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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章 邪情王 文 / 夜影寒

    第七章邪情王()

    才過了幾天,天下風雲已變,各國混戰已經開始,不但邊疆戒備森嚴,連遠離邊疆的地方都透著一股無法掩蓋的緊張氣息。

    凌晨,阿夜望著開闊的山路旁邊的菊花,才意識到現在已經是秋天了。

    秋菊雖美,可是阿夜卻沒有文人的那種閒情逸致,當然不會吟詩作對,現在他不得不為自己的事情煩惱了。

    感受著體內的能量,自從上次被炎獄殺死復活過來後,他就發覺自己的能量裡多了一些東西,不,應該說是有一些沉睡在能量裡的東西復甦過來了。來到皇都後,體內的能量已經變得非常奇怪了。每次他運起全身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能量時,一股無法遏制的戰鬥**就會從他心底冒起來。

    他無法預料自己產生這種現象將會怎麼樣,然而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卡爾卡說的那個每隔三百年就會產生一次的空間裂縫,雖說那道裂縫不一定是固定通往魔界的,但有點希望總好過沒有。

    他看著手上發出淡淡黃光的能量球,戰鬥的**再次從他心底升了起來,強烈得讓他感到驚訝,他趕緊收回手上的能量球,回頭看了看正在手忙腳亂地烤著山豬的阿冰。

    納達思王國裡的珠穆朗瑪山谷就是他們的目的地,據說那個山谷曾經是世界上的最高峰,而今卻變成了世界上最低的山谷,那裡常年不見陽光,有大量魔獸出沒,沒有幾分本領的人是絕對不敢去那裡的。

    而裂縫產生的時間就是一年後到兩年後的那段時間裡,而且只知道是在那道山谷裡產生,具體的產生地點卻從來不是固定的,所以阿夜只好盡早去到那裡觀察一番,好早作準備。

    昆陽平原面積達三萬五千平方米,現在阿夜與阿冰只要翻過這座山就到達這個有名的平原了。這裡是農產極為豐富的地方,曾經是納達思家族為蒂洱王國開闢的引以為豪的糧食產地,而今卻變成了蒂洱與納達思兩國的緩衝地,真是極大的諷刺。

    一頓豬肉早餐過後,兩人進入了滿地花草的昆陽平原,這裡確實美到了極點,如果霍靖揚來到這兒,只怕他會毫不猶豫地畫下這副美麗的景色。

    然而霍靖揚由於他那傑出的畫技已經得到藍玉姬才女的認同,受到她的邀請,一起結伴雲遊天下去了。

    霍靖揚曾經立志畫盡天下美好的事物,現在他為了畫下藍玉姬最美麗的表情,理所當然地擔任起了護花使者的職責。

    阿夜想起那天在神殿裡看見藍玉姬無意中流露出的充滿倔強與野性的眼神,心裡真有點不明白那個女人。不過可以預料的是,霍靖揚如果想憑自己的樣貌吸引她的話,那是絕對討不了好的。

    阿夜從地圖上可以知道,在前方兩百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城市叫原野花都,那裡不但有寬闊的大路,還有一條通過納達思王國流往大海的大河以及許多的碼頭,所以交通相當發達。但那是一個不設防的城市,有很多為了圖暴利的商人去那裡,也有很多流浪藝人為了謀生到那裡去表演,所以相當繁華。

    下午時分,阿夜與阿冰來到了這個沒有城牆、沒有士兵的城市,在這裡是有力量的人說話算數的。各方勢力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一起訂立了這個城市的規則,無非是不能隨意破壞擾亂這裡的自由交易。還有一條就是不能隨意招惹外來人。

