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真理之路 第九十章 瘋狂的慾望 文 / 悠悠如昔
第九十章瘋狂的**
手持山寨魔劍的沐羽晨，已經化身成為了這個世界之上，最善於分割人類身體的醫師。甚至無需用肉眼去觀察，僅僅憑借腦海中的數據計算，沐羽晨都能根據人體煉成的基本原則，找到那奔騰的無數血色光輝的誘人所在，第七感的力量將沐羽晨的雙手包裹了進去，紫色的光焰剎那綻放在了中央司令部的庭院中。
僅僅距離兩人不過十米左右的西山羽織，就那麼眼睜睜的望著沐羽晨揮劍的手臂，憑空分化成為無數的幻影。少女關注的焦點已經不再燒瓶小人的身上，感受著空氣中細微磁性變化的西山羽織，驟然發現眼前的光輝便不是幻術的虛影，而是實際存在的劍刃魔光。
「該死！這個傢伙的劍術，居然已經高超到了，虛擬小說中佐佐木小次郎，那在同一剎那能夠製造出三柄劍刃的劍道極致了嘛？」無法克制心中驚訝的西山羽織，遲疑的站住了自己的腳步，默默的觀望了起來。
全神貫注於燒瓶小人身上的沐羽晨，並沒有發覺競爭對手的遲疑。在將第七感加持到武器上之後，沐羽晨所感覺到的反饋力量驟然間增加了數倍之多。手臂上傳來的骨骼碎裂感，混合在血肉撕扯變形的痛楚中，提醒著沐羽晨自己對於第七感，瞭解的不足和自身的脆弱。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不是問題了！」感受著元胎能量所重生的魔劍，與自身靈魂意識之間的契合，將自我意識延伸出去的沐羽晨，立刻就感覺到了這柄劍，已經成為了自己存在的延續。讓人血脈膨脹的切割感，被反射到沐羽晨的意識中，那鮮紅純淨的靈魂氣息隨即流淌了進來。「那麼我就不客氣了！雷鋒般的燒瓶小人先生。」
鋒利無比的劍刃輕巧的肢解著，燒瓶小人身體表面的每一寸皮膚。隨著那沿著主血管脈絡上開鑿出來的入口，浮動在魔劍之上的紫色火焰，靈動自覺的滲入了紅色的光輝之中，盛宴的序幕已經隨之拉開，接下來就是享受收穫的時刻了。
這些帶著鬼力特性的火焰，沒有絲毫的物理殺傷屬性。它們就如同普通人身上的癌細胞那般，融入到了燒瓶小人身體中，那完全由純粹賢者之石構成的血脈網絡之中，隨後便開始了瘋狂而貪婪的同化和轉化的過程。
無數嘶吼的怨恨靈魂，被純化成為的單純的能量體，緊接著被魂焰同化，繼續開始向四周蔓延開來。狹小的血管很快就再也無法容納，那些被轉化的純淨魂玉了，賢者之石們暴動了起來，在自身歸於虛無的刺激之下，無數懵懂的意識再度洶湧了起來，想要衝出這個牢籠的束縛。
右手出現明顯不正常形態的沐羽晨，眼神炙熱的望著身體皮下，如同無數小耗子竄動般，湧動起來的燒瓶小人，等待著大餐的降臨。而同樣注意到那手臂異常的西山羽織，則面色青紫的再次邁開了腳步，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比起鬼武者中幻魔族物種的靈魂強度，這些提純之後的人類靈魂，相對要脆弱上許多倍。可也就是因為它們被提純過的緣故，單單只就轉化的效率而言，賢者之石能夠達到幻魔靈魂的五倍以上。
對於擁有魂焰這種能夠，轉化靈魂屬性能力的沐羽晨而言。所有霍蒙克魯斯簡直就是，豐盛的無與倫比的大餐。可惜之前沐羽晨已經殺死了兩人，而現在拿到手裡的才是最重要的。畢竟在面對西山羽織隨後的動作時，沐羽晨還需要更多的籌碼才行。
