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真理之路 第六十章 魔法與科學 文 / 悠悠如昔
第六十章魔法與科學
在本源世界之中科學，被定義為反映事實真相的學說。科學首先是一種學說，這種學說是對事實真相的客觀反映。科學與事實真相的關係是密不可分的，科學是文明的永恆、普適、唯一性就是科學。
科學有別於真理，真理就是一定前提條件下的正確的客觀規律及其描述，而科學就是一定條件下的合理的方法、實踐機器描述；科學不一定是真理，真理就一定是科學。
現在科學的起源來自神話和宗教的遺留，比如化學起源於煉金術和煉丹術。這兩種在本源世界被稱為偽科學的東西，在鋼煉世界卻作為科學的一部分存在，並為所有科學家所接受著。
科學家是唯物主義者嘛？？如果是在炎黃，這個問題的回答是非常肯定，不帶任何由於的是的。而在我們的國界之外，這個問題的答案卻那樣的矛盾，是毫不猶豫的不是。
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科學家，都擁有自己的宗教信仰。每一位諾貝爾各學科獲獎者，都被飽含在這個百分之八十之內。牛頓在自己的晚年，沉迷於煉金術之中；愛因斯坦在提出相對來之後，也走入了宗教和神話的範圍。
在炎黃的官方文本之中，宗教信仰話題被很少提及，因為這個話題可能涉及封建迷信範疇。這兩位偉大科學巨匠，在人類科學歷史上留下巨人般成就的偉人，難道真的在自己老去之後糊塗了？
沐羽晨沒有資格去評論，他只是在自己的心中，升起了一個小小的疑問，科學的盡頭到底是什麼？這兩位在各自領域遠超世人的天才，到底在自己生命的盡頭看見了什麼。
「科學的盡頭！難道是神話的開始嗎？」沐羽晨曾經對自己這樣問道。
控制著水元素魔法的沐羽晨，也沉彷彿醉在了這片奇跡般的景色之中。雖然這僅僅只是一個結合龍脈、地殼能量和沐羽晨自身魔力，在發動的超大型水元素聚集後進行的冰結煉成。這個在魔法世界中堪稱花哨無能的法術，在魔幻科學的煉金士手中，卻爆發出了恐怖的威力。
「賢者之石？不對，這煉成的反應……。」望著眼前無法讓任何煉金術士相信的畫面，作為天生天才的愛德華當然非常清楚，自己面前出現的那近乎奇跡景象，並不是他曾經化身的賢者之石的力量。
抱著自己腦袋蹲在地上，將原本整齊髮型全部弄亂的愛德華，冥思苦想般的希望，能夠在自己的知識體系裡獲得答案。可惜即使窮盡了所有的心思，愛德華依然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
在數十里之外的森特拉爾地下，高坐在石質座椅上的父親，面帶驚訝的抬起了自己的頭顱，將目光投向了沐羽晨等人所在的方向。龍脈能量突破地殼的震動，被遍佈在亞美斯多利斯地下的能量網絡捕捉到了。
再次再生完成庫拉多尼正無力的掙扎著，沐羽晨所呼喚出現水元素，正將它的身體完全的包裹了起來。隨著冰結煉金術抽取水液中的一切熱量，致命的寒息便迅速將庫拉多尼的身體凍結了起來。
那恐怖的寒息連人造人的思維都凍結了，而庫拉多尼胸口的恐怖魔眼也終於沉寂了下來。在將庫拉多尼的身體完全的封凍之後，無數的泥土迅速升起將那顆冰球完全包裹了起來。
隨著淡藍色的煉成光芒升起，冰層表面的那層柔軟泥土，在迅速變化的物質煉成之中，變化成了了一個直徑五米的堅固金屬球，就這樣出現在了愛德華等人面前。完成準備工作的沐羽晨面帶微笑，壓抑的咆哮氣息在他身上湧動著。
