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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百四十章 道家的長遠打算 文 / 雲和山的此端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顯庸的那個戲法,越發的顯得神奇,那瓶歪倒彎曲瓶頸的玻璃瓶裡的肉湯,依舊是清澈的,絲毫沒有變質的意思。

    如果是大冬天裡,這種事還好理解,可如今是秋季,雖然不是那麼熱了,可溫度也不低,要做到一碗肉湯這麼多天不變質,實在是神奇。

    越來越多的人不斷的到這個房子裡參觀,看一看這神奇的一幕,是不是真的肉湯可以放很久而不變質。這種神奇的事實在是難以想像。

    今日,這房子裡如往日一般,聚集了不少來看神奇的人。

    也一如往日一般,竊竊的私語,不斷的議論著這個瓶子,為什麼會有如此神奇的力量。

    「林兄,這就是那個裝了肉湯的瓶子?都這麼多天了,還沒變質啊!看著還清亮得很啊!」一個來看熱鬧的人發出了感歎,眼睛盯著那個瓶子發出亮光,當然,雖然很驚歎,但是話語裡,也帶著一些懷疑,懷疑這瓶子是不是做了手腳。

    「不錯,正是此瓶,當日在下可是親眼所見,一個缽子裡分出來的肉湯,一個早已**變質,也就如今這個,依舊還清澈得很,如沒點竅門,怎麼可能做到這個?還是張神仙說得不錯,定是那些個看不見的細微生靈在作祟……」被稱為林兄的人激動的解釋著,作為老朋友,也不得不帶著個人來看一看現場。如今能親眼看到那個世界的人,少之又少,排隊都不知道要排到那一天去,來這裡看一看這個現場,成了很多有人唯一的選擇。

    同來的著個人聽著自己同伴的話,感慨了半天,見自己同伴說得如此肯定,心裡最後的那點疑惑也沒了。雖然他很想說是不是在這瓶子裡做了手腳,可看到前面那個和尚,這話就問不出來了。

    最前面的那個老和尚,這麼多天了,也一直沒走,每日都在這裡禪定,不僅是禪定,還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套設備,在這裡自己做著這個實驗。

    「張兄稍帶,在下要和大師說幾句話……」那個被稱為林兄的人對著身邊的夥伴說了句話,拱拱手,就小心的走到老和尚身邊去了。

    「大師,在下有禮了!」林姓的人拱手行禮道。

    「阿彌陀佛,是林施主啊!老衲有禮了。」老和尚也還了個禮,眼睛裡,有一些疲憊,也有一些疑惑,更多的是欣喜,是堅持。

    「大師,驗證得如何?」林姓的人小心的問道。他在張顯庸說法的當天,和老和尚一起找了張顯庸的茬,是老熟人,如今老和尚做實驗驗證,他過來問下結果。

    「阿彌陀佛,亦如張真人所言、所作的一般,敞口的很快就**變質,這歪倒彎曲了瓶口的,也至今未變質……」老和尚一臉的欣喜,帶著頑童般的聲音和語氣說到,儘管聲音裡有些疲憊。老和尚的話說得很輕,可聲音卻傳遍了整個房子,聽到的人無不把最後這一絲的懷疑打消掉,相信這個事的同時,也佩服這個老和尚。

    「真人說得果然在理,也唯有人人能證之道,才是真正的大道啊!」林姓的人過來瞭解了一下驗證的結果,更是感歎。

    「阿彌陀佛,老衲雖沒親眼見過那個世界,可如今是信服了,那個世界一定存在,只可惜,能看到那個世界的人,少之又少啊!如能親眼看一眼那個世界,當死而無憾了。」老和尚又感慨的道。

    「唉……,都說朝聞道,夕可死,如今在下是信了,可惜啊!……既然大師一心想看那個世界,為何不去求陛下呢?想以大師之德高望重,是佛門高僧,苦求陛下,未必不能提前一觀,也算是了了一頭心願啊!可憐我等無名無姓之人,要等到能看到的那一日,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啊!」林姓的人感慨道。如今皇帝確實是開了口子了,不過這口子,實在是有限得很,每日不過幾個人,從王公貴戚,大臣等等排下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排完,要輪到他看那個世界,林姓之人覺得怕是沒機會了。倒是覺得老和尚可以爭一爭,這老和尚也算是佛門高僧,佛門的領袖了,地位和一般人可大大的不同。