在那閃耀的紫色劍光消散之後，沐羽晨手中的山寨魔劍也隨之消失了。構成魔劍的能量被盡數被轉換為鬼力特性的魂焰。它們正在燒瓶小人的身體中瘋狂竄動著，將那些原本代表著恐怖的血色，悉數轉化成為美味的頂級珍饈，而沐羽晨也化身成為了吃相難看的食客。
西山羽織奇怪的發現燒瓶小人居然沒有死去，而可更加詭異的事實就是，它居然就那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擁有電磁感應能力的少女，雖然無法看見靈魂層面的世界，卻也注意到了四周空間中，漸漸混亂起來的立場變化。
在另一個世界的視界裡，無數星火般大小的紫色光點，正蜂擁的從燒瓶小人的身體中跑出來。它們四散紛飛的升上了半空，隨後又在無形力量的吸引下，聚攏向站在一旁的沐羽晨。這些純淨的能量由他從眉心進入，隨後便被注入到元胎中，成為沐羽晨身體的一部分。
燒瓶小人身體中高達整整五十三萬人的靈魂，沐羽晨當然是絕對無法一次吃下。即使能夠快速融匯這些能力，僅僅只是靈魂轉化也需要不少的時間，沐羽晨埋怨著自己不夠強大，要是第七感能夠無視世界規則的限制的話……。
即使心中抱著疑惑的心情，感覺到四周明顯異常的西山羽織，終於發動了試探性的行動。沐羽晨右臂在短短數秒呢！從完整到殘缺，再從殘缺到完整的變化，讓少女將警惕心提升都了極限程度。西山羽織甚至連發動試探性攻勢的耐心都已經失去了，少女就那麼向在沐羽晨位置移動了過來。
「要是再多些時間的話，我所能夠收穫的靈魂……」少女那急迫的模樣，讓沐羽晨不由得在心中一陣埋怨。明白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的沐羽晨，毫不猶豫的便以最大功率張開了類領域世界，他需要為再為自己多爭取一些時間，以方便獲得更多的籌碼，鎖定最後的勝利局面。
要是眼光正的能殺死人的話，沐羽晨現在眼神的溫度，一定能夠將西山羽織燒成焦炭。可惜沐羽晨並沒有鐳射眼之內的技能，否者一道激光彪過去，八成什麼問題都搞定了。
「自己的技能還是不夠雜呀！」佔了天大運氣的某人，貪心的哀嚎著。渾然沒有半點，自己能夠走到今天，是多麼不容易的感覺。「石化之眼、扭曲魔眼……」
被罩入魔幻領域的西山羽織，非常明顯的感覺到了一陣頭暈眼花。明白這個半成品無法給對方造成多大麻煩的沐羽晨，在領域力量擴散將少女籠罩後一發即收。只要爭取到讓西山羽織無法發動能力的時間，對於沐羽晨隨後的行動已經足夠了。
散發著獨特光澤的山寨魔劍，再次從沐羽晨的手中具現出來。在獲得了近乎海量的靈魂朱玉補充之後，重新恢復到之前巔峰狀態的沐羽晨，甚至有了種力量向前更進一步了的感覺。魔劍為自我延伸的感覺，再次從沐羽晨的心中升起。
這柄完全又他意志誕生的武器，正從一個獨特的視角，向沐羽晨描述著自由一柄劍才知道的世界，那是被武者們稱呼起而人劍合一的神奇狀態。瞬間拉長的感知直接之中，有兩個自我在觀察著西山羽織，一處來源於沐羽晨的**，而另一處則是他手中的魔劍。
「這種感覺！你在吶喊鳴叫對嘛！你想要暫時屬於你的光芒？那麼去吧！」感受著手中之劍在震動鳴叫中，透露出來的獨特意志，沐羽晨笑了。
隨著沐羽晨將自我的身心盡數注入手中的長劍，並以劍體意志代替自我感覺世界開始，這柄魔劍就已經成為他自我世界延伸的一部分了。沐羽晨正回應著自己手中長劍所竭力表達的意志，那是渴望開拓、渴望閃耀、渴望戰鬥的狂嘯與呼喊。