「你是怎麼做到的！究竟是怎麼做到到！」苦思不得的愛德華，頂著一頭亂髮衝著沐羽晨叫嚷道。少年的臉上滿是狂熱的氣息，以及對於自己所不通曉知識的求知慾。「這個是煉金術吧！融合了未知力量的煉金術，這個不是科學吧？？？」
「不愧是在少年時代，就能完成人體煉成的天才煉金術士。」緊緊憑借一些蛛絲馬跡，就能大膽的進行揣測和推理，愛德華對於知識的敏感和渴求，讓沐羽晨的臉上露出了讚許的危險，他暗歎著點頭回應，然後將全部的注意力轉向了庫拉多尼。
覆蓋在冰球之外的金屬，便是沐羽晨在大劍之中，曾經解析過了的已經達到物理極限的大劍合金。從前限於自身能力的關係，沐羽晨從未為能製作出正版。
現在，在獲得了大量的煉金術資料，以及吸收了數位頂級煉金士的知識後，沐羽晨終於在以龍脈結合地殼能源的情況下，完成了這一堪稱轉折的物質煉成。
「知道高壓鍋嗎？」望著完成形態和結構轉換的大劍合金，沐羽晨輕鬆的說道。
在次燃起的煉成之光，照亮了愛德華等人的視線。在被密封的大劍金屬之內，極寒的冰晶正迅速的融化成為水液，然後被迅速的分解成為氫氣和氧氣。在極度密封的高壓環境，那近零下近兩百度的絕對低溫中，氫氣和氧氣正迅速的吸收熱量，轉化成半氣態半液態的模樣。
庫拉多尼的身體緩慢的再生著，金屬球中的巨大壓力讓它的形態，徹底變成了一個肉團模樣的怪物。不斷的再生從從來沒有讓庫拉多尼如此的痛苦過，它甚至能感覺到自己每一分血肉的哀號和恐懼。
那已經徹底分不清前後左右的身體，讓庫拉多尼那張能夠將一切吞噬的，虛無大嘴越發的明顯，失控的情緒讓庫拉多尼產生了將一切都吞噬的**。
半氣態半液態的氫與氧，在完全密封的大劍合金球內運轉著，在無形手臂的撥動之下，一個小小的漩渦正將兩種物質混合了起來。很快的氫氧焰的最佳比例，就在這個高壓球體中被製造了出來。
氫氧焰是氫與氧混合燃燒所形成的火焰，這種火焰的威力非常極端，在燃燒時能夠達到兩千五到三千度。在本源世界之中，這種火焰被廣泛應用於各個領域，也被作為火箭的推進燃料使用。
沐羽晨的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庫拉多尼的一切動作都在他的把握之中。即使這個能夠吞噬一切的傢伙，就要使出自己的恐怖能力，沐羽晨也只是先它一步的舉起了右手而以。隨著火焰大佐的招牌響指，在寂靜的夜空之間響起。
絲絲的電火花忽然在密封的球體之中出現，原本平靜的密封環境，頓時在這點星星之火的作用下燎然了起來。恐怖的高溫直接氣化了古拉多你的血肉身體，人造人在此時居然連最後的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
原本硬朗異常的大劍合金球體，忽然間開始爆發出恐怖的熱浪，那原本異常堅硬的外殼，在不斷透射的恐怖熱浪下，居然出現了軟化的現象。正圓形的球星物體開始向著橢圓發展，狂暴的爆炸能量讓合金球體的表面積瞬間增大了近三倍。
沐羽晨小心翼翼的控制著球體附近的氣流和氣壓，一個小型的旋風在它的四周形成，那恐怖的熱能被射向天空。即使沐羽晨已經準備了善後的方式，百米之外的愛德華等人，還是不得不繼續向外圍轉移出去。
大劍合金球體附近的樹木，已經出現了明顯的碳化現象。沐羽晨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庫拉多尼死去的系統提示。大劍合金球體之內，處於那恐怖的火焰之外，一顆散發著耀眼紅光的寶石，正漂浮在球體的正中央。
除去那黃金等級的秘寶賢者之石，庫拉多尼身體的其它部分已經悉數消失了。隨著再生消耗和火焰能量的不斷抵消。賢者之石以近乎肉眼可見的速度削減著，片刻之後，那承載者無數靈魂的血紅最終消散了。
