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官路艱辛 第二十三章 缺錢的後果 文 / 同舟共濟
第二十三章缺錢的後果
到華山集團剛安穩好，兩個噩耗傳來。
小舅舅在醫院裡與世長辭，剛掛了電話，準備去找領導請假回家處理他後事的時候。馬成也打來電話，這個冷冰冰的漢子，已經泣不成聲，他老婆也在醫院裡搶救無效。
掛了電話，余嵐秋一個人出去，走到華山大廈的頂樓，極目遠處，華州一片繁華，到處都是建築工地，華山大廈地處華州最繁華的中環路，從華山大廈望過去，一路上不是高檔酒店，就是高檔***，已經快下班的華州中環路，一路的霓虹燈，將這個世界妝扮的五彩繽紛，可余嵐秋心中的悲傷，只有自己知道。
對於小舅舅的辭世，余嵐秋很是自責，要是自己早點籌到錢，早點讓他動手術，就不會有這麼快，如果能將他接到華州這樣醫術發達一些的城市來進行治療，或許還能找到合適的腎，移植之後再活個幾十年也不是大問題，這個念頭，一直深深的譴責著余嵐秋那剛平靜下來的心，在華山大廈頂樓，甚至都有些淚流滿面，等到華州城已經全部華燈燦爛，余嵐秋這才下樓回到自己的住處。
馬成老婆搶救無效的消息，黑子和小琳都知道了，余嵐秋忍著悲痛，去醫院裡看了一眼馬成。
這冷臉漢子啥也沒說，臉上已沒有了淚，余嵐秋和黑子叮囑幾句，和馬成擁抱了一下，就讓陶陶送自己去了機場，這時他們才知道余嵐秋家裡的事情。
一時之間，沉重一直壓著每個人，直到余嵐秋處理好事情，從家裡回來，大家再聚到一起的時候，開始喝起了悶酒。
馬成倒是一反常態，飯桌上敬酒敬的滿是頻繁，看他那樣子，是想將他的謝意，用敬酒來代表。
喝到差不多每人半斤的時候，余嵐秋感覺幾個人不能這樣悶頭幹下去了，不然等下三個男人都倒下，陶陶和小琳還抱著個小鬼，他們兩人可扛不動三個男人。
「我們先去洗洗腳吧。」余嵐秋提議，老張將北方浴場裡的經營模式引進了華山山莊，來這裡休閒的人，在包廂裡可以喝酒喝茶吃飯，吃到一半你不想吃了，想去玩別節目的時候，還可以叫服務員過來蓋上，等你回來服務員再將要熱的菜熱好，又可以重新吃喝。
余嵐秋不得不佩服老張的經營頭腦，嘴裡可不饒他：「老張，你這挖空心思，賺這麼多錢，你能留下多少啊。」
余嵐秋這是在套老張的收入，過半年自己也會和老張一樣，華山房地產集團和華山山莊是一樣的系列。
「狗屁，賺的錢都交給薛老闆了，每年就這四十來萬。」老張在余嵐秋和黑子的面前，也不忌諱什麼，「我這人你是知道的，貪污受賄這些玩意不搞，不過也沒什麼吃喝拉撒用都不用花錢，每年存個四十來萬，將來養老也夠。」
「小張情況如何，我都一年多沒見他了？」余嵐秋想起他兒子張豐強，這小子可是個好夥計，吃喝***賭樣樣會，不過讀書也不錯，美國斯坦福和哈佛的正宗的雙料碩士。回來了之後，拿著老爸的積蓄搞了兩個公司，花錢是把好手，當然賺錢也不錯，就自己折騰了好幾個公司，前年還忽悠來三百萬美金的風投資金，不過年輕氣盛管理不善，這些公司不是被人騙了，就是管理不善破產了，還好有老張在華州的人脈罩著，不然這小子只怕老早被人騙的精光。
「別提了，就愛折騰。」老張一提到小張同學就頭疼，這小子是有才，可不會經營管理，按老張老婆的說法，是小張同學沒有一個聚寶盆，所以財富來的快也去的快。
「我現在就擔心這小子，這樣折騰，別把老子的老本都折騰了，將來等我退休了，養老的地方都沒有。」老張憂心重重的說。
「老張，現在做什麼事情，容易賺錢？」余嵐秋突然說，經過了那兩件事情，余嵐秋對錢比較渴望了。
