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真理之路 第七十二章 最後的選擇 文 / 悠悠如昔
第七十二章最後的選擇
第七感的應用範圍究竟存在於那些領域，只在自己身上試驗過一次的沐羽晨並，沒有一個明確的具體數據。從冥冥的未來之中沐羽晨似乎看見，第七感應該只能影響到，同能力擁有者本身存在關聯的物質或非物質。
比如沐羽晨之前曾經嘗試過的，在不考慮手臂自身移動速度的情況下，將自己右手所在的時間軸運行速度減緩，從而達到讓它在外物質世界中，速度提升到接近音速範圍的狀態。
回憶起之前柔軟觸覺的沐羽晨，似乎再度感受到了那柔然的滋味般，本能的節奏性活動起來的自己的右手手掌。重新將自身注意集中大半起來的沐羽晨，依靠類領域的源念部分開始將第七感的效果，徐徐的罩像了被幻境迷惑住的兩人。
隨著第七感將幻境中的時間不斷的拉長，原本如同海中礁石般堅韌的拉尼娜，終於漸漸動搖甚至已經浮出了點點焦慮的苗頭。獲得成功的沐羽晨並未鬆懈，他繼續加強著第七感對於幻境的影響，直到自己開始感覺到略微吃力為止。
「雖然第七感能夠加速，精神幻境之間的時間流速。但其能力的影響範圍依然無法，將對方將身體所在的時間軸一併囊如進去。」取得相當收穫的沐羽晨，有些不滿足的皺起了眉頭，繼續嘗試性的實驗著。「完全無法控制，不！應該是連絲絲的影響都無法做到。」
「第七感只能作用於自我，以及自我世界存在的延伸物。」費盡心機嘗試過所有可能之後，沐羽晨在終於死心後自我告誡道：「真理尋在過去、現在、未來，而無數的可能性也存在其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不許一一辨認，以免於死在自己所見未來之中的惡果。」
自我世界的存在即**、精神、靈魂三者，以及以其為基礎延伸出去的所在。在第一次第七感能力的實驗之中，沐羽晨憑借它的獨特能力將自己的手速加速到了自己能力的極限。
那在力量和速度上原本平平無奇拳頭，卻在手臂攻擊距離之內爆發出了恐怖的相對速度。雖然還未嘗試過在第七感推動下，以東方武學為基礎發出的拳頭的威力，但是沐羽晨對它抱著絕大的信心，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自己的手臂到底能否承受那種，不知道應該被稱為速度壓力，還是被稱為第七感能力代價的反饋之力了。
在這次的實驗之中，沐羽晨試驗了第七感對於精神力量的影響，現在已知的是第七感對於幻境領域，也就在純粹性的精神世界存在影響力。但是卻還是無法影響對方**的存在，這個條件應該是第七感的絕對限制，至少沐羽晨現在感受到的和他在未來所見的，對於這個問題已經獲得了統一意見。
「第七感的來源是能力者自我意識世界，對於現實物質世界的侵蝕和影響。」沐羽晨似乎從最初的基本推斷之中，獲得對於這個絕對條款的解釋。「第七感來源於自我意識的世界，當我的自我意識存在強大到影響世界，並最終被世界所接納時，第七感的誕生基礎才也就出現了。」
「領域！類領域！偽領域！固有結界！」同樣是利用能力在現實世界中製造出自己的地盤，沐羽晨希望能夠在其中獲得一些靈感，一些存在的共同點或者不同點。「這個類世界的使用者，在其中擁有莫大的力量，但是這種力量被限定在領域或者結界的範圍之中。」
稍稍思考之後沐羽晨大致也就是明白了其中的原有，無論領域、固有結界，還是第七感，它們都是對於自我認識或者規則認識，達到一個超凡的全新階段時的產物，既然它們能夠出現就說明世界已經接納了它們，但是這種接納並不是全無條件的，而限制就是這些力量使用範圍，
「感覺非常像是古代歐洲的領主制度，這個世界本身就是皇帝，而擁有自我世界，或者領悟規則的強者們，就是被皇帝所承認的貴族領主。」沐羽晨忽然有些釋然了，他帶著淡淡笑容自語道：「皇帝認可貴族在自己領地之中的權利，這種權利會隨著地位的提升而身高。而這個世界同樣認可的我們，同樣的隨著我們力量的提升，我們就能獲得更加廣闊的統治面積。」
在沐羽晨將所有疑慮一點一點的被梳理清晰之後，受到第七感時間加速效果影響的拉尼娜，終於在一點點的不斷軟磨硬泡之中，完全的沉入了魔幻領域以她自身的回憶為藍本，構建出來的環境世界之中。
「希望對你而言！會是個愉快的美夢！」沐羽晨望著漸漸放鬆身體的亞馬遜，淡淡的祝福著。