準備著下一個煉成陣的沐羽晨，終於在系統提示的震動之中，停下了自己的後續動作。在這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裡，交戰範圍之內竟三十米內的樹木，已經盡數乾枯死亡並全部碳化。無數的冰霜再度在沐羽晨手中被聚集的起來，密封的合金球體上也出現了十多個排氣閥門。
伴隨著氣體噴射的綿長聲響，無數的水霧在這片黑夜之中，向四面八方擴散著。在遠處的姚麟等人，用含著敬畏的目光望著沐羽晨，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這位新國王子的眼中流轉著。
望著自己存儲空間之中出現的兩件物品，沐羽晨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那顆並不算太大的賢者之石就躺在虛空之中，不用查看屬性沐羽晨都知道，這也是一顆不完全的消耗品賢者之石。
「不過，即使如此，也足夠我使用的了。」正在將自己戰鬥遺骸悉數分解的沐羽晨，將自己的目光投向漆黑樹林的另一個方向，那是龍脈氣流異常的另外一處，傲慢之布萊德就在那裡。
「找到了！十歲以下的孩童和獅子模樣的合成獸。」本田結成從分散開來的飛蟲身上，獲得了布萊德的情報。「那位已經和庫拉多尼開戰了，此時戰況不明，還未分出勝負。」
「已經動手了嘛！動作還真的是很快呢！」西山羽織異常自如的行進著，為了保持和其餘兩人的同步，少女的行動方式在瞬移和步行之間，異常頻繁的不斷切換著。西山羽織那熟練的超能力使用，充分說明著自己的實力。「結成！前面帶路！直線前進。」
無法實體化的布萊德正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獅子合成獸海因克爾正憑藉著自己的夜視能力，不斷的使用利爪攻擊著對方。可惜這具由父親製造的專用外殼堅固的異乎尋常，即使是相比自然世界最堅固的金剛石也毫不遜色。
全力進攻著的海因克爾不敢有半分鬆懈，野性的直覺正提醒著它不能放鬆。可是即使如此已經氣喘吁吁的合成獸，除去將布萊德軀殼的外衣撕破少許之外，居然還是無法給對方造成任何傷害。不遠處的難民營之中，零零星星已經升起了幾個火把，留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退下吧~合成獸！人造人可不是你能夠面對的對手。」金髮的亞馬遜一馬當先的從樹林之中走出，無意與海因克爾為難的拉尼娜出言提醒道。
「你們是什麼人！？」面對忽然出現的輪迴者，不知道是敵是友的海因克爾出聲詢問道。
望著無視自己警告的海因克爾那戒備的神情，拉尼娜已經失去了繼續勸說的興趣。在亞馬遜的心中，那名曾經差點將自己擊殺的西斯武士，正在不遠處進行著戰鬥。雖然已經商談好了獵物的劃分，但是深明這個世界法則的拉尼娜，自然不會將自己的性命壓在口頭協定著。
無視了海因克爾的詢問，張開弓箭的拉尼娜對著布萊德身邊的樹叢，射出了一擊閃爍著紅光的爆裂箭。沸騰的火焰魔力，頓時將那片樹叢引燃，橘紅色的火焰頓時冉冉升起。
「混蛋！你到底幹了什麼！」望著燃起的火光，海因克爾陷入了狂暴之中，嘗試過光影領域味道的合成獸，毫不懷疑自己會在瞬間被撕碎。
「愚蠢的人類！居然自尋死路！」蒼老的低沉聲音，在那具幼小的軀殼中響起。在光明與黑暗之間的影子中，無數顆飽含著諷刺的眼睛，射出了利刃般的惡意目光。以布萊德軀殼的腳下為基點，巨大的黑色領域正瘋狂的擴張了起來。