「容易賺錢？」老張看著他，有些驚奇的問，這小子怎麼也想著要賺錢了，「賣官，賣項目，這些最賺錢。」
「去，說正經的，這些事情就是賺錢，我也做不了，再說了，老子現在和你一樣，是企業裡的職工，你好歹還是個老總。」余嵐秋將一個鴨脖子丟了過去說，「我想用合法的方式，賺一筆錢，人啊，不管做什麼，錢這玩意都不能少。」
「合法？」老張嘟嚕著，「那就難了，外面做生意你又脫不開身，你怎麼賺錢？」
「辦法總要有的了，你別操這心，想想看，有什麼好主意，到時候算你一份。」余嵐秋低頭想著說。
「張總，你們這裡也有海鮮吃啊？」陶陶剛和小琳游泳完回來，沒管四個男人在喝酒聊天，拿著菜譜朝著老張叫著。
「是啊，保證新鮮，姑奶奶要吃什麼，今天給余縣長打八折。」老張哈哈笑著說。
「那好，我和小琳放開肚子吃，將余縣長吃破產。」陶陶和小琳還真拿著菜譜拚命的點了起來。
「老張，你這裡一天賣海鮮也不少吧？」余嵐秋突然提出這個問題，他記得自己在南山當副縣長的時候，曾經去水產品市場調研過，感覺那些水產批發老闆心情都不錯，賺頭也不錯，所以就問問情況。
「還可以，整個休閒山莊，加上前面酒店，和另外兩個店，我們水產品是一個季度結算一次，基本上一個季度一千萬左右，算多的。」老張對於這些賬，都熟悉的一塌糊塗，心裡琢磨了一下，結果就出來了，「這海鮮利潤高，這四千萬的貨，能賺進不少呢，我們都比較喜歡做海鮮。」
「一年四千萬。」余嵐秋算了一下，不少呢，「這水產老闆每年給你多少好處？」
「什麼好處？」老張盯著余嵐秋說，「我是這樣的人嘛，吃喝玩樂不能少我老張的，手不伸，陳毅元帥說過的，伸手必被捉。」
「你真大公無私。」余嵐秋嘲笑他，嘴裡卻在琢磨，這筆生意自己是否可以拉過來，多了利潤不要，百分之五就是兩百萬，一年兩百萬就輕鬆賺進。
「真的不是關係戶？」余嵐秋這次很直接的說，「不是關係戶，你這四千萬就給我了，我賺了錢，就是你賺了錢。」
「你這不是權力尋租啊。」老張大大喝了一口酒說，不過余嵐秋看得出，他有些動心了。
「是啊，你白便宜別人了，不如便宜兄弟我了。」余嵐秋心裡已經有主意了，「馬成，你那破班也不要上了，那邊我幫你弄成停薪留職，這邊註冊一個貿易公司，我再找兩個幫手，你首先就給張總這裡供貨，一個月總要賺個幾十萬。」
「老張，如果行，就讓馬成明天就去操作，我你信的過就答應，信不過就拉到，算我沒說。」老張和余嵐秋的關係，雖然沒有餘嵐秋和黑子那麼鐵，但老張是個直脾氣，余嵐秋就不說客套話了。
「成啊，你余縣長有這樣的意思，俺們咋不照著辦呢。」老張腦子其實轉的很快，「不過我話說前面，這事情要你操心。」老張的意思，自然是讓余嵐秋負責，將來有什麼事情，也要他來承擔。
「我不操心，還你操心啊。」余嵐秋呵呵笑著說，「你說，你這裡有問題沒有，是誰的關係戶，不要和我說這人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放心好了，我能答應的事情，你管是誰的關係，肯定一點後顧之憂也沒有。」老張和他碰了一下杯說，「我老早就想著換了這人，只是沒有合適的下家，才勉強用著。」
這次休閒之後，余嵐秋就讓馬成著手操作著貿易公司的事情，反正小傢伙有陶陶和小琳帶著，他也插不上什麼手，不如就先賺點錢。可馬成這脾氣，想讓他做貿易公司，還真有點難為他了。