在錚錚長鳴的劍音應和之中，沐羽晨就那麼詭異的消失在了西山羽織的眼前，一絲微弱卻震懾人心的光輝，隨即在少女的眼前的視界中飄然而過。如同跗骨毒螞般的冰冷觸覺，隨即便爬進了少女的玲瓏心境之中，幾乎不用主動趨勢在危險刺激下，自行開始運行的空間移動能力，隨即便帶著西山羽織消失在了大地之上。
根本無法捕捉人劍合一狀態下，快的簡直無法捕捉的沐羽晨。首次在對手身上感覺到無力的西山羽織，開始了不間斷的空間移動。在人劍合一狀態之下，感覺到全身力量被瘋狂抽取的沐羽晨，在與少女僵持了幾秒之後，隨即就改變了自己的攻擊目標。
無數的靈魂朱玉已經佈滿了，整個中央司令部的天空之上。漸漸開始自然消散的靈魂力量，和已經明顯後續無力的消耗，讓沐羽晨將最後的目標，對準著呆站在那裡的燒瓶小人。當西山羽織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握長劍的沐羽晨已經出現了，燒瓶小人身後大約百米之外的位置。
燒瓶小人那完全停止動作的身體，被沐羽晨在軀幹的中央位置，破開了一個直徑十多厘米的空洞。透過這個完美圓形的空洞，就在不遠處的鋼鐵閘門，十分清晰的出現在了，西山羽織的眼前，女孩那本就不太好的臉色不由得一沉，沮喪莫名的神情溢於頓時言表之中。
有些惱羞成怒的西山羽織，立刻就開始表演起了女人三板斧，一哭二鬧三上吊中的二鬧進階版本。這個擁有強大無力的女人，似乎忘記了自己之前的狼狽，直接瞬移到了沐羽晨附近的位置。
少女手中灑出的金屬硬幣，在撞擊中發出清響的聲響。在電磁加速下最低限度速度在三馬赫，既經濟又實惠的電磁炮，便如同巨網一般朝著沐羽晨身邊的空間射了過來。早就等待著對方反應的沐羽晨，只是在原地無奈的扁了扁嘴巴。腳下瀟灑移動的沐羽晨，隨即縮地出現在了另一邊的位置。
「太慢了！對比之前的那枚！如果只是這樣！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得手的沐羽晨非常欠揍的說著，眼中甚至都露出的赤/裸嘲笑神情。「你現場的行為就和失去糖果的孩子一樣，完全就是一種無聊的行為。」
由於再度獲得了提升的關係，在西山羽織發動攻擊之後，沐羽晨就非常清晰的感覺到了，女孩攻擊的全部運行路線，若非對方直接密集覆蓋，沐羽晨甚至有把握，僅僅憑借雙腳走出來。這樣的攻勢對比之前的那發極限電磁炮，這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具。
瀕臨死亡的燒瓶小人，並沒有因為兩人的交手，而停下自己滅亡的腳步。星星點點般的紫色光焰，在靈魂能量物質的助燃之下，從燒瓶小人胸前的巨大缺口之中滲了出來。緊隨其後的是無數血紅色澤，宛如實質一般掙扎哭嚎著的模糊面孔，它們瘋狂的衝過了魂焰的封鎖，從燒瓶小人身體的缺口中飛了出來，一塊龐大的血色漩渦頓時再次佔據了天空。
「啊！！！！」燒瓶小人的嚎叫聲漸漸從高亢轉向低迷，隨著從它身體之中飛出的血雲消散不見，這個隱藏在幕後近千年的梟雄，終於完成了自己的最後落幕。
西山羽織望著天空中消散開來的，屬於克塞爾克爾斯人們的靈魂，少女唯一感覺疑惑的就是，自己面前的這片血色雲朵，似乎要比想像中稀稀拉拉的多。隨著那飄逸長髮的甩動，西山羽織將這些莫名的念頭，從自己的腦海裡甩了出去……。
