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真理之路 第二十一章 一切起源之地 文 / 悠悠如昔
第二十一章一切起源之地
**膨脹起來的遠古時代克塞爾克爾斯之王，在自己身體衰老不堪的時刻，終於在本能的趨勢之下，向燒瓶中的小人詢問達成達成長生不老的可能。自認為手中權利能夠掌握一切的愚者，遺忘了燒瓶小人的非人事實。
於是塞爾克爾斯遭遇了宛如本源世界中，蘇美爾傳說中烏魯克的國王，英雄王吉爾加美什一般的結局。當然在這兩者之間，還是存在著絕對的差別的。
力量強大擁有半數神性的英雄王吉爾加美什，由於殘暴的統治被人民所遺棄，最終以自身的力量將，整個王國盡數的終結掉了，過去強大的國王毀滅了自己的帝國，最終消失在了歷史的塵埃中。
而遠古時代克塞爾克爾斯之王，則是由於自己的**，將自己與整個國家都送入了燒瓶小人的算計之中，將自己和先輩的一切，都埋葬在了**了深淵裡。
克塞爾克爾斯國王聽從了燒瓶小人的誘惑，主動在自己國家的各處佈置起國土煉成陣。由於煉成的基本必須條件是在煉成陣的節點處布下血之紋章，國王果斷的在整個煉成陣的關鍵五點上進行血腥屠殺。
伴隨著被犧牲者的哀號，與認為自己將獲得永生者的狂亂。最終這個國家的所有生者都被煉成了賢者之石，從而成就了燒瓶小人獲得身體的願望。
整個克塞爾克爾斯的全部人類，煉成了的賢者之石被分成了兩個部分。其中的一半讓燒瓶小人脫離出燒瓶並獲得身體，最後成為了在亞美斯多利斯幕後操縱一切的「父親」大人。
而那是還擁有感情並計劃著獲得更多的「父親」，將另外的一半賦予了成就自己的二十三號奴隸，這個人也就是愛德華和阿爾馮斯的神父，名為邦.霍恩海姆的不死之人。
擁有同樣面貌本質卻完全不同的，克塞爾克爾斯文明的最後兩名存在者，在完全沉寂下來的克塞爾克爾斯中分道揚鑣，抱著各自的心思向著東方和西方遠行離開。
向東而去的霍恩海姆在穿過沙漠之後來到了新國，並將古代煉金術傳授了除去。在一批繼續追索著不死不老夢幻的新國國王的推動下，新國的古煉丹術士們在結合自己本族的智慧之後，在起基礎上發展處了偏向醫療方面的新國煉丹術。
向西而去的「父親」將克塞爾克爾斯的煉金術進行了修改，並為了自己更大的野心開始在這片土地上建立起了亞美斯多利斯，並在其中四處散佈這些知識。
為了成為完美的終極存在，「父親」將自己的情感以七宗罪的形式剝離出自身，並以其為基礎製造出了七個人造人。漸漸開始在暗處統治整個國家的「父親」，在淨化了自身的同時開始向更大的追求前進了的步伐。那是無比漫長的等待，時間久這件過去了近千年。
「真是個瘋狂的世界啊！不！真正瘋狂的應該是人類本身才對。」沐羽晨的思緒從流逝的歷史中走了出來，不知不覺之間他已經來到了整個遺跡的最頂層。「當智慧的雙眼被自身的**，以及眼前的利益所蒙蔽，即使是我們親手創造的世界，也將會被我們同樣的毀滅。」
站立於殘破的高牆之上，遠處那些已經被沙粒淹沒大半的斷壁殘巖，悉數被沐羽晨盡收眼底之下。克塞爾克爾斯遺跡巨大的超乎沐羽晨的想像，根據綠魔雷達的遙感測算已經被掩埋的城市面積是地面遺跡的數十倍，也許不久之後這片遺跡也會消失在沙漠的漫漫風沙之中了。
眼前這荒涼的空洞場景，在最初的時候還能給人氣勢磅礡的感覺，但是看久了也就讓人感覺十分的乏味了。出生在炎黃故楚之地魚米之鄉的沐羽晨，雖然在出生之後眼見著千湖之地消失不見，即使如此對於這片沉寂的世界他還是無法多生出感歎。
「地面建築掃瞄完畢，無有價值信息、物品或能量波動，發現殘餘的伊修巴魯種群二千六百四十二人，其餘低等動物若干。」
「地下部分的建築物能夠探測嘛？？」聽見地上部分沒有任何價值，沐羽晨臉上並沒有多少的意外神色。「使用深度地下遙感探測模式，對這個城市以及周邊的地下結構進行全面的掃瞄，注意標注地下建築以及貴重金屬物質。」
來到這個荒涼的鬼地方，沐羽晨本來就是抱著尋找一些古代遺物的盤算來到，探墓尋寶可是每個男人心中都會擁有的夢。
