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真理之路 第八十二章 戰鬥！戰鬥！戰鬥!(一) 文 / 悠悠如昔
第八十二章戰鬥！戰鬥！戰鬥!（一）
人們都常說美好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在十秒多鍾時間裡最少發射了數千枚紅蓮炮彈，附帶著使用煉丹術製造出無數衝擊性長矛的沐羽晨，此刻正認真感受的快樂時間的短暫。
感覺到了幾十米外燒瓶小人處氣場波動的巨大變換，沐羽晨知道美好的日子已經結束了。就在這時一個憑空出現，並坐倒在沐羽晨身後地上的身影，將他是注意力瞬間吸引了過去。
一直在和燒瓶小人展開游擊戰的西山羽織，自從空間移動中脫離出來以後，就一直不停的劇烈喘息著，著短短十多秒的攻擊，似乎消耗掉了她太多的體力了。
「黃金等級的力量實在是太恐怖了！即使不用出手都完全可以活活累死我們。」氣喘噓噓的西山羽織，正用手掌輕拍著自己胸前的兩團堅挺，幫助自己更快的緩過起來。
女孩的動作讓沐羽晨不由自主的集中的精神，那上下均勻顫動著的波濤迭起，正充分說明了少女身體發育的是多麼良好。沐羽晨不由得想到：「這幅完全成熟的身軀，與日本國策中的牛奶補貼，存在多少必然的聯繫呢？」
沐羽晨雖然繼續控制著自己炮陣不斷開火著，卻還是分出了幾分心神注意著西山羽織的活動。也許在殺掉燒瓶小人之前，女孩暫時還是可以信任的，但是深明小心謹慎是王道的沐羽晨，還是一點都不介意惡意揣測她。畢竟害人之心雖然不可常常有，但是防人之心是絕對不能點點無。
「我一次發射一把彈丸，並且調用四級巔峰的電磁能力，讓彈丸加速到二十倍音速的範圍，並且還是在距離燒瓶小人不過十幾米的範圍開火。」即使沐羽晨沒有主動發問，坐在他身後西山羽織也開始了主動的解釋：「整整一千多發二十倍音速的彈丸，居然連個火花都沒有擦出來，簡直太欺負人了。」
燒瓶小人此時所表現出現的強度，完全超出了原著之中的層次。本來還以為自己過高估計對方力量的沐羽晨，無奈的發現自己竟然還是輕敵了。感覺自己目光依然有些短淺的沐羽晨，凝視著能量波動越發強勢的燒瓶小人，暗暗準備了起來。在失去西山羽織的襲擾之後，這個壓力驟降的傢伙，越發的難以測度了。
「明明是我們在欺負霍蒙克魯斯，好不好！人家到現在都沒有動，也沒有還手也。」雖然沐羽晨心中完全不是這樣想的，但是出於對現在炎黃流行的，美女是不可能犯錯的，即使犯錯也請參照上條原則的放抗精神，他還是很不給面子的予以了反駁。
顧忌對方精神感應能力的沐羽晨，在自己上方構建處了一個類似眼睛的念力器官。這種根據人體煉成資料而創作出來的，念力具現器官在偵查方面完全不是念力掃瞄的對手。沐羽晨平常基本都只是拿來，訓練自身源念能力的強度。不過這次這個雞肋技能，終於表現出了非常不錯的效果。
一副非常誘人的美麗圖畫，被投影到沐羽晨的腦海中，僅僅看了一眼之後他失神了。此時的西山羽織正毫無半點形象的坐倒在地上，即使沐羽晨沒有用自己敏銳的精神力深入進去，但是那大大咧咧的坐姿所露出的點點風光，還是讓已經許久未曾品嚐滋味的某人，差點流出無比可恥的鼻血來。
半屈著那均勻長腿的西山羽織，一點都沒有在意自己裙下的大半都露了出來。呼吸漸漸平緩過來的少女，正緩緩的將身體向後仰去，隨著那微妙角度的變化。除去那讓人感覺血液沸騰的粉紅草莓之外，沐羽晨還在不經意之間捕捉到了絲絲的黑紗。