「與之前那五千萬人類的靈魂相比！這不到五十萬的人類靈魂，自然會悉數不少了。」雖然四周莫名變化著的磁場線，讓西山羽織意識到了某些貓膩，但是在缺乏其它線索支持，以及天空血雲同樣的干擾之下，少女也只是認為自己，似乎有些神經過敏了而已。
看著安安靜靜站在那裡，沒有露出繼續糾纏模樣的西山羽織，沐羽晨也樂於保留現有的狀態。那些被鬼力屬性轉化成為靈魂朱玉的，屬於克塞爾克爾斯人們的靈魂，正彷彿佈滿天空般的，圍繞在沐羽晨的頭頂漂浮著。
雖然漏網之魚遠比抓到的要多上近十倍，可是如此巨大的收穫也讓沐羽晨完全滿足了。那存在於沐羽晨腦海中似乎永遠都吃不飽的元胎，在被一次性注入約四萬人的靈魂之後，也依舊是那副古波不驚的模樣。
這些靈魂的純粹程度遠比一般的要高，畢竟是經過煉金術二次提煉的成果，但是單單就量而言似乎也並沒有多少。在將天空之中最後那顆靈魂收納近元胎之後，沐羽晨才重新將注意放回到燒瓶小人的身上，按照任務的要求，這條大魚吃到嘴裡之後，一定會非常的爽快。而且燒瓶小人的本體，似乎也是種未知的存在，它會是什麼樣的味道呢？
「啊！石頭！賢者之石！……」幾條黑色的觸鬚從燒瓶小人胸前的傷口中延伸了出來，那明顯帶著星球意志信息的暗影，似乎在向這個源於它本身的影子發出召喚的信號。
人類都有著得隴望蜀的形態，這是任何擁有資本的人都無法例外的。當你一無所有的時候，你也許會想在賺到一百萬之後退休。當你真的擁有了一百萬之後，那麼一千萬，一億的目標便緊隨而來，充斥在了你的心靈世界之中。著也許是**也許是期望，但誰也無法否認人類就是如此貪婪，而它就是這個世界前進的原動力之一。
沐羽晨忽然踏前兩步走入了，距離燒瓶小人身體不過三米的距離。早就已經準備好挖成計劃的沐羽晨，將兩人身體的四周用一個巨大的五芒星煉成包裹了起來。隨著龍脈之氣和地殼能量的波動被注入其中，那個在地下空間中曾經出現過的，藍色防護陣再次出現在了地表之上。
歷練狀態恢復最佳巔峰狀態，元胎中儲備了足夠毀滅一座城市的能量。那麼沐羽晨原本說訂立的目標，便被他毫不猶豫的直接推翻了。現在擺在沐羽晨面前的是一種可能性，一種無比誘惑的可能性，最重要的是他也許能夠做到。
「殺死『父親』的定義到底是什麼呢？是讓它自如的回到星球之中，被推入自己真理之門中受到懲罰，還是最終將它的本體泯滅在輪迴者的手中呢？」對於任務完成條件始終存在疑惑的沐羽晨，真的非常想要知道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的自己能否從星球的手中，搶到燒瓶小人那個漆黑球形的真身。
就在沐羽晨開始行動的時候，兩隻在虛空之中忽然出現的手臂，便帶著可以輕鬆壓扁一輛主戰坦克的原力，朝著西山羽織的位置圍攏的而去。兩張無形的巨大手掌，從左右兩邊圍攏封鎖了西山羽織所在的位置。
無數的小形的五芒星煉成陣，隨即被佈滿的女孩兩翼周邊近八十米的空間。明白僅僅憑借原力無法逼退電磁炮少女的沐羽晨，順便追加了四十九柄念力具現的菱形飛劍，以大天罡北斗陣的組合封鎖了西山羽織身前的空間。
在前方與左右同樣被封閉的情況下，女孩只能後退也唯有後推。於是沐羽晨便非常順利的造出了一片，自己與燒瓶小人單獨存在的空間，以方便自己實踐那個頗為瘋狂的想法。成功或者失敗的坎坷，早就被沐羽晨從心中剝離，他現在只想知道自己到底能夠，做到何等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