    旅店、餐館、酒館、碼頭、娛樂場所往往是暴力事件發生最多的地方,這是千古難改的事實。

    阿夜與阿冰帶著兩匹威風凜凜的狼在街上閒逛,來到碼頭,雖然家住海邊,可是阿夜卻從來沒有見過碼頭,更沒見過什麼大船。這裡的碼頭正好讓他大開眼界。

    河裡的船是結合公元時代的鐵船和帆船特性建造的,船身是鐵的,相當堅固耐用,經得起大風大浪。而除船身以外的其餘地方都是由堅固的茶木做成,以魔法晶石的能量為動力,雖然也叫輪船,可是速度卻比公元時代的那種輪船還要快上許多。

    由於人們都會武術魔法,所以船是沒有階梯讓你爬的,要上船隻好飛上去,搬運貨物也得飛上去。沒能力的人連做搬運工都不行,可以說,一個搬運工起碼也是個下位中級魔法師,這便是這個世界的生存原則。

    阿冰跟著阿夜四處觀看,心情興奮得不得了,因為她根本就沒見過船,碼頭的那些大船小船深深地吸引著她,而那些搬運工人也讓她很感興趣。她飛到一艘輪船附近,兩眼發光地看著飛上飛下的工人,阿夜實在有些不明白她為什麼對那些搬運工人那麼感興趣。

    那些搬運工人雖然看不清阿冰的樣貌,可是由她那美麗的身段不用猜也可以想像她的樣貌,何況還可以透過阿冰的面紗朦朦朧朧地看見阿冰的面貌。所以船上的工人都買力地搬著貨物故意從阿冰面前飛過。

    阿夜有些無奈地看著阿冰,見她看得那麼入神也不好叫她,所以就坐在碼頭觀看四面的景致。足足過了半個小時阿冰才飛了下來,有些歉意地望著阿夜。阿夜當然不好責怪她,只是說道:「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和你坐船去納達思王國吧。」

    「啊,真的嗎?哥哥真好,呵呵。」阿冰聽了興奮得抱住阿夜,把臉蛋靠在他胸膛上仰起頭問道。

    或者是因為已經習慣了這樣與阿冰的身體接觸,也或者是阿夜也喜歡這樣與阿冰的身體的接觸,雖然依舊心跳不已,可他這次只是皺了皺眉頭卻沒有推開阿冰,說道:「我們現在就去找間旅館吧,免得像以前一樣天黑了再找,結果一間都沒了,晚上就得露宿街頭了。」

    阿冰順從地點點頭嗯了一聲,阿夜拉著她的手就要離開時,猛然瞥見前面一張有點熟悉的面孔,不禁停下腳步仔細望了一會才想起,原來這張面孔長得很像瑪淋(與阿夜同村的那個女孩)。

    阿夜隨之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卻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女孩被他看得兩頰通紅,更沒有注意到與那女孩站在一起的三個男子眼裡露出的嫉恨惱怒的光芒。

    阿夜拉著阿冰一邊向前走去一邊回想起以前在村子裡發生的事,雖然有些讓他很不快樂,可是卻讓他懷念得很。而與父親上山打獵則是他一生都不會忘記的快樂。

    正當阿夜沉醉在那快樂的回憶中的時候,恰好經過那女孩的旁邊,而站在那女孩旁邊的其中一個滿臉倨傲的俊偉青年一伸他的右腳,準確無比地一腳踏在阿夜抬起的右腳腳關節處。

    阿夜雖然反應迅速,可是依舊被拌了一個踉蹌,把阿冰帶得驚呼一聲撞在自己身上。

    同時兩聲怒喝聲傳入阿夜耳裡:「涼平!」霎時碼頭周圍的人都向他們望來。

    阿夜轉身輕輕扶起阿冰,回憶被人無故打斷的憤怒使得他兩眼殺氣騰騰,兩眼射出冰冷的光芒望著那青年,那青年被阿夜看得有點膽寒,可是平時傲氣逼人的他又怎會低頭。

    與青年一起的有兩個白髮老人、兩個青年男子以及兩個女孩(包括那長得像瑪淋的女孩),他們全都目睹了事情的經過。

    兩個老人從阿夜剛才看那女孩時的眼神自然知道阿夜並非好色之徒,但他們沒有及時阻止那偉岸青年對阿夜的無禮行為,心下有愧,而且由阿夜那高頎的身材以及那異乎常人的容貌氣質知道阿夜並非普通人。