「愚蠢的螻蟻！居然以為所有人和你一樣！」伴隨著西山羽織的不屑聲音，咆哮著的電磁炮在女孩的手中射了出來。
還未得意許久的布萊德，頓時就陷入了近乎致命的危險之中，原本四散開來的實體化陰影，在危險本能的趨勢之下，將作為本源的軀殼緊緊的包圍了起來。但是那威力恐怖的近乎可以毀滅一切的電磁炮，還是完全超出了布萊德的想像。
在【某科學電磁炮】和【魔法**目錄】等一系列的動畫之中，除去核彈庇護所、上條當麻的幻想殺手，以及一方通行的矢量操縱之外，再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擋御阪美琴的電磁炮了。很明顯布萊德的光影領域，還沒有達到那樣強大的程度，即使是在西山羽織還無法和御阪美琴，相同並論的情況下也不行。
在巨大衝擊之中開始寸寸碎裂的實體化影子，正在教導著布萊德不要盲目的信任自己的能力，這位被父親創造出來的始祖人造人，正在經歷著數千年來最嚴酷的考驗。
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在布萊德的心中浮現了出來。這是布萊德在感受到自己養母的愛之後，再次感覺到其它的情緒。對於布萊德而言，這種感覺比之前體會到的，實在可以說是糟糕極了。
無數的影子在布萊德的意念之下，層層疊疊的擋在了西山羽織射出的金屬彈丸前。那近乎沒有盡頭的反覆折疊，終於擋住了恐怖的電磁炮，而布萊德的面前也多出了一道數米厚，完全有漆黑影子構成的牆壁。
「居然被你擋住了！居然被你正面接住了！」西山羽織忽然孩子氣的叫嚷了起來，那氣急敗壞的模樣就像是失去了糖果的孩童一般，但是隨後少女就露出了自己的獠牙：「一點意思都沒有！討厭死了！你能能力我很喜歡，送個我吧！」
隨著少女那略帶著滿懷期待口吻著，隱沒在一旁的本田結成，終於在少女的示意之中動手了。三顆被丟上半空的閃光彈閃耀了起來，隨著那近乎白晝般的光芒，在夜晚的天空之中升起，擋在布萊德軀殼前的影子長牆，如同泡沫一般的破裂了開來。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布萊德無法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實，除去隱藏在軀殼之中的核心本體，所有外露的實體化影子都在強光之中破裂了開來。
布萊德能力的確強大，但是這個強大的本身，就是極端脆弱的，這也是等價交換。
「看不見天空的井底之蛙！」兩枚圓潤的白亮金屬硬幣，被握在了西山羽織的左右手之中，隨著少女慰問般的歎息，電磁炮的威能再次咆哮了起來。「紗由拉拉！不，永別了布萊德君！」
失去大半的身體的布萊德，不得不再次組織起那強大的影子屏蔽。隨著電磁炮撞了上去，另外數發將黑夜變為白晝的照明彈，再次從本田結成的手上的信號槍中，被射上了半空之中。
隨著布萊德實體影子的再次消散，失去大半動能的彈丸，在它那堅固的身軀上，留下了兩塊蛛網般的裂痕。西山羽織微笑著消失在了原地，剎那之後，擁有瞬間移動能的少女，便出現在了布萊德的身後。
兩顆金屬彈珠被少女握在手中，西山羽織再度的做出了發射電磁炮的動作。遭受連續重創的布萊德已經沒有多少餘力了，天空中的照明彈繼續燃燒著，被直接命中的小孩模樣軀殼，在巨大的動能下飛出去老遠，隨著堅固外殼的碎裂掉落，布萊德陷入了絕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