感覺注意力開始迅速分散的沐羽晨，立刻就切斷了維持念力器官的能量，要是會身後的炮台少女發現，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開玩笑，現在可是在危險的戰場上，要是因為這種事情死掉的話，你讓下地獄之後沐羽晨情何以堪呢！
但是憑借自我精神和煉成陣上實體化的念力間存在的微妙聯繫，沐羽晨還是能夠在模模糊糊間感覺到少女那豐隆翹『臀』的柔然與彈性。事實上西山羽織敢這樣坐下，也是出於對自己精神感知的信心，誰能夠想到沐羽晨還有這種花樣呢！
火焰、爆炸、弩箭、飛鏢、重錘……，煉金術和煉丹術的光輝此起彼伏。唯一讓沐羽晨比較惱火的就是，愛德華、阿爾馮斯、霍恩海姆三父子的攻擊總是斷斷續續的，似乎想要憑借肉眼查看戰果之後，再進行下一步攻擊的模樣。
好在馬斯坦沒有做出這幅白癡樣子，畢竟是在戰場上呆過的傢伙，就是和這些在和平環境中，成長起來的理論派煉金術士存在質上的差距。最少在面對敵人的覺悟上，雙方實在沒有半點可以比較的地方。
也許是因為受到攻擊，不斷消耗自身能量的關係，燒瓶小人恢復身體控制的時間，比原來劇情之中慢了大約近五六秒的樣子。不過，黃金級別的強者的確超凡脫俗，即使燒瓶小人現在已經到了內憂外患的程度，但是要它想要壓制包括輪迴者在內的眾人，也不過就是彈指之間的事情而已。
「賢者之石只要在做就可以了！不管一億還是十億，作為能量的人類要多少有多少。」甚至連站立起來都依然有些困難的燒瓶小人，憑藉著雙手支撐起的身體，朝著在場的所有人咆哮了起來。那留著口水滿頭大汗的猙獰模樣，當真有了幾分喪家之犬的模樣。
「大家離開到我身邊來！這個傢伙要發動攻擊了！」在燒瓶小人說話的瞬間，沐羽晨便使用原力將遠處的張梅，拉進了自己腳下的五芒星煉成陣之中，與阿爾馮斯和愛德華站到一起。「張梅！立刻準備構成能量防護壁，霍恩海姆能量中和就交給你了。」
幾乎就在沐羽晨說完的剎那，一顆漆黑的球體便從燒瓶小人的額頭眉心處被煉成了出來，它的前進路線筆直向前，但是運動速度卻相對緩慢的朝著，沐羽晨等人所在的位置射了過來。沐羽晨只感覺身體受到了異常力量的牽引，兩股力量開始在空氣中拉扯起來。
「重力武器？？」瞬間判斷出兩種拉力，分別來自星球和黑球的沐羽晨，望著那個由多層物質構成的球體叫到。
無數扭曲的電磁力場在空氣中流竄著，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息恢復過半體力的西山羽織，原本還想利用自己lv4巔峰的電磁控制能力，嘗試對那個並不太大的紫黑球體進行干擾。可惜少女才只是輕微的碰觸，那球體內部強度極大的扭曲力場，就讓西山羽織的能力直接反饋了。
「不行這個東西的相對質量實在太大了！不能直接進行撞擊！雖然不知道直接撞擊後形成什麼，但是剛剛出現過的太陽，總是會讓我想起另外一種恐怖的天體。」西山羽織語氣顫抖的說著，燒瓶小人才剛剛出招輪迴者們就已經似乎完全無法抵抗了。
「你不是想說著這是個還未完全塌陷的黑洞吧！法克！既然無法干擾、控制以及抵消的話！那就讓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鬼東西偏轉攻擊方向，朝著無人的上方而去就可以了。」沐羽晨大聲的說著，雖然原劇情之中霍恩海姆就是這樣做的，可是萬一出錯了呢？「霍恩海姆！直接用能量在維持其本來結構的情況下，偏轉它的運動方向。」