思來想去，余嵐秋想起在高新區時候的李博，他現在應該已經退休，在高新區三四年，余嵐秋由於離領導近，結實了不少朋友，各種各樣的朋友也有，但真正能算的上朋友的人，不超過三個，這個李博就是其中一個，自己雖然是辦公室副主任，可從沒把他當下屬看待過，這個在政府機關辦公室干了三十來年的老革命，可是人精中的人精，很多為人處事上的東西，余嵐秋這個主任都是從他那裡學來的。
他正退休在家無所事事，畢竟當過一段時間的區政府辦公室副主任，多少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不好和一般退休的老頭老太一樣去湊熱鬧。余嵐秋去他家裡，把自己的想法一說，老李一口答應，甚至連工資都不肯要，可余嵐秋又不能虧待他，講好他和馬成一樣，每人百分之五的股份，至於其他公司註冊人和其他的股份，余嵐秋就不用怎麼操心了，李博會給他擺弄平的。
俗話說，老將出馬，一個頂兩，有了李博，余嵐秋就輕鬆很多，像華山山莊這樣上面的關係由余嵐秋打通，下面那些具體操辦人員的關係，有李博這個人精，那自然是弄的大家都高興都開心，誰也不會想到這是上面已經打通關係的，有家單位的幾個採購經理，還幫李博出主意，怎麼搞定他們老總。李博出去搞這些關係的時候，也帶著馬成，讓他耳聞目染，也學一些，別看這馬成木訥，模仿能力卻超強，人也聰明機靈，只是生性不喜歡和人打交道，李博和余嵐秋對他也沒有辦法，就讓他去吧。
不過有個地方，倒是將他用了起來，剛開始去浙江的象山、溫州和江南本地的海州等沿海地方進貨，居然還碰到了一些道上的人物。
那次去海州進貨，余嵐秋和李博都去了，三個人開了兩輛車，在那沿海一帶住了兩天，也沒找到合適的貨源，余嵐秋有些不爽，還沒來得及和李博說什麼，就聽到門外稀里嘩啦的聲音，出去一看，馬成正拿著一把刀很是專業的抵在一個人的脖子上，四周散落著一張估計是被踢碎的凳子和桌子，沿著碎凳子桌子周圍，五人躺在地上哼唧哼唧的，有兩個似乎已經昏過去了，剩下的三個掙扎著爬起來，準備拿東西再來救被馬成用刀抵著脖子的人。
「別亂動，他可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余嵐秋看那三人手上拿著的木棍，朝著馬成說，「放開他吧，看把他嚇成這樣。」
馬成放下那人，那人臉已經嚇的煞白，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余嵐秋伸了一下手和他說：「裡面坐做吧，外面海風吹著，還是有些冷的，小心出汗了感冒。」
進去一聊，這人原來是這海邊的一個地痞流氓，當然也是一個什麼水產品公司的老闆，帶著一幫人，有些霸佔這裡從漁民手裡收貨的那個意思。後來余嵐秋從某種情況瞭解到，這個叫黑魚的人，家裡還是有不一般背景的，所以能在這海邊半黑半白髮財。
余嵐秋給他上了半天的課，告訴他不能對漁民什麼的剝削的太狠，不然壓迫的過分了，剝削的過分了，只要有一兩個人鬧事，這世界上沒有破不了的強權，到時候你不要說發財，就是發了財也沒福消受，做任何事情都要講究個共贏，漁民賺錢了，你也賺錢了，我也賺錢了，這條生物鏈才能生長下去，不然大家都完蛋。
「我也懶得和你說，說了你也不明白。」余嵐秋一副大老闆老大的樣子，和黑魚說，「宋總，不打不成交，我們第一次做這個生意，你要是願意共贏，那麼我們一起合作，共同發財。」