    「阿彌陀佛……」老和尚回了句佛號,楞著說不出話來,這話雖然沒錯,按理說,他以佛門領袖的身份求這件事,未必不成,可老和尚心裡也有擔憂。這個事為什麼事道家來做?而不是他佛門來做?要說張顯庸有這麼大的本事,能作出這番事業來,老和尚第一個就不信,他雖然和張顯庸不同宗,也不同門,可對張顯庸也算是知根知底,知道他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能耐,如今之所有闖下偌大的風頭和事業,靠的就是皇帝的扶植,這根子上的問題,還是回到為什麼皇帝扶植的是道家,而不是佛門,他拼著老臉求皇帝提前看一看那個世界,或許是可以,可實際,並不能改變什麼,沒有皇帝的扶植,一切都是空的,如得不到皇帝的扶植,他佛門的地位和聲望只怕離道家越來越遠,老和尚宣了句佛號,就在想這事了,如何得到皇帝的扶植才是關鍵,而不是簡單的去拼老臉求皇帝提前看一看那個世界。老和尚的內心,掙扎的,既是為自己掙扎,也是在為佛門掙扎。

    ……

    乾清宮。

    張顯庸在外面也顯擺夠了,進攻來聆聽皇帝的指示了。

    「臣叩見陛下!」張顯庸在外面是春風得意,得道高人的模樣,不過到了皇帝這裡,實在是端不起那架子,倒是小心翼翼。

    「免禮,真人坐吧。」楊改革說道。

    「謝陛下隆恩。」張顯庸認真的謝恩,這才坐下來,也是端端正正的。

    「呵呵,看真人滿面的春風,這日子似乎是過得不錯啊!」楊改革笑道,心裡有些不平衡了,這傢伙在外面風光無限,弄得風生水起,可自己只能呆在宮裡,耗不盡的心思考慮問題。

    「回陛下,臣全靠陛下栽培,全靠陛下成全……」張顯庸立刻道,他可真的是靠皇帝的成全才有今日。

    「呵呵呵,這話就不要再說了,朕許諾給你的,自然會有的,只要你別把事辦砸了就好。」楊改革笑道。

    「臣謝陛下栽培成全之恩。」張顯庸又大聲的說道。

    「如今情況如何了?這推廣新道學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吧。」楊改革問道,張顯庸如此顯擺也好,如此風光也好,可不是純粹的讓他好玩的,那是自己的黑科技基地,那是要做實事的,整天這樣當明星,楊改革可不待見,如今這些套路,也只能玩一陣子,要想持續的逼迫、擠壓儒家,道家就必須不斷的出成果,讓世人信服這證道證得有道理,有成就,這才行,不然,如今的一時風光,過得幾年,眾人見還沒什麼動靜,還是幾年前的老樣子,只怕會覺得在吹牛,什麼堪破生老病死,不過是噱頭罷了。

    逼迫儒家改革,擠壓儒家的地位,並不是幾年,十幾年的事,以儒家在中國這種根深蒂的情況,沒有後續力,是極為容易出現反彈的,唯有道家這邊不斷的出成果,才會讓世人信服,才可以挑戰儒家的地位,逼儒家不斷的作出變革,才能讓中國走上正確的道路。待道家這邊的自然科學成了學生們的教材、必讀,一大批相信自然科學的學生成長起來了,成了社會的主力,這個逼迫儒家改良的工程,才算完成。所以說,時間相當的長久。

    「回稟陛下,全憑陛下做主。」張顯庸立刻誠懇的說道,這個事,他可真的是眼巴巴的看著皇帝的。如今這天下間,還有誰比皇帝的錢多?推廣新道學,起碼的,得興建道學院吧,得招人吧,特別是那些器材和實驗,更是賊貴,沒有得力的支持,可是真心玩不起,張顯庸如今就瞅著皇帝了。

    「呵呵呵,這個倒是好說,以真人今日的聲望和成就,朕自當該賜建道學院,自當該興建皇家道學院的,既然道家堪破了生老病死,有功於社稷,有功於天下,有功於百姓,自然是要大力扶植的,這一點,真人放心……」楊改革笑著說道,自從和孫承宗聊過之後,就把許多的心事埋如了心底,沒了千頭萬緒的思緒,這人立刻就爽快不少,心情自然也是不錯的。