對於地面遺跡中的空當，沐羽晨絲毫不感覺奇怪。這些地上建築的部分保存到現在，已經經歷了近千年的時光，擺在明面上的物品應該早就腐朽的腐朽，有價值的東西也被無數的造訪者洗劫一空，即使要順手牽羊也等不到現在了。
「接受指令，行動開始，預計時間為兩個半小時，探測深度為地下一百米。」
尋寶帶來的刺激讓沐羽晨的情緒十分的高昂，在用一塊岩石煉成了一把鐵鍬之後，這個傢伙便開始按照護目鏡上的標注，在整個巨大的遺跡中到處破壞？發掘？了起來。淺層的金屬反應點在地圖上密密麻麻，無數的驚喜就暗藏在這黃沙之下。
附近的伊修巴魯人，對於這個出現的陌生人並沒有多少敵意。而且沐羽晨在發掘的時候，也刻意的避開了他們所佔據的那部分的區域。
「啊哈！開門紅！開門紅！」隨著十多米深的坑洞被挖開，一件頗為精緻的黃金物品，在時隔千年之後再度回到了陽光之下，收穫的喜悅讓沐羽晨歡呼了起來，即使這只是些毫無用處的玩物。
對照著綠魔雷達提供的詳細地圖，沐羽晨的每一次發掘都會獲得或多或少的收穫，千年的歲月將大多數的物品都泯滅了，但是少量的古物還是留存了下來。
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沐羽晨一共找到了精緻的黃金雕像數個，各種首飾數箱，其餘如金幣、寶石之類的貴重物品無數。足跡遍佈整個遺跡的沐羽晨，沒有找到半點和煉金術有關的線索，少數幾個被清理出來的地下建築中，也沒有多少有價值的東西。
整個克塞爾克爾斯古城的地下水道網絡，在近千年的光陰之後依舊運站著，這樣強大的建築技術是在令人歎息。在這茫茫的沙漠之中只有水源充足的地方，才能讓人們生存下來。在漫長的東西方商道之上，克塞爾克爾斯古城遺址也是一處很重要的水源補給地點之一，當然只有少數在沙暴中迷失的商隊會來打這裡，畢竟這裡不再最佳的商路行進路線上。
終於感覺到厭倦的沐羽晨，隨便在城中尋找了一間，還算完整的房屋便安頓了下來。望著漸漸西陲的太陽，伴隨著明黃的篝火，食物的香味開始瀰漫了開來。不久之後幾個看上去面黃肌瘦的孩子，偷偷摸摸的來到了沐羽晨所在的屋子外。
地處荒漠之中，這裡的食物補給可想而知。在大屠殺中活下來的伊修巴魯倖存者們，已經將城市中可以利用的土地悉數利用了起來。可是即使如此，巨大的生存挑戰依舊讓這些人三餐不飽。
被趕出家園的伊修巴魯人自然不會有多少財物，所以他們能夠從商隊手中獲得的東西自然也就非常稀少了。這幾個看上去不到十歲的孩子正猛吸著鼻子，盡可能的將空氣中的香味吸入到咽喉中，他們不自覺的咀嚼起來，彷彿嘴巴裡吃到了什麼美味一般。
「進來吧！小鬼們！」沐羽晨無聲的歎息著，隨後才說道：「這裡還有一些吃剩下的，不嫌棄的話就幫我消滅掉它們吧！」
聽見沐羽晨的說話聲，這幫孩子們起先是一陣慌亂。已經被迫逃到這樣荒蕪的沙漠之中，可見這些倖存者的生活條件是如何艱辛。
在一番切切私語之後，這些孩子們還是沒有能抵擋食物的誘惑，一個彷彿是頭領般的孩子走了進來，對著沐羽晨說道：「那個，我可以將這些拿走嘛？」
孩子的眼中滿是渴望，他的雙手在背後糾結在一起搓揉著，惶恐不安的神情讓那可憐的小臉越發的瘦弱了。
「當然，吃完之後記得還回來就好了。」沐羽晨說道：「當心燙哦！來用這個將鍋子包起來再拿，不要心急，沒有人會和你搶的！」
沐羽晨將一塊厚實的棉布圍在不銹鋼鍋的周邊，他的手掌扶上這個小孩的頭頂，安慰似的輕拍了兩下。伴隨著歡呼聲孩子們離開了，某種滿足在沐羽晨的心中升起，充滿了他的心田。
簡單的快樂在沐羽晨的腦海中流動著，他不由的思考起，自己又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在那些孩子們離去之後不久，又一陣腳步聲開始從遠處朝這邊走來。沐羽晨向房間中的篝火裡多加了兩根柴火，靜靜的等候著拜訪者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