拉尼娜在本源世界是一位英國貴族的後裔，原本生活在富裕美滿猶如天堂般生活中的女孩，隨著父親的生意失敗而結束了童話中的幸福故事，緊接著等待她的是父親的『自殺』母親離去，以及被無數債主不斷逼迫的絕望日子。
美好生活破滅之後的拉尼娜表現出了無比的堅韌，扛起生活重擔的少女選擇了一條並不太平坦的道路。為了盡快的還清債務，女孩在有心人的引導之下漸漸的墮入了黑暗之中，憑借富裕日子裡出於興趣學到的各種技能，拉尼娜很快就成為混亂世界之中，一名頗為優秀的人物……
殺手、間諜、傭兵、冒險家、舞者……，金髮美人那原本柔嫩的白色皮膚，漸漸的開始變化成無比野性的小麥色，逐漸長大的拉尼娜完成了自己的目標，甚至走到了更加遙遠的距離，直到……。
在就要觸及拉尼娜最後秘密的瞬間，沐羽晨停止了自己精神力的深入，他輕柔的讓有些疲憊的女孩陷入了安靜的夢中，在那個地方她記憶中消失的慈父正再次出現。
進入無限世界的方式似乎很多，死亡、特殊網頁，特定的事件……，這完全沒有絲毫聯繫的林林總總，似乎都能將本源世界的人帶進這裡。本源世界對於這些人的失蹤毫無察覺，事實上在那個每年消失的人口，差不多能夠用億來計算的空間裡，失蹤這種事情其實「很平常」啦！
沐羽晨需要殺掉拉尼娜嗎？？？當然不需要！即使沒有查看女孩在無限世界之中的冒險生涯，亞馬遜那精湛的魔法弓箭技能，對於沐羽晨的吸引力也近乎等於零蛋。什麼？你說什麼？能夠掛到商店換取積分和卡片。
「拉尼娜是西山羽織的棋子之一，而我又有可能面對吞噬了神的『父親』大人，我想我應該會需要多些人，幫助我在必要的時候，分散一些火力才是。打擊面面越廣，需要的時間和代價也就是越多。」事實上，沐羽晨內心的真實想法就是這個樣子的。「拉尼娜活著遠比死去有價值。」
我們已經說過了，在炎黃實用主義正爛漫的如「河蟹」般橫行霸道著，過程很重要但結果才是關鍵。至於什麼道德和法律，那個東西在人治社會，大概只屬於老百姓吧！「我爸爸叫李剛，李世民的李，金剛的剛……，」在大庭廣眾之下囂張說出這話的人，不是已經證明了這一點的正確嗎？
在研究了一下金髮美女的記憶和生活片段之後，沐羽晨將邪惡的目光投向了乾巴巴的本田結成，隨後便毫不掩飾的不快了起來。雖然沐羽晨在觀看拉尼娜記憶的時候，重點瀏覽了女孩十六歲到二十二歲之間的那段生活。但是沐羽晨可以用瑪利亞的兒子發誓，自己並不是在反覆偷/窺少女洗澡、上洗手間………………。
「嗯！恩！和諧！河蟹萬歲！神獸威武，楊教授無敵，春哥……」沐羽晨在使用第七感在彈指間默念了近百次正人君子咒之後，終於將自己差點露出的狼友模樣收斂了起來，現在讓我們言歸正傳吧！「本田結成居然沒有受到幻景的控制，討厭的蟲使。」
稍稍想了想沐羽晨便明白了，本田結成為什麼能夠免疫幻境世界的控制了。這個問題的根源就在蟲使這個職業的字面意思中，蟲使顧名思義是使用自身軀體為巢穴，利用自身查克拉為食料，飼養寄壞蟲的特殊忍者職業，而魔幻領域是通過人體腦電波發揮出作用的。
即使本田結成的意識被沐羽晨控制，但是他體內無法用數量計算的寄壞蟲，並不在魔幻領域的控制範圍之內。這些頭腦簡單的昆蟲除去基本的意義，並不存在多麼複雜的大腦，更不要什麼回憶之類的了。而如此多昆蟲在自己身體之中的活動，怎麼可能不引起本田結成的注意，然後他就應該在這干擾的引導下恢復過來了。
「再增加一個弱點！在對方身體內存在低等寄生物體的情況下，建議直接進行戰鬥幻境，或者在最初直接完全模擬對方的身體行為信號。」明白自己有些經驗不足的沐羽晨表現的十分輕鬆，不再理會正彷徨徘徊的本田結成。「這個傢伙能夠洞悉自己中了幻術，卻無法破除魔幻領域，即使清醒也是枉然。」
「徐暮雲，你這個混蛋，給你三秒鐘解除這個東西，否者……。」完全清醒甚至連幻景都為墜入的西山羽織，出現在了沐羽晨的眼前。身材飽滿凹凸有致的少女，正有些煩躁的緊繃著身體，那薄怒的模樣讓她看起來更加迷人了。
西山羽織最初就沒有被幻境吸入，依靠自身大腦那比擬超級計算機計算效果的計算力，來控制和使用自身超能力的少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以自我意志侵蝕現實世界的強者。同沐羽晨因為自身能力，而獨立出自我意識不同。學院都市所在的世界，超能力的原理是以自我意識侵蝕世界，然後獲得超能力。
