在的位置。隱藏在莎夏軀殼中的那位天使，唯一重視的是最終事情的結果，至於達成這個目的所需要的過程，神之力加百列一點都不關心，它的意志就是如此的純粹。
「那麼接下的事情就不會出現太大的變動了！應該吧！」沐羽晨測度著加百列此刻的心意，卻又對於用人形卻揣測神性信心不足。不過事到如今好歹是盡人事安天命了吧！
隨著代表俄羅斯成教莎夏的表態，被在場的魔法師理解為默認，眾人的視線焦點就不約而同的，重新聚攏到了上條當麻的臉上。被灌注的上條少年臉色有些晦暗。他強迫著自己開口指認父親為兇手，卻始終支支吾吾的無法說出來。
「算了！讓上條少年說出那樣殘酷的結論！對於他而言有些太殘忍了！那麼就由我來代替說明我自己的猜測吧！最後你之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就好了！」將大義滅親與上條當麻剝離開，沐羽晨看著被自己逼迫的滿頭大汗的少年，頗為善解人意的這樣開口說道。
「上條當麻是本次天使墜落的源點！按照我們龍組所推斷出的魔法發動時間，那時候和他在一起的就只有上條一家人，外加上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潛伏到了，海神民宿中的雙重人格火野神作，之前我們被這個精神病給誤導了……。」
「我不是精神病！我不是精神病！」被眾人遺忘的火野神作。聽到模樣粗提起自己的名字，突然暴躁的開口大聲叫嚷道。
「堵住這個白癡的嘴巴！我們說到哪裡了！對我們被火野神作誤導了！現在排除了這個傢伙的干擾。那麼最有可能發動天使墜落魔法的，也就是當時在海神民宿的上條一家了！原本這些和魔法界完全無關的人。似乎都不可能被判定為兇手的。」
「但是參考剛剛上條當麻同學，看見那張全家福時的情緒變化，那麼這也就說明那張全家福中，有一個人的摸樣並未受到天使墜落的影響。眾所周知上條詩菜被茵蒂克絲替換了！所以最後剩下的那個嫌疑犯就是，上條當麻的父親上條刀夜天生！對吧！？」
「沒錯！」隨著沐羽晨抽絲剝繭的推論結束，魔法師的視線有重新集中向了，臉色變得越發難看的上條當麻，接近著少年無比艱難的就這樣，幾乎用擠壓的方式做出了回答。
「解答一，找到答案鎖定目標，只剩下證明答案的正確性……，私人看法一，真是無聊的答案。」幾乎就在上條當麻直接回應的瞬間，原本一直都保持沉默的莎夏，突然開口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隨即身體被紅色斗篷覆蓋著瓷娃娃少女，幾乎身如閃電般從敞開的房門中，躍入到了那空際的走廊之中。神裂織火、土御門、上條當滿甚至都沒時間反應，沐羽晨就捕捉到了一聲輕微的撞擊聲響，那正是上條家門被開啟然後關閉的撞擊聲。
「哇！看來這位俄羅斯成教的代表！撇開我們直接去驗證結果了！接下來似乎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呢！」沐羽晨嘖嘖有聲的這樣感歎著，末尾他還用諷刺的口吻繼續說道：「英國清教的！你們十字教的都是這樣喜歡過河拆橋的嘛？看來搞不好就要有人流血了呢！」
「可惡！可惡！可惡！」上條當麻不僅僅在厭惡著，突然間彷彿變臉了的莎夏。少年也同樣在厭惡著自己，厭惡著此刻自己的無能為力。
「回去吧！阿上！和大姐頭一起回復保護刀夜先生！而這裡則交給我驚醒檢查！看看天使墜落的魔法陣是否設置在了這裡！」土御門安慰般的拍拍上條的肩膀，然後接著說道：「至少要弄清楚！刀夜先生的理由！能夠不出現犧牲者！那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沒錯！沒錯！必須和老爸問個清楚才行！為什麼！為什麼要使用天使墜落這樣的魔法！」焦慮的上條當麻似乎找到了，能夠重新支撐起自己精神的支柱，他結束了沒頭蒼蠅一般的喃喃自語，說著就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神裂織火。