既然是依靠賢者之石製造出來的武器，那麼同樣也就是能夠利用賢者之石對付它。沐羽晨雖然不知道燒瓶小人使用了多少能量，製造出這個原本應該是星際時代後期，用來毀滅星球的恐怖武器黑洞彈的迷離版本！但是同為人形賢者之石的霍恩海姆，絕對能夠如本來那樣幹掉它。
「霍恩海姆老大！我們的性命就交給你了！就算不失為我們，也要替你的兩個孩子著想啊！」望著已經臨近霍恩海姆面前的紫黑色圓球，沐羽晨無比緊張的在內心頗為耍賴的說著。這與其說是在祈禱，不如說是純粹的威脅，囧！
好在難得發飆霍恩海姆人品堅挺，他並沒有讓在場的所有人失望，幾乎是在碰觸到那個黑色球體的瞬間，他就直接做出了一個向上的托起動作。頓時，那顆象徵著死亡與寂寞的未知球體，在輕鬆擊穿過了被斯卡打穿的天花板後，消失在了漸漸亮起的天空之中。
「啊！！！！」就在危急剛剛接觸的同時，燒瓶小人吼叫著開始了下一步攻擊，由純粹能量組成能量流，被賢者之石從虛空之中轉換了出來，一條由細微粒子構成的洪流即刻就形成了。
「拉尼娜！西山羽織！本田結成！」沐羽晨近乎在燒瓶小人行動的瞬間，便吼出了其它三名輪迴者的名字。沐羽晨分心二用全力發動，他首先點亮了一直埋伏在燒瓶小人面前的煉成陣，一道道的表面帶著銀光的牆體，忽然就從地面上升了起來。
燒瓶小人在獲得名為「神」未知處在之後，到底擁有了何等強大的力量，我們無法從任何細節獲知到具體的數據，因為這位活著的「神」在站立起來之前，就被霍恩海姆數千年的計算，給直接斬斷了自由發揮的餘地夭，也正是因為這樣輪迴們才看見了勝利的希望。
在鋼之煉金術師的最後燒瓶小人，一共只發動三次的直接攻擊，第一次就是被霍恩海姆推上天空的高質量未知球體，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兩道強力的能量攻擊。第二次因為完全純黑的色澤，沐羽晨完全無法通過這點線索判斷出它是什麼。
但是在燒瓶小人站在陽光之下，發動的第三次攻擊就非常明顯了，那帶著白炙光輝和明顯電磁光芒的，明顯就是某種高能聚合的光束武器的形態。那麼能夠選擇的範圍就非常狹窄了，想想那直接將北門融合的威力和完全呈現扇面擴散的特徵。
這些都讓沐羽晨不由得想起了高達seed第二部中，創世紀要塞那能夠毀滅地球的核爆誘導型伽馬射線發射器，也就是俗稱的陽離子炮。以及能夠隨著鏡面無限偏轉的，無死角攻擊性的鎮魂曲(軌道間全方位戰略炮)，也就是特大號的粒子加速炮。
對於伽馬射線的巨大威力我們就不做多的討論了，只需要知道核爆的一部分威力就來自於它，甚至它還被身為人類稱呼為，已知的宇宙中最強的光線就可以了。至於粒子加速炮，看名字就知道其基本原理了。
「既然都是光束形態的攻擊！兩者也都存在被鏡面偏轉的屬性，那麼當一面鏡子在發生光束的燒瓶小人面前豎起的時候，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呢！」反正正面又霍恩海姆這個終極肉盾擋著，沐羽晨也就很自然的實驗了一把。「但是第二次的能量攻擊，到底是什麼呢？試試好了！」