「余總說的好，您說的那道理我還真不是很明白，但長在海邊，這道理我也清楚，就比如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哪一個也不能吃的過分，不然小魚把蝦米吃光了，自己也得死。」其實黑魚倒不是被余嵐秋說服了，他是有些怕旁邊的馬成，這小子剛才下手真狠，一腳踢在自己背上，現在裡面還隱隱作痛呢。
「你知道這個道理就好，少賺一點，日子長久點滋潤點不也是很好的，錢要那麼多幹什麼呢？」余嵐秋繼續和他擺忽。
「余總一句話，您要什麼貨，只管說，我這裡肯定最優惠的價格，保準您滿意。」黑魚大名其實叫宋靈惠，一個有點女性化的名字。
余嵐秋估計他其實是被馬成嚇怕了，才和自己這樣說，沒想到第二天和他沿海看了幾個地方，看了一下他的兩個公司，倒有些吃驚，這個黑魚，還真不是一般的人物，表面上的活做的漂亮，完全是一個明星公司的樣子，暗地裡上的活心狠手辣，這一片地方，被他理得服服帖帖，順順倘倘的，給漁民的價格還算公道，對來進貨的熟客也不欺瞞。不過對生客，尤其是不像做大生意的人，倒不客氣，見一個宰一個，估計他們是看自己和馬成不像作生意的人，所以想帶著一幫馬仔來給他們個下馬威。
這邊的事情，就這樣談好了，余嵐秋一直沒問馬成怎麼和黑魚打了起來，馬成不說，余嵐秋就懶得問。
就這樣，進貨押運這辛苦活，就交給馬成來做了，余嵐秋倒也放心，黑魚和馬成倒還真有些不打不成交的意思，每次馬成去了，還會教他兩招。
在華州的地盤上，各種生意，雖然也有類似的亞勢力，可有餘嵐秋在官場上的便宜，特別公安這條線上的人，多少知道余嵐秋和顧局長以及黑子的關係。余嵐秋在作生意之前，和李博去那些該去的人打點了一下，加上李博本九玲瓏八面，這事情就更容易處理了，特別是華海貿易走的都是高端地方，能將產品打入這些酒店山莊的公司，背後自然有一定的支撐，所以也沒人來招惹華海貿易和李博。
用了不到三個月，華海貿易公司就正式運作起來，而且這個季度的銷售量和利潤也出來了。開業三個月，憑余嵐秋和黑子的關係，除華山山莊外，還拉來了信德山莊、江南酒家等七八家大客戶，第一個極度，給面子的也特別多，所以一個季度的銷售額就達到了一千萬。
這利潤居然達到了百分之三十，有的產品的利潤甚至超過了百分之百，這倒是讓余嵐秋沒想到的。
正好看了萬科房產董事長王石的一篇文章，說萬科超過百分之二十五利潤的項目不做。余嵐秋想想，和李博商量了一下，也不管萬科這個百分之二十五是怎麼定下來的，也規定華海貿易的生意，超過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潤不要，當然不是生意不做，而是將剩下的利潤用作別的，或者讓下面供貨商以及上面客戶都能多賺一下，想形成三方共贏的局面。
這錢來的可真快，三個月，三百萬就賺進了，余嵐秋原來以為每月賺個二三十萬也就差不多了，看著這麼多錢，還真有些手腳無措起來，這事情弄大了，錢賺多了，自己還真有些心慌。
「你慌什麼，賺這麼點錢，你就慌，真是沒出息。」這次老張倒是開始教訓余嵐秋了，「你看你們公司工程部的薛公子，你知道他每月的進賬是多少嗎？」
「薛明道？」余嵐秋想應該是他。
「華州的薛公子，不是他是誰？」老張瞪了他一眼，「你知道為什麼大家叫他五哥嗎？」
「我還真不知道，看別人都叫他五哥，我還以為他們這幫太子黨裡，他排行老五。」余嵐秋對市委書記薛平的公子，薛明道當然是熟悉的，而且他現在也是華山集團工程部的副部長。