對於拯救神裂織火自然是義不容辭的，不過女聖人的此刻那紫色眼瞳中。所衍生而出的唯美動人光華，卻正和沐羽晨的視線糾纏到了一起。神裂織火那凍結般的表情有些生硬。不過沐羽晨還是讀懂了她此刻的意思。
「好吧！好吧！不要那樣看著我行嗎！」沐羽晨舉起雙手做類似投向的模樣，然後瞬間接掌了接下來的主動權。「既然你們需要得到我的幫助！那麼接下來的行動就必須聽我的！這是前提條件！當然我保證！我會提供最快的交通工具！使用最合適的辦法接續下面的行動！」
「首先！這棟屋子我的人檢查過！不過由於對於這種頂級魔法的瞭解欠缺，雖然我們認定這裡存在著一些問題，但卻也沒有辦法來進行合適的處理！所以這邊就交給土御門先生了！不過事先說明！」
「土御門先生的背叛哲學！即使龍組也是有所耳聞的！所以我們醜話說前面，希望土御門先生能夠安分一點。不要讓我留守在這邊的人難住，不然……」沐羽晨猶如萬載寒冰般的視線，讓土御門不由自主的渾身一個激靈，隨後他就住口轉向了神裂織火和上條當麻。
「至於上條同學和神裂小姐！接下來你們會兵分兩路！首先我的手下會送上條同學，走最近的路線直接返回海神民宿。而我則會和神裂小姐一路，盡可能的去攔截那位莎夏小姐。無懷疑……！算了！海神民宿也在我的人的監控下！到時候他們會配合上條同學行動的！」
「然後我的人會將火野神作廢物利用，通過帶著他招搖過市去吸引，城市裡警察的專注焦點，盡可能的減少我們被阻撓的程度。方便我們盡可能快的達到海岸！等我們出發！我的人就會去報警了！」
「那麼以上就是這樣！上條同學！希望你能夠在我和神裂小姐，所爭取到的這段時間裡面，從上條刀夜先生那裡獲得，不在施展天使墜落的保證！否者……。」沐羽晨的語氣深沉無比，情緒的表達著那份不言之下的隱喻。
「其實我多少可以理解，上條刀夜先生為什麼，會使用天使墜落魔法！上條當麻同學！你有個堪稱一百分的好父親呀！所以不要怪他！他所做的這一切！雖然可能傷害很多人！當他惟獨從未想過要傷害你！我狠羨慕你！上條同學！」
「時間不多了！那麼，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接下來的麻煩可不小呢！」不等上條當麻臉上的疑問化為問題。沐羽晨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廚房，朝著上條家外的街道那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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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神裂織火、上條當麻和沐羽晨三人。走出上條家家門的那個時候，克隆人戰士大隊的某輛基地車。已經行駛到了不遠處路口的位置。居民區內的狹小道路自然容不下，這種體積頗為厚重的廂式貨車，兩輛摩托車被從貨櫃箱中放了出來。
「這個就是我們的交通工具？」神裂織火目光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望著眼前那兩輛通體銀灰金屬色調，外殼呈現完美流線形狀，極具概念性元素的不知名摩托車，驚醒非常的開口這樣說道。「等一下我們就要駕駛它嘛？」
神裂織火對於現代科技的白癡程度，可謂到達了舉世無雙的可怕等級，對於就連洗衣機就搞不定的女聖人，沐羽晨當然不會讓她去駕駛，這些採用核動力電池內置大量武器，絕對能夠位列凶器等級的戰鬥兵器。
「no!接下來的駕駛員是我！而你是我的乘客！我可是聽說過必要之惡教會中，所流傳出來的關於神裂小姐，使用現代化家電所製造出的，那一系列非常恐怖的惡果的！」沐羽晨非常直接的斬斷的神裂織火的期待，並毫不猶豫的這樣打擊說道。
「接下來這位大叔會帶你會海神！路上可能有些驚悚！但是放心！抓緊大叔的衣服一切就都安全了！當然你要抱他的腰我也不反對！」沐羽晨指著駕車而來兩人中的一個，對上條當麻交代著說道：「那麼現在就讓我們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