    其中一個站了出來說道:「這位小兄弟,剛才我師侄對你實在是無禮,還請多多包涵。如有損傷之處我們會奉上看牧師的醫療費用。」

    然而阿夜並不理會老人的話,依舊殺氣騰騰地看著那青年,那青年仍然不知悔改,一臉不屑地看著衣著平常的阿夜說道:「師叔何必跟他道歉,誰叫他自以為長得好看一點就那樣色咪咪地盯著瑪麗看,這叫罪有應得。還給他什麼醫療費用,你就不怕他乘機敲你一筆啊?」

    與青年一起的兩個老人忍不住同時怒喝道:「涼平!」沒有看到經過的人這時也大概可以猜到事情的經過了。

    阿夜這時突然露出滿臉的笑意,渾身真氣與魔法能量暴漲,一股強烈的殺意迸射而出,老人見了暗暗叫糟。

    果然,阿夜笑著對那青年說道:「今日是你的死期。」說罷充滿真氣和魔法能量的拳頭快得幾乎不見蹤影地往那被稱為涼平的青年打去。

    「彭」的一聲,站出來的老人擋住了阿夜的拳頭,可是身體卻被震得往後倒退了十多米才停下來。

    與涼平一起的人全都看得臉色大變,然而阿夜不等涼平反應過來,就已經一拳打在了他胸口上,打得他鮮血噴口而出,接著阿夜不等他倒飛出去,就一腳就踢在他頭上,卡嚓的一聲,不用看也知道他的頭骨碎裂了。同時在阿夜面前的水泥地面飛上半空,化作粉塵落了下來。

    然而阿夜並沒有放過被擊飛出去的涼平,兩個能量球從他手裡高速地飛向正倒飛出去的涼平身上,彭的一聲,涼平以更高的速度倒飛了出去,同時再次噴出漫天的鮮血。

    見了阿夜的手段人人都感到震驚,然而沒人知道此刻運行全身真氣和魔法能量的阿夜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那強烈的戰鬥之心。

    眾人看著涼平帶著詭異的笑容被阿夜踢得飛落河裡,有點弄不明白涼平那笑容的含義。可是當他們自己心底突然無法控制地、無緣無故地浮起一股愉悅的心情,同時發覺不但周圍的人,連他們自己也露出一臉的笑容時,他們才明白事情有些詭異,詭異得讓他們心底無法控制地升起一股恐怖的感覺。

    阿夜身上的能量得到宣洩,終於可以控制自己了,他冷冷地哼了一聲,把滿臉笑容可心底卻充滿詭異恐懼感覺的眾人驚醒了過來。

    此時與那俊偉青年一夥的兩個青年男子驚怒得拔出身上的長劍就要與阿夜動手,另一個老人見了連忙阻止兩人,他知道他們兩個絕對不是阿夜的對手。同時他也發現了阿夜身上有一些不平常的事,看來這個老人還相當的冷靜理智。

    而剛才擋住阿夜拳頭的老人則飛到河面,把那叫做涼平的青年抱了回來。那青年身上臉上都是血水,看他那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就知道已經活不成了。

    抱著青年回來的老人臉色鐵青的把那青年交給了另一個老人,然後轉身對阿夜說道:「我是蒂洱王國南方街城城主的師弟——馬特,你殺了我們城主的兒子,不知可有膽量報上名來。」