擁有超強腦容量的西山羽織，在精神和意志上都是上上之選，這樣的人會被魔幻領域控制，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新聞。即使如此沒有進入幻境的西山羽織，還是被類領域的特殊力量限定在了一片區域之中，並遭遇的鬼打牆般始終無法走出的情況。
當然相比常人無法走出的迷陣，沐羽晨的類領域雖然主要作用在精神方面，卻也絕對超出了不止一籌。更何況西山羽織雖然無法了異常，事實上卻還依然被領域籠罩在內，也就是說少女一旦對著沐羽晨發動攻擊性殺意，西山羽織本身就是立刻反饋死亡。
「該死的混蛋！該死的混蛋！」卡哇伊的嬌柔聲音，從女孩粉嫩的小嘴之中吐出，西山羽織應該出身在不錯的富裕家庭，否者她那罵人的詞語，不可能如此的反覆而單調。「詛咒你變成海裡的烏龜，要不就是河裡的河童。」
「喂！你讓我變成烏龜也就算了！河童那個東西，可是禿頭來著。」在領域發動之後，除非控制願意，便自動隱藏起來的本體投影，出現在了站在原地緊張戒備的西山羽織面前。沐羽晨非常憤怒的說道「你知道禿頭會變成什麼樣子嘛？？？我還沒有女朋友的！」
這是一個賭局或者陷阱，對於沐羽晨而言西山羽織的威脅極大，這個單憑感覺就無視了魔幻領域幻境的傢伙，應該是自己最後的對手和威脅，要是能夠在這裡幹掉也不是不錯的選擇，所以對於沐羽晨而言這是賭局，雖然會失去一個最大的助力……
對於西山羽織而言，這是一個明顯的陷阱，只要少女露出自己的獠牙，結果必然是死在沐羽晨的領域裡面，要知道沐羽晨的領域可沒有多大，現在不過只有區區二十米而以。
「可惜在這個全新類領域的另一個問題就是，一旦發動能力我本身都無法移動，否者我只要做出攻擊，這個小丫頭一定會馬上反擊的吧！」沐羽晨有些糾結的望著對方，等待著結果的出現。「那麼就讓們看看，最終戰是否存在放下一切算計合作的可能性吧！反正即使沒有你，依靠劇情的慣性……。」
在地下深處沿著森特拉爾地下煉成陣通道，向著「父親」所在的中心位置移動著的艾爾利克兄弟一行人，終於在火焰煉金術士馬斯坦的幫助之下，終於突破了不死人偶軍團和恩維的阻攔，一路前行繼續著前進的道路。
似乎是因為馬斯.修茲未死的緣故，中途與恩維對戰的馬斯坦，並沒有露出那副屬於伊修巴魯戰場的修羅面孔，而是以無比堅強的意志出現在了戰鬥之中。恩維最終還是死於『自殺』，算是唯一一個靠著運道和自身噁心能力，完全按照自身命運軌跡結束生命的霍蒙克魯斯。
在穿過了長長的通道和宛如迷宮般的走廊之後，一處房間出現在了愛德華一行人的眼前，一個身穿白色研究員大褂帶著厚實的方框眼鏡，並且鑲有一顆顯眼金牙的瘋癲男子，出現在了愛德華一行人的面前。
這個房間似乎就是道路的中心位置，在圓形牆壁的四面上各有朝向不同方向的通道，延伸向城市的未知角落之中，愛德華敏銳的注意到瘋癲男子，正在用粉筆在地面上描畫著什麼，那是一個摸樣明顯的煉成陣。
「哎呀！哎呀！沒有想到還有觀眾來到這裡。」原本蹲在地上描畫的瘋癲男，在看見愛德華一行之後便站起了身體，那露出金牙的寒磣笑容，配合著四周的陰暗環境當真有幾分裝神弄鬼的味道。「還真是讓我有幾分緊張了呢？」
「你是什麼人？」話，剛剛走進房間的眾人頓時戒備了起來，愛德華更是立刻就發動了自己的招牌煉成，將自己的機械鎧手臂上煉成出了一柄短劍模樣的尖刺。
「問我嗎？」男子仿古思考般的用左手支起了下頜，道：「製造金.布拉德雷的男人，應該這麼說吧！」
這個世界上從來不會缺少天才或者瘋子，事實上在常人眼睛裡兩者的差別並不算太大，除去稱呼上所存在小小的差別之外，這兩種基本是可以等同的。事實上天才是被人類世界所承認者，也就是常說的成功者。而瘋子是不是真瘋，沒有人能夠知道，不過，它的失敗是可以肯定的了。
正義或者邪惡在這些科學家眼中，應該是一文不值的東西。事實上科學家只是製造者，對於研究者而言，盡情的去探索世界的真理，才是他們內心的願望，只有這種人才是真正的追尋者。至於那些研究成果被如何運用，也就是個無所謂的問題了。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科學家也只是高等一些的工具而以，大多數人關心的並不是它們有多少知識，而是利用它們的知識能夠創造多少價值。在資本和利益的面前，所謂的道德和法規不過是塊婊/子的遮羞布，需要的時候用來粉飾下太平，其它的時候嘛！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