至於剛剛對於其它三名輪迴者的呼喚，可以被理解成為提醒、也可以被理解成暗示，反正沐羽晨已經做出自己的行動了，至於如何理解其中的意思，那就要靠大家自己的智商了嘛！這就像是常規用工合同中的最後一句，「本合同解釋權一切歸公司所有」的超級條款一樣的道理。
光線是會被折射的，要是第二波真是光束能量，那麼隱藏在黑暗之中，等待著出手時機的人們，就要小心期待大聲高呼了，嘿嘿！
「嘿嘿！希望她們能夠好運！」迅速豎起鏡面的沐羽晨，依靠著分佈在四周的念力，詳細的觀察著自己行動的效果，同時用原力頂住霍恩海姆，讓他頂到五芒星煉成陣的正面。
現在愛德華、阿爾馮斯都在，張梅也將防禦陣建立了起來，沐羽晨就那麼安安穩穩的呆在中間，一邊幫助堅固防禦陣，一邊享受著因為空間大小問題，而不得不緊貼上來的西山羽織，那柔軟而飽含的豐滿，以及那宛如薰衣草般的淡香。
被四周環境映襯為漆黑顏色的光束，剎那間就撞上了沐羽晨所煉成的第一面鏡牆，這面特製的由無數細小鏡面構成的鏡子，輕輕的阻擋了扇面形態的高能粒子流大約十分之一秒的時間，便在強大的高溫和強大質量下灰飛煙滅了過去，而那些被反射的能量也被後續的光束湮滅了。
這些玩票性質的手段為防禦狀態的沐羽晨等人，硬生生的搶出了大約一秒多的時間。感受著從身邊消失的西山羽織，沐羽晨得意的笑了。
燒瓶小人是屬於黃金等級的這已經毋庸置疑，單單只是憑借剛剛兩手的類黑洞彈和類陽離子炮，這位原始人造人在獲得「神」之後的力量層次，就已經達到了揮手之間天地變色的程度，即使相比於那些古代神話之中能夠焚天煮海、移山逐日的神通者，在破壞力上也不存在質量上的差距。
如果燒瓶小人的狀態一直能夠保持如此強大的攻擊力輸出；如果燒瓶小人沒有失去那五千萬人類靈魂鑄就的賢者之石；若果燒瓶小人體內的「神」沒有開始全面暴動；如果燒瓶小人能夠更早一些察覺到霍恩海姆的佈置……，也許還有這許許多多的如果……。
「你的確強大的讓人無法不產生敬畏，可惜這種強大卻並沒有到達讓人絕望的程度，能夠隨意的調用黃金等級的能量，卻因為能量不足而無法任意發揮。而且自身意識還受到了煉金術本身存在的限制，而缺乏了一個戰鬥者最基本的戰鬥意識，即使擁有無法被攻破的盾牌，你所扮演的角色也不過是個活靶而以。」
置身於龍脈河流之中的沐羽晨，依靠著位於最前方的霍恩海姆直面能量流的最強衝擊，配合著張梅不斷將四溢的能量聚攏，最後再融匯進腳下的五芒星煉成陣之中。淡藍色的能量防禦壁，在煉成陣的的外圍升起，頂住了燒瓶小人的攻勢。
燒瓶小人發動的光束攻擊在摧毀了沐羽晨鏡牆之後，在地面上硬生生的犁出了一條深切的溝壑，原本構成地面的堅硬物質一部分被直接泯滅，而另外一部分則化為粉末，在巨大的氣流推動下，劈頭蓋臉的朝著防禦陣砸了過來。
霍恩海姆存在的作用，終於在此刻完全的表現了出來。光束之中帶著主要傷害能力的射線和高溫，都在霍恩海姆近乎不記消耗的努力下，被賢者之石本身產生的能量中和掉了大半。那是那些余留下來的衝擊力，在防禦陣的阻礙下分成為兩段，沿著煉成陣的圓弧外圍滑了過去。
僅僅只是餘下一部分的衝擊力，這處作為人造人巢穴而構建的堅固建築，就被再次硬生生的劃出了一個標準的圓形。被防禦陣保護起來的沐羽晨、馬斯坦、泉美、張梅和艾爾利克父子，此刻就好像站在海洋之中的孤島上一般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