    街城是蒂洱王國現在在南方囤積兵力最多的一個地方,馬特說這話明顯帶著威脅的意思,然而他實在是多此一舉。

    阿夜朝正擔心地看著他的阿冰微微一笑,然後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叫夜影寒。」

    「不知可有膽量與我較量一番?」老人聽了阿夜的回答後冷冷地說道,雖然他知道是自己這邊先無理,可是阿夜把他師侄殺了,他無法不惱怒,也無法不出手。

    阿夜實在沒有想到只是一拳一腳就殺了那個傢伙,雖然那傢伙拌了他一下,可是為了這個原因就殺了他,未免有點說不過去。他已經知道這一戰是無法避免了,於是說道:「這裡似乎不太適合,我們到城外打吧。」

    原野花都城外佈滿美麗花草的平地上,阿夜站在北面,馬特站在南面。由剛才的交手阿夜已經知道馬特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現在這個年代人類的實力幾乎已經與年齡不成正比,真正決定他們力量的因素是他們的資質天賦,天賦高的人花十年的努力至少也可以等於資質低的人一百年的努力。

    公元時代人們的天賦為他們造成的差距還不算特別過分,但現在隨著人類發生變異之後,天賦的優劣為人類之間造成的差距已經完全可以用天地之別來劃分了。

    一個資質差的人修煉了上百年、甚至兩百多年也打不過一個修煉了幾十年的資質特別好的人,這樣的事情相當的普通。人們也有些習以為常了。

    這時阿夜與馬特之間發生的事情正是如此,已經近兩百歲的馬特頃盡全力與阿夜戰鬥,可是卻被阿夜輕輕鬆鬆地接了下來。兩人之間的差距已經不言而喻了。

    由於運用體內那股變得有些怪異的能量,阿夜渾身再次充滿了強烈得不可控制的戰鬥**,嘴角也因為與馬特的比拚而興奮得露出一絲微微的笑意。控制不住的能量球和能量箭四處飛散,地面的花草飛了起來,佈滿了整個天空,飛飛揚揚,美麗得很。

    可是跟著來觀戰的眾人卻並不覺得美麗,因為他們看見阿夜那興奮的笑容時,心底再次無法控制地、無緣無故地浮起一股愉悅的心情,同時也再次發覺不但周圍的人,連他們自己也露出了一臉的笑容。

    現在他們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他們都是會魔法武功的人,對事情有極強的敏感度,知道這必定與阿夜有關。眾人面面相覷,他們的情感竟然會被人控制!接著已經有人忍受不住心裡的恐怖感覺大叫往城裡跑去了。

    而這時,馬特也像涼平一樣被阿夜打得口吐鮮血倒飛而去,跌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可卻根本無法爬起來,不過看來他那條命要比涼平好得多。

    既然馬特也打不過阿夜,其餘與涼平一起的人就不必說了,因為他們的魔法武功雖然比馬特強上不少,卻明顯還不是阿夜的對手。

    然而往往有人會無視自己與別人的差距,衝動地攻擊比自己強大的人。那與涼平一起的兩個青年和另外一個長得不像瑪淋的女孩就是如此。

    這樣的結果也往往只有一個,阿夜只用了幾個中級火系魔法就把三個衝動的青年燒得滿地亂滾,詭異的是,他們一邊滾動卻一邊露出滿臉的笑容。

    沒有出手的那個老人和那個長得像瑪淋的女孩趕緊救下了三個衝動的青年,然後以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阿夜,帶著受傷的四個人和一具屍體離開了。

    阿夜看著遠去的幾人,心裡那強烈的戰鬥**早就淡了下來,現在他不得不為自己作打算了,如果他再不為自己現在的狀況採取措施,只怕後果不堪設想。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能夠操控別人感情的邪惡之名已經在這個城市裡傳開去了,沒多久就被人們稱為邪情王,意思就是邪惡的操控別人感情的魔王。

    第二天,在一艘遠離原野花都的輪船甲板上,阿夜小心地操控著真氣和魔法能量,讓它們處於他能夠控制的強度,然後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緊張地問阿冰道:「現在怎麼樣了?」他完全沒有發覺周圍除了阿冰外,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他。