「華州上樣子點的工程，都要經過他薛公子過一趟，交百分之五的平安費，不然你別想中標到這項目，就是中標了，也別想開工，就那拆遷賠償，流動人員偷材料，今天施工質量檢查，明天食堂衛生檢查，就夠你應付，就是你勉強支撐到工程結束，到最後工程驗收也會不合格，反正就是讓你沒完沒了，不要說賺錢，能少賠錢就是萬幸了。」老張說這事情，余嵐秋倒是聽過了一些，不過自己也懶得打聽薛公子的事情，所以知道的也不多。
「五個點，就是五哥？」余嵐秋問。
「是啊，華州每年開工的項目，少說也有上百億啊，他一年也要弄三五千萬。」老張呵呵笑著說，「聽說他這五哥的說法，還有一個就是每年賺錢不能少於五千萬。」
「這麼囂張？」余嵐秋說，「不怕人抓啊。」
「他怕什麼，又不是他收的，是外面招標代理和咨詢公司收的，手續都合法的，像你這個華海貿易一樣。」老張哈哈笑著說，「要抓，也得先抓你這樣的小魚，一分錢都沒貪污，還被抓到八號樓裡關了一天，要不是你腿長，說不定現在還要老哥我來給你送飯呢。」
有些時候，事情開了頭，後面的事情就好做了，余嵐秋這個華海貿易公司，雖然沒用他的名義註冊，可在李博管理下，還真蓬勃發展起來，不但只做水產生意，其他各種生意都做，比如辦公用品，利用大家在政府機關人頭熟的這個特點，一些紙品辦公用品，華海通過代理的形式，取得了幾家比較有名紙品辦公用品企業的華州代理權，而政府通過招標採購，在華海的運作下，都無一例外的中標了。
讓余嵐秋沒想到的是，華州第二建工工程部經理孫浩，居然來找余嵐秋要租挖掘機子。
這讓余嵐秋迷糊了好久，原來最近江南和臨近沿海的幾個省市，大興土木，挖掘機緊缺，現在市場上一輛一般的挖掘機月租金就是近二十萬，一台機子投入也就一百多萬，那可是超級賺錢的傢伙。
可余嵐秋就沒弄明白，這個孫浩怎麼要找自己來租呢，自己可是一台挖掘機也沒有啊。原來華州在挖掘機的牌照上卡的很死，關鍵就是出租挖掘機市場被幾家公司壟斷了，所以華州挖掘機出租價格要比周邊省市貴百分之五十。
這個孫浩也算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余嵐秋和喬市長的關係，和建委主任一些人的關係，都是熟得不能再熟，如果以他出面，去弄幾張挖掘機的牌照出來，那應該不是大問題。他們華州二建這兩年正在改制，承擔的工程量不大，所以他就想賺點外快補貼家用。
余嵐秋一聽，倒覺得是一個賺錢的好方法，給建委的朋友打了個電話，那邊朋友聽他這樣一說，倒也沒推辭的說：「你的事情，怎麼樣也要辦好，不過數量不要太多就行了，我倒建議你弄個建築公司，這樣就更方便一些。」
孫浩這人，余嵐秋在高新區的時候，就和他相熟，兩人正好同年，當時余嵐秋負責高新區一個工程，孫浩是項目經理，三年下來，兩人還知根知底，他人品還是不錯，工作能力也強。
和孫浩一商量，就用孫浩和小琳的名義註冊了一家名華天工程公司，這家公司其實也就一個空殼，而且孫浩以前這種事情還做過這種公司註冊。不過，余嵐秋這是第一次將小琳拉出來，這小妮子被陶陶嘲笑了好久，說這種情況，不是情人就是老婆才幹的事情。
讓余嵐秋沒想到的是，在華山集團這幾個月，自己這個組織部副部長，啥公事也沒做，自己的事情倒是做了不少。
其實在余嵐秋心裡，一直惦記著自己在南山發展起來的綠色產業，之所以先做水產品，就是想從這上面積累點經驗，如果以後有機會，自己就算回不了南山縣，那也可以考慮做做綠色產業的生意，說不定有一天，自己還真的就從這官場跳了出來，下海經商，就做這個綠色農產品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