    「臣謝陛下成全……」張顯庸連忙站起來謝恩。

    「不用了,坐吧,真人不用太拘束。」楊改革又說道。

    「謝陛下。」張顯庸見皇帝讓他別太拘束,這才把膽子放大一些,不那麼拘束,不是他想拘束,而是皇帝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他不想拘束都不行。

    「真人那裡,應該盡快的再出成果啊!如今海外擴張的事已經迫在眉睫,需要真人為之保駕護航,如真人那裡遲遲沒有對付煙瘴的有效手段,只怕會有損道家的聲望。」楊改革催促張顯庸,雖然現在張顯庸誇口說堪破生老病死,也證明了確實可以和生老病死掛上鉤,可實際,要真的找到克服煙瘴的特效藥,要真的找到治病的特效藥,張顯庸還不夠看。楊改革確實可以指導張顯庸如何如何做,告訴他哪裡哪裡可以弄到特效藥,可楊改革也有自己的打算,如果什麼事都由自己包辦,明顯的會拔苗助長,科學應該自有一套體系,不斷完善和自我發展的體系,這才是完整的科學體系,如果什麼都由自己出面指點,這個體系無疑有著巨大的漏洞,以後自己不在了,這套體系只怕會裹足不前,所以,有必要給道家壓力,有必要讓道家學會進步。當然,實在不行,楊改革還得出來兜底。

    「臣明白,臣明白,臣一定努力,一定盡力完成陛下交代的事……」張顯庸聽皇帝說起這個,頓時感覺到無比的壓力,這些日子的風光和好心情,一下子沒了,他張顯庸現在的這些水準和把戲,都是皇帝給的,要真的要他弄出個什麼對付煙瘴的東西,他還真的不知道到哪裡弄去。如今有的對付煙瘴病症的手段,都只能說是些防禦的手段,比如不喝生水,糞便掩埋之類的,真的要得了什麼病症,他張顯庸也拿不出什麼藥到病除的東西來。

    「朕還要提醒真人,做這個事,是枯燥和危險的,道家要做足夠的心理準備,準備好足夠的犧牲才行。」面對如今分光無限的張顯庸,楊改革開始潑涼水。做科研,就得沉下心來,靜不下來心,做科研顯然是不行的。追捧張顯庸,讓他風光無限,那是為了讓他和儒家對抗,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實際如果沒有儒家,楊改革倒是希望有一個低調的道家。

    「回稟陛下,臣明白,道家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為了陛下,為了社稷,為了天下人,道家、臣願供陛下驅策……」張顯庸立刻表明自己的心跡,對這方面,張顯庸也是明白的,他們靠顯微鏡來研究微觀世界,當然包括那些致病的東西,一不小心,就會染病,這一點,張顯庸確實也早有準備,無他,看過了那個世界,還天天和那些東西打交道,連這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那可真的就是神經大條了。

    「嗯,好,這個犧牲精神,朕覺得,你們可以向那些夷人學習一下。」楊改革想了想,決定還是給張顯庸一點提示,楊改革也不想到時候自己「手把手」的教張顯庸怎麼怎弄,最好還是張顯庸自己找到成功的辦法。

    「……向夷人學習?」張顯庸心裡是咯登一下,想起了當日他和那個夷人一人站一邊,供皇帝挑選的場面,他上的是符,夷人上的是別的,皇帝對夷人的東西格外的喜歡,對他的符不屑一顧……,雖然皇帝最後還是選擇了他,可張顯庸一想起此事,就覺得心顫。

    「不錯,那些夷人也是教徒,他們也是有教的,他們的教徒為了傳教,可以遠涉幾萬里來我大明,朕覺得,這就是一種犧牲的精神,值得道家學習,當然,如今的道家所證之道關係我大明未來數百年的國運,自然不能將大道的是,這種精神可以學,但是需有所區別……」楊改革提醒道。說到這裡,楊改革又不得不鄙視一下佛、道,甚至儒,好日子過多了,就沒有吃苦的精神了,也沒有進取的動力了,就這一點來說,和教實在沒法比,僅在這方面的活力來說,這三家加起來也不是教的對手。提醒張顯庸這個,也是提醒張顯庸,那個對付煙瘴的特效藥在海外,要把目光轉向海外去。至於張顯庸明白了多少,楊改革現在也不想說太多。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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