    阿冰背對著阿夜細細地想了一會說道:「就是這樣,就是這股感覺,我心裡有股莫名其妙的緊張感覺,好奇怪。」

    經過多番試驗後,阿夜終於明白了,無論對手面對他或者背對他,只要在他一定距離內,他運起身上的能量,就可以通過自己的感情來操控別人的感情。但是如果他不運用能量的話就無法控制別人的感情。

    這是一種相當厲害的能力。想想就感到可怕,假若你的感情被別人控制住,你會有什麼感受?假如你的對手與你勢均力敵,可是自己的感情卻被自己的對手操控著,那你認為這場戰鬥還要打嗎?

    阿夜終於明白了體內變異了的能量具有的能力,這種能力讓他感到驚異萬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並不能完全操控這種能力。而在原野花都裡的時候,這股原本還被阿夜壓制著的古怪力量終於被那個涼平和馬特挑起的戰鬥激醒了。

    一向冷靜的阿夜也被自己這種難以控制的戰鬥**弄得心煩不已,畢竟不會有誰會希望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

    阿夜正在慢慢學會操控這股變異了的能量的時候,阿冰搖了搖阿夜的手說道:「哥哥,那邊來了好多人。」

    阿夜哦地應了一聲,回頭看去,只見騎著馬的人像螞蟻一樣佈滿了整個草原,氣勢驚人地向他們這艘船趕來,再仔細一看,帶頭的竟然是馬特那一干人,還有幾個看起來像是將軍的人,而他們身後的竟然就是軍隊,看情形起碼是上萬人的軍隊!

    阿夜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了,他二話不說,拉起阿冰飛上天空就逃。開什麼玩笑,就算一支一千人的軍隊也可以把他活活累死了,何況是上萬人。

    然而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們會派出上萬人的軍隊來圍殺自己,雖說自己殺了他們城主的兒子,可這也未免太荒唐了,其中必定有古怪。

    阿夜看著眼前開闊的草原,明白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躲,那條河是攔不住會魔法的軍隊的,何況他們騎著的是存活下來的經過了變異的馬匹,速度並不比阿夜他們現在的飛行速度慢。而阿夜根本不敢全速飛行,免得又控制不了自己那戰鬥**。可以說人家現在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三天後的中午,阿夜、阿冰兩人帶著兩匹狼還在大草原上被人趕得東躲西藏。火狼王和風狼王已經被趕得火冒三丈了,如果不是阿冰不准火狼王和風狼王停下來,那這兩隻狼王早就向那群軍隊撲過去了,憑它們兩隻狼的本事,雖然不一定能打贏那支軍隊,可是要在那支軍隊裡來去自如卻是可以辦到的。

    阿夜還算冷靜,只有阿冰覺得很有意思,一邊逃一邊嘻嘻地笑,那樣子就好像跟人玩捉迷藏一樣。

    一小時後,那些軍隊停了下來,然後竟然就這樣在阿夜他們面前打地鋪睡覺,兩天來都是如此,休息一陣,然後又趕一陣,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玩什麼,就算想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也不是這般玩法啊,因為這裡已經差不多要到納達思王國了。

    兩小時候,休息夠了的軍隊又整裝上馬打算來追趕阿夜了。阿夜連忙站了起來帶著阿冰和雙狼又繼續往納達思王國那個方向逃去,突然在他四面八方都出現了軍隊,這時阿夜才知道馬特他們玩了陰謀,或許前幾天他們就分兵派人來這裡守候了。

    由於他們人太多,阿夜竟然沒有發覺他們追趕自己人數變少了,現在才明白他們為什麼不但不急著追殺自己,還在路上有那種閒情逸致停下來睡覺了。

    阿夜看著四面八方的軍隊,知道戰鬥要開始了,能否活著離開這個草原就看這一戰了。只要他們可以突圍,就可以到達納達思王國,如若不然,這個滿是鮮花綠草的美麗平原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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